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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某某》的歌词完全是我的一种自嘲,“我站在她的身边,她样样都不如我。”这是当时我自己的一个心理状态,现在去想,觉得当时挺二的。
蛰伏三年,以超女标签示人的谭维维终于推出了自己的第二张原创专辑《谭某某》,专辑中的同名单曲即刻引来了话题不断,其中的歌词部分不仅涉及了当年的冠军尚雯婕,甚至还表达出了对自己公司“天娱传媒”的不满。这个女子不简单。
但当谭维维真实地坐在我的对面,谈起往事,谈起音乐时,突然觉得,这个女子其实很简单,简单得就像涉世不深的孩子,言谈中,诚恳却不失鲜明,骨子里透出的那种率真让你一下子就能看到她的心灵深处。
《谭某某》完全是一种自嘲
这是一个有太多光环的女子。谭维维毕业于四川音乐学院声乐系。师从兰卡卓玛。2000年在亚洲音乐节上凭一曲《雅鲁藏布大峡谷》获一等奖崭露头角,2005年大学期间即代表中国唱响维也纳金色大厅。随即,被三宝选中担任大型原创音乐剧《金沙》女主角,直至2006年,她突然放下身段、摇身一变,成为全国最大规模选秀比赛《超级女声》的亚军…・・
或许正是这些光环和简单单纯的性格使谭维维在《谭某某》里写下了这样的歌词:我站在冠军左边陪她嬉皮笑脸,她样样都不如我……
对此,谭维维很无奈,“这首歌出现如此巨大的话题性真的是我没想到的,我的初衷是想在音乐表现形式上有所突破,我也期望大家能认真地听一下这首歌,而不是只听了前面四分之一就对它做评判。这首歌的歌词写了我从06年到09年的心路历程,可以说80%是真实写照,20%有‘创作’的成分。但综合整体来说,我完全是一种自嘲,是在骂自己呢”。
少顷,见我没有接着提问,谭维维表情也更加认真起来,“其实歌词除了自嘲,也是一个自醒的过程。比如“我站在她的身边,她样样都不如我。”这是当时我自己的一个心理状态,现在去想,觉得当时挺二的,因为那是自大和狂妄到了一定的程度,你才会那样。我虽然从小镇出来的,但因为有一副好嗓子,上了音乐学院,然后接触的都是专家、教授以及很多顶级的音乐人。大大小小的舞台上,各种演出都会有我的份。在成都青年一辈里,当时真的有那种舍我其谁的感觉。”
“但现在去看,当时真的都是一些不成熟和小孩子的想法。所以歌词肯定是在骂自己,而且最主要是因为2009年,歌词的最后,2009年我才认为其实回归到音乐本身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想到可能会伤害到尚雯婕吗?“你这问题越来越尖锐啊”,谭维维笑了笑说,“在这个歌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因为歌词的原因我和高晓松(专辑制作人),包括丹妮姐(天娱老总),也聊过,我说会不会太过了,太露骨了。但他们都告诉我说,你不要那么较真,你就是在说你自己的事。当然你在说自己事的时候,难免会提及到别人。被提及的人最终是会明白怎么回事的。”
那尚雯婕明白了吗?我继续“穷追猛打”。
“我们现在时不时会发个短信,她其实挺理解的,她也知道我是在说06年我当时的心态,很幼稚,不成熟。其实,有时候能把自己的过去都说出来,就证明它真的已经都过去了。如果你说不出来,说明它还深藏在你心里,它还会影响着你。”谭维维释然地说。
高晓松让我勇敢,汪峰使我渗透自己的心灵
谭维维这张专辑历经三年,其中与制作人高晓松在一起就打磨了一年半。高晓松也说,这是他除了自己的唱片之外。做得最久的一张专辑。
“高晓松特别投入,因为这张专辑不是制作人或者我去“搜歌”,从别人已经写好的作品里去挑,而是完全根据我自己的心情去谱写的。除了音乐上面,他对我最大的帮助是让我更勇敢。我在老家的时候都可以穿着短裤,打着光脚,穿着背心漫山遍野跑那种,但那只限于我的小镇,来到大城市之后我会被周围环境所影响,也变得去学着附和别人,就像穿着厚重的衣服背一个重重的壳。高晓松老师做的就是让我把那些重重的壳和厚重的衣服一件一件退掉,展现一个像我童年一样坦率的谭维维。可能这个人不够立体。不够讨人喜欢,够疯狂,够张扬跋扈,但是至少它是反映了我的当下,我觉得这就足够了。这张专辑我觉得像一个特别乖的小孩,突然之间撒了野,高晓松就是解开绳子的那个人,让你去田地上光着脚丫子奔跑。那种愉悦感是由心里边流露出来的,特别舒服。”
对于另一位制作人汪峰,谭维维也很感慨。用她的话说就是与汪峰是不打不相识。那次是缘于一个演出,谭维维偶然使用了汪峰的御用乐队,而汪峰却因种种原因不知情。当他得知后到排练场看看到底谁这么“大胆”的时候,谭维维已经和乐队打成一片了。接下来就是顺其自然地邀歌,汪峰也被这个女子的声音打动,不仅亲自操刀为其写歌,还与她一起合唱了《石头在歌唱》。
对此,谭维维很感动,“以前听他的音乐,但是没有接触他这个人,觉得他看起来比较酷,很严肃有点难以接近。但当你真正有机会跟他接近,并且厚着脸皮向他邀歌时,发现其实他是很温和的那种人,使我也看到一个很立体的汪峰。他给予我很多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一些层面上的东西。他对音乐的认真度让人完全无法想象,可以细到每一个字,每一个音,都会对我有要求。这是一种可以渗透到心灵最深处的感觉。
谭维维说,遇到高晓松和汪峰。她是幸运的,他们两个人给到了她不同的感受。高晓松本身性格就比较直接,可以在背后力度恰好地推一把,他的态度,他的表现方式也是一针见血的。而汪峰属于那种润物细无声的那种。这样两个性格不同的男人帮助她完成这张专辑。是不是很值得期待呢。信仰信佛7公益悄悄做
谭维维有一个好听的藏文名字――哲仁拉姆,意思是“长寿的仙女”。在成名前,谭维维就已经出过几张藏族歌曲专辑,并且经常去藏区演唱,包括康巴、青海等地,据说在谭维维参加“超女”比赛期间,有一家寺庙,全体喇嘛都为她诵经祈祷,哲仁拉姆就是藏族人民送给她的名字。
由此,谭维维耳濡目染,开始信仰佛教(密宗),她在家里专设了一个佛堂,每次面对佛像祈祷的时候,她说在内心都是一种升华。谭维维说:“信仰其实就是一种信念,一种坚持。每次面对佛像微笑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她也在对我微笑,其实仔细想想,那一刻都是自己在跟自己对话,然而这和一般的自说自话是不同的,我们之间还有一个载体,那就是佛,一下子就感觉特别的神圣。每次我在佛像面前承诺什么的时候,就一定会做到,譬如几年之内不喝酒,几年之内不抽烟等等,说到底,我认为信佛就是一个信自己和完善自己的过程。每个人的领悟也许会不一样,但至少我是这样的。”
谭维维的坦诚不出所料,在她转头的时候,我发现她背部上方的位置有一处文身,说起这个话题,她顿时兴奋起来。“我的藏文名字也文在了腰部,还有其他的呢,哈哈”。谭维维说,文身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尽管过程是痛苦的,但过后,文身可以示人的时候。看到它们是那么漂亮,之前的那点痛苦绝对是值得的,而且马上还会想着下一个文身要文在哪里。“都说文身上瘾,我就是这种。其实这个瘾,我觉得是一种吸引,和音乐于我是一样的。”
在采访的时候,谭维维不经意地打开了电视,画面是青海地震的报道,当时她的表情一下子就严肃起来。自言自语地说,我得为他们做点什么!
其实谭维维一直在默默做着公益活动,包括四川汶川地震的时候她也是亲临震区。对参加公益活动这件事,谭维维坦率得很,“我参加公益活动是一个从被动到主动的过程,最初是公司或一些组织让我去参与,但在参与的过程中,我发现我得到的要比付出的多很多,大家都在说“献爱心”,可我越来越觉得这句话是错的,恰恰相反,你在帮助别人的同时,收获的是别人传递给你的爱与快乐。就像我去边远山区教书,看到那些孩子们的笑脸,我内心除了快乐别无其它。其实当我真正走近他们,发现他们的眼睛里面并没有痛苦二字,他们传递给我的都是希望和力量。那些“希望小学”的小朋友,真正的钱又能帮助他们多少呢?也许能让他们暖一点,但他们相互之间游戏的快乐,是用钱永远买不来的。因此,包括我身边的很多人,都已经将参加公益活动当成了一种习惯,而不是所谓的作秀。都说现在艺人做公益越来越难,捐钱之后还要被查账什么的,我觉得既然做公益,就悄悄地做好了,旁人知道不知道一点也不重要。”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谭维维的助理在不时看表,马上她们还要去赶下一个通告。而谭维维却丝毫没有催促,反而引得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临别之际,谭维维大声说,以后千万别再叫我“超女”啦,我不做“超女”已经好多年。
这个从大山深处出来的女子,面对繁华的城市与夜色,面对成长,她始终保持坦荡,甚至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像个男孩一样去担待。我想,她的世界将越来越大,因为在她心里,装着一个个音乐梦想,她不介意为此付出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