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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语言研究是二十世纪以来哲学、文化研究的核心,而翻译研究又是语言研究的重中之重。语言是有生命的,有些语言之所以依然生机勃勃,是因为有很多因素存在。首先涉及到此种语言的使用人口和这种语言的传播范围,涉及到这种语言自身是否能有利地保持其自身的活力,是否能保持其自身的开放性等。
中图分类号:G632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002-7661(2014)01-006-01
一、翻译赋予语言新的活力
谈到翻译,首先要谈到语言,那么,什么是语言?这是一个较复杂的概念。哲学家们说语言差不多就是人本身,就是能够证明人活着、存在着。?那么,什么是人的存在?存在就是指可说的那部分,把想说的事情用语言说出来,它能让人知道世界是什么,世界将会怎样等等问题。20世纪后期,德国语言学家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中,对现代语言学做了系统的描述。他说语言是一个用于命名和表意的符号系统(包括文字),他把语言分成了两个层面。当我们说话的时候,一个是概念,为所指,如:手表摆放在那里,那个是手表,手表就是语言符号本身叫所指;我们把所说的事或命名的对象叫能指;?如:人是所指的话,具体是指谁?如郭达就是能指。还有血压升高,就是所指,?愤怒后血压就会升地更高,这样的一个状态,就是能指。在能指和所指之间,从根本的意义上说,没有太大的区别,关系是任意性的。人类语言是很复杂的,为什么有那么多语言?有人类文明以来,人类文明的标志就是有了语言,有几千种语言,很多语言都消亡了。到目前为止,在世界上还有几十种语言在消亡。有些语言是口头上的,没有语言文字,若没有文字,将消亡得更快,尤其是小语种。要保存这种消亡的语言,是语言学家的使命。任何语言在千百年中都包含着一种丰富的、独特的东西,它具有独特的看法、独特的命名和独特的表达方式,这些都是人类的成就。语言消亡是人类的一大损失,假如一万年或十万年以后,汉语消失了,意味着李白不再有人知道,红楼梦等没有人能看得懂了,那么多智慧都消失,意味着人类创造的文化都消亡了。
语言是有生命的,有些语言之所以依然生机勃勃,是因为有很多因素存在。首先涉及到此种语言的使用人口和这种语言的传播范围,涉及到这种语言自身是否能有利地保持其自身的活力,是否能保持其自身的开放性等。因此,一种语言它自身能否随时接纳新的经验,能否和其他的语言开放地交流,即与时俱进,随着时间的进步而进步,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是考验某种语言是否生机勃勃的关键。语言研究是二十世纪以来哲学、文化研究的核心,而翻译研究又是语言研究的重中之重。
二、语言翻译推动了文化和时代的发展
翻译涉及两种:一种是时间意义上的翻译,如古人类如何说话,古语言需要翻译去破解。如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一种图画符号),在1822年――1824年间被法国学者商博良在研究罗塞塔石碑时破译了。我国的西夏文字到目前为止也有相当一部分没有被破译。但有相当多的古文被翻译出来。如古代突厥语族语言的文明史,特别是鄂尔浑河流域的古代突厥碑铭文献,还有用回鹘文写成的《玄奘传》、《金光明经》、《弥勒会见记》以及喀喇汗王朝时期的《突厥语大词典》和《福乐智慧》,都是古今翻译家们的杰作。大约九、十世纪是回鹘文翻译经文的鼎盛时代,回鹘文其佛经主要源于三种语言:(P07)其一,《弥勒会见记》译自古代库车语和焉耆语;其二,《玄奘传》、《金光明经》译自汉文和藏文。因此,可以推断,突厥人、回鹘人从公元前十世纪就跟汉民族接触,通过翻译交流,互相学习、互相沟通,以达到人类社会生存、发展之需求。第二种是空间意义上的翻译。这个翻译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有着密不可分的作用。汉语翻译经过两次大的浪潮,一次,历史上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印度僧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带来了大量的佛经,进行翻译,一直持续到唐朝,如此持续了几百年。西游记实际上就是翻译家的故事,唐僧就是一个翻译家,他将大量的佛经进行翻译,不仅仅给我们留下了大量的书,而是给我们带来了大量的新的思维。包括思维这个词都是从梵文中翻译过来的。新的思维,新的精神不是原来汉语中就有的,它是从印度佛经上的梵文中翻译过来的。给汉语增加了许多新的色彩,新的内容,也增加了新的日常用语,由此使汉语变得更加丰富。唐僧佛经的翻译为推动文化时代的发展,也起到巨大的作用。
三、翻译具有再创造性
人类的分析、判断都是运用语言来进行创造,是一种再创造。人类还有内心语言,也是一种创造。一种命名接纳其它语言的时候,就有了主动权,因此,也可以说是语言创造了世界。当然翻译就是语言的再创造者。当在一种语言环境中产生的文学作品被“移植”到另一种语言中去时,为了使接受者能产生与原作同样的艺术效果,译者就必须在译语环境里找到能调动和激发接受者产生相同或相似联想的语言手段。这实际上也就是要求译作成为与原作同样的艺术品。在这种情况下,文学翻译与文学创作已经取得了相同的意义,文学翻译也已显而易见不再是简单的语言文字的转换,而是一种造型的工作。
当代翻译研究也已经证明,翻译不仅是一个很崇高的职业,而且还是一个充满巨大创造性的职业。翻译者的创意是难以否定的,翻译的过程就是创造的过程。当然没必要一定要去强调译者的创造性要超过原创者,但是至少可以说,译者与原创者一起会成为一种新的文字和新的文化中的新作品的共同拥有着,具有同筹的创意,而且客观事实也是如此。翻译工作的创造性应当得到承认,同时翻译工作创造性的特殊性也应得到理解。美国学者对翻译者的特殊创造性作了这么一种概括性描述: "翻译者的技巧是一个深刻的矛盾体,这种技巧是在两种冲动形成的极度张力之间得以发挥的:一方面有"依样画葫芦"的冲动,另一方面又有适当再创作的冲动。"这部分学者都以为这是翻译研究的一大进步,因为单从语言学角度研究翻译,其实就是研究翻译的原语和目的语的转换,这就对翻译研究提出更高的要求,如强调译者的译品,译者不再是从原语到目的语的简单的转化者,他有再创造的权利,可创造出原文没有的东西。
参考文献:
[1] 詹姆斯・C・斯托克 王桂英.社会的标志―在语言消亡论者笔下的英国语言.网络文.
[2] 买提热依木.沙依提,僧古.萨里.金光明.经翻译方法谈,民族翻译20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