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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注一掷的时刻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汤姆・克鲁斯不会穿上牛皮长靴,戴上独眼眼罩,操着生硬的德语,一面行着纳粹军礼,一面暗自盘算着希特勒每天从“鹰巢”出入的时间。天啊,这副形象,谁会相信是阿汤哥又一个或许多年以后将被人津津乐道的造型。直到拍片间隙,一直绷着脸的汤姆・克鲁斯才露出一丝微笑。
这部于去年底上映的名为《刺杀希特勒》(Valkyrie)的影片,完整的再现了1944年7月20日,“独眼上校”冯・史陶芬贝格策划的代号为“瓦尔基里”的刺杀希特勒行动,不过这是一次不成功的行动,当事人希特勒只受了轻伤,冯・史陶芬贝格则在事后被处决。
在这部戏之前,克鲁斯的职业生涯一直处于低迷状态,为了成功翻身,克鲁斯渴望用一部具有历史深度的片子来进行自我救赎。拍摄之前,克鲁斯数次到德国探访“独眼上校”的后人了解当时的史实,并最终确立了自己塑造的这个角色的基调:传统的德意志知识分子,出身贵族家庭,深知忠君报国乃男儿本色,其干掉元首的初衷并不是要向盟军示好,而是拯救国家。“他也是一个典型的偏执狂”,克鲁斯的评价有些一语双关。
不过正如片中的冯・史陶芬贝格杀身成仁一样,克鲁斯参与到《刺杀希特勒》,一开始似乎就带有悲剧色彩。先是由于他信仰科学教,让德国方面对他入境拍摄的资格表示怀疑;其后,冯・史陶芬贝格的后人指责克鲁斯对其先人缺乏尊重而闹着要打官司;拍摄中又发生群众演员摔伤、底片被损事件;影片杀青后,心里没底的制片方――米高梅数次调整首映日期。在看过影片后,各方评价也不一,美国方面普遍发出了“没想到”的呼声,认为克鲁斯做到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德国人则充满嘲弄,有媒体讥讽道:“汤姆・克鲁斯对新角色的刻画程度正如‘一桶爆米花的深度’。”
显然,克鲁斯站在了十字路口。
堕落英雄
其实,克鲁斯早就预料到了今天这个局面,他明白这已不是《碟中谍》的年代,能进入电影院看《刺杀希特勒》的人都不是浮浅的追星族。“如果有一个人说演得不错,那也算成功。”阿汤说这句话颇有些心酸。
克鲁斯的演艺生涯很曲折,充满了跌宕起伏。从《乖仔也疯狂》开始,他的人气和片约便如芝麻开花节节高,上世纪90年代的好莱坞,简直是他一个人的天下。进入21世纪,克鲁斯出现过一次小小的震荡,只是通过《碟中谍3》,他才站住了脚。到了2005年,当克鲁斯与凯蒂・赫尔姆斯(Katie Holmes)大婚之际,他却出现了崩盘的迹象。因为这是他第三次走入婚姻的殿堂?
克鲁斯想挽回颓势,在与老东家派拉蒙不欢而散后,他与制片搭档保拉・瓦格纳组成联艺制片公司以图重振河山,不料败得更惨,先有《狮入羊口》中那个无聊透顶的政客,后有《热带惊雷》里办丑的小配角,阿汤在苦海中愈陷愈深。克鲁斯急需一部新作,来打消世人对他的怀疑,最终,他等来了《刺杀希特勒》。
“作为一个演员,既要懂得平衡成名之后的荣誉感,又要学会忍受被冷落的寂寞。我很享受这几年宁静的日子,让我有更多时间来思考。”克鲁斯说。解密阿汤哥的信仰
我们曾数次提到克鲁斯古怪的信仰――科学教,这曾让他招惹了不少麻烦。艺人信教算不得奇事,但克鲁斯的信仰却异常地传奇。去年初,著名传记作家莫顿推出了《汤姆一克鲁斯:一本未经授权的传记》,书中披露了阿汤哥加入科学教的前因后果。
科学教创立于1954年,其中心教义是生活上的问题可以通过一套叫做“审核”(Auditing)的体系得到解决,它怂恿其追随者与不信仰该教的亲朋好友断绝关系。克鲁斯与科学教的关系始于1986年,克鲁斯入教只是因为好奇,但科学教却想利用克鲁斯作为吸纳名人的“招牌”。当克鲁斯与第一任妻子的婚姻于1990年急转直下时,教派头目站在了克鲁斯一边。称“使用推动力帮助克鲁斯,24小时内便达成分手协议。”
后来,克鲁斯爱上了妮可・基德曼,科学教会仍纵容克鲁斯的各种奇思异想。某次,克鲁斯声称产生了幻象:有一天将穿过一片野花地。科学教徒决定取悦克鲁斯,他们在阿汤家附近种了一地的野花。克鲁斯和妮可经常会骑着“哈雷”摩托来视察。而后来克鲁斯与妮可的离婚据说还是和科学教会有关,于是,有人又开始怀疑阿汤哥和凯蒂的这段婚姻是否会长久。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表面风光无限的好莱坞头牌靓仔,其实内心也充满了苦恼,不管工作还是生活,克鲁斯急需一种发泄方式,但信奉科学教或许不是个好办法。
One On Une
W=《环球生活》T=Tom Crui se
W:你曾经历过一段“人见人爱”的时光,现在回想起来,你觉得当时自己成功的因素是什么?
T:我总是希望自己做到最好,我试着做得好些,再好些。一拍电影,我到了晚上就睡不好,脑子里全是这事。人要想不断进步就得拼命实践,摔倒了从头再来。这是一桩持续不断的挑战。
W:你认为你会再现之前那种盛况吗?
T:在娶凯蒂之前,我的事业就是我的一切,但现在,我计算着每一分钟,好让自己有时间和家里人在一起多待一会儿。也许,我不会刻意为那种万人追捧的场面而努力,毕竟我都这么老了,哈哈。
W:曾经的你,是如何定义成功的?
T:成功二字是很微妙的,当我还是懵懂少年时,我憧憬过它,为之奋斗,但它往往不会很快降临。在这一行里,演员们肯定会遇到青黄不接的窘境。我记得我在跑龙套时曾睡在朋友家的地板上,因为当时我身上一文不名。在第一次试镜时,我紧张极了,我清楚假如自己得不到这个小角色的话,我就不得不去餐馆刷盘子。
W:你现在又是怎么定义成功的?
T:我的下一个46岁也会拍电影。我爱电影,电影是我喜欢表达给人们知道的方式。20年前我就在想:我只想享受拍片的这些时刻,因为我不知道未来是怎样。之后我有了跟保罗・纽曼、达斯汀・霍夫曼、斯蒂文・斯皮尔伯格等人合作的机会,跟他们合作,都有种创造的自由,比如这次拍《刺杀希特勒》,我就是在冒险进行一次创造。
W:对你而言,家庭是最重要的。是否曾有一位男性是你的榜样?
T:我父亲在我很小时就已经离开家走了,后来一直想见见他。我小时候和妈妈与三个姐姐生活在一起,姐姐们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尽管我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但不瞒你说,这种生活环境其实有许多优点(笑)。姐姐们经常邀请朋友们来家里,我眼前姑娘们你来我往不绝,街区里其他男孩子都羡慕得要死。
W:这么说,你对家庭的眷念之情并非源自某人的潜移默化?
T:18岁那年,我想一个人出去闯天下,但总惦记着妈妈,幸好在这时候她再婚了,这样我离开她就不会有抛弃她的负疚感了。当我第一次对继父说起我的决定时,他只问了一句:“你觉得需要多少钱才会成功。”我回答说只要850美元就够了,这笔钱我在三个月后就还给他了。
W:当年继父给你850美元,支持你闯天下的时候,你学到了什么?
T: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每天起床都要想:“汤姆,今天能有点什么变化?”不过至今为止所有的变化都不如那一天的转变让我永生难忘。那天后,帮助他人成为我生命中的一件重要事情,现在我每天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默念:
“我能做些什么去帮助别人?我怎样可以让别人的生活更好一些?”同时,这也是我经常教育孩子的话语。
W:听说你搜藏了一些“大家伙”?
T:哈哈,对的,你指的是我的那个“大玩具”――P-51战斗机。这个庞然大物可不好开,着陆尤其难以控制,基本就是凭感觉盲降,但是一旦你掌握了它,那就再没有什么飞机能难倒你了!这正如我在电影作品中一些具有挑战性的角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