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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第三回两种英译本对比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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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史娜(1986―),女,陕西咸阳人,西安外国语大学英文学院硕士研究生。

摘要:《红楼梦》是中国古典文学四大名著之一。小说以上层贵族为中心,真实、生动地描写了十八世纪上半叶中国封建社会末期的全部生活。关于《红楼梦》有较多的译本,杨宪益、戴乃迭夫妇的A Dream of Red Mansions和大卫•霍克斯(David Hawkes)的The Story of the Stone最具影响力。由于中西文化差异,本文从诗词翻译、称谓语翻译、文化内涵在翻译上的体现等方面对其进行比较和鉴赏。

关键词:译本;翻译;对比赏析

《红楼梦》作为中国古典小说的最高峰,在中国文学乃至世界文学中的地位毋庸置疑。其多次被翻译成外文,受到外国读者的欢迎。目前有很多外文译本,影响比较大的两中译本是由杨宪益和戴乃迭(Gladays Yang)夫妇合译的A Dream of Red Mansions大卫.霍克斯(David Hawkes)的The Story of the Stone。杨宪益和戴乃迭夫妇被称为“天作之合”和“中西合璧”。杨宪益的母语是汉语,戴乃迭的母语是英语,所以语言上的互补是他们的优势。中国翻译界众多学者认为,杨氏夫妇的译本忠实、全免地再现了《红楼梦》的原貌。The Story of the Stone的译者大卫.霍克斯是英国当代著名的汉学家和翻译家。霍克斯的译文主要倾向于一种“交际翻译”,“旨在使译文读者能够尽可能感受到和原文读者所感受到得一样效果”。本文从称谓语翻译以及文化内涵在翻译上的体现对《红楼梦》两个英译本第三回进行评鉴和赏析。

1.称谓语翻译

语言是文化的载体,是文化的具体反映。称谓语作为语言交际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在许多情况下是传递给对方的第一信息,不同的称谓,反映了交际双方的角色身份、社会地位、亲属关系和情感好恶等。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语言,语言中的称谓是民族文化的反映。正确使用称谓语将有助于谈话的顺利进行。所以在称谓语的翻译过程中。语用对等应放在重要的位置,而译者要确定称谓语的语用功能。就不能不考虑语境的因素。下面,本文将对《红楼梦》两个版本的称谓语译文进行对比分析。

(1)黛玉笑回道:“舅母爱惜赐饭,原不应辞。只是还要去拜见二舅舅……,望舅母原谅。”

杨译:“Thank you very much,aunt,you are too kind,”said Daiyu“Really I shouldnt decline.But it might look rude if I delayed in calling on my Second Uncle.Please excuse me and let me stay another time.”

霍译:Daiyu smilingly replied that though it was very kind of her aunt to offer and though she ought really not to refuse,nevertheless she still had to pay her respect to her Uncle Zheng,and feared that it would be disrespectful if she were to arrive late.

杨先生在这里采用异化将“舅舅”“舅母”分别译成“uncle”和“aunt”,原文中包含的姻亲信息在翻译过程中流失。但硬译成“uncleon mothers side”和“wife of uncle on mothers side”则不是呼语。事实上,这段话的信息重点是“黛玉”婉言拒绝邢夫人留其吃饭的邀请,在这里,谈话者之间的具体关系并不是重点。邢夫人究竟是哪一边的亲戚也并不显得特别重要,重要的是黛玉是晚辈。在回绝长辈的邀请时,要表示格外地歉意,简单地译为“aunt”可以体现两者的大致关系。而且,只要读者是从头读起。知道黛玉来到贾府是到了外婆家,就会很清楚邢夫人和黛玉的关系。Hawkes这里可能因为谈话内容较为普通。没有特殊文体功能。便将原文的直接引语转化为间接引语,简单介绍这一事实,从而使译文更流畅。

(2)正是呢!我一见了妹妹,一心都在他身上,又是喜欢,又是伤心,竟忘记了老祖宗。该打,该打!(第三回)

杨译:I was so carried away by joy and sorrow at sight of my little cousin.I forgot our Old Ancestress.I deserve to be caned.

霍译:I was just seeing my little cousin here put everything else out of my mind. It made me wants to laugh and cry all at the same time. I’m afraid I quite forget about you.

前者将汉语中的表嫂通过推理换算成英语的“cousin”,非常符合译人语的称谓习惯。后者将“妹妹”译为“my little cousin”则更显示了译者的匠心,说明译者对原文中的人物关系和人物性格进行过深入细致的研究,对称呼语的感彩把握十分准确。“妹妹”显然不能译为“younger sister”,否则,读者会误解二人的关系。译者用“cousin”一词,加上“my little”,准确地译出了“表嫂”对“表妹”的亲切呵护之情.霍译把原文的称谓语老祖宗直译为“you”,而杨译则译为“Old Ancestress”传神地再现了王熙凤在贾母面前所表现出的费尽心机的讨好和逢迎。

2.文化内涵在翻译上的体现

丛书名的翻译来看,杨宪益和其夫人合译的A Dream of Red Mansions,另一种是戴维•霍克斯译的The Story of the Stone。杨宪益先生的目的是想尽可能多地把中国文化介绍给英美读者,是以想多了解中国文化的英美读者为对象的,采用了异化的方法,在译文中尽可能地保留源语文化。霍克斯的翻译目的是为了取悦一般的英美读者,因此,他遵循了以目的语文化为归宿的原则,即采用了归化的方法,强调译文的可读性。对于“红”字的处理,霍克斯或回避西方人概念中的同殉难和流血相关联的红色,或将“红”归化成西方人喜欢的“绿”。为了回避“红”色,霍克斯采用了《红楼梦》的另一书名《石头记》,把书中出现的而又不能回避的“红楼梦”译成了“the dream of golden days”(金色时代的梦)。把“怡红院”译成“The House of Green Delight”(怡绿院),“怡红公子”译为“Green Boy”(怡绿公子)。这些体现了中西文化对颜色看法上的差异。

总而言之,由于杨宪益和霍克斯生长的社会环境不同,二人的文化主源也不同,故杨译和霍译《红楼梦》两种译本有很多不同之处。概括说来,杨译重视“信”,即忠实于原文,偏重于直译,但他的直译是流畅前提下的直译。霍译重视交际翻译,很多时候采用了意译。霍克斯认为自己的翻译不是学院派的,不是“严肃”的学者所做的研究。无论如何两种译本都传达出了原作的基本思想,而且都称得上是经典之中的经典。(西安外国语大学英文学院;陕西;西安;710128)

参考文献:

[1] 党争胜.翻译名篇欣赏[M].西安: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2008.

[2] 陈国华.《红搂梦》和《石头记》:版本和英译名[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0,(6)

[3] 王静.文化比较与译者的文化取向[J].求索,2003(3):214―216.

[4] 周方珠.论社交指示的翻译[J].安徽大学学报20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