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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药有多苦,我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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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打工,轻信一份婚外情

陈佳芳出身于江西修水一个美女之乡。1999年,年仅19岁的她初中毕业后经亲戚介绍到九江一个宾馆打工。后来经朋友介绍与一家针织厂的机修工陈桥明认识。恋爱三个月之后,21岁的陈佳芳步入了洞房。在陈桥明安排下,陈佳芳进了针织厂,当了合同制工人,并在长虹大道小区买了一套70多平方米的住房。一年之后生下了一个胖儿子。婚后最初的几年里,陈佳芳和陈桥明的小日子还是甜甜蜜蜜夫唱妻随。2003年5月,针织厂效益开始恶化,两人只能领取生活费。小两口平静生活中开始有了波澜。到了年底,工厂连两个人的基本生活费都不能按时发放了,于是争吵便成为了家常便饭。

一次偶然,她获得一个信息,美国塞班岛急需熟练的针织、纺织女工,待遇很诱人,就打算去美国打工。 2004年元旦过后,陈佳芳罄尽家资,花6万元中介费,和当地其他几个来自县城的女工一起到了美国塞班岛一家纺织厂打工。

到塞班岛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末,陈佳芳和姐妹们借着难得的休息一天的机会上街购物。这时陈佳芳与李延生邂逅。李延生,原籍台湾,早年从台湾到美国留学,落户在塞班岛,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初次见面,李延生的热情周到体贴入微就给陈佳芳留下了好印象。而陈佳芳尽管已经生了孩子,但24岁的她依旧显得年轻漂亮,李延生自然喜不自禁。以后经过几次接触,陈佳芳知道了李延生已经成家,但妻子常年患病,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婚姻已经名存实亡。陈佳芳也告诉李延生,自己婚姻并不如意,家里经济状况不好。两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认识一个月之后,李延生提出给她租一间房子,方便两人约会。陈佳芳满口同意。此后陈佳芳经常夜不归宿在租住房与李延生一起享受生活的乐趣,陈佳芳给他们的小房间取了个名字“爱之巢”。

2004年7月,陈佳芳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将此事告诉了李延生。他听到消息高兴极了,要她生下来。李延生高兴地说:“你没有美国国籍,但你在塞班生下来的孩子可以成为美国公民。”“真的吗?你要知道我家里还有丈夫和7岁的儿子,不可能将孩子带回家,要是在塞班上不了户口,那孩子今后何去何从啊?”李延生告诉她,没问题,孩子加入美国国籍的事就包在他身上。等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以养父的名义,可以办理认养手续,生下的孩子就可以加入美国国籍。但生孩子必须改换探亲签证。为了能赚更多的钱,也为了这在内地难得的优越物质生活,陈佳芳将自己的护照交给了李延生,让他去办理改签护照的手续。

2005年6月7日,陈佳芳在医院里顺利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婴,李延生非常高兴,将女儿取名为贝贝。7月7日,女儿满月,李延生邀请好友、同事,举办了满月宴。除了没有妻子的名分外,陈佳芳感到自己犹如生活在天堂,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甜蜜、浪漫。

沦落娼妓,收容站里羞辱难耐

但是孩子自出生起,出生证上的父亲一栏始终是空白,李延生每次与陈佳芳云雨之欢之前都是满口答应给孩子落户,但过后又忘在九霄云外。终于两人为孩子的事闹起来了。李延生逐渐地越来越少到他们“爱之巢”来了,即使来了也是三两下做完爱马上就急着要走。

一次,陈佳芳再也无法忍耐,她抓住李的衣服,不让他穿,并声言,今天不拿出5万元人民币,就不要走出这个房门。气急败坏的李延生用劲将她推到床上,掏出5000元人民币狠狠地扔在她脸上,说:“大陆妹,臭三八!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她一下子被李延生的无情和凶相吓得目瞪口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李延生已经扬长而去。

2006年5月12日,消失了大半年的李延生突然又来了,他依然是那么笑容可掬温文尔雅。陈佳芳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在一番温存后,李延生说:“我看你暂时不要回国了,我给你办理好了探亲旅游护照。女儿我带回家请人照顾。我一个朋友开了酒吧,你就去那里暂时干一段时间,比你在工厂里赚的多很多啊!”陈佳芳听了,感觉春天又回来了,不由得紧紧地搂住了李延生。第二天,李延生开车将她送到了朋友开的酒吧,然后带走了女儿。

但是,这个酒吧并不是什么正规酒吧,它设在红灯区,其实就是一个灵与肉交易的场所。当陈佳芳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她被李延生出卖了。

最初迫于生计,还有办理出国打工手续时欠下中介5万多元的债务,陈佳芳开始接客。但是,当看到两天的时间一叠花花绿绿的美元就进了口袋,相比在针织厂每小时3美元的工资,这种钱来得太容易了!她渐渐沉醉于这一迷途之中。

久久没有妻子的下落,陈佳芳的丈夫将电话打到了针织厂,厂家接到电话很纳闷,告知陈佳芳早已离开工厂不知去向。在陈佳芳丈夫再三请求下,厂家答应通过正常渠道报警立即寻找陈佳芳。一周后,警方在卧室里将正与人鬼混的陈佳芳抓获,当局以涉嫌非法务工为名将她拘留审查。通过调查取证,警方找到了李延生,并得知她在塞班还生有一个私生女。按照当地的法律,陈佳芳必须遣送回国,而她的女儿却可以留在塞班,但要有可靠的监护人。当警方将意见转告给陈佳芳和李延生时,李延生竟怎么也不承认女儿是他的,最后竟然玩起了失踪。面对当局遣返日期的逼近,女儿的归属还没有一丝着落,在收容站里的陈佳芳简直是度日如年羞辱难耐。她每天不吃不喝发疯地吼叫着要警察去做亲子鉴定。警方告诉他,李延生已经离开塞班回了台湾,闻讯陈佳芳一下子昏厥过去……

2006年10月15日,在警方的陪同下,陈佳芳带着4个月大的女儿一起登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

重返家园,何处还有我的家

2006年10月19日,陈佳芳犹豫了许久走出了九江火车站,她一眼就看到了前来接站的丈夫陈桥明,她正想抱着女儿躲避时,丈夫已经看到了她,并跑了过来。当他看到陈佳芳怀里的孩子时,感到非常奇怪。面对丈夫的追问,陈佳芳默默无言,悔恨的泪水滚滚地流淌。一瞬间,陈桥明全明白了,憨厚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气得浑身发抖。片刻他转身离开了火车站,疾步跑出了陈佳芳的视野,丢下了孤零零的陈佳芳和她的女儿。举目无亲的她只好登上了回娘家的长途车,回到了山村老家。面对父母、兄弟姐妹的目光,陈佳芳终日以泪洗面。从2004年3月到2006年10月不到两年的出国赚钱梦就这样破灭了,她不但失去了丈夫、儿子、家庭,还失去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名誉和尊严。

就在她万念俱灰之际,丈夫一脸的憔悴来了,看到丈夫变得瘦弱的样子,她难过地再次哀求说:“我对不起你和儿子。我现在明白了,平平淡淡的生活是最真实的,能不能再给我一次好好爱你们的机会?”丈夫陈桥明无声地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了《离婚协议书》。陈佳芳绝望了。是呀,自己这是罪有应得,还有什么资格请求原谅呢?她放弃了家庭财产的分割,她知道假如通过法律程序没准还要赔偿丈夫一大笔精神损失费。她在两份协议书上签字后,提出了一个要求,可否让她看儿子最后一眼。陈桥明断然拒绝,说:“你没有资格看望儿子,儿子更不想有你这样一个母亲。你让我们家丢尽了脸!”陈佳芳又羞又悲,只能咬着自己的舌头,以免自己昏过去。

看着昔日曾经恩爱的丈夫渐渐消失在蜿蜒的山路拐弯处,她不禁放声大哭。年老体弱的母亲走过来心痛地扶起她说:“姑娌(姑娘)莫要再伤心了,你伤害他们太深了。失去的东西是不可能再回来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一纸诉状将陈佳芳送到法庭,她出国前借的他丈夫的一些亲戚朋友的6万元钱,现在要她独自来承担,如果双方一起偿还的话,她前夫陈桥明则要求她支付近三年的儿子抚养费、教育费及巨额精神损失费。

她对作者说:“我简直要疯了,无尽的悔恨让我的精神已经崩溃。我现在才明白,以前那种和丈夫儿子相濡以沫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可我,却用自己的虚荣和贪婪亲自毁了这一切,我不知道我今后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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