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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金投入:每年全球研发资金40亿美元。
研究模型:联通数字、现实世界和人际互动,为在天气、交通、健康、娱乐等领域开创全新服务提供支持。
研究方向:未来用户界面、情境数据建模和管理、移动社会网络。
研究成果:名片识别、即拍即译、文档扫描等在内的关键OCR (光字符识别技术)应用。
71.7亿美元,9月3日,微软以这个并不华丽的价格,收购了盛极一时的诺基亚手机业务及其专利组合。微软以如此低价、快速地完成收购,一如2012年诺基亚关闭全球研究中心的北京研究院,让人大呼意外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似乎如此合理。
1999年,诺基亚的8850手机,比siri提早12年推出语音拨号;2003年,语音博导系统首先与中国用户见面;2005年成功完成了业界第一个HSUPA演示;名片识别、即拍即译……这些都是诺基亚北京研究院的赫赫战功。然而,内外交困的结局却让它未能善终。
“诺基亚这几次都是刚出来一个新产品,马上就有消息出来把它扼杀了。每次第一款就是最后一款,谁还买?谁还去开发啊?”一位北研院前高管如此评价诺基亚的平台战略。
从2011年开始,诺基亚在短短1年多时间内,4次转换系统平台,在不同平台战略间摇摆。是坚持塞班S40、基于Linux平台开发Meltemi,还是跟英特尔合作MeeGo?诺基亚的主营业务像是在玩海盗船,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新品卖不到一季就会被新平台取代,刚赢得的用户口碑就被自己付之一炬,受伤的总是自己。
在苹果、三星的强势冲击之下,诺基亚的产品销量严重下滑,2012年第二季度,诺基亚净销售额为75亿欧元,同比下降19%,亏损额高达14.1亿欧元。曾经“不差钱”的诺基亚也开始要勒紧裤腰带了,于是,裁减悄然而至。
同时,北研院也迷茫了。北研院关注的是未来用户界面和情境建模研究领域,更注重对未来市场、用户需求的分析、探究。面对平台的摇摆,研究人员经常疑惑,这个产品、功能到底开不开发?我今天研究出来,你明天就将平台弃之不用,我做的全是无用功,换一个平台,又要从头做起,谁愿意揽上这个苦差事?诺基亚平台的摇摆,也让北研院本身开始摇摆。
这些都为北研院的关闭埋下伏笔。
2008年,NRC(诺基亚研究中心)放弃从芬兰总部派遣北研院院长的策略,从IBM挖来刘震,希望能解决因合同限制,只能短期任职的派遣院长不能制定长期、独立规划的弊端。可没想到,北研院却被刘震拉离了大部队。
刘震一开始就从NRC总部得到了很大的自:掌握开立项决策权、包揽北研院与NRC总部大多数汇报通道。由于NRC各个研究院并不服从诺基亚各国业务公司管理,隶属于全球CTO办公室部门,直接从总部获得预算,对总部汇报。也就是说,与总部的沟通协调全由刘震一人包揽,万一刘震这条线“短路”,北研院与诺基亚总部相当于失去了联系。
事实证明,风格强势的刘震独揽大权,加大了北研院与NRC全球的脱节。他一到任就全盘否定了前任院长的工作。他说,诺基亚做通信已经没有前途,应该去研究大数据,这让北研院开始慢慢脱离诺基亚大部队。
2009年,北研院甚至开始尝试一些与诺基亚的业务极不搭边的开发。
它曾尝试团购软件平台,虽然口头上不承认是团购,但与团购别无二致;它也曾试图设立实验室,想在诺基亚系统之外,独立开发一套手机研发模式,开发一些小众手机。但尝试的结果并不理想,曾向NRC总部承诺的18个月招揽的800万用户,最后只有2万;从承诺每6个月就开发出一款新手机,到被关闭,2年半的时间,NRC总部还没见过一款手机成品。
在实际发展的过程中,北研院的工作很多已偏离了诺基亚的大方向,以至于许多研究本身虽然非常先进,但根本找不到商用化的点。与此同时,诺基亚的整体研究方向并不见得多英明,而北研院自己也走得太远太远。
在诺基亚的没落背景下,已经“跑偏”了的北研院被“整体裁撤”,是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