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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时装的喜悦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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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流传着很多山本耀司公司破产的传闻,其实山本耀司旗下有九个品牌,其他副线包括Y-3生意都非常好,简直是遍地开花。Yohji Yamamoto是他最高端的线,由于品牌品质要求太高,生产和布料都不能达到山本耀司先生的要求,所以在两年前申请日本的破产保护,但是最近Yohji Yamamoto接受了日本某财团投资,所以,Yohji Yamamoto起死回生。3月28日,在中国国际时装周期间,日本服装大师山本耀司莅临如意 2012中国服装论坛。据悉是主办方历经五年不遗余力的邀请,“五顾茅庐”才使得大师登门。这也是山本耀司在自有品牌Yohji Yamamoto破产之后首次来到中国,从Yohji Yamamoto的破产到Y-3的崛起对于中国服装设计师来说都是新的命题,设计师犹如艺术家的创意风格和个人风格以及设计师品牌真正的市场回报,一直以来都是时尚界争论最多的话题。山本耀司是一个具有大师风骨的人,若是不做时装或许会成为一名艺术家,做导演、作家、哲学家,所有有可能和伟大的思想有关的东西,但这样一个大师坚持做自己的品牌并没有得到强烈的市场回报。对设计的极致追求以及对市场的骄傲姿态,让大师纠结于自我和大众之间,遭遇高处不胜寒的尴尬,让大师成为被奉上神坛的悲剧性人物。当下时尚产业风起云涌的是大集团公司的吞并和掠夺,LVMH、厉峰、斯沃琪,眼见着各个大佬级品牌的收购行径,其实强调个性而不流俗于商业取向的设计师个人品牌更显得特立独行和珍稀。喜悦,是因为他能酣畅淋漓的表达意见,忧伤在于一代枭雄也要与市场博弈,好在山本老先生不吝那些风云,破产对他仍无意义,不妥协,我就是我,即便最后变成一个皇帝。2012年初夏的北京,日本大师上演了一场属于装的“喜剧的忧伤”,给中国急于奔跑的本土设计师们做足了榜样,“我通过时装表达出了自己的意见”,你们可以把这个相悖的话题一直讨论下去。

只有自由的灵魂,才能做出最纯粹的设计

“我不喜欢流行,也不大喜欢传统的东西,不喜欢总提保护传统文化之类的话题,保持民族特色是一种保守的做法,我希望能打破它们。”山本耀司说,在这种思想之下,他的设计也变成了“跟流行无关、跟倡导民族特色也无关,只是吸收全世界各种地方的文化,做自己想做的设计。”

现实中,山本耀司一年至少有6场秀等着要做,很多时候,他忙得只能靠抽烟来转换时空、调节压力。但人们似乎都已经习惯对他忙碌活跃的一面选择性地忽略,转而记住他的负面消息多过于正面消息。

山本耀司自己就记得很清楚,“一个美国记者和我说,说山本耀司你根本没有获得成功,你一点也没有发财……”作为一个几经起伏、近几年依旧在承受变故的设计师,这种让人感到不那么愉快的尖锐的问题或者是有意“刁难”从他初到欧美就缠绕着他,生生不息。

这些争议在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在时尚圈作为一名反对潮流和时尚的“异见分子”所面临的艰难境地。

好在,山本耀司自己自有一套独特的世界观和思考方式,在他看来,“我的成功跟你们所想的成功不一样,我觉得自己已经获得了成功”,而山本耀司所谓成功即是――可以通过服装设计来表达自己的意见。

反时尚还是真时尚?

“我认为在创作中表达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其实比金钱来得重要的多,就好比我做的时装便是我的情感延伸。如果一个设计师为了市场而妥协了自己的设计,他会逐渐习惯于此,最后变成一个生产时装的机器链中的一环,成为固定的,没有创新的,这样的人只能称之为裁缝而不是设计师。”

和众多故事里的桥段一样,不少人都相信,一个人,尤其是一个老人,一旦跌倒了就很难再爬起来,山本耀司就属于故事里的这个老人。当Yohji Yamamoto申请破产之时,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对这位老人的可怜和惋惜,字里行间充满了怜悯,有人甚至开始提出了质疑――和他年龄相仿的,那些被称为大师的,比如乔治・阿玛尼,又比如川久保玲,哪个不是名利双收呢?唯独山本耀司,晚年光景相较之下要凄凉许多。

事实上,即使被冠上“大师”称号,山本耀司也一直和时尚圈显得格格不入。从走向欧美开始,以及和同时代的其他“大师”相比,他受到的争议远比其他人要大得多。

“我不喜欢流行,也不大喜欢传统的东西,不喜欢总提保护传统文化之类的话题,保持民族特色是一种保守的做法,我希望能打破它们。”山本耀司说,在这种思想之下,他的设计也变成了“跟流行无关、跟倡导民族特色也无关,只是吸收全世界各种地方的文化,做自己想做的设计。”

山本耀司也根本不喜欢时尚这个词,他认为这个词特别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很多人认为时尚就是流行,在这个季节流行的东西是时尚的、时装的,这是大家的误解。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创作过流行的东西,对于流行一直都是采取反对的态度,把自己归结为“一个反流行,反时尚的人”。

这种异于时尚圈主流的“反流行”和“反时尚”让他远离时尚的阳光大道,只能走独木桥,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有一个很大的市场,不可能有让人愉快的销售额。他生产的服装,在一个季节里能够卖出去一部分,为下一季的时装买面料,以及向相关工作人员发工资,仅此而已。在山本耀司看来,所赚的钱只要能够维持运转就可以了。这是他的骄傲和坚持,但也是所谓商业失败的诱因。

不过,在山本耀司的拥趸们看来,这种“反时尚”和“反潮流”的态度,恰恰才是有自己观点和态度的“真时尚”。他们举出了很多例子,比如说,无论是设计服装还是举办会,山本耀司从来不走常规路线,比如在男装展上全用女模特,比如让T台上的新娘从婚纱裙中的拉链口袋里掏出鞋子、手套和捧花,诸如此类――这些才是创意!这些才是时尚!

为设计而设计

从早年对世俗观念、小资情调、条条框框的反感,到身处时尚圈几十年中保持着对潮流的厌恶,以及对设计师成长的关注,在日前举办的中国服装论坛上,他甚至直言“现在整个时装系统都出现了问题”――山本耀 司一直在思考着怎样让设计回归到本质,变得更单纯一些,只是为设计而设计,为穿着而设计。

山本耀司在生活中喜欢做减法,喜欢把一切都简单化,过一种“不持有但充实”的生活。在谈到他对生活的要求时,他列出的清单包括:有一个学生住的宿舍,有一张床,床头上摆着电视,能够看书,能够抽烟,能够喝水,并且所有的工作都能在床上完成,便是理想生活。一旦对这地方厌烦了,一个包就能够搬走,而没有太多的拖累和顾虑。

“如果拥有一些东西,你可能反而被这个拥有的东西所掌握,你反而为你所拥有的财富、东西所担心,所有的人都会遇到这个问题。”山本耀司说。所以,他宁愿不持有,不去要求太多,他觉得只有自由的灵魂,才能做出最纯粹的设计。

这种生活中“减法”的思想也影响到了山本耀司的设计,在“减法”的前提下,他给自己贴上了艺术家的标签,并且“对当今大家认为美的东西提出自己的反对意见”,他认为这才是艺术家的使命所在。

别以为他一直在“对美提反对意见”以及追求纯粹的设计,山本耀司也经历过很多争论和很多不愉快的东西。

“有个美国记者特意给我约了个采访时间,但是骂了我一通,这个经历我终身难忘。”在山本耀司的记忆中,这位穿着红色连衣裙和高跟鞋的女记者用一种怜悯的态度和山本耀司交流,“她说我挺理解你的,我当时跟她说我用不着你理解我,你想来就来,我不想寻求你的理解,理解是从上往下的这样一个视角,好像这个视角是从上往下的,我不需要。”而拒绝了“被理解”的山本耀司也多次因为挺直的脊梁和铮铮的傲骨而被媒体“另眼相待”,争议的声音一直不断。

面对从始至终不断地争议和批评,以及后来的褒奖和赞扬,法国的勋章和“大师”的头衔让山本耀司突然觉得很无趣,当设计夹杂着太多东西袭来的时候,他竟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了。他开始从事音乐工作、开始其他的“玩票”……

但他最后还是清醒了,回来了。山本耀司说,他想明白了他所要做的“就是要去设计,然后生产产品”,就是那么简单,而他也承认这种简单而单纯的想法也是他在时装界能走到今天的原因。

逐渐平和的心态

如果一个人的个性太强,往往会掩盖掉他身上的优点。山本耀司也正是属于此类。

他的时尚哲学家的形象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把他刻画成性格怪异、古板的老头,而实际上,他却是个乐于接受和了解新事物的人。

有企业家问山本耀司怎样去平衡设计师和市场需求之间的关系,山本耀司给出的答案“很现代”。他认为,在现在全球广告泛滥的时代,设计师想要将产品变成畅销商品,需要有非常高明、非常巧妙的广告宣传。“互联网上有无数的广告,随便翻看一个网页都是广告,广告充斥着整个世界。在这种情况下,你要真正的提出自己的价值,表明这是有意思的、新的、能够让年轻人理解的,才会有好效果。通过互联网、博客、微博等新媒体方式来宣传和建立口口相传的口碑对品牌来说非常重要。”山本耀司承认,比起设计师,要承担把没有魅力的产品变成魅力工作的市场营销师更加难做。或许这也是Yohji Yamamoto申请破产后,山本耀司的切身体会。

他告诉中国设计师,完全可以走和日本设计师不同的路,做自己的东西,把中国传统建筑和文化等方面的美学结合起来,加上一些中国美的东西,走华服的路线,而不必拘泥于像日本设计师一般做减法。

除了一直坚持的“不时尚”、“不潮流”的观念之外,山本耀司一直在坚持的就是做秀。山本耀司认为做秀是观众和模特以及时装之间最好的沟通方式,“即便有时候模特走台的时候会出问题、摔跤,这样双方沟通就不太顺畅,但从结果上看,我还是能感觉自己的一些思路让观众感受到了,这时候就会有非常热烈的鼓掌、喝彩,这些对设计师来说就像一种一样,会让我非常兴奋”。

而他也承认,观众的喝彩正是激励他能够持续30年设计工作的源泉……

看过黑格尔的美学的设计师不一样

服装设计师邹游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身份是北京服装学院的老师。

学院派的气质很强烈的在他身上体现,更具备人文思考以及追根溯源的心态。他谈到黑格尔的美学,是因为他看到自己的学生在读那样一本书。

他所认为的个性应该是从文化底蕴出发的,这里面有对现实的质疑以及对传统的颠覆。他会沿着事物本质的脉络一直深究下去,不计商业上的回报,因为衣服有时候是他课堂上的实验,他会实现那些实验,按照他自己的方式。

“设计的本质是一种创造性的行为,如果我们今天做的是复制,对不起,那不叫设计。对设计的理解抓住了最重要的核心。这种呈现是自然的,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新的和时代结合的东西出现。”

设计师邹游2012年秋冬的会在79罐举行,被坊间盛传为“四两拨千斤”的一场秀,20万预算的舞美,仅凭着灯光的切换,造成神奇的走台轨道,成就了一场原生态的时髦大秀。

邹游和建筑师王振飞合作,使用了数学家杜德尼的图形――杜德尼链:把一个正方形分割成四块,由铰链连接,把最上面的三角形固定住,绕着铰链旋转其他三块,就可以把它们重新组合成一个三角形状。灯光像魔术一样变化,呈现出科技的感觉。

邹游做创意时的要求就是要留下79罐,他看重了大罐本身的原生态,不是包裹,而是通过设计让场馆和衣服有更好的联系。这种简单的忠实环境本来的模样,通过更简单的手段更复杂的思考过程而呈现作品的方式恰恰是当下中国本土设计最缺乏的东西――节俭和想象力。按照通常的国际创意标准执行创意的设计师邹游,在北京国际时装周上倒成了一朵奇葩。

邹游认为,在相对节俭的资金链里面达到最佳效果,这正是其设计的初衷。而不附着于公认的审美体系,强调个性,也是设计师必须具备的条件。就像是山本耀司现象,邹游认为,“山本耀司不是惟一的,但是设计师个人的表达一定是惟一的。希望目前中国的表现方式中有不一样的声音,无论是品牌商品还是呈现的方式”。

BQ = 《北京青年》周刊Z =邹游

BQ:你怎么看设计师的个性化?

Z:山本耀司的这种声音在中国显得特别独特,本身这是一个怪圈,如果放在一个国际的时尚的语境下,山本耀司不是惟一的,川久保玲是这样,迪・卡拉扬也是这样。只不过我们没有看到国内的不一样。和别人相同的设计师,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他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现在很多有个性的东西没了。比如森英惠,克罗地亚・蒙塔纳,或者皮尔・卡丹,现在已经不在一线了。这是一个有趣的现象,和时代是否合拍,是否具有生猛的好奇心,若是没有那就没有了。那正是我们不断提醒自己的东西,要有好奇心,不断要求自己,抓住青春的尾巴。

BQ:设计中个性的初养成是由什么决定的?

Z:没有文化的设计师没有办法做出有文化调性的东西来,一个设计师看过黑格尔的美学和没有看过黑格尔的美学肯定不一样。差异不是为了寻求差异而找差异,而是在于设计师自身的经验,自身对审美的判断力,结果追根溯源在此。

每个个体的文化经验本来就不一样,独特性来自于长时间的直接经验、间接经验的相互交换下的结果。其实设计师在创作的时候,标准和要求已经在那里了,结果不是偶然的,那或许是基于十年前二十年前对设计的理解,不是短期时间的训练能够改变的,

BQ:邹游设计的个性从何而来?

Z:你若是深究我个性的养成,我倒觉得这种个性化在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作为设计师的独特性需要更强烈的表达出来,但是不是刻意为之。我会关注别人通常不会注意的东西,比如我特别迷恋格兰 古尔德演奏的肖邦的《哥德堡变奏曲》,收集所有有关他的专辑音乐和评论,到任何地方都会试图寻找格兰・古尔德的踪影。那几乎成了一种偏执,这仅仅是我个人生活的一个小小的片段,但是这些片段成就了我现在的模样,比如我现在正在阅读的一本书――思想家林毓生的《中国传统的创造性转化》,我觉得每个人读的书不同,个人的经验也就有了差异性,认识这个世界的方式也就不一样,表达社会现实和生活形态的语言就不同。也是因为这些经验,人和人之间的差异性逐渐建立起来了。

BQ:你怎样看个性和商业之间的关系?

Z:设计很重要的一点功能是成为生产者和使用者之间的纽带。商业对我来说是渗透着设计契约的概念,设计师和消费者产生一种信任感,消费者能够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设计师,从而达成审美一致性。

我觉得商业就是一种传播,设计需要商业来推广出去,这个道理就跟一本书写的再精彩也要传播一样。

我在中友开店,我希望我的产品在更多的人群中亮相,有更多的人关注它们。

好的设计在使用中被人体会被人感受,这是把设计的价值最大化的一种方式,我觉得商业传播是最大限度释放设计价值的途径。我做的设计都是完全实现自己的想法的,现在越来越多人喜欢这种独特的东西,我很高兴能跟我的消费者达到共识。

艺术品越卖越贵,服装越卖越便宜

Cabbeen Chic 2012/2013秋冬系列的主题是冰城,“ICE CITY”描绘的是一座遥远未来的城市,正经历着类似小冰川期的人类借助科技及生命伟力继续生活的场景。极具现代感的服装设计被渲染上遗迹的味道,一方面是类似毛毡的面料唤起的生命感温暖,一方面是冰雨泼洒感觉的印花及涂层带来的冷冽,制造出巨大的艺术张力……

衣服还是一如既往的周正,适合穿着。

创始人及总设计师杨紫明先生一直在经营管理上,将客户适用性、艺术表现力与商业拓展结合起来,以国际化的视角参与市场竞争。

杨紫明从来不排斥卖这个词,商业是追求理想必须要经历的过程,那甚至也是理想,山本耀司自己的品牌就倒闭了,杨紫明认为他缺乏那个像杠杆一样的支撑点。“对市场的寻找就是对人性的寻找”,衣服要符合消费者的个性需求和生活需求,它是为人服务的,要在乎消费者的感受理解消费者的生活方式,这就是品牌所谓的定位。

杨紫明认为商业是一个非常难的过程,做一个任性的设计师是不行的,所以设计师需要坚持,需要入世,懂得取舍,“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这样的,要和这个世界和谐相处,坚持下来不难”。

BQ = 《北京青年》周刊Y =杨紫明

BQ:在品牌发展过程中,商业重要性体现在哪里?

Y:确实好的设计师需要良好的商业运作结合,因为虽然做设计师需要艺术气质,但是设计师不是纯粹的艺术家。在商业领域要想取得很好的成绩,卡宾的经验是需要一个良好的团队:营销团队,定位、推广团队,企业的管理团队等等,那是一个良好的支撑点,才能够实现设计师品牌的诞生和落地。

设计师不是一个纯粹的艺术家,艺术家可以等它死了,作品还会涨价,但是服装过时了,会储存到仓库里面卖不出去,变成积压货。

BQ:你觉得商业和个性的关系在于哪里?

Y:盲目个性也不是优秀的设计师,服装创造的是穿在身上,走在大街上,那不是一张油画,安静地挂在那里,等着懂它的人。我不否认服装有艺术气质在里面,但是更多的是符合人的个性的需求。

比如说,设计师要顺应流行趋势,要做窄身的衣服,但是也要兼顾到服装的质感,如果一味追求表面的美感,很难把产品铺展开来,设计要符合生活的需要。

BQ:你怎样看卡宾品牌的个性化?

Y:每一个季节的主题不一样,设计手法也不同,比如2012/2013秋冬,卡宾秋冬的面料是光的面料和哑光面料的碰撞,驼色黑白灰蓝色,不同的矛盾体组合在一起成就的“冰城”系列。

服装的层次感和往年不同,会传递出温暖的感受,因为设计的手段不同,但是也有一个元素是永远都不会变的――我们品牌的DNA,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的定位是怎样的,消费者是谁,都喜欢什么样的东西,这些是一直有很清晰存在的。

那是品牌的符号,也是一直以来在商业上品牌的辨识度,因此才能和别人区别开。

设计要形成自己的风格,我是一个成熟的服装设计师,慢慢摸索和积累的过程里面,最大原因是形成自己的风格,我有自己的东西沉淀下来,只有有一些东西是不变的才有资格谈变。

BQ:企业的DNA是由什么决定的?

Y:它与我个人的性格喜好,对流行时尚的看法有关。每个人的成长经验,生活环境,审美品位都不同,每个人对时尚的理解也不一样,而且是很难改变的,这恰恰是一个设计师跟别人的区别,这种区别性是服装设计师品牌的核心要领。

一个人的文化背景、生活阅历和经验,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创作。回头看我几年前的作品,我从里面看到很多青涩和急躁,那种急于表现的欲望。我觉得是因为阅历的不同,而形成设计师的不同阶段,现在我虽然更成熟和沉稳,对每一块面料的理解都和原来不一样,所以作品也越来越成熟,但是也并不代表我个人的性格和风格会有所改变,很多东西这么多年下来是没有变化的。随着理解的更加深入完整和丰满,我也在不断在丰满和完善自我,给我以往的一些理解找到新注解,更加游刃有余。

BQ:你怎么看设计和潮流的关系?潮流是否也代表市场走向?

Y:设计师一贯的设计理念是颠覆潮流,设计师应该有公认的对潮流颠覆的能力,只有颠覆才能创造新的东西,才能够挑衅和改变旧有的东西,创造另外的美和流行。设计师们每一季都要做流行趋势会,什么叫流行什么叫趋势?流行是大家公认和看见的元素。现在摆在店里面销售的流行的产品,是设计师十八个月前的想法。对一个服装设计师来说,对未来要有预知,那么这个预见就是趋势,设计师应该具备的能力就是对未来的预知。

设计师要告诉消费者未来的趋势是怎样的,要告诉消费者怎样做,时尚的转盘是不会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