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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之道――记狂医张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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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嘉定区,一个安静的巷子里,一位奇高、奇瘦之人,正以其技、其声,放大着这个距市区颇远的小镇,同时,也因其“狂”、“怪”得有理有据,而被世人及媒体所关注!

他形容自己“大器天成”;说这话时,他会为这个词用得精确而兴奋不已!

他说:在我的思想中,我就是张仲景的孙子,但我要赶超张仲景!

他也放言:“论临床实战能力,就广度和难度而言,我是国内中医第一人……”!

“写下一部煌煌大作《本草纲目》的李时珍,是一个劳动模范;仅有一本薄薄小册子传世的《伤寒论》的张仲景,则应该获创造发明奖。”用形象生动的比喻,对我国中医史上两位最伟大的药学家和医学家,作出评价。

此何人?

答曰:他就是被人们称之为“医林怪杰”、“狂医”的张建明!

不像医生的医生

正如一位大师级人物形容他:你不像医生,医生不像你,但你是医生。

西装革履,戴着近视眼镜,走路跨大步,高个儿且奇瘦,眉宇间锁成“川”字型难得一舒展,如果不出声音地出现在你面前,你一准认定他是位文化人,可以是诗人、书法家,就是不会把他和医生联系在一起。

可是,如果他坐在你面前开口说话,他必然异常亢奋且有力度地在你面前挥舞着双手,很有哲理和悟性的语言连绵不绝,诚然,另一大特色就是说话的口气惊人地狂,尤其是当一句经典的语句说出口,无论你欣赏或不欣赏,他都会适时地补充一句:这句话讲得好,要记下来。然后他望着你:我讲话都是即兴的!

狂、怪之中,透着可爱,同时,又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潇洒和大气。

事实上,他就是医生,他说,中医是让人自豪的最大国粹,是一项“崇高、快乐、亢奋”的事业。为此,他把从事中医事业纳入生命的一部分,甚至是思想的全部。

他说,我就是要成为中医大家,现在我每天的所见所想都与中医有关,潜心忘我。

他也把临床当成创作,犹如一代画师的纸上挥毫,游刃有余,且多空灵化境。他的自信,源于他的那句“对于医生而言,临床说明一切。”

曾有一则新闻轰动沪上,来沪就诊的12岁女孩俞云婧,每天体温“上窜下跳”,口腔与上下温差近30摄氏度,最后出现四肢抽搐及频发摔跤。病孩父亲向多家医院求助,然各路专家皆束手无策。

张建明从媒体上得知情况后,赶到病孩家中,诊断后,表示:“这是风寒之邪侵袭太少两经,导致阴阳逆乱。虚风内动而引起体温和神经调节功能紊乱”。找到病因的张建明说,今天这张方子开不出,回去后我要好好想一想,过了两天,张建明才开出了两张方子。真正的奇迹出现了,病孩用药一周,从24度――25度之间徘徊的体温即开始向正常体温靠拢,以后经张建明的药方调整,体温一直维持在36度左右。

面对病人家属的感谢,张建明申明,不是我了不起,而是中医实在太伟大了。

他表示,中医不是西医,中医是讲“道”的。在张建明看来,自己已然进入了“道”的层面。“既然是‘道’,那便不容易解释”,张建明说,“我领悟的是‘道’,病家感受到的是我的‘技’,我反对那种要么把中医贬得一文不值,要么把中医吹得神乎其神的观点,归根结底是要把病看好。”

为此,一本《伤寒论》,他随身带在包里,有空就翻,到了夜阑人静之时,更是思接千载。张建明自述从医数十年,尤以近来最为得心应手,许多疗效出乎意外之外,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至于中医的机理不能验证,他则认为是现代科技的发展,还不足以解释中医的博大与精深。在行医生涯中,他发现中医不仅仅是辩证施治,而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循环演绎乃至奥妙无穷。灵感像闪电在脑海中倏地划过: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一本《伤寒论》,就是化道为技,复归于道。据此,他也把中医之道概括为八个字:中和圆通,随机治疗。

所以,和张建明谈中医之道,酣畅淋漓。

中医之道

他说,一方水土一方药。东汉末年天气十分寒冷,与现在暖冬不同,空气、土壤、水体都不一样了,没有化学完全纯天然的原生态也消失了,《本草纲目》规定的药剂量已经不够了。因此,天变了人变病变方子也要变。历代医家有言:“细辛不过钱。”而张建明在一帖中用到了50克,亦无事。张建明好用“大方合治”,他最大的方子要用两张处方笺写,病家根椐他的方子去抓药,药重竟达十几斤,需蛇皮袋装;而他用最小的方子,药重仅2克,可以放进公文包里。

他敢把大寒、大热、大补、大泻诸药集与一方,也将峻猛的虎狼之剂肆逆汤与白虎汤合用。为此他表示:这是因为,我时常面对‘虎狼之病’啊!古代习枪者有出枪稳、准、狠的训条,中医开方用药也是一样的道理,只不过在我看来,三个字中以‘准’最为紧要――失去‘准’的‘稳’,是危险的;有了‘准’的‘狠’,则是安全的!

见过许多身怀“一招鲜”绝技,被讥称为“土郎中”的民间高人,因而确信世界上有一种病生出来,就会有一种方法看得好。张建明说得更形象:关键在于找到这把钥匙。他又道,西医治癌理论及发明应用的技术,都是面对剽悍强硕的欧洲人种,西医采取“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冲击疗法,对我国体质状况普遍弱于欧洲人的患者而言,显然量过大,至少偏大。他赞赏西医,但不承认中医是它的陪衬。他说,中医也能治急病。89岁的老先生黄守谋尿毒症并发胃出血,西医已告不治,服张建明药,月逾,肌酐从1300多降至高220。友人发高烧39度,张建明劝其吃中药,就用《伤寒论》中的麻黄汤,再添自加的一味玄参,二小时服一次,当晚照样退烧。西医要大动刀剪的肠梗阻,对他来说,覆杯而已。

行文至此,读者也许要问,这张建明者,究竟是哪路神仙?有那么大本事。老中医,抑或是老教授?不老不成材。都不是!然而,作为中医界的唯一代表,1992年他荣获上海市十佳中青年医师称号。同年7月5日,当时90岁任上海中医文献馆名誉馆长的杏林耆宿董延瑶,看了《上海中医》杂志的“疑难杂症治略漫论”文章,特意致信作者张建明:“阁下定是前辈,若果青年,更令折服。这是好文章,是名家之作,中医如果都能这样,就不会萎缩了。”其实,张建明当时只有35岁。

现年90高龄的中医泰斗裘沛然老先生评价张建明,不仅天赋极高,而且“敢于继承,敢于创新,敢于下药”。

他喜欢挑战,凡是越难越怪之病,他是来者不拒,每有效果更是喜不自禁。他也将为病人看病时的开象描述为“如醉如痴、自言自语、摇头晃脑、旁若无人”,他又说,每当面对病患,“书本上是没有的答案的,必须进入状态。”为此,他就努力让自己沉浸在一种“场”里,物我两忘。对他而言“每个病人都是一张考题,每张方子都是一个作品。”考题愈难,他就愈加兴奋,身上那种争强好斗的气质也就愈加展出得淋漓尽致。

张建明痴爱中医,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几乎所有的时间,他都奉献给了中医事业。他立誓:生为中医生,死为中医死。作为一门古老的传统医学,中医学是中国古代哲学思想和传统文化相结合的产物。现在,中医缺乏行动者,更缺乏思想者。对于中医发展的当务之及,有三个回归:回归经典、回归临床,回归传统。据此,他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把中医发展迄今的道和技的奥妙,写成一本不厚的薄一点的但要超越前人能够给后人的“中医论”。

如一位善斗的勇士,直面病魔,正如一位记者所描述的那样“生命是一个过程,很快就会过去。即使是疾病,它也是有生命的,只是其内涵和外延均以反健康、反正常的形式出现的。但是,在历史与今天的大临床前,他神游万仞又殚精竭虑,对坐在面前的每一个病人,都要拼尽全力,喝令在人体内逆流而上的病毒,停止。”

背景资料张建明

中华中医学会会员,学医数十年来,从未脱离临床。他认为临床是中医生命之根本和力量之源泉,指出并呼吁中医应回归经典、回归传统、回归临床。他长期从事中医药治疗各种杂症、怪症、绝症的研究,创立了中医史上前所未有的汇聚诸多治法、药剂量超常、药味达数十种乃至百种的“大方合治法”,不仅开拓丰富了中医治法,也为中医攻治疑难顽症提供了崭新的思路和有力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