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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苗若若在酒吧撞见方欣欣后,方欣欣一番闹事惹怒了旁边一个女人,没想到方欣欣去找了警察回来,而警察是苗若若所认识的——秦颂的发小,一瞬间她知道自己以前辛苦维系的友情极为虚假,心灰意冷从酒吧跑了出去,和所有言情小说的女主角一样,不可避免的淋了大雨,带病上班的苗若若撞破了小李和实习生的,接下来,她还要面临两个男朋友的夹击......
这一晕彻底一了百了,有目击证人,谁也没法说我是消极怠工了,我在梦里老想着这些理由,这几个月我过的真的特别累,刚来的时候傻得不行,崔明总是表现得很关心我,嘘寒问暖的,我一激动,以为她真的对我好,就和她哭诉了自己失恋的事,就因为说了一句再也不相信男人了,第二天满办公室的人都来和我打哈哈,臊得我不行。那天我就看到张一春坐在自己座位上,同情地远远看着我,我后来就想通了,我当自己是谁了?凭什么我对人家推心置腹了,人家就对我真心实意了?想通了我也不怕了,只不过再也不多说话,这之后我就渐渐习惯,看到谁都笑眯眯的,有的人,和他们说的话都是废话,反正能维持着正常的交际就行了,你认真了,别人也未必听了。
这一觉就在我的种种胡思乱想中也不知道睡去了多久,等到我醒过来,自己已经睡在床上了,嗓子眼里发着干,身上也软绵绵的,但已经不痛了,被拆散开的骨架好像又拼了回去,我想这下好了,连累了马小青,勉强坐起了身,试着喊了几声她。
门很快被推开,来人却是我没想过的人。陈志景穿着围裙看着目瞪口呆的我,“你醒了?”然后自然而然地走到我身边,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体温下去了,这就好,你再躺着,别起来了,免得着凉了,又要反复。”
我心想,马小青什么时候这么欣赏他了?都让他登堂入室了都?他们两个不会好了吧。
嘴巴上还客客气气着,“真不用麻烦你了,我现在都好了,你看,活蹦乱跳的,别耽误你的工作……”
我正准备下床呢,陈志景一巴掌把我按进了被子里,气定神闲地说:“那份工作我是做着玩的,刚好有个叔叔在那当制片人,我以后未必要做那个……”
我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的肩膀,抬头去看陈志景,正准备说做主持人有什么不好的你千万不要冲动不要以为如今海归就值钱了咱们干一行就要爱一行要有热情奉献自己的青春,陈志景突然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说:“我刚才在你们厨房给你煮粥呢,用了点猪肉做青菜粥,记得以前你最喜欢喝了,你生病了,吃点粥对身体好,别和我争了,我有分寸的,乖乖的好不好?”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想说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了,人一病就特别容易动情,不知不觉的就觉得眼圈也开始发酸,幸好陈志景没注意,往外走着,“我先给你倒杯蜂蜜水,刚刚醒,应该很渴,喝完水了就别动了,我做好吃的了再叫你。”
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这才快速地伸手擦掉了眼角流下的泪,陈志景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关心人了,以前他大大咧咧的,记得有一次因为痛经,我一整天都趴在了桌上,陈志景跑到我旁边,不知所措地看着我,“苗若若,你怎么了?”
我哼哼唧唧,实在不好意思说原因,红着脸说:“就是,就是,那个啦,肚子痛,你知道吧?”
结果他张大了眼睛,“你吃坏东西了?我早就告诉你,不要随便买路边摊吃,你总不听,现在好了吧,我一看就知道你是肠胃炎犯了。”我当时就想,这人怎么这么缺心眼啊,要是我还有力气,恨不得一脚把他从楼上踹下去。你才肠胃炎,你全家都肠胃炎。
但是现在的陈志景,和从前真是判若两人,我承认我是虚荣的,特别是在生病了,痛经了,内心深处都希望着有人关心着我,这个人不能永远是我妈,也不能是好朋友,所以就算我嘴上一直强调好女不吃回头草,心里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
我不想让他看到,擦完眼泪刚镇定自若没一会儿,陈志景端着一杯水又走了进来,我小声对他说:“谢谢你。”
他愣了一愣,哈哈一笑,“你少来了,装什么装。”背对着我又出去了,我喝完水重新躺回了床上,拿着手机玩切水果,也不怎么用心,总是没两下就碰到炸弹,玩了几盘以后,我就更加意兴阑珊了,忍不住胡思乱想,刚才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他是不是看出来了我哭了?他可不能以为我对他旧情重燃了,其实他穿着围裙的样子还挺好看的,感觉特别可靠,特别适合结婚,天啦!我想到哪里去了?
我吓得一身冷汗,不禁就坐直了上半身,刚好这时陈志景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砂锅进来了,看到我坐着,又是一愣,“你想干嘛?嫌今天我把你拖着到医院挂完水,又拖你回家还不够辛苦哇?还想再来一次?”
我的脸不知不觉就红了,“我……我是饿了,正准备去问你好没好,这不你就进来了,啊!我拿我的电脑桌,你放到我面前就行了,小伙子,看不出来啊,做得还挺香的,好手艺!”为了掩饰我的心虚,我还哈哈干笑了两声,伸手从床侧拉出一个明黄色电脑桌架到了我面前。
陈志景皱着眉头,“别这么懒,万一弄到床上去了,你想让我帮你洗吗?”
我死皮赖脸地说:“我不想下来,你不是说万一又复发了怎么办么,我就想在床上吃,我要是又病了,你又要送我去医院了,那我多不好意思啊。”
他白了我一眼,“算了算了,你说什么都有理,我放这了,你别动,我给你拿一件外套披上,免得吹到风了。”说话间就打开了我房间的衣柜,紧跟着就是一声大吼,“苗若若,你还是个女人吗?你这是猪窝,不是衣柜吧?”
我先一开始有点讪讪,等他发飙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见怪不怪地飞了一个白眼还给他,“叫这么大声干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我就不相信他在国外读书时,衣柜整齐得就和宜家摆设一样的。
接下来,我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看着陈志景帮我收拾衣柜,我觉得自己受到了歧视,就好比一个男人穿着特别娘们的白纱裙,趾高气扬地走在我的领土上,对我飞了一个媚眼,然后我发现我竟然还没有他身材好——我特指的是女性特征。
陈志景一边帮我分门别类,一边动作麻利地在我的脚边折叠着衣服,嘴巴里三不五时地还要念叨个两句,“见过不少女孩子了,没想过你这样的,你这衣服都皱成什么样了?天那!你把内衣和袜子收在一起?太不象话了,太不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