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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大婚,新娘凯特・米德尔顿穿着经典的米色刺绣高跟鞋走完了这场盛典,也优雅从容地走进了欧洲最有影响力的王室生活。凯特的选择很别致:这款优雅的鞋子与礼服一道汇聚出一股经典的力量,契合了凯特的勇敢和自信。
第一次对高跟鞋有强烈的记忆大概是10岁左右。晚上,爸爸在外面排戏,妈妈和我及妹妹像往常一样在家等着。夜深人静了,妈妈突然搬出一个小箱子,从里面掏出了旗袍和几双高跟鞋。妈妈脚小,只有22.5码,所以那些鞋子小得格外神秘,黑或暗红色缎面,跟儿细得像钉子,妈妈把脚伸进去慢悠悠地走到镜前,罩着粗衫的身影竟那么优雅好看。“妈妈年轻时候穿这个,现在不让穿啦……”妈妈在那儿自语。那一瞬,我记得了:高跟鞋穿上,人会漂亮,但摇摇晃晃显得柔弱,妈妈最好扶着墙走。
转眼间,多年过去了。我已超越了妈妈当时的年龄,成了最爱穿也最会穿高跟鞋的女人之一。在鞋跟上边儿摇摇晃晃几十年,从胆怯走向适应走到自信,对高跟鞋也有了更多的关注。
曾以为高跟鞋是从西方传到中国的,其实不然,中国这个爱美的民族自古以来就有皇宫贵族发明的“中国式”高跟鞋。在博物馆看到过几双明代出土文物木底绣花缎面“高跟鞋”,比清代“花盆鞋”的跟儿还高很多,高跷一样的木头横亘在脚下,用一位演过古装戏的演员的话说,在那上面,人只能颤悠悠地活着。古代皇室里的中国女人为了美,忍着痛,尽量把自己放在高处去“短”显“弱”以获得怜爱,全因为“争宠”是当时唯一的生存法则。可以说,在那个时代,高跟鞋连接的不是女人的脚,而是女人爱美却自卑的神经。
女性在进化过程中自觉不自觉地自我弱化,以便男人欣赏,是两性生理关系尤其是经济关系的强弱对峙决定的。在经济力量配置不均衡的相当长的时间里,这种强与弱,张弛有道相互奉迎,使两性社会水融地走了过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作为两性势力的一个均衡工具,高跟鞋曾经调试过人类社会发展的弹性。
今天,随着女性靠能力与智慧获得的经济上的成功,曾经的两性经济力量配置完全变了样,高跟鞋也更多地回归到了原本单纯的炫美功能。在我去过的日本和美国的公司里,举目皆是脚蹬高跟鞋,昂首挺胸气势优雅的高级白领。再看看政治盛宴里的女人,从撒切尔夫人、阿罗约,到赖斯和希拉里,所有人在正式场合里的那双高跟鞋都给她带来了更优雅匀称的身材气势和处事不惊的从容态度。
内心强大的女人已经不用在乎鞋跟的高低。只是,智慧的女人面对高跟鞋,会脱却祖宗文化中的卑性遗留和本我惰性,更多地让科学和修养的态度占上风。高跟鞋只是个工具,买不买它,穿不穿它,什么时候穿它,折射的却是一个女人修养的深度。高跟鞋上的女人,首先是优雅的教科书。因此,无论生活方式如何多元,女人终究是要和高跟鞋扯上关系的。
于西蔓
中国色彩第一人,著名形象专家及色彩应用专家,时尚达人,现全身心经营“西蔓色彩文化发展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