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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作曲的“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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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作曲是音乐艺术的“一度创作”,也是一项复杂的艺术创造工程。文章从时代化、民族化、人文化、创新化四个理论层面,对作曲“四化”进行了全面系统、深入细致的研究与论述。

【关键词】作曲 时代 民族 人文 创新

作曲属于音乐艺术“一度创作”范畴,是整个音乐艺术创作的基础与前提。而作曲本身,又是一项深层次的复杂系统工程和艺术创造工程。

本文对作曲的“四化”——时代化、民族化、人文化、创新化进行较为全面系统的研究与论述,力求为作曲起到有益的实践参考作用。

一、作曲的时代化

一切艺术都应与时俱进,把握时代精神,扣紧时代脉搏,才能适应时代,不断发展、不断繁荣。同样,音乐创作是时代的产物,音乐作品也必须是时代的号角、时代的镜子,才能无愧于时代、无愧于人民。因此,作曲家的音乐创作,首先必须凸显时代化的本体特色,并以此为支点与亮点、支撑与动力。

我国现代著名作曲家聂耳于1935年创作的《义勇军进行曲》(原为影片《风云儿女》的主题曲,由田汉作词,后正式确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就以中国人民抗日战争为题材,反映了中华民族团结一心、奋勇抗日的伟大民族精神,成为时代的号角,“既是广大人民群众生活的概括、写照,又是站在社会、时代的前头,激励人们前进的鼓角和战歌”①,成为国家的光辉象征。我国另一位现代著名作曲家冼星海于1939年创作的《黄河大合唱》(光未然作词),也以伟大的抗日战争为题材,讴歌了中华民族不可战胜的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也成为时代精神的反映。同样,苏联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于1942年创作的《第七(列宁格勒)交响曲》,以苏联伟大的卫国战争为题材,用音乐形象表现了在德国法西斯凶残侵犯下苏联人民不屈不挠地进行斗争的英雄风貌,被誉为“战争的杰出纪念碑”和“音乐中的航空母航”,作曲家因此于1953年获得“世界和平奖”。

由此可见,时代化是作曲的基础与前提,离开了时代化,任何音乐作品就必然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二、作曲的民族化

民族化是一切文艺作品的生命与灵魂,世界上所有国家、所有民族的所有文艺,都以民族化作为生命。对此,古今中外的许多思想家、文艺家早已达成共识。19世纪俄国作家赫尔岑指出:“诗人和艺术家们在他们的真正的作品中总是充满民族性的。”②同志也十分明确地指出:“艺术上‘全盘西化’被接受的可能性很少,还是以中国艺术为基础……艺术离不了人民的习惯、感情以至语言,离不了民族的历史发展。”③正因为如此,许多古今中外的作曲家,都以民族化作为明确的目标定位并为之孜孜以求。

法国的鲁日·德利尔于1792年创作的《马赛曲》,就以该年奥、普武装干涉法国革命为背景,表达了法国人民争民主反侵略的革命意志与爱国精神,其民族意识与民族精神鲜明而又强烈,因此同样被确定为法国国歌。波兰作曲家兼钢琴家肖邦创作的钢琴曲《马祖卡》《波洛涅兹》等,都以波兰民间舞曲为音乐素材;匈牙利作曲家兼钢琴家李斯特创作的钢琴曲《匈牙利狂想曲》共20首,“音乐素材均取自匈牙利民间音乐,并采用匈牙利舞曲恰尔达什的体裁特点,富于即兴性,民族风格鲜明。”④而我国作曲家何占豪、陈钢创作的小提琴协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则以我国同名的民间爱情传说为题材,以越剧唱腔中的部分曲调为音乐素材,“以长于表现矛盾冲突的奏鸣曲式为结构基本框架;将音乐陈述、发展的逻辑、规律,与民族艺术鉴赏习惯上的情节性要求相结合;将小提琴演奏传统技巧的充分发挥,与越剧唱腔风格上的独特要求和中国戏曲音乐对戏剧性内容处理上的独到手法相结合,……在创作与表演上,都堪为‘洋为中用、古为今用’的一个成功范例”。如此等等,不胜枚举。

由此可见,民族化的确是作曲的生命与灵魂,不仅本土音乐品种如此,外来音乐品种亦如此。

三、作曲的人文化

21世纪,“以人为本”已成为世界各国家、各领域的一个大主题,“文化热”也成为新的发展大趋势。为此,站在新时代的高度,作曲就必须凸显其人文化的特点与意蕴。

其实,认真考察古今中外的音乐创作史,作曲的人文化乃是一条贯穿红线。

德国伟大的作曲家贝多芬创作于1805—1808年的《第五(命运)交响曲》,就从生命意识与人生哲学的高度,表现了人面对厄运的挑战而奋起搏斗与抗争的主题思想。我国盲人音乐家阿炳(华彦钧)创作的二胡曲《二泉映月》,也表现出人与命运抗争的深刻主题,日本指挥家小泽征尔曾感动地热泪盈眶,虔诚地认为:“这样的音乐应当跪着来听!”

由此可见,人文化也是作曲的题中应有之义,作曲家应当为此努力追求。

四、作曲的创新化

作曲同所有的艺术创作一样,都是一种复杂的艺术创造工程,都必须以创新作为智力支撑与动力之源。

从本质上考量,作曲是一种高级的、复杂的、特殊的精神活动,它的核心与关键就是创新,没有创造、没有创新,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音乐。鹦鹉学舌、邯郸学步、东施效颦般的创作,都是作曲的大忌。作曲家必须不断地超越前人,超越同时代人,并不断地超越自己。

在这方面,有许多成功的范例。例如被誉为“交响音乐之父”的奥地利作曲家海顿,就废除了通奏低音,创造出交响曲形式。又如法国作曲家兼钢琴家德彪西,从法国印象画派的画作吸取艺术营养,创作出音画一体、视听结合的钢琴曲《月光》等音乐作品,成为新的音乐流派——印象主义音乐的创始者。我国作曲家汪立三创作的钢琴曲《兰花花》《梦天》《二人转的回忆》等,也都是创新化的有力证明。

由此可见,创新化更是作曲的要务,我们必须时刻牢记。

注释:

①杨辛,谢孟.艺术赏析概要[M].北京: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1994:119.

②赫尔岑.赫尔岑论文学[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62:27.

③.同音乐作者的谈话[J].北京:人民日报1979—9—9.

④辞海缩印本[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0:406.

作者单位:鸡西大学师范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