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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do Diao:呈现一切可以喷薄的欢乐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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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do diao的到来,是流行音乐节隐含而显著的功绩之一。流行音乐节不仅请来了九寸钉,雷蒙斯,纽约妞儿,布莱特安德森这样的大牌音乐人,让歌迷体会到从未体验的现场高潮之外,还带来了诸多的副高潮,这些此起彼伏的高潮冲击着北京这个城市的乐迷,让他们满脸通红。尖叫不止,其兴奋与欢乐程度不亚于得到九寸钉的视、听、光饕餮大餐。

相较而言,九寸钉是一道分工细致,搭配紧凑,严密而毫无差错的工序性大餐,短时间甚至长时间内来一次足矣,那种致命的高潮来自于药品或者实验室艺术家们的杰作,将你的身体研究透彻后的一枪致命,崩击心脏,绝无差错,所以对他们的盛赞来的一拥而上,这是群体追逐的西洋景。

而以Mando Diao为代表的新兴乐队,就没有那么重的口味,相比LSD,他们就是大麻,相比伏特加,他们就是Jagermeister,相比成熟丰满的女人,他们就是青春昭然的少女。太多的比喻,太多的复述,反而减弱了对这只乐队最初的理解和掌控,他们玩复古,他们很年轻,他们桀骜而绅士,他们是野小子,他们是瑞典小伙儿,他们的音乐时而砰砰的扫射,时而柔情的可以漫步华尔兹,一切交融混杂,相得益彰,综合起来,就是Mando Diao。

在短短的三天内,我看了三场Mando Diao,这是不可思议的巧合,而且三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同一种饮料,常温,冰冻,加热,完全不同的口感,即使是同一种,亦有其微妙而值得把玩的变化,绝妙。

第一场实属意外,流行音乐节第一天晚上,朋友约到星光看木马的演出,白天在音乐节的亮相,是他们复出之后的第一次正式演出,而晚上他们又来星光为Mando Diao做嘉宾乐队。在此之前,我一无所知,我不知道MandoDiao还没演出,更不知道他们会在星光加演一场。到了现场,没有门票,我一进门,就看见舞台中央高悬的“曼都调”三个中文,惊了,就这样惊艳星光,无意中看到了他们在国内的第一场演出。

木马之后,Mando Diao开始了漫长的调音,除了日本的乐队,MandoDiao是我见过调音时间最长的乐队之一,只有一个工作助理在挨个乐器调音,其他的队员都在后台休息。

漫长的时间指向快十二点,乐迷都耐心的等待着,前排几个瑞典小姑娘已经早早的套上了他们的T恤。在等待开场的时候,朋友和我聊起来瑞典和中国的感觉区别。看前台的几个瑞典小姑娘,她说,“看他们就感觉到无以述说的青春,她们那种劲儿,也不能说是长的就特好看,但就是让你感觉特青春。而像中国的美女,都是那种正装下的,好像很少见到那种青春劲儿的美女。”

当时场内有很多外国人,大部分看上去像是瑞典人,按照一种说法,“瑞典人看上去就是瑞典人,既没有东欧的刻板,也没有伦敦的放荡,但兼具欧洲各国的艺术气息,却又显得悠闲而高贵。”

贝斯手登场,鼓手登场,开始贝斯和弦与底鼓的配合,敲击重音,队员一一上场,全场高呼。音乐上来就是足足的,不留一丝余地。完美的一塌糊涂。鼓点清厉,疾速如同冰雹爆豆,贝斯和弦稳沉低重,而变化多端,两把吉他一精一粗,快速的RIFF,轮回的扫弦,在高音处飘出界限,仿佛一挺轻机关枪,轻描淡写的朝观众扫射着。

乐队的五位成员都出生于80年代,主唱兼吉他Bjorn Dixgard高瘦而面颊棱角分明,演唱力量感十足。副主唱兼吉他Gustaf Nor 6n经常与Biorn一起共用一个麦克风,两人像是孪生兄弟般,更有一丝崦林情,仿佛深吻,同时还负责一些怪歌的演唱,深情而迷人。贝斯CarI-Johan Fogelklou有简单直接时而SOLO的演奏特点。鼓手Samuel Giers更是激情十足,演出过程中一直保持着稳定的节奏,而且始终跟随鼓点而大幅度晃动身体。键盘MatsBjorke的加入将乐队的音乐做的更有层次感,也在慢歌时带来一些柔情和忧伤。

对于瑞典乐队来说,他们的摇滚乐启蒙很晚,在60年代到80年代之间,他们安于生活,因为没有经历过战争,所以也不存在战后的迷茫、困惑和愤怒。当他们接触到摇滚音乐的时候,已经是“80年代”开始成长的时代,所以他们的音乐更加的温情而欢乐,没有什么愤怒,最多也是对于现在生活状态的一些情绪化带入。

而Mando diao又是这批瑞典新乐队中比较典型和知名的,他们热爱披头士,枪花以及涅磐,在音乐中也带有很多这些乐队的痕迹。尤其是披头士,在所见到的两支瑞典乐队中,披头士对他们的影响不言而喻,微笑的神情,时而欢乐,时而忧伤的音乐,对爱情以及未来的渴望,困惑和悲伤。都写进了歌词。

在三天的三场演出中,星光场地偏大,人又比较少,虽然歌迷的热情都很高,但没有把顶掀掉。而音乐节人数较多,但因为在流行舞台,大部分人只听不动,也未达到最高潮。第三天在MAO的演出,绝对温度爆炸,人群混乱,POGO舞步绽放,打开了一扇又一扇的门,敲开了歌迷们的热情,是这三场演出中最好的一场。

在MAO演出的当天,第一个上场的是后海大鲨鱼,他们演唱了几首老歌和一首新歌,相较而下,老歌更有感觉一些,新歌偏平淡。

第二个上场的是来自瑞典的the Sunshine乐队,乐队的五个小伙子也都是一看就是瑞典人的范儿。白衬衣,黑长裤,尖头皮鞋,始终灿烂的微笑,音乐在给到一个高点的劲儿之后,就开始维持,全场充盈着力量感和不超过极限的控制,这是瑞典乐队的特色,而主唱更是亲和有加,带动全场的第一波POGO,而这轮POGO更多的是跳动,欢快音乐下的舞步尤其迷人。

第三个上场的就是压轴乐队Mando Diao,又经历了漫长的调音,乐队依然压肴贝斯和底鼓上场。开场之后,立即高潮。人群立刻人仰马翻,在MAO不大的场地里,到处都是跳动的人,真像是在老式录影带里见到的披头士的现场演出。

相比国内乐队,大部分国外乐队的力量给的更足一些,也不太收,在整场的演出中都是满满的,相对慢歌和低缓的要少一些。这样的演出刚开始可能会给国内歌迷比较好的感觉,但十分钟后就会让歌迷们感觉疲惫,theSunshine就是整场慢歌绝少,给足了力量。最后歌迷就疲了,音乐节主舞台上的雷蒙斯也有这个问题,三十分钟的朋克,没有慢歌,能坚持到最后还能尖叫和POGO玩儿的歌迷已经是少之又少。而Mando Diao对于这个节奏的控制要比其他乐队做的出色的多,在快歌中不时有副主唱Gustaf Nor 6n独自在顶灯的照射下完成一首深情的演唱。

在快结束的时候,乐队演唱了最新专辑中的同名歌曲“Ochrasy”。在暗淡的灯光中,音乐简单,伴奏全无,一把吉他,一个人声,Gustaf Nor 6n的声音回荡在MAO的铁盒子内,有一对男女歌迷还在现场跳起了慢步华尔兹,女孩儿不时的在男孩儿的拉动下转着圈,全场陷入了幽蓝的美好声学享受中,泛起了欢乐后的忧伤,激情中的感情波澜。一切都显得如此的美好,静旎,这是音乐所应给出的“尖刀效应”。锋利的刺入身体,然后轻柔的搅动,使身体随之颤抖,激动,带动身体内部所有的沉寂多时的激情与对爱的渴望,释放,打破一切释放,这就是音乐,尤其是摇滚乐所应该带来的效果。摇滚乐是一扇门,打开封闭而僵化的情感底蕴,摇滚乐是一把尖刀,刺透冰封促使阳光绽放。

在全世界一轮又一轮的复古音乐浪潮中,Mando Diao无疑和The Lib-ertmes等乐队一起走在了风头浪尖上。这一次,将浪打到了中国乐迷身上,让所有热爱摇滚乐的孩子们度过了一天又一天的美好节日,放纵美好节日激情的是一次次的身体颤动,得到答复的是来自瑞典的五个小伙子,哦,让我们一再的迷恋,一再的渴望期盼他们能再次回到我们身边,让我们再次一再的永远的在音乐中追寻那不曾丢失的欢乐与爱情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