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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燕:“爬行者”提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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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言情到武侠

睡两个小时,接受专访,然后继续开工。采访江一燕时,她正赶拍电视剧《像火花像蝴蝶》,每天的戏都要拍到凌晨三点,最近她把自己的一天定义为27个小时。她突然得到消息,电影《消失的子弹》提早上映,她必须为电视剧拍几个通宵才能换来一天的新片宣传档期。2012是江一燕节奏最快最迅猛的一年,之前她从来不能想象自己能够应对如此紧张的工作。她是有名的“江小爬”,这也是她微博的昵称。娱乐圈里你追我赶,她却不紧不慢地慢慢“爬”。半年拍戏,半年游学,是她的工作节奏。“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忙碌能力,或者更糟糕的是在高强度的工作中落跑。”没想到她有着自己都未曾挖掘的能量。“或许我的身体里有两个江一燕,一个是喜欢自由的女孩子,另一个喜欢挑战极限。”

电影《四大名捕》是一个契机,它促成了“爬行者”江一燕的提速。她形容《四大名捕》的拍摄执行的是美国时间。“更准确说是美国时间和中国时间并行。白天拍全天,晚上拍通宵。”而且很多重要的戏份都是在夜里进行。十点开始和武术老师练剑,到凌晨三四点正式拍摄。好几次江一燕舞着剑就要睡着了,结果武术指导突然说:“你过来,再教你一套动作。”拍摄现场经常是江一燕一人对战七八个壮汉,如果错一个招数就可能使对方或者自己受伤,所以她要马上调动情绪,让自己百分百兴奋。她就是这样每天好像打鸡血一样拍摄了二十多天。

在接到这个剧本的时候,她是有犹豫的。“特别对不起原著作者温瑞安的是,我在拍摄之前没有看过《四大名捕》的小说。”江一燕是演员中有名的文艺女青年,而且她的小女生情怀也很重,喜欢三毛、虹影、陈染,对小说里淡淡的爱情着迷。她一直以为武侠是男生的专利,“就像学生时代偏科一样,喜欢语文所以特别钻研,但是对数学就从不上心。”

这次《四大名捕》中她的角色叫姬遥花,是个女捕头,会轻功、擅暗器、野心勃勃,希望能坐上“六扇门”的第一把交椅。为此她不惜欺骗爱人,成为邪术高手安世耿的帮凶。江一燕不在乎是不是反面角色,只是对于武侠她不懂,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演一个打戏密集的女捕头。同事们鼓励她:“去尝试吧!”虽然江一燕爱旅行爱流浪,却不是个喜欢刺激运动的人。小时候她坐过一次过山车,吓得惨叫,然后发誓再不玩了。而《四大名捕》中她的威亚戏份很多,有一场戏她要从三层楼上飞下。江一燕站在上面不敢往下看,可是壮着胆子拍完两条后,竟然有一些上瘾的感觉。她不但没有了心理障碍,不再害怕,甚至试图去驾驭威亚,希望自己表现得更精彩一些。她要求自己飞下来时要注意面目表情,不能表现出恐惧;箭飞过来时,也不要下意识地眨眼。

“其实尝试的力量是很大的。从恐惧到享受,这让我很有成就感。”导演陈嘉上早就看出江一燕有这个能力,他选的姬瑶花,就是要打破以往人们对于狠毒女侠的认识,“外表不用那么凌厉,但是内心的力量绝不在任何一个男侠客之下。别看江一燕瘦弱,但她是有强大爆发力的。”饰演第一大反派安世耿的吴秀波刚到《四大名捕》片场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在头顶掠过,然后飞檐走壁地消失了,他忍不住赞叹:“你看,还是人家替身演员飞得好啊!”身旁人告诉他:那不是替身,是江一燕。

乏味的明星和丰富的演员

江一燕出道以来,经纪公司一直对她寄予厚望。今年除了电影《四大名捕》,八月份她和刘青云、谢霆锋合作的电影《消失的子弹》也将上映。圈儿里有第一经纪人之称的王京花始终带着她。江一燕出道的第一部电视剧是和陈道明合作的《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其中还有佟大为等星级演员。剧里江一燕饰演女一号,柔弱又清纯的周蒙,她是陈道明的女儿、佟大为的女友。这是多少年轻演员艳羡的好机会,可是她从心底里排斥周蒙,觉得女一号太苍白无趣,没得演,她想演敢爱敢恨的女二号。经纪人为此大为头疼。好在陈道明看到江一燕后说,她只能演周蒙,这孩子眼睛清澈得没有一点故事。陈道明觉得江一燕和周蒙一样,都是那么弱不禁风,又纯情得像一张白纸。其实,江一燕是外表和内心有着巨大反差的人,她根本不柔弱,而且内心丰富得像一张多彩的油画。她的初恋是自己的老师,为了爱情她还跳过海。

经纪人说,很多机会换了别人可能早就大红大紫了,可是江一燕对成名这件事兴趣不大,动力不足,你要是再催促她,她的逆反情绪就更重了。《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之后,江一燕两年没有再拍戏,她跑去日本游学,像她最爱的三毛那样流浪去了。她不用手机,住址也不固定,同事们多次写信给她都石沉大海。有一次经纪人看到一个好剧本,特意追到国外。可是她说,不拍就是不拍。生活里的江一燕很自我,一丁点儿也不肯改变自己的想法,说实话有点任性,因此她也错过了很多机会。

江一燕天马行空,我行我素,却鲜有绯闻。作为明星,她没有故事,很是乏味。而事实上她的梦想是做一个丰富的演员。可惜导演们多看重她清纯的气质,不需要她的演技;只要她在,那股少女的清新就在。可江一燕厌倦小清新,但面见导演时,她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强烈的表达欲望。只看她那柔弱的外表,没有一个导演放心让她挑大梁。

电影《南京!南京!》选角时,她也试了高圆圆演的姜淑云一角,可是导演陆川瞄她一眼就回绝了,“哪来的高中生。”江一燕有点愤怒,临走之前她狠狠看了陆川一眼。很多传言说,是那一眼让陆川给了江一燕江香君的角色。可江一燕说,陆川大概只是想试试她而已,他根本没想到自己能够出演这样的角色。那时候江一燕的角色是众多慰安妇中的一个,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一场被日本兵的裸戏。

《南京!南京!》是江一燕第一次狠狠打破自己的少女形象。她的转变没有缓冲,从少女一下子到了,还有影迷因为她饰演了慰安妇而感觉很难接受。但是对于角色的选择,江一燕是很独断的。她的脑海里甚至出现过最坏的场景:保守的父母坚决反对,她和他们激烈争吵……现实中,父母没有异议,电影上映时他们还去影院观看了。真实拍摄中,江一燕也并没有裸戏,这个艰巨的任务是由一群二十多岁的南京本地女大学生完成的。她们全身,扮演一具具女尸。江一燕就亲眼看着她们一个摞着一个地被扔到板车上。她知道那些“尸体”中本来应该有自己,这些女大学生替她承受了痛苦和压力。

为了造出屠杀来临前的南京,外景地天津化工厂被处理得又脏又破,放眼望去满目疮痍,这让江一燕时刻都处在无助的黑暗和绝望里。更痛苦的是,小江的那种坚强和忍辱已经大大超过她本人承受能力,令她每天拍戏都处在深深的压抑当中。“那段时间,我经历了内心非常黑暗的时期,不完全来自情感,我觉得内心有一种莫名而生的、挣脱不了的东西,好像很多东西在束缚你,你不知道怎样往前走……”

而导演陆川的要求又是几近残忍的。有时候拍上十几二十条,陆川还觉得江一燕没有达到要求。“导演会不断地逼着我往前走。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到99分了,就差那么一点点还不行么?可是导演很冷酷地说,差一点就是差很多。”戏外,江一燕一个人趴在断壁残垣上哭。她找不到戏里小江的状态时就折磨自己,虐待自己。她会抽自己耳光,一直打,打到自己很痛,打到精疲力尽。这个时候导演说,这样的状态特别对。

那场在教堂的重头戏,她是一条就过了。“那天教堂给人感觉很空灵,一群人站在一起却死一样的静。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举起手说:‘拉贝先生,我去!’我的声音碰在教堂的墙壁上再反射进我的耳朵里,感觉就好像触了电一样。不知道这个声音是我的,还是七十多年前南京城里某一个坚强的的,就那一瞬间,所有的感觉都找到了。”

从言情到武侠

睡两个小时,接受专访,然后继续开工。采访江一燕时,她正赶拍电视剧《像火花像蝴蝶》,每天的戏都要拍到凌晨三点,最近她把自己的一天定义为27个小时。她突然得到消息,电影《消失的子弹》提早上映,她必须为电视剧拍几个通宵才能换来一天的新片宣传档期。2012是江一燕节奏最快最迅猛的一年,之前她从来不能想象自己能够应对如此紧张的工作。她是有名的“江小爬”,这也是她微博的昵称。娱乐圈里你追我赶,她却不紧不慢地慢慢“爬”。半年拍戏,半年游学,是她的工作节奏。“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忙碌能力,或者更糟糕的是在高强度的工作中落跑。”没想到她有着自己都未曾挖掘的能量。“或许我的身体里有两个江一燕,一个是喜欢自由的女孩子,另一个喜欢挑战极限。”

电影《四大名捕》是一个契机,它促成了“爬行者”江一燕的提速。她形容《四大名捕》的拍摄执行的是美国时间。“更准确说是美国时间和中国时间并行。白天拍全天,晚上拍通宵。”而且很多重要的戏份都是在夜里进行。十点开始和武术老师练剑,到凌晨三四点正式拍摄。好几次江一燕舞着剑就要睡着了,结果武术指导突然说:“你过来,再教你一套动作。”拍摄现场经常是江一燕一人对战七八个壮汉,如果错一个招数就可能使对方或者自己受伤,所以她要马上调动情绪,让自己百分百兴奋。她就是这样每天好像打鸡血一样拍摄了二十多天。

在接到这个剧本的时候,她是有犹豫的。“特别对不起原著作者温瑞安的是,我在拍摄之前没有看过《四大名捕》的小说。”江一燕是演员中有名的文艺女青年,而且她的小女生情怀也很重,喜欢三毛、虹影、陈染,对小说里淡淡的爱情着迷。她一直以为武侠是男生的专利,“就像学生时代偏科一样,喜欢语文所以特别钻研,但是对数学就从不上心。”

这次《四大名捕》中她的角色叫姬遥花,是个女捕头,会轻功、擅暗器、野心勃勃,希望能坐上“六扇门”的第一把交椅。为此她不惜欺骗爱人,成为邪术高手安世耿的帮凶。江一燕不在乎是不是反面角色,只是对于武侠她不懂,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演一个打戏密集的女捕头。同事们鼓励她:“去尝试吧!”虽然江一燕爱旅行爱流浪,却不是个喜欢刺激运动的人。小时候她坐过一次过山车,吓得惨叫,然后发誓再不玩了。而《四大名捕》中她的威亚戏份很多,有一场戏她要从三层楼上飞下。江一燕站在上面不敢往下看,可是壮着胆子拍完两条后,竟然有一些上瘾的感觉。她不但没有了心理障碍,不再害怕,甚至试图去驾驭威亚,希望自己表现得更精彩一些。她要求自己飞下来时要注意面目表情,不能表现出恐惧;箭飞过来时,也不要下意识地眨眼。

“其实尝试的力量是很大的。从恐惧到享受,这让我很有成就感。”导演陈嘉上早就看出江一燕有这个能力,他选的姬瑶花,就是要打破以往人们对于狠毒女侠的认识,“外表不用那么凌厉,但是内心的力量绝不在任何一个男侠客之下。别看江一燕瘦弱,但她是有强大爆发力的。”饰演第一大反派安世耿的吴秀波刚到《四大名捕》片场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影在头顶掠过,然后飞檐走壁地消失了,他忍不住赞叹:“你看,还是人家替身演员飞得好啊!”身旁人告诉他:那不是替身,是江一燕。

走出角色的阴郁

《南京!南京!》之后很久,江一燕都走不出角色小江的影子,整天都哀哀怨怨的,负能量很重,好像骨子里透着楚楚可怜饱受虐待的气息。那一时期她演的也都是很“虐”的角色。《双食记》里的Coco被利用暗算,《秋喜》里的她被莫名其妙误杀……“那时太年轻,不能掌控角色,每个悲情人物都会严重影响自己的情绪,刚走出来这个角色马上又陷入另外一个,好像一直挣扎在泥潭里。”“这个时候家庭生活就显得特别重要,它成了一个演员的精神支柱。”江一燕最怕拍完戏回到家一个人都没有。“那种感觉太惶恐了,没有人给我提个醒,我已经不是在戏里了。”其实江一燕是特别渴望家庭的,希望工作结束能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有家人在等你,你的小狗小猫也等你,你会发现你是生活里的江一燕,能马上从角色中走出来。就像父母他们不懂我的工作,不会理解我极大的工作压力,他们只会让我吃吃喝喝。但是我一点也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只要他们在就好了,有家就能让我有一种回归感。”

直到现在江一燕还不是一拍完戏就能快速抽离角色,她说:“我必须做一个聪明的演员,任由角色摆布是不职业的表现,早晚有一天会有内伤。要慢慢学着从角色里提取到正能量。演员最重要的是他的控制力,能够把自己放进角色里然后又能够全身而退。”江一燕学着控制自己的心情,把很多悲伤的情绪留到角色需要的时候,把很多灿烂的笑容留给生活里的自己,尽量不把戏和生活混淆在一起。“我要让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储存能量的小盒子,生活里遇到不平事的时候,你把愤怒装进去,在角色需要的时候再全部拿出来,其实这是我理想中的状态。”

2011年7月,江一燕调动了自己所有的能量,出演根据安妮宝贝小说改编的话剧《七月与安生》。七月和安生是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她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因为对世界、对自己、对爱情完全相悖的价值观,最终得到了各自的命运安排。小说中的七月纤瘦、沉默,就连说话时嘴边都带着温柔的微笑;安生倔犟、桀骜,将一切世俗一切束缚都踩在脚下。

当所有人都认为江一燕会出演温柔的七月时,她却演了那个不羁的安生。排练那段时间,妈妈来看她,她几乎没有陪妈妈聊过一次天。在路上、在床上她都在念叨台词,她在房间里经常大喊大叫。她说自己那时候“有一种很分裂的感觉,很极致”。因为演安生她半年没有穿裙子,每天都是穿破牛仔裤和T恤,遇到事情会强迫自己去争论,学会了骂人和直接表达。她说她是生了七月的外表安生的心。江一燕的老家在绍兴,她有水乡女孩的柔美灵动,“但是绍兴也出过像秋瑾这种骨子里很侠气的女性啊。”江一燕的内核是坚硬的。

话剧舞台上,没有拍电影时导演在耳边讲戏,没有电视剧的后期剪辑,只剩下江一燕最直接地面对观众。她听过一种说法,只有很好的演员才能去演话剧,所以她不管自己每天的状态如何,都要在观众面前拿出最好的一面,以此证明自己是一个还不错的演员。《七月与安生》上演半年后,又分别在北京、上海加演数场。这半年里,江一燕抱着吉他往返在城市的舞台之间。她太爱话剧了,为了它再累都没有怨言。

在路上,她会看谢明宪译本的《秘密》汲取能量,每天起床时她首先会告诉自己:“看老天给安排了你最喜欢的工作,你今天应该很开心地去完成。”拍摄《四大名捕》的时候,她看《力量》,在开机前,她都对着宇宙去发愿:“我一定做好那些高难度的动作,一定要相信自己。”

“我以前觉得这些激发人潜力的书籍好虚无好空洞啊,但是当你真心感受到了它的能量,书会带着你勇往直前,冲破障碍。”这两年江一燕整个人的节奏都打开了,她可以去演话剧,在舞台上拼命,也可以为了一部电视剧通宵达旦。“之前对工作的排斥和逆反其实是一种胆怯。很多束缚不是因为别人,而是自己强加的。有一天当你跳出内心的藩篱,整个生活都会豁然开朗。”

第二职业是老师

影视圈有时很现实,你有多少关注度,不管别人关注的是你的好还是你的坏,就代表你有多少商业价值,过分低调会失去很多利益。对公司对同事们江一燕是有愧疚的,“他们包容了我的任性,也承担了我错过机会的责任。”江一燕特别感谢王京花,在自己慢步前行时她从来没有催促过着急过。“她是非常了解我的人,像我的亲人,又和我志同道合。她从来不会强求我做什么,还尽力保留我内心很自我的部分。鼓励我坚持拍电影,坚持按照自己的方式走路。在别人看来她是纵容,其实她是不想改变我,不想改变我最本真的东西。她宁愿等待,等我自己成熟了,愿意去接受工作的压力和挑战了,她才会放手。就像现在,我的快节奏,是我内心愿意接受的,我会特别快乐的工作,再苦也不会埋怨别人。为了梦想我愿意拼搏一次。”

江一燕保留了几乎所有文艺青年的爱好:写散文、玩摄影、弹吉他、对着天空发呆……幼年时江一燕曾在少年宫学习舞蹈,还跟着绍兴有名的哈苏摄影大师学习摄影。她喜欢吉他,最爱小野丽莎边弹边唱的爵士曲风。她的爱好特别多,有好奇心,热爱生活,博客里全是各处采风的照片和一些精致的小散文。经纪人说,如果她不做演员完全可以当个歌手、作家或是摄影师。

“其实当老师更适合我,我一直认为自己能做一名很优秀的老师,我有不会急躁的性格,能慢慢地和学生交流。”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名老师。五年间,江一燕每年都去广西小嘎牙村支教,最长能待上半年。去年,话剧《七月与安生》全国巡演,她还是挤出了十天时间去那里。

山区的日子很苦,每天早上七点钟小朋友就在等她上课了,课程要一直进行到下午四点。小嘎牙村是瑶族聚居地,很多小班的学生还不会讲普通话。江一燕说:“这时你就会发现肢体语言是很管用的,这也是我作为演员的优势。”她教小班的小朋友普通话朗诵,教高年级的同学唱歌。这里的孩子大多数是留守儿童,家里除了年迈的老人之外再没有人和他们说说话,分享他们心里的小秘密。江一燕的到来让孩子们有了一位小妈妈。

这种给予让江一燕满足。山里的时光让她最感惬意,不用拍杂志、走红毯、穿华服、踩高跟鞋,每天扎两个麻花辫,穿一双球鞋和最简单的衣服就能去给孩子们上课了。她每天住在学校里,跟女老师睡上下铺,早上从山下打水洗脸。有一天早上她刚刚睁眼,就发现孩子们已经早早地打好了水,大家是特意来要帮她洗头发的。

很多媒体要求跟随她的支教活动,可以做访问、做纪录片。江一燕却悄悄地在网上召集了三位老师,提前出发了。“因为去年支教只有短短十天,如果以后有半年的时间我愿意邀请媒体同行。十天的时间里,我没有精力照顾到媒体。如果接受他们的采访,我和孩子们上课的时间就太少了。”江一燕非常享受和小朋友们在一起的日子。和普通女孩一样,她也向往着婚姻、家庭和孩子。“我可能还蛮适合家庭生活的,喜欢摆弄花花草草,喜欢厨艺,喜欢整理房间,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家庭主妇,也能当一个好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