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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舒写过的郑京和又登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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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写尽海菲兹的孤傲,郑京和曾在亦舒的散文中短暂出现。然而在故事之外,她是国际顶级的小提琴演奏家,在世界最优秀的指挥大师棒下,几乎与所有欧美及亚洲著名的交响乐团合作过。她出身音乐世家,兄弟姐妹7人中有6人都成为了音乐家。其中更有三个成为明星,除了名气最大的郑京和,弟弟郑明勋是著名的钢琴家兼指挥大师,姐姐郑明和是著名的大提琴家。2005年左手无名指受伤后,郑京和暂时告别舞台而走上讲台。伤势好转后,她迫不及待地要再次登台表演。在北京,她选择用贝多芬、弗朗克等人的作品来回馈观众。

小档案:

郑京和,国际著名小提琴演奏家,4岁投身音乐,9岁登台,19岁在美国“莱文垂特国际小提琴比赛”中获得一等奖,因此让她瞩目世界。三年后,她因与大指挥家普列文指挥的伦敦交响乐团合作,在伦敦皇家节日大厅演奏柴科夫斯基的小提琴协奏曲而一举成名。

因为伤痛而休息的时间里,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音乐。

2005年,我的左手无名指受伤,我不得不取消了巡演。我也曾试图带着疼痛坚持拉琴,但现实还是让我放弃了那么做。

2007年的时候,我回到我的母校(注:美国茱莉亚音乐学院)担任老师。虽然不能在台上演出了,但我希望用我的经验让更多学生受益。2011年的时候,我和姐姐郑明和一起担任“大山国际音乐节暨音乐学校”Great Mountain and International Music Festival And School (GMMFS)的联合指导。那年我也在阔别舞台近五年后第一次返回舞台,演奏的是弗朗克(César Franck)的奏鸣曲。

2011年,在复出前不久,我在韩国听了钢琴家基辛的演出。他的演出让我很感动,也提醒我为了演出需要多么坚持不懈的练习。在我看来,为了完美的演出而坚持这种艰苦的练习,是艺术家的责任。

手指受伤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灰心。

可能是受到我妈妈的影响,她是一个总能看到光明一面的人。我仅仅将手指受伤当做是神的旨意。我想从小到大我已经受到了足够的眷顾、一直有非常好的运气,也许这是我该偿还的时刻了吧。我也在想,那怎么样还回我的音乐天赋呢?于是我决定担任GMMFS的联合指导。在那里我与非常有天赋的年轻音乐家交流。担任老师和指导,让我收获了很多,也许比我失去的还要多。我开始重新审视我自己和我的生活。

我这次在北京的国家大剧院演奏了贝多芬的F大调第五小提琴奏鸣曲,也就是“春”;还有格里格的C小调第三小提琴奏鸣曲,以及弗朗克的A大调小提琴奏鸣曲。2011年我复出的时候,就选择了弗朗克的奏鸣曲演奏。而贝多芬是我长期以来都在攻克的一位作曲家,他的东西很难变成自己的演奏,通过努力现在我处理起来已经比较得心应手了。

9岁时我第一次登台的经验告诉我,演奏音乐要用称心的乐器。

1957年,那年我9岁,我获得了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能和首尔交响乐团一起合作。那是一场为学琴的孩子们举行的特别演出,在首尔公共大厅(注:现在的明洞剧院)举行。我演奏的是门德尔松的小提琴协奏曲。我记得我当时一点也不紧张,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演奏中。那一次也让我发现,用称心的乐器去演奏音乐是非常愉快,也是非常神奇的体验。

现在我几乎能演奏出一切音域的声音。

不同时期,我对声音的偏好和演奏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小提琴是一种最接近人声的乐器,能发出像女高音一般的声音。年轻时我喜欢海菲兹(Jascha Heifetz),但我27岁后开始喜欢瓜奈里(Giuseppe Guarneri del Gesu made.)琴能发出的浑厚的中音。现在我几乎能演奏出一切音域的声音,从高到低,包括虽然音量很小但很深厚的声音。2013年,在我GMMFS的演奏后,中国大提琴家王健接着演奏。后来他跟我说,以为我演奏的不是小提琴而是中提,这让我很自豪。但小提琴发出的高音域的声音仍然会带给我全身如电颤般的感受,这是我在演奏大提琴时无法感受到的。

我们家的音乐家们还是总想着凑在一起。

年轻的时候,也就是结婚之前,大家经常在一起。结婚后大家都有各自的家庭,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在我们姐弟三人组成三重奏的时候,我们会有一种共同呼吸的感觉,我想这可能是来源于家庭和血脉的默契。现在我们仍然时不时想着有机会就凑在一起。

说实话,我对很多艺术门类有很强的好奇心,但是为了投入更多的精力进入我的演奏和录音,没能特别钻研。我的弟弟郑明勋是一个厨艺爱好者,我想大家都知道。我没有他那么大的热情,但有空的话我会多陪陪自己的两个孩子。

让我学习艺术的时候,我的母亲从来没有要求我要成为“什么人”。

当你踏入艺术的土壤,就意味着永远没有止境。你必须永远不停止探索,这种探索会带领你去成为一名艺术家,能够感动他或她的观众的艺术家。所以,艺术对我来说是永无止境的。当然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力和稳定性都会下降,如果有一天告别舞台,我希望能够用我的经历继续指导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