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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有病》漫画复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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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大家都有病》今年五月在大陆发行。新书当天,导演田沁鑫带领演员出演舞台版的话剧《大家都有病》“序幕”部分,为庸助兴。一个是漫画家,一个是戏剧导演,他们在漫画与舞台剧之间游走,思考着社会人的种种病态――焦虑、空虚、茫然、狂买……这些庸笔下的漫画人物被田沁鑫复活了!或许下一秒,你就可以在这部戏中,找到自己的翻版,原来大家真的都有病?

《三毛流浪记》的启发

庸的漫画《大家都有病》,以幽默的笔调,将他眼中看到的病态世界一一展现。善于将经典作品改编为戏剧的导演田沁鑫,是第一次将漫画作品改编为戏剧。之所以改编庸的这部漫画作品,是因为它曾给田沁鑫带来了很大的震撼。

漫画中在钢丝上“骑独轮车的人”,让田沁鑫的脑海里闪现了很多画面,也让她的剧本一改再改,从去年底至今已改写了8稿,“我发现如果完全以四联漫画的形式呈现在舞台上,观众可能后面就看不下去了。所以我借鉴了漫画《三毛流浪记》改编成电影的手法,给观众讲故事。漫画中那些幽默犀利、类似三句半的朱氏语录还是保留下来了。”

故事以试图自杀的极品失败男玛尼展开,他以非其所愿的方式死去,并为自己“死而复生”后经历的多种人生埋下伏笔,尽收都市众生言行的怪诞与荒谬。

漫画犀利,舞台剧强大

看过庸漫画的人,都被他独特而敏锐的触觉力所震撼,他总是可以躲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观察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和事,用他犀利的文字和幽默的笔调,图文并茂地描述着他眼里的世界。田沁鑫说,这次创作吸收了庸的意见,将让舞台“既像漫画,又不能像漫画”,她不仅在故事情节上做足了文章,而且还将探索多媒体技术在剧中的新展现,将漫画的犀利台词和舞台结合得淋漓尽致。

田沁鑫&庸“问诊亚洲都市病”之舞台剧《大家都有病》

问诊时间: 12月10日-2012年1月8日

问诊地点:国话剧场

挂号费:“专家号”¥880(+50元挂双人号)、“主任医师号”¥580(+50元挂双人号)、“副主任医师号”¥380(+50元挂双人号)、“主治医师号”¥280、“医师号”¥180、“见习医师号”¥100

问诊热线(售票热线):

010-85325058

对话导演:(Q:玩家惠 A:田沁鑫)

“庸先生不光有他的四联漫画,还有很多颇有力量的语录,像他说的‘其实亚洲人很惨的,我们被贫穷毁坏一次,再被富裕毁坏一次’,我希望能展现作家的精神气质,而这部作品的最终舞台呈现,会在漫画的似与不似之间,找到舞台剧表演的依据。”

Q:庸先生的漫画,最吸引您的地方是哪里?怎么会想到要把漫画变成舞台剧?

A:我之前只是看过连载的《大家都有病》,这次改编才更深入地开始看。我觉得朱先生的文字很强大,很有力量,他不是单纯的漫画好,而是漫画与文字结合得好,其实在大家都在关注他的漫画的时候会忽视他文字的力量,还有他对都市人群的一个说法,“这是一个一半的人以错误的方法做正确的事情,一半人以正确的方法做错误的事情的世界”,我觉得他说的很有趣,他是一个可以冷静思考的人。所以做他的戏很有压力。

Q:在这部舞台剧的创作期间,朱先生有参与吗?

A:我们在一起也几乎不谈这部戏,只是聊很多题外话,关于生活和艺术,他希望这部戏是一个充满魔幻色彩的故事,所以我们会加入魔幻的色彩。

Q:聊生活聊艺术,对您导演这部戏会有多大帮助?

A:朱先生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在聊到一个很有趣的话题时,他会放大眼睛看你一下,我居然会从他的眼睛中看到很清澈的眼神,我很珍视我们之间的友谊,所以我一定要尽力把这部戏做好。

Q:每个看戏的人是不是都可以在戏中的人物里找到自己的影子?

A:我觉得有的角色和我就很像。我在和朱先生聊天聊到一半的时候,他会突然说我很像他书里的一个人物。这部戏对都市人群的触摸比较有趣,例如狂买症,我身边有朋就是这样,每天回到家会不自觉打开电脑冲进那家店,有时候出差人还没到买的东西已经到了酒店里,每天必买,真的很疯狂!

Q:这部戏还是启用新演员,他们跟在上一部《夜店》里的表现,有多大的提高?

A:让我很开心的是,演员不流失,我通过上部戏让他们更加加深了对戏剧的热爱,其中很多演员都是推掉了电视剧的角色,参与到了这部戏中,我觉得这个很难得,他们的表现比《夜店》时要成熟很多。

田沁鑫&庸

跨界问诊都市病

对话作者:(Q:玩家惠 A:庸)

“我觉得身为人,有很多疾病是难以避免的,但是你要在这个时代里面有你自己的一个角落,当你有了心理疾病的时候可以去疗伤。”

Q:《大家都有病》是一本人看人爱的作品,能不能谈谈您构思这本漫画的过程?听说这本书与您的《绝对小孩》连接性很强,能简单介绍一下吗?

A: 大家听起来可能觉得《绝对小孩》跟《大家都有病》是两个作品,差的非常非常远,《绝对小孩》讲的是小孩世界,《大家都有病》讲的是成人的世界,而且《绝对小孩》是比较想象的,《大家都有病》是非常写实的。这两个作品对我个人来讲,它的连接性非常高,因为《绝对小孩》也是我2000年开始画的。2000年我已经觉得这个世界并不是我所感受到的那种世界,所以我会觉得“大家都有病”。

Q:田沁鑫导演把您的作品《大家都有病》改编成舞台剧,您在看了片段之后有什么样的感触?

A: 首先我很感动。田导跟我蛮有缘的,她最让我感动的是,当决定改编《大家都有病》的时候,到台北来找我聊天、吃饭。其实她是我所知道的非常非常好的一个导演,其实导演不需要那么辛苦的,但她想从我身上挖到关于《大家都有病》这本书的内容,想知道我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这一点让我非常感动。

Q:这本书里您谈了许多都市病,您觉得您是否患有其中一种?

A: 其实我的病蛮多的,在我书里面我提倡一个“慢时尚”,让慢成为一种时尚,让你的生活、你的步调整个慢下来。并不是说动作慢,并不是说变成慢动作,是你的心态要整个慢下来。 其实《大家都有病》里面的很多病我都得过,差不多十多年前我曾经被迫慢下来过一次,十多年后我是自动慢下来的。

Q:在这个纷繁而复杂的社会里,您创作的作品却依然能够保持童心,您是怎么保持这种状态和心态的?

A: 我觉得应该是一种选择,其实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我们对生活、人生、对自己的价值都有自己的选择,这可能才是构成身为一个人应该享有的天生的权利。财富成功只是一部分,每个人并不见得非得成功、非得拥有财富才能显现人生的一种价值,我们应该拥有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