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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不能像我爱他那么深的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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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的相遇便注定了我在劫难逃。在好友的婚礼上他的女友接住了新娘的捧花,倒在他怀里笑得一脸幸福,一个面容清秀、乖巧的女孩子。酒席上他坐在我的左手边,我是左撇子,所以吃饭的时候我们的手时常相碰,我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怕再碰到便不去夹菜,他似有察觉,体贴地给我夹菜。当时就想,好细心的男人。席间得知他在律师事务所工作,想到近来公司要我摆平的一宗房产易主事宜,就乘机向他咨询了几个问题,互留了电话。

第一次给他打电话是为了一合同,怕有不妥的地方就想到他了,约他吃饭,他一口应承了下来。我们在餐厅里讨论到快打烊,他是个认真的人,并不因为我们是初识而敷衍。末了,他抢着买单,说没有让淑女付帐的道理,何况是美丽的淑女。我笑着说下次再请,别和我争。他也笑笑说好。

几个星期后,下班回到租住的小屋对着电视吃快餐面,百无聊赖地换着频道。想找一个人聊聊就又想到他了。拨过去电话,他声音后有很吵的音乐,他说在酒吧和同事喝酒,叫我过去玩。换了衣服,我打车过去,他拉我跳舞,说我唇膏的颜色很美,他的眼神在迷幻的灯光下格外地令我心动,对他的喜欢我不想压抑。那天他送我回家,我留他下来,是我主动的。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们没有通电话、见面。我在小屋里怅然若失,无能为力。

再见他是在一个月后,我按捺不住地想再见他,给他打电话故做轻松,说欠他一顿饭。他在电话里沉思了一会。我在电话这边屏住呼吸,在他终于说好的那一刻,我差点尖叫出声。饭后他送我回家。我们顺理成章地拥抱、抚摸、缠绵……

一切归于平静后,他抱着我告诉我他的一些事,他和他的女友是从大学时就认识相恋的,七年了,该讨论婚嫁了。只是突然间他犹豫起来,七年的时间磨灭了激情,对于那份来自家庭的责任感让他倍觉压力。看到家里和她那么欢喜地讨论结婚,他只想找个地方来暂时忘记。我摸着他的头,眼泪慢慢落下来。早就知道自己的角色,却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悲伤。

不久他结婚了,没有再见我。我开始让自己死心,开始交男友,以为日子就可以这么平静的过了。可当他打电话来说想见我,我依然赴约,居然还带着欢愉的心情。他抱着我说,你今天的眼影很美。我就知道遇到这个男人,我便注定了沉沦。明知道他那样的男人不是我能要的,明知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明知道他不是爱我,明知道他只是舒缓压力,可是,就是爱上了,飞蛾扑火般……

爱到飞蛾扑火是种堕落,爱到飞蛾扑火是种伤痛。他为什么就不能爱我像我那么深地爱他,为什么?

我和男朋友都是1994年大学毕业的,我是南方人而他是山东人,为了在一起我们都留在武汉。他在一家台资公司做宣传,我是学美术的,在广告公司打工。

刚开始真的很穷,租的房子又暗又潮,白天都要开灯,被子几天不晒就湿湿的。当时为了房租便宜,我们住在城郊,离我们上班都远,两个人几乎要跨过半个城市才能到工作的地方。我们两个人的家境都不好,父母靠不上,要想有个家就得自己下功夫。因此很节省,有了钱从不瞎花,一般恋人间的花前月下几乎没有,也不觉得有什么缺憾,心里很满足。.武汉的夏天非常热,我有风湿不能睡凉席,夜里也不能吹电扇,他就给我扇扇子,经常到半夜我睡着了他才睡。

那时我们房里几乎没有家具。衣柜呀、桌子呀都是简易的,没有一点家的感觉,可是,我觉得这就是家了,心里有那么一个人,感情有着落,踏踏实实的,一心盼望着好日子到来。

后来,他到一家保险公司做内勤,管宣传。我呢,在广告界打了几年工后自己有了一些经验,在他的鼓励下自己开了公司。当然,他也给我介绍了不少业务。我们收入渐渐高了,可是这个时候,他变了。

保险公司做内勤人员的女孩子大多年轻漂亮,我不知道他和那个女孩子之间究竟谁引诱谁,那时,我的公司刚刚开始,我每天忙得昏天黑地,而且心里对我们的感情很有信心.一点都不知道他会发生事。

后来,那个女孩子又找了一个男朋友,相当有背景,可能是我的男朋友有些纠缠,她来找我,我才知道他已经背叛了我。

她告诉我,她一开始就不想跟我男朋友在一起,是他一直纠缠不放,一次她跟他说:“你又没背景又没财产,我为什么要跟你?”他说:“就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才想跟你一起创造。”这句话打动了她,她才跟他一起的。但是现在她的确已经不喜欢他了。她说了很多,一个意思,希望我能回收我的男朋友。

她跟我说了很久,但我没说一句话,只是愣愣地看着她,她不知道,男朋友对她讲过的这句话曾经也对我讲过,也是因为这句话,我才下定决心跟他留在武汉。

我感到无比的悲凉,当男友流泪忏悔时,我居然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我们还是在一起,毕业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是理智的人,我的公司才起步,他介绍的客户是我收入的主要来源,我自己也28岁了,不要他,也未必能找到比他条件好的,更主要的是,分手了,再找一个,我同样没有把握,谁说另一个人就不会背叛我呢?

我不想跟自己过不去。

我们现在谈婚论嫁,房子已经买好了,是幢复式楼,加起来有300多个平方,装修得也很好,家具全部来自“好美家”。我们有着所有美满家庭的外壳。

不过,我觉得这个家是没有太多实际内容的,我们像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有着共同的利益,可以互相帮忙如果说得不好听一点,可以说是互相利用。如果,有天,我遇到了一个更加适合我的人,我会毫不犹豫地走掉。只是这个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不出现,我就会一直呆在这里。因为,目前,他还是最合适我的。

我站在街角,手臂开始不负行李的重量。终于我们还是说了真话,厌倦了彼此假意的微笑、冷漠的抚摸。在撕下面具的那一刻,我收拾行李夺路而逃。

和他认识的时候我刚和前男友分手,我在酒吧里喝酒、和陌生人搭讪,和不同的男人调笑、喝酒,然后在倒下去的前一刻回家。如此周而复始,糟践着自己,为的只是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那天从酒吧出来,抑郁不住胃里的翻腾,我扶住路边的树搜肠刮肚地吐了个翻天。在遍寻不着手巾的时候,他扶住我递了面巾纸。在擦拭干净后我推开他踉跄前行。“小心。”他跟了过来。“走开。”我推他。他扶住我,酒精使我浑身无力,我半倚在他身上。“你们男人怎么是腥就想沾啊?”我嘲讽地看着他。他好脾气地扶着我不说话。

走了半条街我没有坐车的欲望,在这个时候我是寂寞的,有个人愿意陪陪也好,哪怕是陌生人。“看,多么楚楚动人的月牙。”我指着天边的一弯弦月,他低头看我,不语,旋即抱住我,紧紧的。我没有推开他,男人特有的味道和透着暖意的胸膛都是我久违和曾经眷恋过的,趁着月色,我心安理得地回应了他的热情。

在他的邀请下,第二天我收拾收拾就搬到他的房子里。我不知道他的喜好、工作,我不问也不关心,他亦然。我们不停地用身体来安慰彼此的寂寞。激情退去后便是相对无言。在他背过我抽烟的时候,我开始审视我们的关系,情人?没有情又何有情人一说;恋人?更不是;朋友?哪有没有交流的朋友?我大笑。惹来他询问的目光,我闭上眼睡觉。或许与一个男人保有这样的一种关系,比去酒吧找男人喝酒、搭讪更让人不耻。可是在夜晚醒来的时候,我的确只是需要一个温暖的胸膛取暖。

今天临出门,他对我说,他女朋友去爱尔兰学习,今天回来。我愣在当场:“你……什么意思?我要搬吗?”他给我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点了点头。

“等等,”我有些恍惚:“那我们算什么?”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他一脸漠然。

“那为什么昨天不告诉我,让我走。”

“昨天她没回。”

“好,我知道了。”快速收拾。我走时一如来时的草率、莫名。

原来,原来我们只是借用了生命中彼此的一段空白来取暖。我拖着行李回到从前的小屋。

我又一次剪碎了头发。当长长短短的发梢从我眼前坠落时,我明白我并没有原谅他。这些年来,我一直恨他喜欢的一切,包括我浓密的长发。他带了烟味的手曾在这些柔软的发丝中游走,不肯离去。他说:“你长头发的样子好看。”

当理发师说“可以了”时,我站起身,拂了一下短短的碎发,镜子中女孩的嘴角露出一丝倔强的笑。

“乔,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在心里说。

旧日的同学聚会中,我是变化最大的。我的声音变得雀跃。碎发散在脸上,露出微笑的部分。我的快乐溢于言表。

“青,看得出这些年你过得很幸福。”朋友们说。

我抿着嘴,甜美地笑。

乔熟悉的脸就在我面前,那张在梦里被我抚摸过很多次的脸仍然溢着冷漠与孤傲。我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其实我明白,即使相见了,纵然是面对面,又能如何?我早已不能奢望从他那里索取可以称为幸福的东西。

宴席散尽,曲终夜深时,我走得很决绝,一如当初他离开我的样子。至少,这一次我把自己扮演成胜利者的角色,我让他相信失去他我并没有失去快乐。

打开车门的刹那,风吹开贴在脸上的发丝,竟吹落下一滴冰凉的泪来。我没有去擦,我冷冷地笑,我固执地不让自己悲伤。

回到宾馆,我抱了一瓶酒去殊的房间,他在假期陪我回来参加同学聚会。

我很久以前就学会了依恋酒。其实我并不喜欢酒的味道,我喜欢新鲜的果汁,加上冰块,缓缓入喉,似爱人的手在轻抚伤口。然而酒可以轻易地让我入眠。我只在睡前喝酒,然后拉上被子,可以什么都不想,安静地入睡。

看到我,殊有些惊诧:“不是去聚会吗?这么早就回来了。以后回来的机会也不会很多哦。”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当然回来了。”

“是吗?那你要忙的事就是回来见我了。”殊的脸凑近我,一副玩世的样子。

那其实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如果再加上一点认真,会是我喜欢的类型。

“是啊,想和你一起喝酒。”我拿来两个杯子,打开了酒。

我什么也不想再说,大口地喝,不久就趴在桌上了。

“你醉了,睡吧。”殊抱起我,放我在床上。

我勾住他的脖子,不肯放他走。

“我们吧。”我说。

他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我的眼里闪烁着欲望的火花。他像不认识我一样盯着我,说:“你要想清楚。”

我不再说什么,很狂暴地吻他。

这是我的第一次要求,以前我找了很多理由去逃掉他的要求。我一直认为那份尖锐的痛和那些只开放一次的凄艳的樱花应该属于乔。

殊也热烈地回吻我。他的手扶住我的头。我在他怀里躁动得像一只不安分的猫。我轻轻拨弄他的头发,在他耳边叹道:“乔,别放开我。”

殊的身子顿时僵住了。他的反应让我一下子很清醒。

他把我放在床上,替我拉好被子,点了一支烟。

“他叫乔?那个你想在他的烟里燃尽然后在他的诗里重生的男人叫乔?”烟圈吐出来的时候,他问。

他的脸在烟圈弥漫中显得那么伤感,让我觉得这个男人其实是爱我的。他居然记得我曾经写过的诗:

既然没有爱你的自由

那么

就让我在你的烟中燃尽

然后

在你的诗里重生

……

我点点头,泪水流了下来。“对不起……”我说。

他摇摇头,说:“我出去冷静一下。”他打开门,走了。他的背影第一次显得那么孤独而无奈。

之后,我沉沉睡去。酒是我夜晚最好的伙伴。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发现正在殊的怀里,我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他温柔地看着我。

“你好像睡得很好。”他说,“我这里是个适合你寄居的地方,你就是珍珠,我愿意当你的蚌壳。你有离开的自由,只要你能得到幸福。”

我不知道他后来还说了些什么,我又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先离开。我发现殊的确爱我,而且似从前的我那样无可救药。我无法给予他爱情,就像乔无法给予我一样。我明白那种缺憾会是多么深的伤痛。

我给殊留言:那些让珍珠寄居在自己体内的蚌壳会一直忍受痛苦,直至沧桑。

如果不能给你爱情,那么至少,我希望不会给你痛苦。

写完后我有一种深深的悲哀,因为事实上我已经带给他痛苦了,我的离开也并不是因为我找到了幸福,只是我明白,我仍在等待着当乔的蚌壳,让他寄居。

一天之内有两次那么接近幸福,却无法触摸与抓住。

我漫步在旧日的校园,那条长长的由梧桐树掩映的路依旧洁净而空寂。乔曾吻过我的地方,一排椅子已被刷成蓝色。云淡风轻中,依旧有齐肩碎发的女孩轻快地走过。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爱乔多久,那些注满心头的悲伤还会游弋多久。我曾说过一定会等到他爱上我。然而,花开花落,我的头发短了又长,长了又短,他还是冷漠的他,我却已不再是青春飞扬的我。

路边走过无忧的情侣。

“你会爱我多久?”女孩轻轻地问。

“我会永远爱你……”男孩深情地说。

女孩回以甜蜜的一笑。

这样柔和的冬日,我也沉醉了。

然而如果是我,我会选择让乔爱我十年,十天,抑或只是此刻。因为,永远是个太难把握的数字。

虽然爱情已走远,这个城市却依旧鲜活如初。那些爱着的人,经过叶落花开,所谓的背叛与伤害,早已尘封,不愿再度开启。毕竟,回忆只能带来似海一样深的悲伤和无尽的寂寞,因为我们爱过的人,从他们决定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已越走越远。

尽管如此,我还是只能让自己寄居在回忆里,那里有我唯一的幸福。

一个懦弱无能的男子,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子,命运的起伏让他们在香港相遇。开始只是互相取暖,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两个有着相同背景的人自然而然地靠近。他有温柔美丽的未婚妻在家乡等待,她志存高远,不屑于这样的男子。

他们渐渐各得其所,男子终于把未婚妻从内地接到香港并结婚。女子也找到了可以让她过上富足生活的黑帮老大。本来只是暂时的寄居,到了分手的时候了也就顺理成章的分了手。

然而,他们弄假成真了,他们发现,开始的追求已经不是现在的目的,在两人相处的时日里,所有的东西已经改变了,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什么是暂时什么是永远?一时的欢愉竟衍生出了长相厮守的渴望。

大大的落地玻璃前,邓丽君的逝世再一次成全了他们。他们相视而笑,不再分离。

那是个混乱的世道,正好给了那两个充满欲望的男女宣泄的舞台。

湄公河畔,人如蝼蚁般贫穷卑贱。一个有着高贵血统却贫寒的白人少女如尘土里盛开的恶之花,风情万种,不动声色的引诱着汽车里的中国男子。

她得逞了,也可以说是他得逞了,游戏中谁是猫谁是老鼠分得不太分明。

幽暗逼仄的屋内,嘶嘶哑哑的风扇,一束从天井漏进的光线照在两具如动物般纠缠的身体上。

她交出身体,他付出金钱。

无关爱情、依恋。

只是一场冰冷的交易。在同一个屋内,同一张床上,甚至彼此的身体交融的一刹,互相仍是陌生。一切都只是暂时。

他要结婚了,她要离开了。没有什么痛不欲生的眼泪,相对于彼此,到最后仍是陌生人。

轮船在湄公河上缓缓开出,她突然看到那辆熟悉的汽车。没有人出来向她招手道别,可是,离开越来越远的船上,夜凉如水,伤心无端袭来,她哭了,抑郁的声音渐渐不能控制。只是一场交换的嫖客与的游戏,到了最后,竟生出了无限的悲伤,仿佛与爱有了联系。

年青的男录音师与美丽的女主播合作录制一个聆听大自然声音的节目。在阳光斑驳照耀的竹林里,在雪花飞舞的山夜里,在潺潺流水的溪边,他们温存的互相对待,直至一夜春宵。

走出那些美丽的环境,他们的故事继续的异常艰难,无论男录音师如何争取,女主播仍毫无眷恋地转身离去。

坐在屋檐下,雨打在庭院叮叮咚咚,男录音师终于俯在年迈奶奶的肩上痛哭出声。

片中,他在她说分手时,问道:爱情怎么走得这么快?其实他不明白,爱情,只是他一个人的。对于她,他只是她用来填补日子空白的某某某。

她和丈夫和小叔的平静生活被两场发生在同一时间的车祸悉数摧毁:哥哥死去,弟弟昏迷。这样的悲伤在一年后总算略可慰藉:小叔子奇迹般地醒了,并且坚持说自己就是死去的哥哥。他用哥哥的生活习惯,让丧夫的嫂子陷入错觉和迷乱。

这是一个孀居的最后的理智,现在她必须在这理智中挣扎:眼前的男子,到底是还魂的丈夫,还是丈夫的弟弟?这两重身份,给她痛苦。

如果上帝安排她的生命里有个缺,他必也安排下弥补。故事的结尾,她停止了追问,将眼前的男子当成了丈夫,并在这模糊的确认里,开始第二次生命。

她说:我们没有发疯,我们也不用感到羞耻。

任何一种形式的共同生活都是一种寄居,只不过有长有短而已。

他(她)不是最好的,但是是我现在只能遇到的。

每一次,我都以为找到了自己的最爱,后来却发现自己错了。

心里一直想找那么一个人,具有我所想要的所有的条件。只是,我不知道我会不会

找到他(她),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他(她)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

我不停寄居的唯一目的就是:看哪一个男人最终会把心掏出来威胁我不能再次离开,可是,他们连哭都不肯。

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的风雨我都要去接你。

要爱一个人,就少了三分气焰,注定沦为被选择者,除了接受还能如何?

也许他(她)永远遇不到定居的人,那么寄居就变成定居了。

爱他(她),就给他(她)一个臂膀靠靠。

愿意和他(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自以为是地相信:我是他(她)最后停留的地方。对于他(她)的离开我们无能为力,惟有等,等天黑,等倦鸟的归来。

爱是一次冒险,各怀着目标。有人注定顺流而下,从此沧海此生;有人困了,就地弃船,也许有栖息的打算,也许还心有不甘。如果这就是终点,那么,定居。

如果,只是受不了寂寞,渴望有人同行,那就选择寄居吧。好比行程中的一次事故,出发前,你并不知晓,能剩下多少理智,能剩下多少激情,能剩下多少欲望来深佑你心?

不过。至少已泊舟在岸。且就这眼前的温暖,做一个安逸而美妙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