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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职业乳娘物欲下的悲剧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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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和石城大学毕业来到了上海,住郊区农民房的筒子楼。9个平方,一张大床占了大半地方。一平方的阳台上堆满了杂物,墙角搭了一个简易灶,一罐煤气,一个铁锅,两副碗筷是我们全部的家当。想到《蜗居》里海萍的家,我们连那环境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石城在一家房产公司做销售,最初几月,一单生意都没有,月月拿微薄的底薪。我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员,月薪3000,除去房租,吃饭,电话费,每个月底身无分文。有时候稍微没算计好,发薪日子还有几天,我们口袋空了,只得日日窝在家里吃泡面。

石城总捧着我的脸说,桑宁,委屈你了。如果不是他,我还在老家稳稳当当做一个看似光鲜的中学教师,收入虽然不多,但是日子肯定过得滋润。每每看到他内疚的脸,我安慰,城,地球是转动的,我们不可能总是站在倒霉的地方。

我从不后悔和石城来上海,即使这一年一直是我的薪水支持着两个人的生活。我不需要他的感激,我只需要他能永远和我携手。可是我错了。

一次,石城外出。电脑忘记关了,我不小心碰到鼠标,屏幕瞬间亮了起来。电脑右下角那个小企鹅闪动。我点开,对方说:计划改变,我们还是去外滩玩吧。我一下子愣了,石城背着我约会去了。

我开始暗中观察石城。他的电话多了,应酬也多了。直到一次,我将他和一个女孩子堵在他公司附近的公园。回到家里,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提了行李刚下楼,石城回来了。他疯狂地从后面抱住我,桑宁,对不起,其实我和那个女孩没什么,不过是工作压力大,聊聊而已。我想反驳他,可是胃里翻江倒海地恶心,急忙跑到卫生间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2 那张化验单摆在我面前,我觉得天塌下来了。在我们闹矛盾的节骨眼儿上,这个孩子来了。我纠结,石城却万分惊喜。我们从大学到现在恋爱7年了。石城说,桑宁,我们把孩子生下来吧。

他说孩子出生,我们就结婚。其实我也明白,我已经做过两次人流,再流会对身体不好。石城向家里扯了一个谎说要几万块钱创业,然后我们就在这个小平房等待孩子出生。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石城的业务越来越好,他对我也万分关心。可是就在我生产的前一个月,他竟然消失了。我不停发短信给他,去他的公司找他。同事说,他和一个家境不错的女孩去广州了,我瞬间疯了。

我在抽屉里发现他留给我的一封信,还有一个存折。他说,桑宁,对不起,我无法面对我们以后的生活,只得离开了。他甚至建议我把孩子生下来送人。

生产那天,我孤身一人来到医院。护士和邻床的余姐都万分同情我。孩子是剖腹产,她刚出生医生将她放在我的身边,她的小嘴吮吸着我的便吃了起来。余姐说,你真福气,我孩子出生几天了。硬是一点奶水都没有。看着她的儿子哇哇大哭。我把自己的奶水给孩子喂了点。

余姐的丈夫说,医生说母乳可以增加孩子抵抗力,如果奶水多,给我的儿子喂一点吧。就这样临我出院,两个孩子都长得白净漂亮。也许是我夜里压抑的哭声以及住院这几天,无一个人来看望,余姐便关切地询问。我只得一五一十地说,未婚夫丢下我和孩子跑了。

余姐一直没奶,所以当她提出让我一同回她家照顾我的时候,我应允了。于是我成为两个孩子的奶妈。女儿长到两个月的时候,余姐托人将我的孩子送人。我虽有点不舍,可是也欣慰孩子找了一个好归宿。余姐的儿子四个月,我揣了她给我的一万块钱离开了。

其实我根本不想要,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我只得道谢收下。

因为不再喂奶,最初几天,我的肿胀疼痛,甚至胳膊都不敢动,一动似乎要破裂。我只得买了吸奶器一点点将乳汁吸出来倒掉。一天看到水池里白白的乳汁,我突然觉得多么浪费呀。我何不将这多余的乳汁给需要的孩子吃呢?

于是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产生了。

3 我要做一个职业奶妈。

为此,我在网络上查了下。云南一职业奶妈月收入上万,而且职业奶妈现在已经成为一种新兴的行业,不同于旧社会的主仆关系,和雇主是平等的地位。

我开始在各大论坛发帖。第二天就有一个雇主寻到了我。价格谈成,一月8000,包吃包住。之后,在产妇奶水正常了的情况下,我换雇主。不过三个月,我换了三家雇主,赚了四万多块钱。

然后我认识了宋小良。

第一次见他在妇保。他的妻子林雨柔因为早年做过隆胸手术不能给孩子喂奶,于是他寻了我。第一次见那个可爱的宝宝——果果,我的母性瞬间激发出来了。她生得很像我送人的女儿,大大的眼睛,小翘的鼻子,头发乌黑柔软。

我以奶妈身份住进了宋小良的别墅。他是那种有钱却低调的人。四层小楼里只请了个做家务的老保姆。林雨柔似乎心情一直都不好,她几乎从来不主动抱抱孩子,终日在卧室的镜子前照呀照的。她的时间总安排得满满的,早上去练瑜伽,中午去美容院做产后修复。

多数时间,我抱着果果在别墅转悠。果果也极其黏我,有时候哭闹,只有我抱起来,她才安静下来。林雨柔一听见孩子哭,就嚷着我,赶快抱出去吧,烦死了。这个时候宋小良的脸色极其难看,林雨柔没有一点初为人母的温柔和爱心。

傍晚,我和宋小良抱着果果在小区外的花园里散步。果果已经三个月了,长得特别漂亮喜人。她总是笑呵呵地看着人。每每我望着都情不自禁地亲一下她的小脸。一次,我的唇刚贴上果果的脸,就看见宋小良正望着我。

他说,桑宁,我发现你是一个极其有爱心的人。

我笑笑,他不明白我内心的伤,我只是用这种方式来怀念自己的女儿而已。看到这些可爱的孩子,我把所有的爱放在他们身上,似乎可以减轻我内心的罪恶。

4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我发现我和宋小良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一次宋小良抱孩子去打预防针,我奶胀得要命。孩子刚回来,我就撩起衣服把放在她的嘴巴里,随着她的吮吸,那丝胀痛慢慢下去了。我轻松地舒了一口气,一抬头却看到宋小良死死盯着我的。

夜里,我在床上辗转不眠。我总是想起宋小良的脸,儒雅,温和。他的眼神明显对我有种粘连。我肯定,他对我有想法。

林雨柔又是一夜未归。

果果发烧看了急诊。我抱着孩子去抽血,宋小良去交费。幸好没什么大碍,只是打预防针的正常反应。回到家里,已经凌晨两点,果果在一边睡下了。我拿了杯子去卫生间挤奶,突然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紧张到无法呼吸,奶水滴答地流在白瓷砖上。突然宋小良一把扳过我的身体嘴巴含住我的吮吸起来。我太惊讶了,可是我丝毫没有反抗。不止奶胀消失了,一种美妙的感觉从身体的每个毛孔传出来,然后我轻声起来。

宋小良比三个月的果果更迷恋我的。每次果果吃不完,我到卫生间挤奶的时候,宋小良都偷偷地跑来吸完剩余的奶水。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宋小良的行为,我发现,我的奶水越来越多,几乎每刻肿胀,我的前胸总是湿搭搭一片。

林雨柔似乎开始脱离这个家庭,经常夜不归宿。

宋小良说她老早惦记着自己的模特工作了。她害怕身材变形,结婚7年,坚持不要孩子,因为这两个人吵了无数次。最后商量结果是,她负责生,孩子坚决不吃母乳。可是等孩子出生了,他才知道,即使她想喂,孩子都不能吃。林雨柔竟然做过隆胸手术。

我觉得这隆胸很正常,可是宋小良说,他接受不了。自然美才是真正的美。

他说,他不喜欢林雨柔消瘦的身体顶两个丰满的。他喜欢我这样的,腰身玉润,胸部也完美无缺。他从小没吃过母乳,身体自小就不好。现在他一定要让果果吃上纯正的母乳。

说着,宋小良的手摸索过来。他的舌头如小蛇,滑润,蜿蜒地在我的舔尝。我明白,他已经不满足单单吮吸我的乳汁了。他的舌头一直向下,舔到我的胸,小腹,甚至更向下。每到一处,我的血管似乎滚烫得惊人。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喃喃地赞叹,桑宁,你太美了。

当我因为激动忍不住发出声音的时候,宋小良腾出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别出声。我望着他,点点头,然后把自己细长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他一把抱起我进了卧室。

5 我除去是果果的奶妈,还成了宋小良的情人。

很多晚上,我们的欲望在暗夜里此起彼伏。果果睡在我右手边的婴儿床上,宋小良睡在我的左边,听到他们各自的呼吸,我恍惚感觉这是我所拥有的一切,我的丈夫,女儿都在我的身边。

当保姆告诉我,林雨柔又和宋小良吵架了,我的心里竟然有丝愉悦。

如果林雨柔真的离开了,我是不是就可以长久地留在这个家?毕竟,我对果果的爱远远多于林雨柔的。

上天真的怜我。林雨柔真的和一个年轻的摄影师走了。

与此同时,我接管了这个家。我和宋小良已经毫不避讳地在保姆面前亲热。果果八个月的时候,竟然开口叫我妈妈。那种激动不言而喻。可是我却明显发现,宋小良对我冷淡了很多。果果大了,添加了辅食,我的奶水量比以前少了很多。

再加上宋小良夜夜吮吸,我的已经有了明显下垂的姿态。

我对宋小良说,应该考虑给果果断奶了。他却坚决不同意。我说,母乳到了八个月后也没什么营养了。他竟然说,那果果不吃了,我吃吧。

我敲下他的头,你真像个孩子一样。可是最后我发现,他不是开玩笑。每次两个人亲热的时候,他吮吸不出来奶水,脸上的表情特别难看。

我这才明白,他之所以依赖我的原因。无奈,我在网络上查了下,有种激素针不仅可以催奶,还可以美容。我去医院打了几针后,不仅明显再度圆润肿胀,我的皮肤也白皙如玉。宋小良像个贪吃的孩子,不分昼夜吮吸着我源源不绝的奶水。两个人的也明显激情了不少。

我一直觉得,宋小良肯定会娶我。

可是果果快一岁了,他还没有提出结婚的打算。有几次,我打算离开,却都是被他激情的挽留了。没有哪个女人对这样一个男人不动心,特别是他的财富,地位。

我想得到优越的生活,这样回老家才能洗净曾经的伤痛。可是我还没等到宋小良的求婚,我的身体出现了一系列不适应。先是胀疼,然后是全身发热,头晕。

6 诊断书放在我的面前,我傻了。由于长期注射那种激素,我的身体机能受到严重损害,我患了乳腺癌,急需切除左侧。

我疯一般地走在大街上,泪水珠子一样滚落。我茫然地站在马路上,不知道何去何从,我只知道那幢别墅我再也回不去了。

宋小良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安心将病治好。可是这个男人我永远地失去了。

半年后,我离开上海。

在上海待了3年,我一无所有地来,再一无所有地回去,而且活生生失去了一侧。我恨谁?我只恨我自己,与其说是那段做乳娘的经历毁了我,还不如说是我内心的贪欲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