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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名:浅草文学社
主办:湖南省常德市鼎城区第一中学
主编:林长福
简介:
浅草文学社成立于1996年,曾先后被评为“全国文学社示范单位”,湖南省“十佳文学社”,社刊《浅草》荣获过“全国优秀示范社刊”和“全国中学优秀文学社刊(报)特别奖”。
浅草文学社自成立以来,发表的学生习作逐年增加,2005年突破了110篇,出版了自选文集《向往亚马逊》和《浅草如茵》。多家媒体曾对此推出过专页或做过介绍。
浅草文学社成立10年来,培养了在全国小有名气的易术、曾尹郁。浅草文学社社刊现为激光照排彩色封面季刊,16开本,三个印张,现已出版41期。文学社现有社员200余人。
隐秘的天幕上镌着童年的星星,陷入黑暗的天空被冷寂的楼层巨大的手臂抬得很高。而我已经习惯在属于自己的黑夜里幻想梵高画中那颗疼痛的太阳。太阳下面是一群挣扎的诗人,诗人的世界全是野兽。
我喜欢在写诗的时候把城市不自觉地看成一只巨大而狰狞的野兽,它们的背上覆盖着黑夜的痕迹,它来自诗人异化的精神空间,只要有人堕落的时候便会毫不留情地闯进我们的灵魂世界。
这个季节落拓的背后是我颓废的手指上的烟草气味,我在去城市的另一端的公交车上偶尔吸烟,灰白色的烟圈掩盖住年华离散中巨大的隐痛,眼睁睁地看着她如烟圈一般弥散在我的视线里。血液在尼古丁的作用下超越了所有现实的河流,制造出盛大而且华丽的幻觉,我学会了麻木。
我曾以童年的名义答应过一个安静的女孩去北方看海,我告诉她当童年死去的时候便到一个叫做青岛的城市去看梦中的大海。花开绚烂,只是物是人非,而我早已经长大,不是她眼中傻得可以的笨蛋,虽然我一直喜欢她叫我笨蛋。
夜晚的时候下起了一场大雨,像博尔赫斯的诗《黄昏》中的意境,我不时醒来,整个世界洪荒般的寂寞,回忆用刀子劫持了思想。我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夜幕之下的城市,高速公路,雨点开始哭出声来,发疯般猛打着窗户,沿路排列的路灯变得隐隐约约而且泛黄,路灯宛如世界上的刻度。
耳畔,淡如青丝的风声。
我相信这样一个童话,像波兰超现实主义电影《树婴》中的情节,只要有风的地方便会长出一条街道,每一个在现实中寻找不到坐标的人都可以在街道上的公交车上就座,然后驶向回忆的彼岸。
打开音响,CD转动,音乐黯淡。
德国20世纪70年代地下重金属音乐,粗糙的金属摩擦声像城市中机器发出的噪音,我讨厌这种明亮主义的音乐,像我们,我们可以不在设计的迷宫中生活,我们不是父母的傀儡。我们自己的灵魂,哪怕堕落也要自己掌握。
一个月前路过邦威的专卖店,买了一件米色的西装,我穿着秋天的衣服,脸上的轮廓早已经消失得清晰而且干净。
风渐渐吹到手里,吹到纸上成了文字,吹到天上成了星星与乌云,吹到内心,成了不可遏制的思念和疼痛。
坐在楼房的顶层看年轮偷换的寂寞,纸飞机,棒棒糖,变形金刚,好多曾经熟悉的东西变得模糊,成为过去。
城市曾经存在过,那是童年的单纯、绚烂,没有冷漠,可有足够的时间幻想出我们的世界,然而翻开抽屉,城市成为泛黄照片上的浅浅酒窝,那么它当然没有存在的理由。
在一个夕阳笼罩的黄昏,远方的烟囱成了画笔中的背景,一个女孩面对夕阳,脸上是清晰而且明晰的笑容,夕阳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一个鲜明的轮廓,在绝然而且冷漠的背影下,太阳止不住流血。曾经的我喜欢捏着脸一遍一遍重复长不大,然而我长大了。
村上春树有一部小说《且听风吟》,主人公是一个刚走入社会的诗人,他喜欢在夜晚开车去海边看海吸烟,听风的声音。
秋天临近,我的故事已经成为风景,在我的眼中逐渐老去,我已经不再看机器猫和小丸子的动画片,不再去电游室玩电游,这一切已经离去,像永远失踪的黑匣子,记录了童年惨死的影像。
曾经遇见过与她长得很像的女孩子,在街头设计出无数次偶然的相遇,只是想着一个似曾熟悉的脸,然而我明白回忆不可以代替,一旦代替便是罪恶,这是宿命的安排。
JAY的《台》像守望了千年所积郁下的漫长烟尘,我不是故事中一身戎装的将军,她也不是柔弱中带伤而一夜惆怅的女孩,命运的捉弄下,歇斯底里的绽放成了手中弹落的绚烂,为爱而唱,故事已经不再重要。
耳畔依然有风,只是彳亍中我听见她在童年风声中不羁的歌唱,而我的头发在空中凌乱。
评点:
本文展现的是处于青春期的少年的内心世界,叛逆中带有一点颓废,追求中带有一点幼稚,理想中带有一点幻想,似乎有点消极,但我不这样认为,叛逆、颓废、幻想,我认为都不可怕,这是青少年必然经历的心理历程,走出这段泥沼地,人也就成熟了。与文章的内容相比,我更喜欢文章的语言。新颖,不落俗套,很多地方都能给人惊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