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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秀波 向前走 去寻找新的奶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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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过去的一年,吴秀波这个名字连着《黎明之前》这部剧不急不躁却又迅迅速速地走进了大众的视野。成则功成名就,败则解甲归田。变则通,通则达。不知道,属于吴秀波的那一块新的奶酪会在哪里?

吴秀波

中文名:吴秀波

籍贯:江苏苏州

出生地:北京

出生日期:1968年9月5日

星座:处女座

身高:176cm

体重:68kg(不定)

职业:演员

毕业院校: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

代表作品:黎明之前,兄弟门,

嫁衣,道可道,剑谍,大爱无敌,

相思树,追查到底

1984年 考入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

1984至1987年 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

中铁话剧团

1988年 参加全国戏剧小品大赛,

获专业组创作奖及表演奖

1988至1995年 工作于中国铁路文

工团话剧团

1995年 辞去话剧团工作

1996年 创作并制作专辑《爱之战》

1997年 签约京文音像公司

1997至1999年 创建格调文化公司

2000年《爱之战》专辑上市

2002年底 主演第一部电视剧

《立案侦查》

*“我不敢奢望你们永远喜欢我,如果有一天我变得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我只希望你们能理解我和体谅我,原谅我。”

*“一个人特别真实的时候他是最帅的。”

*“我觉得有的时候骂人是最大的单纯,认错是最大的美德,真的是这样。只不过我们不是这样,人总是特虚伪,或者说太过于保护自己就不会去做这两件事儿。”

*“演戏是真的比生活还真实,生活中有70%、80%的人都在演戏,但是演戏的人有70%、80%都是真的在交流。”

*“爱只存在于第一人称,如我爱什么什么,我爱你,我爱他,我爱谁,这就是爱。你要说我爱你,你爱我吗?这不是爱,这叫换,两码事。所以我觉得所有的信仰源于爱,一旦爱不能成立或者不能释放,我就需要新的信仰来完善这个世界,就这么简单。”

有两只小老鼠,匆匆和嗅嗅,他们一直在固定的地点享用着丰盛的奶酪。有一天,所有的奶酪突然消失了,当其他同类还在抱怨和愤怒的时候,他们已经飞快地穿上鞋子去寻找新的奶酪去了。这是发生在《谁动了我的奶酪》里的故事。

人生这趟旅程,每个人行走的姿态都不同。吴秀波的处世哲学与那两只小老鼠如此相似,当变化来临时,不埋怨,也不自暴自弃,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去寻找新的机会。成则功成名就,败则解甲归田。变则通,通则达。不知道,属于吴秀波的那一块新的奶酪会在哪里?

成名了,

我没有什么值得标榜的

大部分的时候,我们这个社会,已经很难做到“莫以成败论英雄”了,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尤其是身处在光鲜又浮华的演艺圈,我们都知晓,红与不红,成名与否,都意味着什么。

回首过去的一年,吴秀波这个名字连着《黎明之前》这部剧不急不躁却又迅迅速速地走进了大众的视野。对,他红了,他成名了。作为跋涉在光影中的演员,慢慢打磨之后,终于在42岁这个不惑之年的关口赢得了鲜花和掌声。

这个世界上,没有偶然的成功,任何成功,都一定有迹可循,也一定经得起时间的推敲。面对自己的成功,吴秀波表现得过于淡定,他都不肯至少在言词上美化自己。“我没有什么可值得标榜的。之所以有那么多的从业经历,就是因为什么都没干好。但凡我做成了一件事,今天我绝不做演员,但凡我能找到其他更好的养家糊口的工作,我马上不做演员。”

所以,老实告诉你,即便你为吴秀波的某个角色死去活来,甚至想入非非,于他而言,演戏首先只是一份工作,他不会崇高的跟你说,我拍戏是为了攀爬艺术的高峰,我要为艺术献身,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但是,在行动上,他会去找他的快乐,当然,这是他的私事。“作为一个演员,对我最重要的两件事,一个是合同上的钱数,一个是拍戏时的快乐,剩下的跟我关系不大。”

就像是《黎明之前》里的刘新杰,白天吊儿郎当、玩世不恭,晚上摇身一变,是坚毅、隐忍的地下党情报人员。一开始,吴秀波并不为这个角色买单,在导演刘江的劝说下,才把剧本看完。看完剧本之后,他找到了一种与角色之间的身份认同感。正如“文如其人”,同样的,角色也如其人,这正是他期待中的角色。“作为演员,我一年之中有十一个月的时间是在扮演别人,真正活在自己世界里的时间很少。而刘新杰在潜伏的十年时间里,同样一直在扮演着别人,活在自己世界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而且,演员演错一场戏可以重拍,即使演坏一部戏,还有下一部的机会。但是他这种演员,必须每一场戏都演得十分精准,因为他演错的代价是生命。整部戏中,刘新杰一直在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演了10年的戏,所以他是一个非常不容易的演员。很多专业的演员的境界是把演戏视作生命,但对刘新杰这样的演员们,演戏根本就是生命。”

如果用“真善美”的排名来问吴秀波,他的答案,首先应该是真吧。真实,就是他追求的一种生活的状态,“演戏也是真的!比生活还真实,生活中70%-80%的人在演戏,但是演戏的人70%-80%是真的在交流。”

就如人群中,人与人之间的互动,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舞台,有对手,也有观众。“一个好演员首先得是一个安静的观众。你们想看戏吗?我把我的眼睛借给你们,我把我的耳朵借给你们,我把我的手借给你们,我甚至把我的嘴唇都借给你们,我带你们去!有时眼睛所表达的并非眼睛看到的,而是看这双眼睛所想的。其实一出戏是由观众和演员共同完成的,我借助的只是我的身体、我的表情、我的感受,但是怎么理解是观众自己想象的……说得简单一点,就像画不是一个人画出来的,是一个人画出来的和一个人看出来的。因为我觉得人性是很复杂,我理解它就是兽性和人性的调试比例。如果我们能够本着拍《动物世界》的角度来拍摄人,我觉得这个世界才是一个准确的世界、一个比较真的世界。”

成名之后,他还会是那个样子,尊重内心最原始的声音,对自己诚实。比如,即使是采访,他也从不看采访提纲,因为他要把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你,如同你到他家吃饭,赶上什么就吃什么。“我觉得最伟大的表演者就是笼子里的猴子,我必须要真实,如果我虚伪的话,你就失去到动物园的意义了。因为每个人都有观察和偷窥的欲望,我们这个行业可能就是满足你这个欲望的。但是如果我不想,我一定能保证我不被看到。其实三年前我在这个圈里已经不缺戏演了,大概每年都有一年的签约。那时我非常开心,别人认可我是一名专业演员,可以给我片子拍,我有稳定的收入,我希望这一切都不要改变。”

黎明之前,

我是一个特混沌的人

吴秀波的人生充满转折。他在演戏这条路上走来,离去,又绕回来。兜兜转转,经历过人生的起起伏伏,看了些风雨,经了些成败。吴秀波说,他是悄悄地、不被人注意地、羞涩地把自己搁在了演员的位置上。

时光飞闪,回到上世纪80年代,那还是一个让父母终日心神不宁为其担忧的少年吴秀波。四口之家中,吴秀波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成绩优异,名列前茅,高考总分成绩在朝阳区排在第一位,北京市的第二名。这样的优秀,任何一个为人父母者都会为之骄傲与欣慰。相比之下,少年的吴秀波心性顽劣,并不以学习为好,这或多或少给在一个家庭成长的吴秀波施加了压力,加上家庭成员关系的特殊性,好面子的母亲,常常以哥哥的标准来要求他。那时的吴秀波,只懂得用少年人特有的叛逆来寻求答案,“1996年,我哥哥就带着很多科学家回到北京召开亚洲物理学家会议,我根本没法跟他比。所以,在我临近初中升高中的时候,我就找了无数个可以不再学习的可能性,我报考过武术队、军乐团、美术班等,最后都没要我。”

说是机缘巧合,也可能是老天慧眼识珠,在吴秀波那么多被拒绝的名单里,也有一个例外的,那就是中国铁路文工团。于是,16岁的吴秀波和傅彪等人一起加入了铁路文工团。那是一个铁路迅猛发展的年代,他们经常坐着空荡荡的车厢四处演出。诗意的背后是每个月70块钱工资,但在那时,吴秀波已经懂得如何去夜总会走穴,每月可以挣到惊人的6000元,顿顿请他二十几个发小吃宴席。属于小演员吴秀波的生活,懵懂又知足。虽然最初吴秀波加入这行,并不是基于热爱,但我们无法不相信命运这冥冥之中的某种注定。

在吴秀波的人生时间表里,17岁,也是一个值得回顾的年岁,那年,他被误诊为肠癌,切掉40厘米结肠。也在那年,他就找到了生命的答案,“人在不同的年龄阶段,对生命会有不同的认知,这种不同的认知不是来源于生命本质结果的答案,而是来源于人的迷茫。生命只有一个答案,生就意味着死,这个答案我告诉过你一千遍,所有人都不相信,或者所有人试图要遗忘它。当17岁的时候做了一个手术,就好象我在考试的时候想作弊又没有书本,老师背着手从我这儿走过去,我回头看一眼他手背在后面正好拿了一个答案,上面写了一个‘死’字。所以千万别以为自己有多长的过程,生和死可能就在一天之间。”

这段时间,也给吴秀波此后的人生留下了非常重要的记忆。他学会了放弃,尤其身在名利场,懂得一转身就是风景。记得当时傅彪等一些同学手捧鲜花含泪去看他,还告诉他:等你好了,咱们一起拍戏。那时候,他每天看着窗台,蚂蚁从水泥缝里爬出来晒太阳,他和蚂蚁一样,留恋那缕阳光。进手术室前,他在手上幼稚地写下“挺住”。那是1985年,他的医疗费13万元,“相当于现在的1000万元”。

因为并非最初的热爱,吴秀波离开了铁路文工团,之后,他开始了在社会上闯荡。除了唱歌厅,他开过饭馆。两年时间里开过7个餐馆,投入30多万元,挣了十几万元。他参加过谷建芬办的第二期学员班,算是毛阿敏的师弟。他在走穴的同时,也尝试在外地开歌厅,经历了无数奇奇怪怪的事。那时候,他唱歌,黄觉伴舞,现在他们见面,一分钟就能回到从前。“那是一个非常快乐而单纯的年代,那个时候女孩儿喜欢一个男孩儿只是因为你穿了一件白衬衫,不会因为你有多少钱。我非常喜欢那时候的生活状态,到现在依然非常留恋。我每天晚上想唱什么我自己决定,底下的人爱干嘛干嘛,但是我相信一定会有人给我花儿,一定会有人喜欢我,也一定会有人为我鼓掌。如果我翻跟头,底下也有人鼓掌的话,我就会一直翻跟头。”

30岁的吴秀波,已经到了而立之年,社会以及周遭世俗的眼光让他没有多少勇气再呆在歌厅了,当时的女朋友也离开了他。“这是一段特别无望的时光,那时候我就觉得所有的年轻人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年轻人碰到的不是饥饿,是无望。我从小最想去的地方是大工厂,或者做医生,我想做一个对国家对人民对父母有意义的人,但其实我一直都不具备这种能力。我需要表达我自己,表达我自己的感受,我希望我说出来的话,哪怕再小声也有人听。”

到了人生的33岁,这也是吴秀波最落魄的一段岁月,“我真的快没饭吃了。我穷到连5毛钱的地铁票都买不起,只能坐一毛钱的公共汽车。”这时,以前的朋友对他说:回来演戏吧。“我是个特混沌的人。在我看来,做演员首先不要想着是一线的、二线的,关键是你过没过贫困线,活着是最重要的。”

未来,要像儿子一样活着,

也许会做一个自由职业者

有人说娱乐圈是个磨性子的地方,其实往往,磨掉的却是本真。吴秀波说,回归做演员以后,个性反而变得单纯了。“其实,演员这个行当不需要你有很深的城府,如果我做别的,做制片或者做公司的话,可能二三十岁做到现在我应该是个很有城府的人,我没做演员之前可能比现在更圆滑一些,演员这个职业就让你变得更简单更直白。”

设想过有一天,当演戏不再让他那么有满足感的时候,他也许会去做一个自由职业者,“我已经把生活中的悲伤、快乐等等想表达的东西都表达过了,再让我演我就成了‘骗子’,我不想当这个‘骗子’。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做演员了,我也许会去做导演,或者编剧,只要是我能干的、感兴趣的,我就干。自由职业者,我挺喜欢这个名字,自由搁在前面,特快乐。”

当年龄增长之后,生活似乎在做减法,一切看似绚丽的附加物都无关紧要,保留最简单的习惯就足够让人快乐。“我不敢奢望你们永远喜欢我, 我知道我还没有真正找到我可以不畏生死的信仰,我知道人的一生不光有人开着机器喊开始和结束,我知道有晴着天的下午和阴着天的早晨,我知道所有这些时间我都需要安度。”

生活中,他把自己归为人群,甘愿做一个平庸的人,“如果有一百个人,我一定是最后那三十个人,我一无是处,生活中没有什么特别的。”

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一个7岁,一个4岁,他与他们像朋友一样相处,互相尊重。“老大很安静,老二比较活泼。造化真的很奇妙,在他们身上,我可以看到自己。我觉得自己是他们的同龄人。因为我并不比他们聪明和成熟。他们的变化永远是我的惊喜,还是如此的强大,我一点不觉得他需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能给他营造的就是努力地创造剩余价值,让他能活得更安稳。但是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畏、勇敢和快乐,这都是我要从孩子身上学的,这也是我四十多岁生活中慢慢失去的,我现在要把他找回来,我孩子身上有,我要向他学习。非常快乐,而且我信我可以不老,我一旦做到了,我即便不能永生,但我可以保证我在活着的时候是一直年轻的。”

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吴秀波说,他的目标是要像儿子一样地活着,“孩子比大人要成熟得多,大人非常的幼稚,大人脑子在转圈。”佛经里讲到人生的三个重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洞察世事后的返璞归真,这是人生的至高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