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四国承接服务外包竞争力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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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国际分工日益深化，越来越多的公司采取服务外包这一新兴商业模式。金砖四国作为新兴经济的代表和发展中国家的领头羊，在承接服务外包上大有作为。目前，金砖四国中，印度承接服务外包的实力最强，中国其次，俄罗斯和巴西稍弱，四国都应该针对各自在服务外包承接上的劣势采取一定的措施，大力培养从事外包产业的专业人才，并建立起促进外包产业发展的制度环境。对中国来讲，应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力度，改善商业环境；完善人才培养模式，优化人才供应结构；有重点地开拓国际服务发包国的市场；并加快科研成果的市场化和产业化。
关键词：服务外包；金砖四国；钻石模型；外包产业；外包人才；外包市场；知识产权保护
中图分类号：F746.18；F26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131（2012）05—0063—08
一、引言
继20世纪80年代全球制造业大转移之后，新一轮以离岸服务外包为主的产业转移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发展趋势。目前，90%的全球财富1 000强企业已经制定了业务外包计划，预计到2020年，全球离岸服务外包市场将达到1.65万亿～1.8万亿美元。面对巨大的市场需求，金砖四国（中国、印度、巴西、俄罗斯）作为目前较有竞争力的服务外包承接国，如何增强竞争力，吸引更多的服务外包业务，成为各自所关注的焦点问题。
苏 娜：金砖四国承接服务外包竞争力研究虽然许多学者以及咨询公司都对实施服务外包的动因及承接要素进行了分析和探讨，但关于服务外包承接竞争力的界定并未统一。美国著名管理咨询公司A.T.Kearney（2004）认为，影响服务外包承接竞争力的最主要因素是财务吸引力，其次是人力资源和技能以及东道国的整体商务环境等，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全球服务外包目的地指数（GSLI）。Gartner公司提出了包括政府部门的支持、基础设施、劳动力的素质、创建新业务的成本以及文化相容性五项关键因素的评价体系，并据此对各国进行了打分和评估。卢锋（2007）则认为影响一国参与国际服务外包的竞争力的因素大体分为三类：一是发展服务外包需要的基础设施条件，二是人力资源条件，三是政策因素以及整体经济发展路径。
相应的，有关国别层面服务外包竞争力的比较研究不断涌现。Shailey（2006）运用HO模型对发达国家美国等发包国以及发展中国家印度、中国等接包国的比较优势进行分析，认为比较优势在于劳动力资本的整体规模，而不是劳动力的相对比重；于峰（2006）考察了世界软件外包强国，如印度、爱尔兰、以色列以及菲律宾的发展模式，认为我国发展软件外包不能简单照搬一种模式，必须根据国情扬长避短；谭力文（2006）考察了世界主要发包国（美国、日本以及欧盟）的外包政策和一些接包国（印度、菲律宾和捷克）的发展经验；唐宜红等（2007）则考察了印度、墨西哥和东欧几国承接外包的国别环境，指出相关支持产业的发展状况、一国的政策环境和人力资源影响着接包国的竞争力；宋永辉等（2007）对中国和印度两国承接服务外包的政府政策环境进行了对比，分别讨论了两国政府的基本政策、人才机制以及知识产权保护，认为中国在以上三个方面与印度相比都具有不同程度的差距。
综上所述，有关服务外包竞争力的相关文献具有片面性，国内大部分的文献都是以中国最大竞争对手印度为比较对象，而在新兴市场——金砖四国的层面上，有关其承接服务外包的总体水平、结构及国际竞争力的比较研究尚不深入。鉴于金砖四国的崛起对于21世纪世界经济的重要影响以及中国在金砖四国中的重要地位，本文选取金砖四国作为研究对象，基于钻石模型比较四国承接服务外包的竞争力水平，进而识别我国承接服务外包的真实水平及存在的差距，以期能为我国外包产业的发展提供政策导向和决策依据。
二、金砖四国承接服务外包的整体规模
在ITO离岸外包出口额方面，截止到2008年中国计算机与信息出口额约为63亿美元，而印度的出口额约为494亿美元，约为中国的8倍；俄罗斯、巴西显得稍低，分别只有16.43亿美元和1.88亿美元。从市场占有率来看（见图1），2001—2008年金砖四国的服务外包国际市场占有率均有不同程度的提高，印度更是一枝独秀，表现突出，增长幅度最大，处于领先地位，其所占份额在2005年超过了20%，2007年更是超过30%。中国服务外包的国际市场占有率一直保持稳步增长的态势，所占份额从2001年的0.91%上升至2008年的4.5%，增长了5倍。而俄罗斯和巴西的国际市场占有率相对较低，一直处于缓慢上升，俄罗斯从2001年的0.25%上升至2008年1.2%，巴西则从0.05%缓慢上升至0.14%。可见，虽然四国开始承接服务外包的时间有所不同，但都经历了不同程度的发展，在行业内的地位不断提升。今后，印度应着重考虑的是如何保持住强劲的优势地位，而中国、俄罗斯和巴西则需要继续优化改善，努力缩小与印度的差距。
三、金砖四国承接服务外包的竞争力比较
迈克尔·波特在反思传统国际贸易理论的基础上，提出了一国产业或企业的国际竞争力模型。他认为一国的产业或企业能否在国际上具有竞争力，取决于该国的国家竞争优势，而国家竞争优势又是由四组因素决定的：生产要素、需求条件、相关支持性产业以及企业战略、结构与竞争对手；但仅仅这四个因素还不足以完全描述一个国家的竞争环境，政府和机会对以上四个因素的影响也是至关重要的；这些因素相互影响、相互加强，共同构造了一个动态的激励创新的竞争环境。
由于波特的钻石模型理论为一国（产业或企业）竞争力提供了一个较完整的分析框架，加上很多学者的实证研究验证了该理论具有的合理性，钻石模型得到了学术界普遍的认同。本文也正是基于此模型展开对金砖四国承接服务外包竞争力的比较研究。
1.生产要素
生产要素包括基本要素和高级要素，基本要素是指一国先天拥有的自然资源和地理位置等要素，高级要素是指通过投资和培育而创造出来的要素，如高科技、熟练劳动者等，对一国承接服务外包竞争力而言，其高级要素比基本要素更为重要。结合服务外包的特点，本文在生产要素方面主要考察人力资源和基础设施状况。
（1）人力资源
随着对教育、培训重视程度的上升，金砖四国为承接服务外包业务积累了大量优秀的相关人才，因而在人力资源方面，四国均有较强的优势。从科尔尼公司2011年公布的GSLI中人力资源和技能指标来看（见表1），金砖四国表现不俗，优势明显，除俄罗斯排在第11名以外，印度、中国、巴西均进入前10位，总体排名较靠前，但也必须清楚地认识到四国之间的差距。
印度的人力资源优势是比较突出的，其在国内推行的全民软件策略颇有成效，并已形成印度理工学院居最顶端、各大学居中间、印度国家信息技术学院NIIT居底层的金字塔式人才培养模式，不仅为承接服务外包储备了丰富的人才，也已形成较合理的梯度人力资源结构。俄罗斯的员工由于普遍受过高水平的数学和科学训练，在解决疑难问题时显现出很高的创造性和灵活性，因而在承接欧美国家的中高端服务外包业务时具有较大的优势。相比之下，中国和巴西的人力资源水平还有待提升。麦肯锡的报告就指出，中国只有10%的毕业生拥有在外企工作的技能，大多数的英语皆为哑巴英语，缺乏流畅沟通的能力，在承接欧美外包业务时存在一定的障碍。而在巴西，一些跨国公司就认为只有8%～13%的巴西大学毕业生适合被雇佣，具备国际化经验、掌握国际化管理理念的综合性人才非常缺乏。
（2）基础设施
当代服务外包建立在IT技术基础上，对相关基础设施建设条件依赖性较强，包括电信发展程度、互联网环境以及交通等基础设施是服务外包能够实现离岸开发的必备条件。从世界经济论坛所的《The global competitiveness report 2010—2011》中有关基础设施的排名来看（见表2），金砖四国总体排名不高。相比之下中国稍好一些，但有所退步，排名第50名；巴西、俄罗斯则进步明显，巴西前进12位排到第62名，俄罗斯前进24位排到第47名，这与两国政府大力投入资金改善基础设施是分不开的；印度的基础设施较为落后，排名第86位，除了一线城市外，其他地方基础设施比较薄弱，恶劣的基础设施环境无疑已成为制约印度外包产业进一步发展的瓶颈问题。从影响基础设施水平的具体指标亦可以看出（见表3），印度除在拥有的电话主线方面有明显优势外，国际互联网用户、移动电话数和宽带用户均劣势明显，大大低于中、巴、俄的水平。总体来看，各国在基础设施方面的表现与近些年来各国不同的重视程度是分不开的。
2.需求条件
需求条件包括国内需求和国际需求波特强调了国内需求的不可替代性，认为无论国际需求如何大，也不能弥补萎缩的国内需求，没有高涨的国内需求，该国的产业很难有竞争优势。但是，随着当下离岸外包在全球服务外包中的地位日益增强，国际需求显示出越来越强的主导地位，因此本文主要分析的是国际需求。
从出口目的地市场份额来看，金砖四国国依托各自的优势，均对某一区域有着很强的依赖性，在市场得到保证的同时，也存在着很大的隐忧（见表4）。
印度目前90%以上的接包业务均来自欧美国家，对美国的离岸外包业务更是处于垄断地位。美国经济的变动直接影响到印度的IT业，占据印度IT业前5位的企业，其收入约有58%来自美国，但在金融危机中过度依赖美国市场也让印度外包收入遭受重创，与此同时奥巴马政府为降低本国失业率而提出的减少外包业务策略更是使其雪上加霜。目前印度已将目光转向欧洲和日本市场。
中国服务外包业务承接最先是从日本业务开始的，地缘优势、文化相近带来许多便利性。近几年，随着中国对欧美市场的日益重视以及从业人员英语水平的提高，欧美客户对我国外包收入的贡献也在逐年提高。2008年中国ITO—BPO出口目的地市场份额中，日本占49.11%，欧美占43.65%。
俄罗斯借助于众多在数学和物理领域有着深厚功底的人才，使其在外包市场上与印度争夺欧美高端编程业务时极具竞争力。在俄罗斯2008年ITO—BPO出口目的地市场份额中，北美占41%，欧洲占48%。
巴西的服务外包对象集中在美国市场，由于其时区及文化都更加接近美国，使得巴西外包人员能及时与客户进行业务沟通。2008年，美国对巴西的ITO—BPO发包规模占到巴西外包市场的80.5%，遥遥领先于其他市场。
3.相关产业支撑
钻石理论认为：一国的某一产业要想在国际上获得持久的竞争优势，需要具有竞争力的相关产业的支持。支撑一个产业的上下游产业以及相关产业的密集高速发展，有助于实现产业内高度分工协作，提高产业效率。具体到服务外包产业，与其联系最为密切的上游产业即为服务业，成熟的服务业是一国服务外包业高速发展的必备条件。一国服务业的大力发展，为承接服务外包创造了良好的环境和基础，为企业的科技创新提供了条件，在降低成本的同时提升了该国承接服务外包的竞争力。
（1）服务业
从国内生产总值产业构成来看，金砖四国在经历一系列改革调整后，服务业所占比重均有了不同程度的提升（见表5）。印度、巴西、俄罗斯三国的服务业比重均超过了50%，占据绝对优势地位。其中，巴西最高（66.2%），与世界水平和发达国家水平接近，其服务业的优势，使得外包所需的服务部门和服务结构非常成熟，从而对美洲国家极具吸引力。相比之下，虽然我国的产业结构日趋合理化，第一产业比重下降，第二、三产业比重上升，但受长期产业结构不合理的影响，服务业比重仍然偏低。服务业的相对落后，导致我国服务外包业也相对滞后，离岸外包的质量和数量与印度等服务外包业发展较快的国家相比都存在差距，从而影响了我国承接服务外包竞争力的提升。
（2）技术发展水平
拥有了技术便拥有了核心竞争力。技术发展水平是另一影响一国外包产业发展的重要条件，成为各国关注的重点。这里主要从专利申请数量、研发人员数量及研发支出占GDP比重三个方面衡量（见表6）。从专利申请数量看，中国的居民专业数比较突出，2007年时达到153 060件，分别是印度的33倍、巴西的39倍、俄罗斯的6倍；而印度、巴西在非居民专利数量上优势明显，2005年时分别达到19 984件和16 100件。从研发支出占GDP的比重来看，2007年，中国最高为1.49%，俄罗斯为1.12%，巴西为0.94%（2000年），印度最低为0.8%。而从每百万人中研究人员数量来看，俄罗斯最多，达到3 304.7人，众多的高素质人才，为俄罗斯承接欧美的中高端服务外包项目打下良好基础。正如在俄罗斯的美国商业雇主ITT委员会指出：俄罗斯的工程师、科学家和程序员具备20～40年的严格遵循技术规律开发大型复杂工程项目的经验。
4.企业战略、结构与竞争
企业是构成产业的个体，产业的发展以企业为基础，产业内企业素质的高低决定着产业竞争力的强弱。因此，一个产业要想建立竞争优势，必须提高产业内企业的素质。企业战略、结构和竞争对一国或地区的产业竞争力的影响又可以从两方面来判断：企业成本和企业能力。
（1）企业成本
在外包的成本中，人力资源成本占到70%～80%，大部分发包企业最初发展外包的动因就是降低成本，因而人力成本的高低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企业接包情况。成本因素仍是发包国家在选择承接方时考虑的非常重要的因素，但种种迹象表明，金砖四国的成本优势正在逐渐地丧失。从科尔尼2011年GSLI中财务吸引力指数来看（见表1）， 排在前10位的国家主要来自于亚非的发展中国家，他们希望依靠低工资和充足的劳动力获利；而金砖四国中，印度、中国和巴西的排名都有不同程度的退步，只有俄罗斯的名次稍有上升。同时，除了印度进入前10位（位列第8位）以外，其余三国均位于20名以外，中国第21名、巴西第37名、俄罗斯第25名。
仅从薪酬成本来看，从ITO和BPO相关工作人员的月平均工资比较分析中可以发现（见表7），金砖四国的平均工资与财务吸引力排名第一的越南相比高出不少，基本已无人力成本优势可言。以ITO的平均月工资为例，中国、印度、俄罗斯和巴西分别是越南的1.64倍、1.61倍、3.42倍、2.60倍。因此，相对来讲金砖四国的劳动力成本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低廉了。
（2）企业能力
企业的规模和财务能力是一个企业在国际市场中形成竞争力的关键因素之一。规模大、有强大资金支持的企业一般在市场中的竞争力比规模小的企业要强得多。根据IAOP（外包专业人士国际协会）2011年公布的世界100强离岸服务外包企业分布情况来看（见表8），印度有15家，虽较金融危机前有所下降，但仍超过中国；中国有11家，比2006年有较大提升；巴西有2家；而俄罗斯仅有1家。从入选的企业数来看，印度仅次于美国，接包企业拥有较强竞争力和规模，排名靠前的TCS和INFOSYS员工都在万人以上，且出口实力较强，这两家企业的出口实力就超过我国的总和。而中国服务外包企业总体规模较小，尚未出现一家达到相当规模（服务外包收入超过10亿美元）的内地企业，整个行业呈高度分散格局，单个项目的合同金额普遍较小。
5.政府与机会
钻石模型认为，在国际竞争中，政府起到重要的辅助作用，它的基本职责是为企业发展提供良好的外部条件，与其他因素之间互相影响，互相制约。金砖四国服务外包的发展，离不开各国政府的大力扶持，包括科技园区的建立、税收优惠减免政策、人才培养支持、知识产权保护等。其中，问题仍比较突出的是知识产权保护问题。
金砖四国中，巴西历届政府都高度重视知识产权法律制度建设，相继出台了《工业产权法典》《版权法》《计算机软件保护法》等法律法规，保护和激励知识创新；同时，放松商标注册的条件，扩大商标权的保护范围。印度的专利制度比较灵活，注重产业升级，如：印度政府规定，对于食品、药品、农用化学品等大类只授予方法专利，而不授予产品专利，这为印度大型企业快速完成产业升级创造了条件；同时，完善且不断更新的知识产权保护制度也为印度成为首屈一指的承接服务外包强国增加了砝码。相比之下，中国和俄罗斯在专利制度方面起步较晚，直到20世纪90年代末还在某些涉及非法利用专利的案例中付出沉重的代价，在吸取了以前失败的经验之后，两国开始逐步重视专利申请和保护的重要性。A.T.Kearney在2008年对包括金砖四国在内的8个发展中国家知识产权保护水平进行了评分，中国排在最后一位。目前，许多跨国公司对中国存在的专利外泄问题还有担忧，这对中国发展成为服务外包承接大国十分不利。
虽然国际金融危机对全球服务外包市场造成了一定的危害，但外包领域受的冲击相对其他领域较小。一方面，在严峻的就业形势下，反对服务全球化之声不绝于耳，发达国家势必采取更多措施防止更多的岗位流失。但另一方面，这也进一步加大了企业经营的成本压力，为改善生存条件，企业的外包意向增强，越来越多的企业着手将非核心业务外包到成本更低的国家和地区。因此，总体上看服务外包将呈现更为广阔的发展前景，从而为新兴经济体的企业提供更多的机会。
四、结论及启示
金砖四国承接服务外包尽管发展迅速，受到世界的关注，但综合竞争力仍有待提升。通过比较可以发现，金砖四国中印度承接服务外包的实力最强，中国其次，俄罗斯和巴西稍弱。印度目前已经成为最为成熟的接包国，在人力资源、企业能力、政府政策支持方面均有优势，知识产权保护也较为严格；但印度的基础设施亟待提高，其贫困人口占很大比重、社会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的现状，使得发包方缺乏安全感，同时过度依赖欧美市场和不断上升的人力成本也给其服务外包的进一步发展带来隐忧，回旋余地较小。中国在基础设施、相关产业支持、技术发展水平方面都有优势，但人才的综合素质和知识产权保护水平有待提高，需要尽快实现人才培养模式与外包产业之间的无缝对接。俄罗斯高素质的人力资源和相对廉价的劳动力成本构成了其发展中高端外包业务的软实力，但政府的支持力度还有待提升：该国一直着眼于重工业和资源的开发，对服务外包这种新型的商务模式仍无足够的重视；知识产权保护制度不健全，许多管制异常严厉，腐败严重。巴西在技术发展、需求及人力资源方面有一定优势，当地软件业及IT服务业的不断发展将吸引新的服务外包业务，但综合性的外包项目人才缺乏，当务之急是改善其整体教育水平和语言能力。总体看来，四国都应该针对各自在承接服务外包上的劣势采取一定的措施，大力培养从事外包产业的专业人才，并建立起能有效促进外包产业发展的制度环境。
上述研究表明，尽管我国承接服务外包已具备了一定的国际竞争力，但与印度、俄罗斯、巴西三国在很多方面仍有差距。目前，应努力做好以下几方面的工作：
第一，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力度，改善商业环境。印度吸引欧美发包商的重要优势之一就在于其严格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我国应加快信息安全的立法工作，完善司法体系，加大对侵犯知识产权的惩罚力度，为服务外包提供良好的商业环境。
第二，完善人才培养模式，优化人才供应结构。近年来，高校扩招和职业教育的发展虽使我国服务外包人才数量缺口有所缓解，但人才结构不合理问题却日益突出，项目化的高端人才极其匮乏。应引入先进的培训模式和国外知名培训机构，提高人才培养的针对性，建立大规模、多形式的人才培训体系，实施全球化人才培养战略，优化人力资源供应结构。
第三，要有重点地开拓国际服务发包国的市场。充分发挥与日本及韩国在地理上邻近、文化上相通的优势，积极承接这些国家和地区的服务外包业务；同时还可以和印度进行互相外包，充分发挥各自在服务外包领域的优势；鼓励有条件的中国服务型企业走出国门，积极开拓国际服务外包市场；加强自主创新，提高技术水平，提升国际竞争力。
第四，完善官、产、学、研合作机制。积极鼓励推动高校、研究机构与外包企业的创新合作，简化技术和发明专利及许可证申请的审批程序，加快科研成果的市场化和产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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