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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乡村寻找心灵最本真的淳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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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得太严肃,呆板的脸似乎对生存已经麻木,忘了对一朵花微笑,为一片新叶欢欣和激动。这不容易开一次的花朵,难得长出的一片叶子,在荒野中,我的微笑可能是对一个卑小生命的欢迎和鼓励。就像青青芳草让我看到一生中那些还未到来的美好前景。

——刘亮程《对一朵花微笑》

刘亮程,1962年出生在新疆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边缘沙湾县的一个小村庄里,在那里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期。长大后种过地、放过羊,当过十几年乡农机管理员。劳动之余写点文字,大多写自己生活多年的一个村子。在这个人畜共居的村庄里,房子被风吹旧,太阳将人和牲畜晒老,所有事物都按自然的意志伸叶展枝。作者在不慌不忙中叙述着一种人类久违的自然生存。著有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和《风中的院门》,图文集《库车行》。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于1998年在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后,次年引起了新疆文坛的热切关注和巨大反响,被誉为20世纪最后的文学景观。刘亮程本人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后一位散文家”和“乡村哲学家”。

风中的院门

书名:风中的院门

作者:刘亮程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2001年1月

页数:425

内容简介

《风中的院门》文字朴素、沉静而又博大丰富,内容分为“风中的院门”、“我的村庄”、“永远的黄沙梁”三辑,收有“风改变了所有人的一生”、“谁的影子”、“共同的家”、“剩下的事情”、“别人的村庄”、“只有故土”等40余篇散文。

这是一本始终把人和村庄的命运连在一起的散文集。作者刘亮程虽然才过而立之年,却经历了中国农村的世事沧桑。庄稼人、牲畜、田野、小麦和树林……在他的眼中化出化入,生死衰荣。他在《住多久才算是家》一文中,有这样一段自白:“我一直庆幸自己没有离开这个村庄,没有把时间和精力白白耗费在另一片土地上;在我年轻的时候、年壮的时候,曾有许多诱惑让我险些远走他乡。但我留住了自己,我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是没让自己从这片天空下消失。”

书名:一个人的村庄

作者:刘亮程

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

出版年:2006年1月

页数:280

一个人的村庄

内容简介

《一个人的村庄》讲述了刘亮程是真正的作家,也是真正的农民,是真正的农民作家。

作为农民,写作真正是他业余的事情;而作为作家,他却无时不在创作,即使在他扛着一把铁锨在田间地头闲逛的时候。在他的村庄里,在与他一样日出而作日没而息的村民们的眼里,这个无事扛着铁锨闲逛,到处乱挖,常常不走正道却偏要走无人走过的草丛中的人一定是个难以捉摸、有些古怪的人吧。在他们眼里,这个说不出却总觉着有点不一样的人是不是有点神秘呢?当然,他们也许不知道这个人在跟他们一样的劳作之外,还喜欢偷偷观察着村里的人,以及驴、兔、飞鸟、蚂蚁、蚊子,以及风中的野草和落叶,甚至村东头以及村西头的阳光……

这本书的封面上印有一行字:“后工业化社会的乡村哲学”,后工业化社会和贫穷的生活面貌之间,存在着何等尖锐的对立与鲜明的反差。

《一个人的村庄》突出了其醒世的、不可漠视的人文价值;突出了人类命运,家园史诗与人的灵魂档案的意义。“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对于真正已达到“五谷不分”的某些“新新人类”来说,刘亮程的书就是一本人性历史的“备忘录”。

书名:凿空

作者:刘亮程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年:2010年4月

页数:257

凿空

内容简介

《凿空》讲述了新疆南疆一个叫阿不旦村的故事,这个处在西部大开发中心的古老村庄,正发生着一系列看似荒诞却又真实无比的事情。在被迅速崛起的现代城市和石油井架包围的村庄里,铁匠铺依旧在叮叮当当地做着铁活,人们肩上依旧扛着古老的坎土曼在等待,毛驴依旧拉着古老的驴车在慢悠悠地行走,驴和人依旧保持着千年不变的和睦关系。而这一切,又能维持多久?

小说通过张旺财和玉素甫的挖洞事件,以及村庄周围大规模的工业挖掘,深刻展示了一个正在被彻底凿空的村庄。张旺才从内地逃荒来到阿不旦,在远离村子的地方,用四亩地养活了全家人,四亩地之外源源不竭的多余力气就用来挖洞,像老鼠一样地在地底穿凿前进。他一锨一锨建筑着自己的黑暗宫殿,其阔大的规模,似乎打算在其中度过几生几世。只有心怀巨大希望的人才会想到几生几世的事情吧?张旺才的希望是什么呢?他停不下来了,他机械地重复着一下一下的挖掘动作,他的意识和时间感被这种重复行为无限拉长。这项平凡人的孤独的壮举,不见天日地行进了二十多年。另一个挖洞的村人玉素甫,他曾经当过包工头,是最早走出阿不旦村的人,他在短暂的红火之后被外面的世界抛弃,退回到阿不旦,他从自己家里开始挖掘,几乎翻遍了整个阿不旦村的地下。他心惊胆战地经营着自己的地下世界,一直到地洞被公安破获。几乎村里的每一个人都敏感地察觉到了村子里的变化,都隐约知晓了地洞的事情,但谁都不能说出。地道已经不是两个人的秘密,而是全部村人共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