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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0,000访问量成就中国博客第一人 古有徐霞客,今有徐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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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蕾,2002年《新周刊》“新世纪”代言人,当时的评语是“她阳光、健康,自信,独立的形象感染和影响着中国的年轻一代,并为新世纪的成长和成熟中的中国女性提供了一个优质的范例”。这也许可以给“老徐”博客点击率过千万作一个注脚。

与所有的艺人不同,徐静蕾的经典战场从胶片转移到博客,但是,这并非她的初衷,一不小心就成了“博客女皇”,而“姐弟恋”的绯闻也接踵而来。她如何拥有一颗平常心?

徐静蕾出道10年来三次刷新自己的形象,从演员到导演再到博客。古有徐霞客,一生行万里路;今有徐博客,112天赢得千万次点击。徐静蕾在博客上以“老徐”自称,但没有人觉得她徐娘半老,也没有人认为她故意矫情――这一直是个谜――为什么在娱乐圈里混,大家对她的印象分好得令别人嫉妒?甚至于连传绯闻也传得观众们拍手叫好,认为郎女才貌之般配无可非议?

2006年2月20日的下午,徐静蕾如约出现在自己位于北京朝阳公园附近的办公室里。这套公寓式的办公室外没挂任何牌子,一进门就能看到在她博客中提到过的新买的台球桌,在开会间隙,她常常会邀请同事们开一局。几个日本客人坐在靠窗前的位置,礼貌地与公司员工轻声交谈。墙壁上挂着徐静蕾历年来主演电影的海报,那些海报并未刻意修饰,看起来未免有些粗糙。

里屋,会议间的写字板上有筹拍新片的工作日程安排,正如她在近期博客上所透露的,这是她主要的任务,一个小制作的新电影将在今年下半年关机。

“我今年的打算是做好自己的公司,然后,拍好这个电影。”下午4点了,徐静蕾从外面赶回公司,助手端上用微波炉热的“午餐”,她就着辣酱和茶水吃起来。“以前,公司只是一个壳,现在,我想做好自己这个公司,自己找投资自己制作电影,不想依赖别人。”

2005年,徐静蕾受到的挫折就是《武则天》的停拍,“一直就不行,到最后就暂时不拍了。”徐静蕾说,“我就觉得我被激发出来很多东西。”

“徐静蕾不化妆都比很多演员好看。”这是她给采访者S留下的印象;“这是个危险的女人,有思想的女人都很危险。”这是她给采访者H留下的印象。

“我喜欢自负的人”

《新周刊》:在看你Blog的人里面,有些人是期望韩寒和徐静蕾两人好,你怎么看这些期望?徐静蕾:这就跟做媒似的,我特期望你们俩好,那总得你们俩真能好才行吧,我觉得比如说我做这个媒,我的愿望是良好的,你们俩也不能说因此就觉得我是一坏人。我觉得他们对我来说也是这样,他们这个愿望非常良好,就是说你看你跟韩寒是不是挺合适的?我也经常于这种事,但是到底两人能不能好还是自己心里知道吧,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了,现在我跟他离到这个份上还差很远很远。但你现在跟我说你保证你徐静蕾将来不跟韩寒好,我不作这种保证。像我保证过我不做导演,我还是当了导演。但是我现在这样说真的不是觉得我要跟他好,我只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不能预料的,我现在不作任何承诺。比如说Blog,现在人家说你会不会一直写下去?我说不一定,我可能就3分钟热度我就不写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不写了。

《新周刊》:怎么去定位你和韩寒之间的关系?

徐静蕾:我们俩就是朋友啊。我听到这些我就觉得很奇怪,难道我们的时代在退步吗?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还男女授受不亲呢。Blog上说什么了?我说我特爱他?他说他特爱我?没有啊!我觉得我跟他的对话里没有任何超出友谊的语言,难道现在还在画三八线吗?就是说男的女的不能说话了,只要两人在大街上走就是两人好?不是这样的吧?那应该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才会这样。现在都已经2006年了,怎么还拿这样,我就觉得奇怪。

《新周刊》:如果要评价一下韩寒,你会怎么说?

徐静蕾:我很欣赏他,否则我也不会跟他聊天。《一座城池》我觉得他写得很好。在M5N上跟他聊天时,我觉得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有些人读过很多书,但是读死书,他基本上是一个把别人的东西会变成自己的话灵活运用的人。我喜欢很聪明的人,我愿意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我也能看到他那里有很多闪光的地方,我觉得跟他交往是挺好的事。

《新周刊》:韩寒在外界看来是一个自负的人。

徐静蕾:我喜欢自负的人,其实我不喜欢自卑的人,自负的人你跟他在一起没压力。比如说,对自负的人我经常可以骂他,但这个其实是好玩,比如说我是北方人嘛,北方女孩子就是嘴皮子厉害,北京女孩就是这样。但是我特怕碰见那种特别自卑的人,你老要考虑到哪句话伤害他,我就是这种性格,我的语言中有时候攻击性很强,但是那种特别自负的人他不会受到我伤害,我就特别高兴跟这样的人来往。

《新周刊》:会不会本来两个人还有一些可能,结果因为媒体的参与而中断?

徐静蕾:我觉得你太小看我们的心理承受能力了,我不是第一天当演员,我做演员都做了很多年了,什么话我没听过啊。说电影不是我拍的,别人拿一张小纸让我怎么怎么拍,这都是我听到的传闻。我写Blog一开始也说不是我写的,当一女演员容易嘛,你干点什么人都说不是你干的,都觉得是别人帮你干的。我都不生气,我为这种事生气只能说我自己活该了。我从1996年就拍戏,到现在演了10年戏了,这些对我来说……我不知道对韩寒来说怎么样,因为他可能没有当过那种意义上的公众人物,但是我可是当了很多年这种意义上的公众人物,你说我什么我根本就不会在乎的。

《新周刊》:但是我觉得你不一定愿意去当这种意义上的公众人物。

徐静蕾:我觉得这是我不能控制的事,因为首先我还得演戏,我不能要求别人说你谁都别议论我,这不可能。人就是这样,有得到就有失去,得到这么多好处我失去一些个人空间也行啊,那失去一些个人空间就看你自己怎么调整了,我跟他传绯闻但该见他还是要见他的呀,我不能因为我跟他传绯闻就不见这人了,那我觉得是愚蠢,真的。“让自己快乐”

《新周刊》:你自己怎么看glo击率冲过千万?

徐静蕾:这话有点像得便宜卖乖――我真的觉得,点击率不能说明所有问题。我的Blog受欢迎,既不是因为我写得好,也不是因为我是全中国最好看的美女,也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最好的导演,其实就是一个综合。我们演员都有一层面上的生活,我写的都是我面下的生活,我会很大程度地去表现我的生活是怎么样。我跟大家一样,只不过我的运气可能比很多人要好。我觉得晚年幸福才是最大的幸福,现在你别看谁谁谁更好一点,其实都不一定。

《新周刊》:所以我觉得它跟所谓的明星的私生活不太一样?比如我看徐静蕾的Blog会想她已经这么成功了,为什么还在学英语,特别能激励我。

徐静蕾:我学东西就是为了让自己高兴。人要兴趣多才会高兴,学习是为了培养自己的一些兴趣嘛。人就是应该学东西,我觉得学一下主要都是为了贪玩,你别说我是积极上进,我

真的是贪玩。这些都是为了让自己快乐,因为人太有可能不快乐了。

《新周刊》:对你而言,近段时间最大的收获除了博客(尽管你没有把它看成最大的收获),还有什么?

徐静蕾:还有我去年碰到的一些困难,一些小挫折吧。就是我本来要拍一个电影,《武则天》的那个。

《新周刊》:你在博客上说自己很累。

徐静蕾:这段时间比较累,其实我那个累就是说脑子特别活跃,然后身体很累。身体很疲劳,思维还在转着。脑子和身体严重脱节。

《新周刊》:对于你来说,你不能沉迷于这种状态,你还有好多必须去解决的事情。

徐静蕾:对,我基本上就像上了弦一样,也是累,但是没有累到要崩溃。其实我觉得累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人谁不累啊?你说人天天挤公共汽车的不累啊?上班下班的不累啊?然后记者一个一个地去跑地方不累啊?要是工作一点都不累,精神也会挺空虚的。人就这样,就像说从一而终也不是人的本性一样。

“不爱看《金刚》”

《新周刊》:你看《金刚》是提前15分钟离场。所以说从这个角度来讲,包括看你以前的电影,以及看你的Blog,觉得你是一个很感性的人。是吗?

徐静蕾:我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我其实真的不爱看《金刚》这种类型的电影。我对用电脑特技做出一个怪物其实毫不感兴趣。我看片子的趣味是这样的。当然它弄得也很感人,也很煽情。但我觉得我能想到这结局是怎么样的。我就不想再看了。我看下去哭一场,干嘛?我不需要发泄。有时候是需要去发泄才去看电影,但我当时看这个电影的时候不需要发泄。我觉得这种无意义的发泄对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意义。

《新周刊》:提前15分钟离场,那实际上是一种反抗?

徐静蕾:反抗有点儿过分,我就觉得没必要。只是这样而已。如果它真的是从心里把我打动的一个电影,那我会留到最后的。

《新周刊》:好莱坞的片子就是这样的,它是一个程序化的东西。

徐静蕾:所以我不喜欢这类电影。我不愿意被一个套路的东西击中。可能我看完也会哭,心里会很难受,但是,你应该明白我意思吧?它就是一种套路,虽然它拍得挺好的。

《新周刊》:做话剧的田沁鑫导演对好莱坞的大片特别推崇,看了之后就去学好莱坞这种程式和技巧。你们俩在这方面的方向是完全不一样的。

徐静蕾:其实好莱坞大片关于人的我都爱看。关于动物的,什么异形什么的这些我都不爱看。我觉得这是一职业习惯吧,因为我是学表演出身的,我习惯于观察人,我对人有兴趣。我对明显是电脑做出来的东西兴趣不大。所有的东西里我更关心人,你比如说大自然和人,我就关心人。大自然实际上是人类生存的一个环境吧,但是我热爱大自然一定不会超过热爱人。

“总有一个理想爱情吧”

《新周刊》:很多人提到《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里的一句台词,说成了他们感情生活上的一种哲学,就是:“我爱你,但与你无关”。

徐静蕾:那是歌德说的一句话。首先这不是一句很时髦的话,18世纪的时候歌德就已经说了这句话了,它并不是一个很先锋、很前卫的一句话。我自己当然觉得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了。如果你把你的爱情建立在别人回馈多少的基础之上,你会很难受。我觉得那种爱情更像一种交易,你爱我多少,我爱你多少。真正的爱情不应该是计较得失的,就是一种情感。所谓爱,就是你要给予别人很美好的东西。当然,人本身带有你不能控制的一些问题,比如说喜新厌旧、比如说嫉妒,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们总有一个理想爱情吧。

《新周刊》:对你而言,存在就为了实现一个人的最大可能性?

徐静蕾:对,这个是:很有意思的。大学毕业的时候有人问过我,说你以后会不会当导演?我说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当导演。但是多少年以后突然我就当导演厂,而且现在人家已经快忘了我的演员身份了。所以我觉得我的人生发生了很大的一个变化。我Blog上也写过一个《我是谁》,就是说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成长成我现在这个样子的。有时候我猛地一想,我现在做的所有的事情可能都不是我小时候的理想。我觉得,我可能还有什么其他的潜力还没有被挖掘出来的。比如说我是不是有运作一个公司的能力?我就会想,我可以试一试。说真话做导演我也没想成为大师,我想拍,我喜欢,我就拍了。我一个电影就讲一个事,我不想一个电影出来这辈子就一劳永逸,我真的达到那个高度,那我下边日子多没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