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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拒绝科学――生物学家理查德・道金斯给查尔斯王子的公开信
[美]理查德・道金斯 柯 南
殿下:
您在里斯论坛的演讲让我感到悲哀。我对您的目标深感赞同,并对您的真诚表示赞赏。但是您对于科学的敌意将无助于这一目标,并且您对相互矛盾的另类方法不适当的混合使用将让您失去别人的尊重,我认为您本应该得到那些尊重。曾经有人――我忘记了那人是谁――评论说:“我们当然必须保持开放的头脑,但是不能开放到让脑子掉出来的程度。”
让我们看看您的一些另类哲学,您似乎喜欢它们胜过喜欢科学的理性。首先,直觉,心的智慧“沙沙作响,如同微风拂过树叶”,非常不幸,这取决于您选择哪种直觉。如果说到目标,您的直觉与我的一样。我一心一意地与您共同参与保护我们的行星及其多变而复杂的生物圈。
瓦格纳的风拂过希特勒扭曲的叶子的价值是什么?“约克郡开膛手”听到了他心中宗教的声音让他杀人。我们如何决定哪种直觉的内在声音值得听从?
指出这一点很重要――并不是一个科学能解决的窘境。我热情关注着保护世界,这种感情和您的一样。但是在我允许情感影响我的目标的地方、当我要决定最好的方法的时候,我选择思考而不是感觉,而思考在这里意味着科学思考,没有更有效的方法。如果这种方法存在,科学也会吸收这种方法。
其次,殿下,我认为您对于“传统”或者“有机”农业的自然程度有一个夸张的认识,农业从来都是不自然的。我们这个物种只不过在大约10万年前才与我们自然的狩猎――采集生活方式告别,这在进化的时间尺度上短到无法测量的程度。
粗面也好,精粉也好,对于智人都不是一种自然的食物。除了哺育孩子,乳汁也不是自然的食物。我们吃的几乎每一口食物都是转基因的――通过人工选择而不是人工突变,但是最终结果是相似的。一粒麦子是转基因的草种,正如狮子狗是转基因的狼。扮演上帝?我们已经扮演了很多个世纪的上帝了!
我们今天庞大的、数不胜数的人口大量出现于农业革命,如果没有农业,只有今天人口数量很少一部分的人能够生存。我们庞大的人口是农业(以及技术和医学)的人工产物,它比被教皇宣布为不自然的限制人口的方法更加不自然。不管您喜不喜欢它,我们依靠农业,并且农业――所有的农业――是不自然的。我们在1万年前已经背叛了自然。
那是否意味着,当我们要维持这颗行星的繁荣的时候,在不同类型的农业之间无法做出选择?当然不是。一些类型的农业比另一些更具破坏性,但是在决定采用哪种农业的时候求助于“自然”或者“本能”是没有用处的。您应该严肃而理性地、科学地研究证据。伐木和焚烧毁灭了我们的原始森林,过度放牧导致了土壤沙化,并最终把肥沃的草原变成了沙漠。再看看我们的现代社会,单一耕作、施用化肥和农药,这对于未来不利;滥用抗生素使得牲畜的生长更加糟糕。
顺便说,这种歇斯底里的反对转基因农作物潜在风险的行为令人担忧的一个方面是,它转移了我们对已经了解得很透彻的、但是在很大程度上忽视的已知危险的注意力。耐药性细菌的进化是达尔文主义者在抗生素发明的时候就已经预见的。不幸的是,警告的声音太小了,现在它已经完全被“转基因、转基因、转基因、转基因、转基因、转基因”的刺耳噪音所淹没了!
而且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如果转基因灾难的可怕预言未能成为现实,失望的情绪将会转变为对(其他)实际风险的忽视。我们今天关于转基因的争吵将会变成一个可怕的“狼来了”的故事,这会发生吗?
即使农业可以是自然的,即使我们能培养出对自然方式的某种本能的亲善,自然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的行为榜样吗?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必须仔细思考。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可以认为生态系统是平衡与和谐的,组成生态系统的物种相互依赖。所以商业公司破坏雨林的屠杀是如此的罪恶。
另一方面,我们必须留心对于达尔文主义的一个很普遍的误解。丁尼生在达尔文之前所写下的诗句是正确的。自然确实是血红的牙齿和利爪,与我们所相信的截然不同。作用于每一个物种的自然选择并不喜爱长远利益,它喜欢短期收益。伐木者、捕鲸者和其他为了眼前的贪欲而挥霍未来的投机商,只不过与所有野生生物30亿年来所做的一样。
难怪“达尔文的斗犬”――T.H.赫胥黎在对达尔文主义的批判上形成了他的伦理观。当然,并不是对于作为一门科学的达尔文主义的批判,因为你不能批判事实。然而,正是因为达尔文主义是一个事实,我们才要与自然的自私和对自然资源的剥削相斗争,这对于我们是非常重要的。我们能够做到的可能任何其他动植物都做不到。我们能够做到是因为我们的大脑(毫无疑问,自然选择的短期达尔文主义利益导致了我们的大脑的产生)发达到能够看到未来并能谋划长远的结果。自然选择就如同一个只能上山的机器人,即使这会使它停留在一座微不足道的小山的山顶。没有下山的机制,或者穿过峡谷到达高山另一边的缓坡的机制。没有自然的深谋远虑,没有什么机制会警告当前的自私收益将导致物种灭绝。事实上,99%曾经存在的物种现在都已经灭绝了。人类的大脑或许在整个进化史上都是独一无二的――能够做到穿越峡符并且没想出免于灭绝的办法,向着远方的高地前进。长远的计划以及因此保护地球的可能性,是在这个行星从没出现过的,甚至是背道而驰的,它只存在于人类的大脑中。“未来”是在进化过程中新的创造。它是宝贵的,电是脆弱的,我们必须使用我们所有的科学手段来保护它。
这听起来也许像一个悖论,但是如果我们想把这个星球留给未来,我们必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停止听取自然的建议。自然是追求短期达尔文主义利益的投机商。达尔文自己说过:“对于自然笨拙、浪费、粗俗而极其悲惨的作品,一个魔鬼牧师的书还能写些什么呢?”
当然,那是令人沮丧的,但是没有法律规定事实必须是令人愉快的;没有理由攻击提出事实的科学,仅仅是为了感觉好一点而选择另一种世界观,这是毫无意义的。无论如何,科学并不全然令人沮丧。顺便说,科学也不是傲慢的“万事通先生”。任何真正的科学家都对您所引用的苏格拉底的名言抱有好感:“智慧意味着自知、无知。”除了无知,还有什么能促使我们进行探索?
殿下,最让我感到悲哀的是,如果您拒绝科学,您将失去多少。我自己试着写出科学奇迹的诗意,但是我能冒眯地向您推荐一本其他人写的书吗?那就是由已故的卡尔・萨根撰写的《魔鬼出没的世界》。我特别想提醒您注意书的别标题:科学,照亮黑暗的蜡烛。
会和点14点:
欢迎有袋类哺乳动物!
时间:
14 000万年前,中生代白垩纪早期。
地点:
尽管现在所有的有袋类哺乳动物被认为起源于南半球,但有胎盘和有袋
加几者:
几乎所有的有袋类动物都发现于澳大利亚或新几内亚,唯一的例外址负鼠,它们中除了一种生活在北美外全部生活在南美。
共同祖先14是我们8000万代前的曾祖。
形貌:
还是不用对我们这个共同祖先进行仔细研究,它仍然像老鼠。
特征:
有袋类是哺乳动物中的一利-,其特征是早产,早产儿会在母体的育儿袋里吸奶长大。这类动物以其口袋状的育儿袋而得名。有袋类的育儿袋是一层覆盖的皮肤。现今存活的此类动物有袋鼠、负鼠和无尾熊等。
雌性有袋类拥有用来哺育幼兽的育儿袋,且拥有两条共用开口的阴道,分别通往子宫内不同部位;而雄性则通常拥有一具纯粹用来输送的分岔。不论雄性或雌性,废物都是经由一科被称为泄殖腔的构造来排放。
怀孕中的雌性会在子宫内长出卵黄囊以供给胚胎营养。有类袋的胚胎发育四五周就会出生,之后爬行到母亲的育儿袋内,并吸取位于袋内的。数周之后,幼兽即可暂时或永久性地离开育儿袋
由于出生后的幼兽必须爬行到母亲的位置,因此至少在出生时,它们的前肢比身体其他部位发育得更加完全。而这可能也是造成有袋类的行动范同较胎盘类小的原因:有袋类的前肢必须发展。可供爬行的爪子,因此不能像胎盘类那样发展出具有其他功能的鳍、蹄或是翅膀。
起源与散布:
有袋类是哺乳动物的一个目,主演分布在大洋洲,此外在美洲有少数。距今约5000万年前,澳洲和南极洲分开,被辽阔的海洋和其他陆地隔开,自此踏上了隔离演化的道路。现存有袋类主要分布于澳大利亚及附近岛屿以及南美洲,也有少数生活于中美洲与北美洲,而其他地方则只有化石。有袋类由于适应各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发展出了类似于高等哺乳动物的各利一生态类群,如生活方式类似于狼、鼬等食肉类动物的袋狼、袋鼬;生活方式类似于鹿、羊和羚羊等食草类动物的袋鼠;生活方式类似于旱獭、松鼠、野兔等齿类或兔类的袋熊、袋貂和袋兔等。大洋洲电因此成为研究动物的适应辐射和进化趋同的重要地区,并被称为“活化石的博物馆”。
在1982年所的化石证据显示,有袋类并非如早期理论认为的那样,是胎盘类的原始形态,而是与胎盘类约在中生代分别演化成形。目前已知最早的有袋类化石发现于中国,是生活于大约12 500万年前的沙氏中同袋兽,其生存期大约相当于同一地点所发现的甲早期胎盘类动物化石。
关于有袋类的早期演化历程有着许多不同的理论其中一种理论认为,有袋类是在北美洲演化成形,并且从该地开始经由欧洲散布到亚洲及:忙洲,之后在南北美洲分离(后来再度相连)以前到达南美洲,接着再经出南极洲来到当时已有胎盘类生存的澳大利亚。
另一种理论认为,有袋类是在澳大利亚演化成形,之后才经由南极洲到达南美洲与北美洲。而发现于中国的有袋类化石,又支持了一种经由南亚到达澳大利亚的理论。不过这项理论的难题在于,在新几内亚地区所发现的有袋类化石,比澳大利亚的更为年轻。
在多数大陆上,胎盘类的生存比起有袋类更为成功,且完全没有现存的有袋类动物。相对而言,存南美洲至今仍有许多属于有袋类的负鼠生存。在第三纪时期,还有一些有袋类成为了掠食者,例如古鬣狗与袋剑虎。在澳大利亚,有袋类取代胎盘类成为支配性动物。
朝圣路上的现生物种总数:
大约4900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