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孝子”用爱延续母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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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一边是自己的大好前程,一边是医生宣布只剩三个月生命的母亲。天平的两边,名校毕业生李丹面临人生的一大抉择;3年后,看着按医生宣判早已不在人世的母亲偶尔还能通过喉音来交流,辞职在家照顾母亲的李丹很欣慰,自己的抉择和坚守没有错。

医生预测母亲活不了多久

武汉科技大学普通的三室一厅教工宿舍。进门右手一间房,摆着两张床。一张是气垫的,58岁的董艳清平躺在上面,脸庞很干净,头部不时抖动,偶尔发出一两声;一张是可折叠的钢丝小床。每年季节交替时,患有右侧丘脑胶质瘤的董艳清的病情常出现反复,她的儿子李丹就会在她房里陪着。气垫床是李丹特意为母亲买的,他从网上看到,这种床可以防止病人生褥疮。

这原本是个非常幸福的家庭,李忠玉、董艳清是武汉科技大学的中层领导,儿子李丹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被武汉建筑设计院录用,正准备结婚、申请出国。

2005年12月2日,刚从武科大化工学院副院长位置上退居二线的董艳清,晚上洗澡突然跌倒;12月4日,她早上起床时,再一次无缘无故地倒在地上。父子俩陪董艳清到武科大附属医院检查,医生建议做脑部CT,在观察室的李丹一见母亲头部片子出现一块瘤状物,顿时心知不妙。2005年12月13日,他们又转到华中大同济医院,经该院PET中心确诊为右侧丘脑胶质瘤晚期。

李丹将母亲送到协和医院后,医生告诉他,从病人年龄、病情综合考虑,要做三次开颅手术,才可能将病灶切除干净。医生也明确告诉他们,手术风险较大,有可能就倒在手术台上。李丹和父亲反复考虑,决定采取保守治疗。

从确诊到2006年8月,董艳清先后在湖北省肿瘤医院和协和医院进行放疗和化疗。每天下班,李丹就赶到医院陪伴母亲,还抽空和父亲拿着CT片四处请教专家,多位专家私下对他们说,按通常情况,如果不手术治疗,病人生命只能维持三个月。

“我知道爸妈的同事中也有类似病例,大多是发病后,几个月就走了。”李丹说,当时,听了医生的话,大家心里已经有这种准备了。

辞职专门照顾母亲

2006年8月,结束化疗,李丹将母亲接回家,请了一个护工,“爸爸有高血压,自己都需要人照顾。”李丹说,当时他想的是自己要好好工作挣钱,保证母亲的救治费。然而,第一个护工只在母亲房里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坚决地离去了。“我能理解,病魔的折磨使母亲整天,一般人的确受不了。”李丹又请了―个护工,这次坚持了一个月,也离去了……李丹和父亲陷入了困境。“继续请护工,女护工体力弱,难以胜任照顾重任,请男护工,母亲大小便失禁,照顾起来也不方便。”考虑到这些,李丹决定辞职,亲自照顾母亲。

父亲李忠玉听后,大惊。当时李丹已通过托福和雅思考试,正申请美国一所大学奖学金出国深造,“如果耽误儿子前途,他妈妈也决不会同意。”但是李丹很坚决:母亲生命只剩下不长时间了,自己还年轻,事业总会有机会,“子欲养而亲不待,是怎样的一种追悔?”2006年12月,李丹正式辞职。

跪地帮母亲排大便

早上起床,先到母亲房里看看,问问有什么不舒服,打声招呼“我要出门了”,虽然母亲不见得听得懂,但李丹天天如此;买完早餐回家后,先给母亲喂水和牛奶,帮母亲肠道,再花一个半小时,给母亲喂流食,边喂边自说自话“甜不甜?苦不苦?硬不硬?”;然后是洗衣服、床单等;10时30分开始择菜,准备做中饭,吃完饭后,给母亲喂饭至下午1时左右,再捏捏手捏捏脚,下午4时给母亲喂果汁或酸奶补充营养……

辞职后的两年多,李丹每天都重复着这样既定的程序。为防母亲卧床太久有褥疮,李丹设定了闹铃,每2小时响一次,他就帮母亲翻一次身。对李丹来说,这些并不算什么,最难的还是每晚9时帮母亲方便和洗澡。由于病情,母亲大便干结,很难自行排出,只能用开塞露帮忙。每次,他和父亲或妻子先将母亲抱到卫生间的特制抽水马桶上坐好,用一条军用背包带将她的上身固定好,防止坐不住出现意外伤害。从排便到洗澡,差不多要花两个半小时。

去年夏秋之交的一天,母亲的声明显超过往日。忙着家务的李丹冲进房间,发现母亲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知道,每逢换季,母亲总会因排便不畅而特别难受。当时只有他和妻子在家,他赶忙把母亲抱到马桶上,由妻子抱着母亲上身,李丹则用开塞露给母亲排便,用过几次,仍然不见效,听到母亲难受的,李丹一下跪倒在地,用手帮母亲把已干结成粒的大便一粒一粒抠出来。

为了母亲,李丹学会了静脉注射,可以随时为母亲补充营养;学会了熬白萝卜汤、红萝卜汤,因为母亲容易昏迷、呕吐,这是他专门问来的偏方;为了母亲,李丹和妻子商量好了,暂时不要孩子,全心全意照顾母亲。

“要不是儿子媳妇这么孝顺,妻子3年前的这个时候就走了……”谈起儿子,李忠玉眼睛有些红。他说,自己患多种疾病,不能很好照顾妻子,让孩子吃苦了。尤其是儿子辞职,让他内心很愧疚。

我们是上世纪90年代的退休人员,退休后对国家和自治区有关离退休干部政策和惠民政策了解甚少。只能依赖于《老年世界》这本杂志,每期必读,爱不释手,从中了解到很多政策和知识。建议在“政策顾问”栏目中,定期或不定期的刊登国家和自治区有关离退休干部政治生活待遇方面的政策。使我们能及时地了解国家和自治区的方针政策。

石久生等

石久生等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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