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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做娱乐业的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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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星光国际签下亚洲顶级制作人李伟菘、李菘、易家扬时,引发了华语乐坛的震动;当张亚东工作室落户星光国际时,引来了娱乐圈更多羡慕的目光;2008年11月,当小柯工作室挂牌时,星光国际终于将亚洲顶级的音乐制作人一网打尽,完成“大一统”,并组成了星光天王团,这一行动在华语流行音乐史上前所未有,也象征着星光国际将成为华语流行音乐中的头牌制作航母。

星光国际董事长王阐述自己的经营理念时,提出了“不做娱乐业懦夫”的口号。王说星光国际不会和其它公司相比,只会做好自己的事情,可总结为“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在“与人不争”的经营之道背后,王似乎考虑了很多。有人认为星光国际将瓜分原本就已经很小的娱乐市场,会导致娱乐行业内的恶性竞争。但王运用自己多年的商道经验分析,中国娱乐市场的蛋糕太小,根本就没有做大,更谈不上什么“瓜分”。“星光国际不是反其道而行,我们身边的每个人几乎都喜欢唱歌,可为什么中国娱乐业的整体营业额还如此之少?人人都娱乐的结果只能让这个产业更有朝气,蛋糕越来越大,市场摆在你面前时还怕没得吃吗?中国现在的娱乐公司不是太多,而是太少。”无疑,王一席“反其道而行”的话与公司投拍的电影《花木兰》又将掀起一轮新的关注,在“低调做人”中,反倒显出王和星光国际的十足自信。

音乐市场得兼顾到艺术性和商业性

记者:当初是怎么想到要组建星光天王团这样一个音乐创作人乐团的?

王吉吉:其实星光天王团一开始是别人叫出来的。去年亚东、小柯、伟菘、思菘和家扬他们给我做了一张叫《王》的专辑,每人写一首歌,效果特别好,于是媒体开始叫我们星光天王团。可能是他们几个创作人太厉害了,近几年他们的创作又都处在一个巅峰状态,所以我们聚在一起就成了焦点,后来我们在去年年底就正式开了会确立了星光天王团。我们还是以创作为主,很多人拿我们跟纵贯线相比,其实这两个团体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记者:星光天王团会有规划地发唱片吗?

王吉吉:我们会不定期地对社会热点做一些创作,比如今年下半年,我们会为环保制作新的治沙主题的公益歌曲,再合作一把。我们并不是刻意要为了发唱片而发唱片,可能就是每年一起创作一两首歌,歌曲能得到大家的喜欢就好。

记者:目前有很多海外和港台地区的金牌音乐人都选择来中国内地发展,有些甚至把家搬到了北京,像李宗盛、周治平等,星光天王团也有两位新加坡音乐人和一位台湾地区音乐人。他们的到来应该给内地音乐市场更好的促进,创作更多的金曲,但为什么目前音乐市场上还是网络音乐和彩铃歌手在大行其道?

王吉吉:现在音乐市场有个问题,就是好音乐很难流行开。因为现在大家的消费习惯在变化,很多人不通过传统CD来买歌,而通过网络,那网络下载的音乐品质肯定有问题。好音乐该怎么传播到大众的耳朵里去,这也是我们该研究的一个课题。目前音乐对人的冲击太大,像我们那个年代,80年代、90年代,音乐很少,但首首都是金曲,现在你每天上网去看看,都不知道该听哪首好了。

记者:这是客观原因,但同样是那些音乐制作人,他们曾经创作了无数金曲,现在为什么产量下降?

王吉吉:目前大家做任何公司都想快点盈利,如果现在音乐市场再按以前的做法来做一张专辑,很可能会亏本,所以很多公司为了降低成本,必然就拉低了音乐品质。星光国际在音乐制作方面的费用就比较大,但像有些网络歌手,制作一首歌可能只需要一两千块钱,而且他跟你放在同一个平台上竞争,你说你怎么办。我们也在想一个更好的办法,让大家去关注好音乐。其实音乐市场得兼顾到艺术性和商业性,就是说公司不能完全为了赚钱而不顾音乐质量,也不能为了艺术而不考虑市场。我觉得任何行业总有高潮和低潮,当一个行业里的所有人都对行业大环境很悲观时,这个行业可能就该到底了,然后就必然会有反弹。可能低潮时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去赚钱,但一定会有突破的,只是看你能否坚持下来。星光国际在音乐低迷期能坚持住,如果形势一旦转好,我们就会第一个冲出来。

中国的娱乐行业市场太小了

记者:星光国际对音乐和电影的投入比例是?

王吉吉:其实我们没有刻意地划分比例,音乐就是按部就班地在做,电影也会一年出一到两部大制作。

记者:电影《花木兰》参加了戛纳影展,你对这部戏的票房有什么期待?

王吉吉:目前看来还是很乐观的,因为我们在欧洲卖片的时候效果超出了想象得好。内地上映期目前是定在12月,今年新年档片子竞争力可能都差不多,就是看谁故事讲得更好、演员演得更好,或者是营销策划做得更好。花木兰之前有迪斯尼版本,但并没有真正体现中国民族文化的精髓,我们拍摄的《花木兰》是中国人自己的花木兰。我们有责任在国际舞台上弘扬中国民族文化,还原一个真正的花木兰。对内地市场票房我们力保1.5亿,力争突破2亿。

记者:目前除了《花木兰》,星光国际还有什么新的计划?

王吉吉:我们目前也开始了新电影的筹备计划,在广电总局报立项,明年还会有一到两部古装大戏。我们目前也在找一些年轻导演合作,中国现在任何行业都不缺钱,缺的是人才,其他行业可能会好一些,但娱乐行业真是特别困惑,就是缺少有创意和有行业经验的人才。但很多公司都不敢用新导演,不敢把赌压在他们身上,宁愿花大价钱请大牌导演。星光国际就需要有创意、思维敏锐的年轻人才,我们《花木兰》的编剧张挺就非常年轻。

记者:你的曝光率很高,有很多评论拿你跟华谊的王中军、王中磊比较,星光国际最初在营销策略上是不是有对他们成功经验的借鉴?

王吉吉:那肯定是,华谊做了那么多年了,而且人家又做得那么成功,他们俩跟我也是特别好的朋友,有很多我们应该学习的地方。每次我遇到王中磊的时候也都会请教些公司运作的事,一块探讨些问题,因为做任何一个行业,都有一个标杆。

记者:你对目前中国娱乐产业环境怎么看?

王吉吉:中国娱乐行业市场太小了,可圈里有很多人自以为很牛,我就老说你有什么牛的资本?去年全国电影产值43亿,还没有一家小型房地产公司一年卖的楼盘价值高。我觉得所有娱乐公司都应该团结在一起,把这个产业做大是我们最该做的事。中国娱乐行业规模太小,门槛太低,有点像早期房地产行业,所以这个行业还需要一次大洗牌,优胜劣汰,让这个行业更好更强。我们做娱乐业的人也都应该有更大的理想,可能很多人会说我疯了,可我就想咱们是不是也能冲击一下美国的格莱美音乐奖?奥斯卡奖我们也冲了那么多年,是不是真的能得一个奖?这应该是我们最该关注的目标。

我是比较随性地唱歌

记者:去年你为神州7号演唱的《飞》在音域上跨度非常大,对自己是个挑战吗?

王吉吉:那首歌确实是有一定难度,对歌手要求很高,我唱完《飞》之后都不想再唱了。哈哈!后来我还录过几首歌,但是都没对外发,只是送给朋友听。

记者:听张亚东说你大学时期还自己玩过乐队,是什么风格的?是从小就喜欢唱歌吗?

王吉吉:其实我小时候家里管教很严,后来离开家上大学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有唱歌的才能。我大学时和同学一起组过乐队,我负责主唱。那时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台湾民谣特别火,我们主要是唱民谣。当然我唱得最多的还是齐秦的歌,张雨生、王杰的歌也唱过,我也会自弹自唱。

记者:唱歌对你来说是玩票还是有规划的事业的一部分?

王吉吉:其实我唱歌主要是出于兴趣,另外我自己是做娱乐行业的,大家都说音乐难做,所以我必须得明白制作音乐的流程,明白做音乐到底难在哪儿,我自己录歌发片,就了解了症结所在。但如果我光有兴趣没这方面的才能也不行,所以还是两者兼顾的,我还是比较随性的唱歌。

记者:以后会在自己公司投拍的电影中出演角色吗?

王吉吉:肯定会去演的,但前提肯定是这个角色正好适合我,如果没有适合的角色我也不会刻意去演,我想我应该还是会挑一些本色角色来演。

我做事的动力就是让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快乐的

记者:觉得自己的成功取决于什么?

王吉吉:我觉得能持之以恒地做一件事就是人最好的品德。你能不受行业和舆论的影响坚持去做一件事,就是一个成功人士最起码的素质。

记者:有很多成功人士其实内心并不快乐,你觉得自己快乐吗?

王吉吉:我做事的动力就是让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快乐的,我觉得生活得有意义有意思,要不然人活着干嘛。我更看重一件事的过程而不是结果,很多事是水到渠成,你认真做了即便不成功也无所谓,但如果你不认真做,即便成功了也是偶然的运气,但运气总不会老砸在一个人的脑袋上吧。我只要踏踏实实做事就行了。

记者:你的快乐来源于哪儿?

王吉吉:我会去做一些让自己快乐的事,旅游、购物、高尔夫、抽雪茄、和朋友喝酒聊天都可以让自己快乐。我有一个观点,就是如果快乐能用钱买到,那就一定要去消费。比如你觉得买一件自己喜欢的衣服能让你快乐,就一定要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快乐是花钱买不来的,比如爱情、婚姻,所以如果这个快乐简单到能用钱买来,就一定要去消费。

记者:作为一个成功人士,有什么还没有实现的梦想吗?

王吉吉:有很多啊,比如怎么能把星光国际做成国内一流的娱乐公司,甚至怎么能通过我们的努力把中国电影真正带入世界,那是更大的梦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