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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看看国内充斥武术市场的所谓截拳道书刊,函、面授教材和那些打着传播截拳道“大旗”的“教头”们,他们“著作”的截拳道拳法、腿法和什么“勾漏手、李三脚”之类的把式比李小龙还要多、还要“李小龙”,真不知他们是如何向李小龙“学”来的?其实,戳穿了,这些人只不过是打着李小龙的旗帜来攫取习武青年们的钱财罢了!
为满足广大读者渴望学到真正的截拳道技击术,本刊不仅隆重推出原汁原味的“李小龙专栏”,而且从此期开始刊出“超级连载”――李小龙夫人回忆录――诠释李小龙。这一鸿篇伟著不但在世界上极具真实性,并且在阐发李小龙习武生涯上也最具权威性,同时在国内也是首家披露!
想了解李小龙吗?请看琳达・李是怎么说的――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李小龙,那就是――帅。
当我第一次看到布鲁斯时,他正站在西雅图市加菲尔德高级中学大厅过道的尽头。那时我17岁,读中学四年级,而他22岁,是华盛顿大学的二年级学生。当时我正与几个女友聊天,偶一抬头,不禁脱口而出:“那是谁?”他是那般英俊且穿戴不俗,一顶窄边礼帽配上一件米色长风衣,绝对是校园中难得一见的“风景”。
我的中国女友苏小组答道:“噢,那是布鲁斯・李,我的功夫老师。他到这儿是来威尔森先生的课堂上做关于中国哲学的演讲的。”我看着布鲁斯谈笑风生,还不时与几个男生比划几拳,不知不觉间他的风采已留在我的脑海。我正式认识布鲁斯则是几个月之后的事。
这一年(1963年)的夏季,布鲁斯是在香港度过的,这是他自1959年仓促离港后的第一次回家。随着四年时光的逝去,他已从一个带有反叛色彩的青年成长为一个富有责任感的青年,受到家人由衷的欢迎。我已从高中毕业,找了份夏季短工做,等到秋季我将去华盛顿大学读书。
我曾哄骗我的朋友苏小组说,对她学练的中国防身术一无所知,甚至从未听说过“功夫”这个词。苏小组便对我说:“你何不抽空儿跟我去上一次课,不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一个周日的早上,我跟着苏小姐去了中国城。我们走进一间临街的房子,沿着一段又脏又黑的楼梯下到地下室。放眼看去,除了几只光秃秃的灯泡外,就是光秃秃的四壁,再无任何装饰物。我心想:“天啊!我到的这是什么地方啊?”
然而屋中的气氛却是欢快而热烈的。十几个人边聊天边做着些伸展动作,这是为一会儿上课而热身。苏小组向她的师傅布鲁斯行了一个“功夫礼”,他走过来打招呼并对我的到来表示欢迎。随后他便开始教课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个星期天之后几乎刚好一年的时候,我嫁给了布鲁斯・李。
我开始定期地去上布鲁斯的功夫课。我们不只是在练功房内练功,还有一项户外活动。布鲁斯和学员们不仅是师徒关系,还是要好的朋友,因此每当周日上午练功结束后,大家都要去一家中国餐馆共进午餐。我正是在这里才真正接触正宗的中国菜。在这之前,我所认为的中国菜就是炒杂碎、炒面之类,外加放糖的茶。当布鲁斯第一次看见我往茶水中放糖时,他惊诧得差点儿噎住。我平生第一次吃到了中国的“汉堡包”和其它一些被叫做点心的东西,它们都是中式午餐的主要食品。不管怎么说,我很快喜欢上了中国餐。
一顿用时较长、充满欢声笑语的午餐(布鲁斯经常把我逗得笑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为止)过后,我们便去中国城内的一处剧院看电影。一般说来,我们常看日本的武士片,布鲁斯则把片中的武打动作现场讲解给大家。一次我们看了部名叫《孤儿》的中国片,这是布鲁斯离开香港前拍的最后一部影片。在这之前我根本就没意识到布鲁斯的演艺背景,他在香港早就是少年明星了。而布鲁斯却从未将这些拿来炫耀。此刻当我在西雅图中国城的剧院里,看着银幕上的布鲁斯时,意识到他远比我想象的丰富得多。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我突然对亚洲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要知道,我毕竟是个有着英国和瑞典血统的黄头发、蓝眼睛的女孩,从小受着严格的盎格鲁――萨克森文化教育的基督徒。然而也许是环境使然吧,我所在的高中有四成学生是黑人,四成是白人,另外两成是亚洲人。我的许多朋友都是日本人和中国人。我去他们家中时很受欢迎,他们来我家也一样。我甚至还与一个有着一半日本血统的男孩约会过,当然那段日子很快因我母亲的干预而终断。交女朋友没问题,而交男朋友却绝对不行――这是家中所不能接受的。当我只有5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留下姐姐和我,由母亲独自将我们带大。这对母亲来说是件不容易的事,而现在她又要面临更加困惑而棘手的问题。
1963年9月,我进入华盛顿大学读一年级,布鲁斯则开始了其哲学专业第三年的学习。许多跟其学功夫的弟子也在这所大学读书,这使得我们得以继续跟着布鲁斯练功,甚至次数比以前还要频繁。几乎每天中午布鲁斯都会在学生综合大楼开课,一帮朋友和追随者们则围坐在他旁边。大家不仅被布鲁斯的哲学专题论述和令人捧腹的笑话所深深吸引,更为其精彩绝伦的功夫表演所折服。
布鲁斯为了扩大其影响,招收到更多的“弟子”,多次向校方申请在体育馆举行正式的功夫表演,他以这种方式刮起了一股校园内的功夫旋风,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学练这种来自东方的神秘武艺。布鲁斯也赢得了许多从事其它体育项目的人的尊重,甚至一些对武术一无所知的教授们也对其颇有几分敬意。
布鲁斯对我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大。尽管我的课程很紧,我还是找时间去学生综合大楼听他的课。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时不时地缺上一堂课,这样就可以到布鲁斯那儿去。学校的课和布鲁斯的课实在是无法兼顾,这时的我并没有认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也从未想过布鲁斯会认为我有些罗曼蒂克。布鲁斯在我的眼中是那般英气勃勃,充满迷人的魅力,他一定不乏追求者的。我并没有想其它什么,只是在与他的学生们一齐练功时,为自己能成为其中一分子而感到快乐。
在学校的练功活动中,有一件令人兴奋不已的项目,那就是大家去一处开阔的、长方形的草坪练功。这地方本是用来举行露天音乐会的,四周树木环绕,广场其中一边的尽头是一些漂亮的希腊式立柱。想想吧,在这么宽敞的地方,踏着柔软的草坪练功,是多么惬意的事!一天下午,我和布鲁斯从广场的一边跑向另一边,当我们跑离人群时,他一把抓住我将我摔倒在地上。我以为他要教我新的招术,就笑了起来,而他却没有,代之而来的居然是他问我是否愿意和他一起去“太空针”餐厅吃馆。我犹豫了一会儿,心想那可是个相当贵的餐馆,不禁问道:“你的意思是大家都去吗?”他答道:“不,只有你和我。”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费了好大劲才挤出两个字:“好吧。”1963年10月25日的晚上,我们有了第一次约会。布鲁斯开着他那辆黑色的福特车去我的女友家把我接走。我深知母亲绝对不会允许我和他单独外出,便找了借口去女友那里。由于我没有合适的衣装去高档的酒店,便从朋友那儿借了一套裙装。那一天的布鲁斯简直帅气极了,当他出现在我面前时,身着一套黑色的意大利真丝西装,紫红色的衬衫配一条黑色领带。他两侧的头发向后面漂亮地梳着,前额还自然卷伏着一些头发,看上去极像我的偶像乔治・蔡克里斯(影片《西部故事》中的人物),我一下子便陶醉了。与这样一个如此出色的男人面对面交谈确实令我有些紧张,毕竟我是和他单独在一起,没有大家在一起时的那种安全感。然而我的紧张确实是多余的,布鲁斯对待我的态度十分自然随和,每当我沉默不语时,他便主动找到新的话题。晚餐过后,我便深深地陶醉在他的成长故事和他将来的计划之中。我心中很想问他为何只找我去赴罗曼蒂克的晚餐,但我实在很害羞,终于未能问出口。当布鲁斯驾车将我送回家时,我们以一个轻吻结束了这次约会。好一个美好的夜晚。(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