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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峰 传统养生为本先进科技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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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虫夏草,现在开始含着吃

冬虫夏草被誉为“软黄金”,珍贵而稀有,原草价格的上扬速度一点也不亚于当前金价的涨幅。它的药用价值已被中西方医学所公认,然而当人们在使用它时,却存在很多误区。

如何让人们走出使用冬虫夏草的误区?如何开发这种稀有资源的最大价值?又如何让人们更方便地服用冬虫夏草,并且使吸收率最大化?

编者按:在保健品市场日益泛滥的当下,作为一本倡导“中国人的性命观”的养生主流媒体,本刊有责任和义务客观公正地评价某一种备受关注的与养生息息相关的事物。由此,记者特深入张雪峰引领下的青海春天药用资源科技利用有限公司一探究竟,解读张雪峰研发“冬虫夏草,现在开始含着吃”的研发历程,层层剥离虫草保健品市场上的面纱,以求释疑解惑。

距离西宁市三十余公里的互助县,春天药业的厂房坐落在一片青翠的山谷里,旁边是一块碧水悠悠的湿地公园,宁静自然。

初见张雪峰,感觉他是个性情中人,而逐步接触之下,发现他思维缜密、博学,审时度势,对认定的事情会一条路走到底,但绝对不是盲目地走。

小小虫草给出的大命题

作为中青年企业家,张雪峰在接触冬虫夏草之前,干过很多行当,且都取得过辉煌的成绩。让他下决心研究冬虫夏草的动因,按张雪峰的话说,就是他看到了冬虫夏草的商业价值。

从1300年前有记载的服用冬虫夏草第一人武则天开始,人们就在不断探索着如何才能最大化地吸收冬虫夏草的精华。无论是和其他中药配着煎药汤喝,还是将虫草泡在酒里做药酒喝,抑或近20年来,开始流行用虫草泡水喝,然后嚼着吃,更讲究一点的吃法是用小钢磨打成粉直接吃或装胶囊服用。

但在张雪峰看来,无论哪种食用方法,都不具备唯一性。在商业领域,越是唯一的,就越有价值,就像冬虫夏草,世界上有500多种虫草,只有分布于我国青藏高原海拔3500~5000米之间高山草甸和高山灌丛带的这一种才能称为冬虫夏草,且人工无法繁殖,也只有冬虫夏草才具有极高的药用价值。

为了研发冬虫夏草,张雪峰从成都来到了国内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冬虫夏草交易市场――西宁市勤奋巷,当时是2004年。这个方圆不足两公里的巷子,年交易额在儿十亿人民币。然而,让张雪峰惊讶的是,堪比黄金还贵的虫草,交易模式和储存的方式方法,如此简陋,就是摆地摊,在地上用塑料袋一装,如此而已。

落后的销售方式,仅仅是张雪峰感到触目惊心的一个方而,从市场上买回虫草之后,他还发现了更多可怕的事情一造假。由于冬虫夏草价格昂贵,在利益的驱使下,一些不法商人用其他的亚香棒人工粘接,把草粘卜去,然后模仿冬虫夏草,还有在冬虫夏草上涂重金属的,有在里面加铁丝、铅丝的,等等,名堂颇多。

经过仔细挑选,张雪峰发现,即便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冬虫夏草,也不能直接食用。他拿到显微镜下面进行实体观察,看到里面不仅有泥沙、杂质这些致病菌,还有诸多寄生虫,虫卵清晰可见。如果直接服用这样的冬虫夏草,不仅对人的健康没有好处,反而会引起腹泻甚至危害人们的生命。

究竟要怎样处理,才能让人安全地服用冬虫夏草呢?

最初,张雪峰认为并不难,拿牙刷刷一下,把泥上洗掉,通过冷灭菌的方法把细菌灭掉就行了。但这个过程中出现很多问题。“清洗时间超过三分钟的话,冬虫夏草的有效成分要丢失一半。比如说腺甘,这是冬虫夏草最具代表性的物质,一半都被洗没了是什么概念?同时,通过显微镜看,缩了水的冬虫夏草并没有被完全洗干净。”

那段时间,为了找到清洗冬虫夏草的方法,张雪峰在青海的宿合成了实验室,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所有的时间和心思都花在了冬虫夏草上,很多清洗工具都是张雪峰自己设计和制作的。“我摸清了一个规律,当水温在15摄氏度左右,清洗时间不超过一分半钟的时候,冬虫夏草不会收缩,营养成分也流失得最少。”

找到了这个规律,张雪峰很是兴奋,至少他找到了清洗冬虫夏草最有效的方法。为了更好地保存这些清洗过的虫草,张雪峰特意把他们放在冰箱里进行储存。几个月以后,这些放在冰箱里的冬虫夏草又出了问题。

极限利用冬虫夏草,最大化地吸收

按张雪峰的研究,冬虫夏草原草进入流通环境后,在南方半年是它的安全储存期,即使北方寒冷地区,常规的安全储存期也不会超过两年,且它所携带的寄业虫和细菌也不惧怕寒冷。超过安全储存期,冬虫夏草或是发霉变质,或是内质变空,失去药效,服用后甚至会产生副作用。

就算将冬虫夏草放入冰箱储存,无论是冷藏室还是冷冻室,同样达不到理想的效果,要知道,冬虫夏草主要产自我国海拔3500米以上的雪域高原,本身冬虫夏草的生长环境就决定它是不惧寒冷的。

“放在冰箱冷冻室里的冬虫夏草,拿出来还是发现长虫了,或者是变质了、颜色变了或是气味变了。”

张雪峰相信,自己遇到的问题,普通的消费者肯定也遇到过,难道就没有更好的方法?思考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答案的张雪峰,竟然从桌上的一包蛋黄派上找到了灵感。

蛋黄派的包装里面也充有气体。如果密封空间里氧气少一些,再次发生霉变等氧化的可能就要少很多。于是张雪峰挑了一些品质好的冬虫夏草,装进瓶子里,并给里面冲上了惰性气体,剩下的事情,就是用时间来验证这个想法是否可行了。

验证的结果是令人兴奋的,张雪峰成功了。这同时也将试验证明的“冬虫夏草只有常温生服才是最有药用价值的方式”这一结论提到了可实施阶段。因为只有洁净的冬虫夏草,才具有可常温生服的特性。

张雪峰的试验并没有停止。虽然常温生服是最好的服用方法,但是经过长时间观察,张雪峰发现直接食用冬虫夏草,人们并不能很好地把冬虫夏草的有益成分充分吸收,只有将冬虫夏草微粉化才能发挥其最大的药效。

这与人们在药店买来冬虫夏草后直接打成粉的道理一样,但后者打粉的环境是不卫生的,况且原草也未清洗,有大量的泥土、杂质、细菌、寄生虫。消费者在现场把冬虫夏草打成粉以后,更加加速了它的被污染。

什么样的粉末才能既利于保存又安全卫生呢?张雪峰在大量的中医专著里寻找着答案。

“花粉,现在大家比较清楚,如果不经过破壁,吸收率会非常低。因为花粉有一层非常坚硬的囊壳,不破坏这个囊壳,花粉里面的有效成分是无法利用的。我们经过研究发现,冬虫夏草和花粉一样,只有打开他的细胞膜、细胞壁,才能让有效成分更容易被人们吸收。”

但张雪峰在实验中察觉,冬虫夏草清洗、干燥后直接打粉,效果始终达不到理想的效果。一次无意中,他突然想到,虫和草的结构是不同的,比如说子座(草),需要多大的力和多少的时间,才能使它均匀地达到破壁?那么虫体这种有机物、化合物,又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破掉它的细胞膜?于是,分开一做实验,又是一个令人兴奋的结果。

粉末虽然有了,但是问题还远远没有结束。由于粉末非常细小,在运输过程中哪怕是轻微的空气扰

动,都会产生流失,携带起来非常不方便。起初,制药厂的工作人员建议把粉末装成胶囊,这样就可以解决携带的问题,但是张雪峰却觉得,装成胶囊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把粉末压成药片,在制药工业里是一项非常成熟的技术,冬虫夏草里面有很多物质是人体可以直接吸收的,做成含片形式在张雪峰心中才是极致。然而,制药厂的实验结果却让张雪峰几乎绝望。

“压的时候稍微压力大一点就煳了,发出一股像头发烧焦的味道,拿出来一看,不仅没有压成片,旁边的边上都留下煳的东西了。压力稍微小一点,进去是粉,出来还是粉。”

张雪峰并没有放弃,国内的专家说不行,国外或许行。在德国,张雪峰找到了世界上诞生第一台压片机的企业,对方愿意给予技术支持。于是,回国后,张雪峰就把虫草粉寄了过去。

好几千克的虫草粉末寄出,得到的答复却是试验没有成功。张雪峰坐不住了,他又亲自带着虫草的粉末去了德国。这次,有位专家给了张雪峰一个很好的建议,就是能否通过工艺上的一些办法使冬虫夏草里面本身的一些物质的粘贴度或者塑形度发挥出来。

德国专家的这个建议让所有的人都眼前一亮,也许再需要几公斤虫草粉末,实验就会成功了。

在整个研发过程中,张雪峰已经用了超过一百公斤的虫草,前后上千万元的研究投入,这也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但,曙光就在眼前,一切都是值得的。“我觉得冬虫夏草是上天恩赐给我们的宝物,它的资源又这么有限,像我的这套技术,相信一定有很好的市场前景,能为社会、为消费者带来价值。”

三个星期之后,德国传来消息,用百分之百纯冬虫夏草粉末压制口服含片获得了成功。当时张雪峰就在现场,他那溢于言表的兴奋劲儿,不亚于中国申奥成功。

现在,张雪峰以及他的团队研发的,被他们定义为5x体系的与冬虫夏草相关的多项技术,像原草收购鉴定系统、常温生服净化系统、专利超微粉碎技术、专利纯粉压片技术以及惰性气体保护技术,都已获得国家专利和多项科学进步奖,实现了冬虫夏草的纯粉片剂溶出率,也就是能被人体充分吸收的精华成分达到了原草的7倍,并且已经转化成工业化生产――这就是青海春天生产的“极草”系列产品。

使命感让找惶诚恐

如果说,之前对冬虫夏草的研发的出发点是纯粹的商业目的的话,那么,如今的张雪峰越来越觉得,自己是有使命感的。

(东方养生,以下简称:养生):您说的使命感,怎么理解?

(张雪峰,以下简称:张):可以这么说,以前我想到的都是小我,无论学习还是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自我提高,想要体现自我的价值。今年年初,“极草”上市以后,我与众多消费者,包括商接触、谈心,反馈给我的都是中医养生的概念。一次我在家打坐的时候,突然有一个顿悟,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非常紧张,甚至是惶恐,担心自己是不是能承担这份使命。这个使命太大了,它不是一个企业家可以做的,而是几十、上百个企业家可以同时来做,而且都可以做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

这个使命感就是,我要用最美味、最时尚、最方便的方法来做中医药食品,以达到推广中医文化和中医药的目的。人有了使命感后,想法是不一样的。6年前是为了纯粹的商业目的,利己的多,但现在我要做的,是利己更利人。我的专利技术都是手段,而最终目的是造福大众,推广中医,推广我们的传统文化。

养生:现在人们对中医还是有这样那样的看法,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张:在这6年里,我研读了大量的中医典籍,认为,用西医的标准来评价中医药是概念上的一个混淆。中医并不是配药、开方子,望闻问切那么简单,这些都是最基础的东西,更高深的层面是天人合一。我确信,我们是有上一代文明的,像《黄帝内经》,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思维跨度能完成的,文中所述的“上古之人”,应该就是个例证。就目前我们对中医药的认知,包括与《皇帝内经》齐名的西方药典都有类似“药食同源”的表述。其实西方目前补充膳食以用于营养的概念,与中医美味滋补的概念是不谋而合的。

养生:在生活方式上,可以说我们在以西方人为师,可明清以前,他们是在学我们的,那您认为如何用传统文化以及养生之道来影响现代中国人?

张:根本不用担心我们传统文化的复兴问题。西方的科技的确领先我们很多,科技发展的目的就是为了使人生活得更舒适,他们科技领先了,肯定要跟他们学。但我们的文化根基还在,传统因素并没有丢失,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复兴点。现在国学热,就很好嘛,就算是教小孩子读一读三字经,也是好的。

中医文化和传统的养生之道是我们要传承下去的瑰宝,我的目标就是要在2015年以后每年在法国、意大利搞两个会,主题就是“今年引领世界的滋补品”。到时候相信对中医药和中国传统文化都会是一个推进。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我们要不断地提高。

养生:您的“极草”系列产品是使用西方的先进设备才得以成型的,这算是完全意义上的中国传统养生之道吗?

张:这里我想说,中体西用,并且保持中国传统的养生理念,是根本。其实引用正是中医药的精髓之一,你像罗汉果等药材,郑和下西洋之前我们是没有的,中医是发现别人好的东西,马上就拿过来利用。因此说,你要承认西方有比我们高的地方,他做得好为什么不认同他呢。但思想一定是中医的,我们只是使用了他们的先进科技技术,只是工具而已。中医药是我们的文化底蕴。”

将近三个小时的采访,一点也看不出张雪峰有疲倦之意,反倒是记者有兴奋过后的疲惫,或许是他看出了记者的心思,从衣兜里拿出一瓶极草含片,取出一粒,“含一片吧,恢复一点体力”。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冬虫夏草的作用,返回驻地的路上,记者已经是神清气爽了。想来,“可以含着吃”的冬虫夏草就是如此神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