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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阴三阳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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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R22;R241.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8517(2008)4-0001-04

毫无疑问,张仲景《伤寒论》中的三阴三阳与《内经》中的三阴三阳存在着一先后关系,即《内经》中的三阴三阳在先,《伤寒论》中的三阴三阳在后,只有这种先后关系是真实存在的,两者有无继承关系我们不能断定。何以言此?因对《伤寒论》的学术渊源一直存在两种说法,一是源于《内经》;一是源于《汤液经法》。持源于《内经》说者必以《伤寒论》自序为本;持源于《汤液经法》必因皇甫谧《甲乙经》而成说。然《伤寒论》自序有真伪之辩,《汤液经法》踪迹难寻,谁是谁非,真假难断。要研究《伤寒论》的“三阴三阳”就必须对《伤寒论》以前的文献做一梳理,从而才能把握“三阴三阳”形成发展的脉络。

1 《内经》中的三阴三阳

“三阴三阳”之名,首见于《内经》。《素问》之《阴阳离合论》、《阴阳别论》、《热论》、《天元纪大论》、《五运行大论》篇皆见其名。一个非常有趣且令人深思的是:“三阴三阳”的首次出现就是在一种不受欢迎或者说是受质疑的情况下出现的。请看:《素问・阴阳离合论》“今三阴三阳,不应阴阳,其故何也?”要知道这是在“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的语境下发出的提问。由此可见“三阴三阳”与黄帝熟知的“一阴一阳”是不相合的。问题的关键是:如何从一阴一阳演化为三阴三阳?演化出三阴三阳的意义何在?或者可以进一步追问,中医学是从一阴一阳演化为三阴三阳?还是于一阴一阳的同时就有三阴三阳?这可能涉及或引申到另外的一个问题,即事物的“一分为二”与“一分为三”问题。《周易・系辞上》“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以象闰;五岁再闰,故再而后挂。”其中“分而为二以象两”,殆“一分为二”之胎始;而对“一分为三”人多援引《道德经》“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以为凭说。如此论说,本无可厚非。问题在于“分而为二以象两”之后,继而是“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挂一以象三”本意,无非是指“一卦由三爻构成”。如此,“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的意思就是“将爻分为阴爻与阳爻以象两仪,每一卦有三爻组成以象三才”,接下来的“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即为“抽取蓍草以四为数以象四时”,“象”,此处皆有取法之意,即取法于“天地”、“天地人”及“春夏秋冬”。说到此处,不能不引用黄帝与岐伯对话的全文。

《素问・阴阳离合论》:“黄帝问曰:‘余闻天为阳,地为阴,日为阳,月为阴,大小月三百六十日成一岁,人亦应之。今三阴三阳,不应阴阳,其故何也?’岐伯对曰:‘阴阳者,数之可十,推之可百,数之可千,推之可万,万之大不可胜数,然其要一也。’”黄帝早就发现“三阴三阳,不应阴阳”这一现象,因而请教与岐伯。然纵观全文,可以说岐伯没有正面回答黄帝的询问,因为岐伯没有回答“一与三的关系”,或许说岐伯的回答不能令黄帝满意。

于是,《素问・五运行大论篇》黄帝又旧事重提。

“黄帝坐明堂,始正天纲,临观八极,考建五常,请天师而问之曰:……子午之上,少阴主之;丑未之上,太阴主之;寅申之上,少阳主之;卯酉之上,阳明主之;辰戌之上,太阳主之;巳亥之上,厥阴主之。不合阴阳,其故何也?岐伯曰:‘是明道也,此天地之阴阳也。夫数之可数者,人中之阴阳也,然所合,数之可得者也。夫阴阳者,数之可十,推之可百,数之可千,推之可万。天地阴阳者,不以数推,以象之谓也’”

这一次的提问岐伯以“人中之阴阳”与“天地之阴阳”有区别来回答,也就是说数之可数者是人中之阴阳,而天地阴阳者是不以数推而是“以象之谓也”。不知是缘于黄帝的神灵、徇齐抑或敦敏,这段对话又被“著之玉版,藏之金匮”了。本人愚鲁,始终没有看明白“一与三的关系”,没能看出如何从一阴一阳演化为三阴三阳?因而只能做以下猜想:

这一猜想是沿着“一分为二”形成的路线进行的。中医学中所以出现“三阴三阳”很可能是某一学派的医家将《周易》“挂一以象三”的做法进行了移植,依据八卦以三阳爻而为乾,三阴爻而为坤的约定进行了如下的推理:既然“一卦可由三爻构成”,那么,“一阴也可由三阴构成”,同理,“一阳也可由三阳构成”。如此则形成了与《周易・系辞下》所言相象的格局,“兼三才而两之,故六。六者非它也,三材之道也。”《说卦》中“六画而成卦。分阴分阳,迭用柔刚,故《易》六位而成章”的功用也由此体现出来。所以做以上之猜想,不知以下理由能否成立。

其一,学术界公认:春秋战国时期曾经存在着众多的学术流派,《内经》非一人一时之手笔,是同时和不同时众多医家学术思想之汇集,既然是同时和不同时众多医家学术思想之汇集就有可能存在以不同理论框架解释医学经验的可能,尽管我们上述所沿路线是将“三阴三阳”置于同一时期来考证的,简单的说,即我们将《内经》中的“黄帝”视成了同一个人;其二,《素问・生气通天论》谓:“夫自古通天者,生之本,本于阴阳。天地之间,六合之内,其气九州、九窍、五藏、十二节,皆通乎天气。其生五,其气三,数犯此者,则邪气伤人,此寿命之本也。”此中“其生五,其气三”,将“其生五”释为五行之气,“其气三”释为三阴三阳之气是可行的。张介宾即持此说。如果这种解释是正确的,以黄帝敦敏,不可能看不出“一阴一阳”与“三阴三阳”的关系,也再无必要提出“今三阴三阳,不应阴阳,其故何也”。因此,唱“其生五,其气三”的医家并非为黄帝学派,且这一学派已有“三阴三阳”的概念。当然,也可由此得出:将“其生五”释为五行之气,“其气三”释为三阴三阳之气是错误的,但它的前提必须是此段文字为黄帝学派所书,且黄帝深明其意,不然也不会有“其故何也”。

无论以上猜想的正确与否,“三”字已经出现毕竟是不争的事实。接下来的是神秘“三”的由来。《周易》为何“挂一以象三”,即为什么是“三爻”?对此我们的先哲曾不断的作出追问,《楚辞・问天》既有“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周易》中有“三极”之说,《系辞上》“六爻之动,三极之道也。”此“三极”之道,似已经回答了“挂一以象三”的问题,即以三爻分别代表天地人,从而探讨天地人三者间的关系。要探讨天地人三者间的关系必须要引入“天、地、人”,而此“天、地、人”正合数字“三”,也就是说必须将“人”置于“天地”之间始能探讨“天、地、人”三者之间的关系。欲探讨三者之间的关系,首先要看三者间有无关系?如果有三者间是何关系?其关系又是如何建立的?毋庸置疑,天地人三者间的关系是存在的,“天人相应”的观念在古人的思想中是根深蒂固的,三者间有着相互影响的关系,这一影响是通过“阴阳合德”“阴阳相薄”而实现的。犹如《灵枢・本神》所言“天之在我者德也,地之在我者气也,德流气薄而生者也。故生之来谓之精,两精相搏谓之神,随神往来者谓之魂,并精而出入者请之魄,所以任物者谓之心……。”简而言之,欲探讨天地人间的三者关系就必须引入“三”这一数字。

探讨天地人三者间的关系是一个涉及到多体之间的关系问题,而多体之间的问题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因为它引起了“混沌”状态。《道德经》曾言“三生万物”,这不仅是一种对数字的崇拜,且蕴含了一个极其深奥的哲学思想,更确切的说是一种数学思想。它揭示了三体问题与单体和二体问题的不同,三体问题中的解在一定的范围内是随机的,非线性确定性系统的长期具有不可预测性。不知道“周期3蕴含混沌”的思想与老子“三生万物”的思想是否一致?还有待于向数学家求证。或问三体问题可以引起混沌,四体、五体同样也可以引起混沌,为何只用“三”?其原因恐怕是《系辞上》所言“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易则易知,简则易从”的原因了。

在此我们可以说“三阴三阳”是将一阴分为三阴,将一阳分为三阳,但这等于预设了“一阴一阳”先于“三阴三阳”,即等于我们承认了“一阴一阳”先于“三阴三阳”。那么我们要问“三阴三阳”较“一阴一阳”的益处何在?这是人们不能回避的问题。《内经》确立的“三阴三阳”概念,所起到的主要功用即是构建天地人合一之整体观,因为“一阴一阳”只是一种分类,它不能也不可能象“三阴三阳”那样将人融入于自然界,即融入天地之间。即《素问・天元纪大论》“愿闻其与三阴三阳之候,奈何合之?……在天为玄,在人为道,在地为化,……气有多少,形有盛衰,上下相召,而损益彰矣。”“寒暑燥湿风火,天之阴阳也,三阴三阳上奉之。木火土金水,地之阴阳也,生长化收藏下应之。天以阳生阴长,地以阳杀阴藏。”

2 《伤寒论》的三阴三阳

若以十卷本,即398条的节本《伤寒论》来看,《伤寒论》对“三阴三阳”无过多的陈述。倒是《伤寒例》征引了《素问・热论》有关两感的内容,原文虽较《内经》有所出入,但大义不韪。

纵观《伤寒论》398条,除每篇中专有名词“太阳病”“阳明病”“少阳病”“太阴病”“少阴病”“厥阴病”“伤寒”“中风”等类似名词在字形上相似以外,《伤寒论》与《内经》相同者甚少。王充于《论衡・对作》中称自己的著作为“非作也,亦非述也,论也”。论就是有立有破,前者表现为逻辑证明,后者表现为逻辑反驳。既要求“定真是”,又要求“疾虚妄”。王充约生活于公元27-97年,与张仲景相去不远,故其思想很可能有相同或相通之处。《伤寒论》中的“论”字是否亦有破有利?亦即人们所说之“扬弃”?无论如何,《伤寒论》中有“三阴三阳”之名是事实。需要进一步追问的是张仲景是如何“扬弃”的?下仅以《素问・热论》所谓“三阴三阳”病与《伤寒论》六经提纲证作一对比,以示两者对“三阴三阳病”所指之异同。

“伤寒一日,巨阳受之,故头项痛腰脊强。”“太阳之为病,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二日阳明受之,阳明主肉,其脉侠鼻络于目,故身热目疼而鼻干,不得卧也。”“阳明之为病,胃家实也。”“三日少阳受之,少阳主胆,其脉循胁络于耳,故胸胁痛而耳聋。”“少阳之为病,口苦、咽干、目眩也。”“四日太阴受之,太阴脉布胃中络于嗌,故腹满而嗌干。”“太阴之为病,腹满而吐,食不下,自利益甚,时腹自痛。若下之,必胸下结硬。”“五日少阴受之,少阴脉贯肾络于肺,系舌本,故口燥舌干而渴。”“少阴之为病,脉微细,但欲寐也。”“六日厥阴受之,厥阴脉循阴器而络于肝,故烦满而囊缩。”“厥阴之为病,消渴,气上撞心,心中疼热,饥而不欲食,食则吐蛔,下之利不止。”这样的对比可使人们直观的看出两者的差异。

《素问・热论》有每日传经之说,《伤寒论》则无。并谓“伤寒二三日,阳明少阳证不见者,为不传也。”《素问・热论》有经脉循行之说,《伤寒论》则无。如果将《素问・热论》与《伤寒论》对“太阳”“太阴”二者视为相同,那么“阳明”“少阳”“少阴”则是部分的相同,且需要求诸《伤寒论》提纲外的条文,而“厥阴”则基本不同。有关《素问》三阴三阳与《伤寒论》所论不同,清・柯琴看得很清楚,《伤寒论翼・六经正义》“夫热病之六经,专主经脉为病。但有表里之实热,并无表里之虚寒”“但有可汗可泄之法,并无可温可补之例也。”我们不能对《素问・热论》与《伤寒论》中“三阴三阳”做出逐一的甄别,因其不是本研究的重点。只想告诉大家,《素问・热论》与《伤寒论》对“三阴三阳病”所论的最大不同是:《素问・热论》三阴三阳病下无“证”,而《伤寒论》在三阴三阳病的框架下构建了“证”。《伤寒论》将“证”纳入三阴三阳病之下,从而创立了“三阴三阳辨证论治体系”。

《伤寒论》“三阴三阳辨证论治体系”的创立,使得《伤寒论》比《素问・热论》具有以下的优势:其一,直指临床遣药组方。熟悉《伤寒论》的人都知道在三阴三阳病之下是不能论治的,只有到了“证”才能遣药组方。其二,三阴三阳病证网络。“证”的引入,使“病”“证”之间纵横交叉,构建了三阴三阳病证网络。出现了“二阳并病”“三阳合病”之专名,以及有合病之实的“三阴合病”。《伤寒论》“三阴三阳辨证论治体系”的创立意在引入多体的问题以阐明复杂的疾病现象,指导人们正确治疗。只要我们换一下角度去观察《伤寒论》就会发现《伤寒论》中许多的条文都涉及多体问题,下列的原文是人们所熟知的:“太阳病,下之后,脉促胸满者,桂枝去芍药汤主之。”“下之后,复发汗,昼日烦躁,不得眠,夜而安静,不呕不渴,无表证,脉沉微,身无大热者,干姜附子汤主之。”“发汗后,身疼痛,脉沉迟者,桂枝加芍药生姜各一两人参三两新加汤主之。”《伤寒论》中很多条文是在言“汗”“吐”“下”“火逆”之后的证治,每一条原文的开端首冠以某一误治或几种误治,多年以来人们少有探讨张仲景如此论述的原因,且多随文释义的将“汗”“吐”“下”“火逆”解释为后见诸证的原因。这一做法虽有一些合理的成分但不乏牵强的有待商榷之处。仅举一例以证明之:

“发汗后,不可更行桂枝汤。汗出而喘,无大热者,可与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下后,不可更行桂枝汤。若汗出而喘,无大热者,可与麻黄杏子甘草石膏汤。”

这两条方证一致,唯有“汗”“下”之分。如果以线性关系来解释“汗”“下”是“汗出而喘,无大热者”的原因或诱因,则明显不妥,因“汗”“下”的概念完全不同,对机体所造成的损伤亦不应相同,然而所出现的“证”却完全相同。所以,“汗”“下”与“汗出而喘,无大热者”是一种非线性因果关系。“汗”“下”法的实施改变了疾病原有的发展趋势,引起了新的混沌状态。张仲景言“汗”“吐”“下”“火逆”的本意我们难以考究,但“汗”“吐”“下”“火逆”引入了多体的问题,引发了混沌状态是可以肯定的。

3 “三阴三阳系统”是一个有别于“阴阳系统”的新形式系统

一阴一阳是一个形式系统,它的初始符号即是阴爻(--)与阳爻(―)。我们祖先关于“类”的认识也就是从“阴阳”开始。依据现有的研究成果[1]我们可以说:《周易》由阴爻与阳爻组成的八卦及由之演化出的六十四卦导源于更古老的“数字卦”,它是对数字卦进行抽象与归类的结果。“爻画与数字的根本性区别是爻画有确定的阴、阳属性,而数字出了数量的区别,没有任何属性。因此,由阴、阳爻画为初始符号构成的卦体,便有了象性和象意的特性。”随着阴爻与阳爻的诞生,意味着中国传统文化中占主导地位的阴阳思想形成。也标志着我国以“推类”为特征的符号系统的诞生。

“三阴三阳系统”是一个有别于“阴阳系统”的新形式系统,无论其是一阴一阳这一形式系统的发展抑或是与一阴一阳这一个形式系统同时出现的系统。人们借助这一形式系统首先建立了“天人合一”的整体观;并以“三阴三阳”这一框架对人体结构、生理功能、病理变化、致病因素、疾病种类等进行了新的划分或阐述。其一,阴阳量化更趋细致。将一阴分为三阴,将一阳分为三阳有一种量化的趋向。《素问・至真要大论》所云:“阴阳之三也,何谓?曰:气有多少,异用也”。 其二,阐述人体生理功能。《素问・阴阳离合论》“是故三阳之离合也,太阳为开,阳明为阖,少阳为枢。三经者不得相失也。”“是故三阴之离合也,太阴为开,厥阴为阖,少阴为枢。三经者不得相失也。”其三,构建脏腑经络系统。以三阴三阳对经络进行命名,并建立脏腑与经络间的联系,从而构建脏腑经络系统,是人体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一个有机整体。其四,阐释疾病发生、发展、治疗、预后。《素问・热论》“伤寒一日,巨阳受之,故头项痛腰脊强。二日阳明受之……”此论疾病之发生与发展;“三阳经络皆受其病,而未入于藏者,故可汗而已。”此论疾病之治疗;“三阴三阳,五藏六府皆受病,荣卫不行,五藏不通则死矣。”乃论疾病之预后。

多少年来,人们一直对“三阴三阳”进行着追问,对《伤寒论》的“三阴三阳”的解释形成了众多的学说,王庆国先生[2]的归纳既已达41说之多。于此林林总总的学说中我们都可找到或发现其合理的部分,但又觉得不那么完善。其实“三阴三阳”不过是一个形式系统,我们可以用医学经验或名之为理论的东西去填充它解释它。它像“阴阳”系统一样是对事物的一种分类,它是我们藉以工作的一个框架,只不过是“三阴三阳”的分类更细致一些,当然它有“阴阳”系统所不具备的东西。

综上所述,“三阴三阳”解决了“一阴一阳”不能解决的问题。“一阴一阳”只是对事物属性的划分,它不能像“三阴三阳”那样构建出天地人合一之整体观,难以将人体解释为一个有机的整体,阐述复杂的生理病理现象。《伤寒论》引入“三阴三阳”的目的乃在于创建“三阴三阳辨证论治体系”,而“三阴三阳辨证论治体系”的创立,有利于阐释复杂的疾病现象,特别是“证候”的引入更有利于疾病的治疗。

参考文献

[1]温公颐,崔清田主编.中国逻辑史教程[M].第1版.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1:15

[2]王庆国,李宇航.《伤寒论》六经研究41说[J].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1997;20(4):23-30

(收稿日期:2007.1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