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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看过一些批评家笔谈。谈的是“文学呼唤什么”,陈晓明说,文学需要“差异性自由”,王一川说。“文学呼唤兴辞”――“活生生的生存体验与活的语言修辞状态的融合”;而谢有顺的标题是《文学:坚持向存在发问》。我的感觉是,写作是告诉人们。现实世界之外还有另一个世界。在世俗生活之外还有另一种生活。
这三篇文章形式以及内容均有不同的形貌。此为层次之外部表现形式。在许诺的《反方向的钟》里,“钟”可以臆想为联结心灵的工具,时间流淌的曲线便可视为“红线”,“反方向”,意在表明许诺处在故事之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努力回拨时间去留下“一对幸福的白发的夫妇”的生命印记。“反方向的钟”本身就有一种大时间纷纷粘在个体生命上的一种失重比喻。“反方向”限制着“钟”,可故事又多么渴望急速地滑行到最美丽的画面。这种力量构成了《反方向的钟》的叙述张力,指向故事之外的你我,指向我们飘浮的心灵,指向沉重的、惨淡的现实。我们能忍受按部就班的幽雅吗?
――现实能被什么管制?现实太强大了啊!它都几乎异化了我们起初对情爱的幻想。
在黄伟晶的《日渐花甜》中,我们会加强如此的感受。“你什么时候才会帮我写呢?”与时间抗争,与内心抗争。与心里的虚拟对象抗争。“钟”是一个中性的事物。限制速度对故事的秩序的冲击,借以逃避的物体也是“钟”,时间太快呀,灵感还未被温存便已腐朽。是谁的责任呢?似乎有一些荒唐的色彩,但的确,这里面包含了一些与生命、与内心相接的东西。“钟”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关于写作的预言。
李敬泽说:“我们正处在社会结构急剧变动的时代,人群在迅速细分,新的物种不断出现。我们多忙啊,忙于分纲立目,忙于命名和自我命名,忙于判断和解说,我们焦虑而兴奋。”黄伟晶是有这种焦虑和兴奋的,“越熟的人越难写”,时间的速度切割琐碎的世事,心与心被淹没在其中,相互看不见,然而,却又不期而遇,“廉价”。不需要任何努力,或者说,任何企图都是白费的,一切都是时间的暗示。所以。应该感谢时间,“礼物”是它给的馈赠。
这不仅仅是一篇文章,也可能是一次邂逅。一封信。梅乔松写了这么一封信给一个叫阿琦的女孩子,它的时间跨度是2005到2007。梅乔松一直在坚持书写时间之诗,作为生命个体对感情的执著,其中有着梦幻般的气息。一个人的生活完全被某种意念或孤独掌控是怎样的生活,梅乔松并没有清晰地绘制出来,这个谜仍然留着。在这个谜的世界里,我们都能得到自由和宽容,真实梦着,梦着真实。正是因为如此。我们的情感之花才能伸展与开放。
我们也许都发现了,很多时候,写作者都是在瞒着内心的神灵流浪,想去探询更为开阔的其他世界。但却还是在面对自我的心灵。在处理一些不为自己所知的问题。他们自已不知道,一旦被我们感知。就会为我们的阅读带来一种发现别人秘密的欢愉。
――其实,写作只能是属于过去,属于某个阶段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