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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天·若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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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伊初相识

顺天蓝

2005年4月号,是我以编辑四月的身份领取的第一本《新蕾STORY100》。

封面是陈淑芬的侧脸女孩,拿在手上,只有一种感觉:原来杂志可以是这样的,漂亮、精致、别具一格。

开篇遇见漫画家阿阮和从来只是写青春小说的榛生,识得了淡雅和清丽的面目。越往后看,震撼越大。印象深刻的两篇文章,《烟树为什么是烟树》和《越人歌》,直到现在仍会找来读。比起当年《新蕾》“蔷薇花园”版块盛行的温暖青春,《烟树为什么是烟树》那种不动声色的隐痛,《越人歌》遥远厚重的悲伤,更能打动我。

因《新蕾》而相识的人中,除了身兼发掘我的启蒙编辑、两年同事、多年好友的天蓝的蓝,还有一位,不能不提。她或许并非是我走进新蕾的全部意义,但后来成为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插画师ENO,她坚持的手绘,灰蓝清透的调子,就像是这个世界上另一个用画画表达人生与梦想的我。那时我天天想着这就是与我波长一致的人。所谓,共鸣。接下来,夏天的金龙奖,我等到了ENO,腼腆地说我喜欢你的画,我请你吃饭。

那时漫友在广州的总部,与目前所在写字楼隔着一座区庄立交,分别位于对角线上的两端。旧址虽不比新办公室开阔明亮、文化气息浓厚,却另有一番好处,比如办公室一侧伸展出去的大露台,种着几株植物,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记得那些植物里有木棉,夏天里开着烈火一般花朵的木棉,角落里摆着一张小圆桌,两把椅子,坐在电脑前累了,随时可跑出去张望风景。当年嗜抽camel的我经常到露台上喷云吐雾,手边拎着瓶绿茶,与其他烟民见了,以面瘫脸相视,久而久之,主动与我说话的同事除了天蓝的蓝和编辑部那几位,渐渐绝迹。直到有一天某位美编在电梯里偷袭了我,我们小小地打了一架,原因用她的话说大意是我的面瘫脸已经到达了欠揍的程度,她实在没能忍住手痒……

如今我告别四月这个名字已经五年。2005年4月到2007年4月,我见证了《新蕾·STORY100》前半段的巅峰,以及《新蕾·STORYl01》的诞生。从单独一本到发行上下半月刊,再到后来的合而为一,《新蕾》白有她的生命轨迹。

无论如何,请一定要继续保持美貌与精致地走下去。

贺《新蕾》九周年!你是永恒的美少女!

写写停停,我还在这里

凡提

怎么说呢。回想珍贵的回忆,就像走在夕照燃烧的回家路,每一个路口、转角都深深记得,梦想实现和破碎的地方,只怕一一指给人看之后,会发现我是多么地一无所有。我时常会深深地感叹;我有的,一直以来只有《新蕾》而已。这是我投稿时间最长的杂志,是深深扎驻的地方,专一到被人误认为是签约作者。第一次投稿《斑鸠王子之歌》,原因是厚颜的“可以让ENO给我配图吗?”,过稿还算顺利,唯一被要求修改的要求是“对话太多了”,第二篇《此时此刻的秋天》却不太顺利,因为字数太多了。于是打往后,为了顺利过稿,我费尽心思缩减对话,严格控制字数,这样固然是创造了从来不改稿的佳绩,但是真够傻的——就像为了穿上水晶鞋,就把脚后跟削掉一样地傻。我和抽抽的投缘,是我们都抱着曲线救国的目的,她是想画漫画而不得,我是懒得画想做脚本作者而不得,只得先投稿写小说。后来的小说连载,小说单行看来是一切顺利,却让我深

小编点浮:

感迷惘。最后一次被配图深深地震撼,是投稿了《丹影灰》却没有过(原因不知道,总之没有过),魔名不小心乌龙又递交了一次,却过了。(这个故事告诉想投稿的人们,不要随便灰心,有时候只是运气的问题~)魔名告诉我的时候图画也已配好,擅长画美女的小白,把我喜爱的阿洛画出了毒药一般的风情,看得人瞬间想以死明志——我当时就很没出息地想:这或许是我收获的最好的配图了。与新蕾相处的五年时光中,最大的感受是新蕾的包容,因为,相比之后合作漫画连载时的我,抱持着“漫画家靠漫画吃饭合作项目一定不能做死”责任感的我,会站在杂志、编辑、漫画家的角度考虑脚本的我,在新蕾投稿时的我只是个任性、纠结的学生作者,大概编辑们也深感扶额与头痛吧?但能在这里度过这么长的一段时光,成长,圆梦,和编辑画手成为好朋友,这是在别的更为专业化的合作中再不会有的经历。所以我认定这才。是我青春的寄放处,灵魂石绑定的地方——九年了,生日快乐。

只要有人曾读过,你就是人类文明史的一部分

柯晗

有天中午我们聚在一起吃便当(这个习惯形成于我经历的第二代编辑,似乎保留至今),下半月刊一个性格强势最初让我觉得也许合不来的编辑,忽然说起她辞去家乡公职来这里的原因:

“我看到你做的乐评栏目,觉得这本杂志的编辑很有品味并且动了脑子做栏目,”她停下来,笑眯眯地点点头,“所以我是你的粉丝呀。”

我愣了一下,我想我竟然也会给别人的生命带去改变,因为这本小杂志。

后来她结婚怀孕,又做回公职。我也辞职转行,旧人渐渐走。和它一起的时间是长得不可能用一一句“总之,真是充满快乐/激情/青春/美好回忆的日子”来总结的一段生命。小时候嫌回忆太少,总是憧憬像少年漫画中那般,走到“后来他们有了各自的未来”的结局;有一天发现我们确实已有了各自的未来,人生结局并没有定格在我们离开它的那一刻,而回忆已经多到快要逐个忘记重要的人与事。

昨天见上海人民出版社回顾起他们1987年创刊的一本名叫《少女》的杂志,封面柔美真诚,让人忍不住想跨越时间向它投稿。那时就想,你也会成为这样一本有点儿了不起的杂志的。

小编点评:

作为资深编辑,魔名sama更大展现给我们的是编辑生涯的点滴记忆。或许,这份在你们眼中神秘且遥远的工作,其实近在咫尺。或许某天,我们可以借由《新蕾》,在某处得以交汇XD。

那些年,我们一起写的新蕾

莫时迁

那一年,王菲还在发专辑,朴树还唱着白桦林。

那一年,论坛正在流行,交笔友也正时髦。

那一年,没有iphone4,没有微博,也没有艳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