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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同床保姆”的真实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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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贫穷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没有了尊严。

――黄淑娟的悔悟

近段时间,国内一些媒体对西安“同床保姆”现象做了报道。一时间,人们对“同床保姆”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同床保姆”的出现是人性的沦丧,是变相。还有人说,“同床保姆”的出现有其合理性,暴露出当今中国的养老存在诸多社会问题。那么,“同床保姆”的生存状况究竟如何呢?近日,一个叫黄淑娟的妇女,向记者讲述了她做“同床保姆”的真实经历――

丈夫不争气,我到西安打工做保姆

我和丈夫徐志都是三峡移民,1999年8月我们带着3岁的儿子举家从重庆市奉节县城迁到重庆市万州区。我和丈夫原本都没有一技之长,加上初来乍到,缺少人际关系,三口之家全靠吃低保过活儿。

2002年初,我和丈夫用移民补偿款在城里开了一家面馆,由于经营不善,开了不到一年就关门了。我劝丈夫去沿海打工,但丈夫说打工也挣不了多少钱,还不如吃低保。丈夫成天无所事事,慢慢迷上了去茶馆打麻将。我不让他去赌博,他就待在家里喝闷酒。我每天除了带孩子、做家务,丈夫酒喝多了还要找我生事。渐渐地,我们夫妻间开始口角不断,到后来发展到三天两头就打架。

2005年7月下旬,一个叫刘芬的亲戚从西安打工回来,她说西安那边还不错,劝我和她一起到西安打工。我见儿子已经念小学了,身体十分健壮,就决定外出打工挣钱。8月8日,我和刘芬乘长途客车到了西安。

刘芬住的地方叫沈家桥,她在一家餐馆帮工。到西安后的第二天,刘芬带我去劳务市场找活儿。可挑来挑去,都没找到适合我做的事情。由于手里没带多少钱,我急得成天坐立不安。刘芬见了也很着急,安慰我说:“要不你去附近的家政公司看看,听说那儿找保姆的人很多。”

我一个人去了那家家政公司,进门后,果然看到不少前来找保姆的人。我因为普通话说得不好,就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过了一会,一个高高大大的中年男子,走过来瞄了我两眼,问道:“你是南方人吧,愿不愿到我家做保姆?”我见那男人说话很和蔼,就壮起胆子用蹩脚的普通话和他谈条件。最后我和那男子讲好每个月400元的薪水,管吃住。

我去做保姆的那家姓曹。中年男子平时做服装批发,生意做得很大。家里有个70多岁的父亲,老人平时和儿媳妇的关系搞不好,中年男子的母亲病逝后,他妻子就在外面买了套新房子。

到家后,中年男子指着一个国字脸、身穿中山装的老人,让我喊他“曹伯”。曹伯耳朵似乎有些背,看上去还有一点痴呆的样子,我喊他时他竟没立即反应过来。

从那天起,我就和老人单独住在那套三室一厅的老房子里,由我负责照看老人的日常起居。

风雪夜,那个七旬老人上了我的床

刚开始时,我很担心独自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会不安全,但见老人身体不好,平时也没什么多余的话语,慢慢地,我放松了戒备,开始习惯自己的工作了。

起初,老人的儿子还偶尔过来看看他,到后来,就每个月月底按时过来给我结一次工资。

由于人生地不熟,我很少出去,平时就我和曹伯守着那套空空荡荡的房子。没事时,我和老人聊起了家常。老人告诉我说,他16时就参加了“抗美援朝”,转业后在西安的一家国有企业上班。儿媳妇之所以对他不好,是因为当初老人反对儿子下海经商,没借钱给他们做生意,所以,后来儿媳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

看着老人长吁短叹的样子,我发现自己有点可怜起这个老人来。联想到我自己的身世,或许是同病相怜吧,我对老人照顾得更周到了。我每天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老人想吃什么,我总是想方设法给他弄来吃。天气好时,吃过晚饭我还会扶着老人在附近的马路散散步。

转眼,冬天来了,北方的天气非常寒冷。一天,老人洗澡时不小心感冒了,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连两天高烧不退。我去药店给他买药吃也不管用。我只好给曹伯的儿子打电话,曹伯的儿子却说他在外面出差,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我担心曹伯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担当不起,就准备去叫他儿媳妇。“妹子,我死不了的,你不要去叫她,有你在身边服侍我,过两天我就会好的。”老人噙着泪花对我说。

我听了曹伯的话,心想即使去叫他儿媳,她也不一定来,反而会让曹伯更伤心。吃药不管用,我就按家乡的方子用生姜和红糖煎汤给老人喝。那几天,我一直守在老人的床头。在我的精心照料下,老人的病终于好了,我不由得长长地舒了口气。

那场病后,我感觉到老人对我越来越好,饭桌上他经常给我挟菜,偶尔还会和我说几句笑话。

一天,我去刘芬那儿办点事,中午走时给曹伯的晚饭弄好了,让他晚上自己在微波炉里热了吃。曹伯爽快地答应了,说:“你尽管去吧,我一个人在家没事的,见一次老乡不容易,如果回不来,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晚上,我有点不放心曹伯,怕他用不来微波炉。天黑时,我急急忙忙从刘芬那儿乘车往家里赶。没想到路上堵车,我又没手机给曹伯打电话,我坐在车里着急死了。

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我猜想老人一定上床休息了。可刚到楼道,我就看见家里的门开着,曹伯披着一件军大衣微笑着站在门口望着我。

“冷着了吧,妹子?这么晚了,你还回来干吗?!”曹伯把我让进屋,关切地问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我没来得及回答曹伯,吃惊地反问道。

“你没打电话回来,我担心你在路上出事,都在窗口望了好一阵子了。”老人回答道。

那晚,不知为什么,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竟蒙着被子伤心地哭了……

2006年元旦,我和曹伯一起去他儿子家吃饭。曹伯儿子家装修得像宾馆一样,可进屋后曹伯的儿媳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还给曹伯脸色看。晚上吃过饭,曹伯说什么也要回去。曹伯的儿子开车送我们回去时对我说:“你都看到了,我媳妇真不像话,可我又实在拿她没办法。我父亲身体不大好,平时你多费点心,干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一边听,一边不停地点头。

曹伯在我的照看下,身体渐渐有了起色。我和曹伯就像父女一样生活着,根本感觉不到我是他花钱请的保姆。我很满意和曹伯的这种关系,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1月中旬的一天,傍晚时开始下起了小雪,北风在窗外不停地怒吼着。吃晚饭时,曹伯开了一瓶自制的药酒,一边喝一边和我说话。“妹子,天气这么冷,你也喝点酒御御寒吧?”曹伯喝到兴起时,对我说道。“我不会喝酒的,你也少喝点,你儿子让我看着你呢!”我回答道。“酒这东西少喝点没事的,这是我让一个老中医配的药方,味道不错,你就尝一口吧。”我不想扫老人的兴,就接过老人的杯子喝了一口。酒很甜,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我喝了也没感觉到什么。吃过晚饭,我服侍老人洗漱完后,就早早地回房休息去了。或许是酒精的作用,那晚我竟忘了把门反锁上。

睡到半夜,我忽然感到身上被什么东西紧紧压着,下身有些异样的感觉。睁眼一看,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曹伯正光着身子压在我上面,不停地喘着气。我身上的衣

服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剥光了。我回过神来,猛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伸手用力去推曹伯,曹伯也回过神来,却更加紧紧地抱着我,说:“妹子,我好喜欢你,你来的这些日子,是曹伯一生感觉最幸福的时候。今后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吗?我会对你好的……”曹伯还要说些什么,我气得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我迅速地爬起身,穿好地板上的衣服,然后跑到客厅里,坐在沙发里呜呜地哭了一个晚上。曹伯默默地站在旁边,一脸的歉意。天快亮时,看我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他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我不想在曹家做下去了,心里恨透了曹伯:他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我果断地提出要辞职回家,曹伯拿出1000块钱塞在我手里,说:“昨晚是我一时冲动,这1000块钱你拿着。如果你实在不能原谅我,等这个月做完了再走也不迟啊!”

我心想,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也不可能去告他。况且曹伯平时对我不错,我离开这里又到哪儿找更好的活儿呢?

曹伯见我犹豫着,赶忙劝道:“妹子,别走吧,如果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给我儿子说,下个月开始我让他每月给你增加300块钱的工资。”

好汉不吃眼前亏,就这样,我选择在曹家留了下来。

选择尊严,我告别做“同床保姆”的日子

那晚的事情过后,曹伯果然守信,让他儿子给我涨了300块钱的工资。曹伯在我面前也表现得很规矩。

可天有不测风云,春节过后不久,我突然接到邻居打来的电话,说我丈夫在外面打牌借了别人的高利贷,让我赶紧拿1万块钱回家去取人,否则对方就要把我家的房子给卖了。接到电话我都给气晕了,丈夫真不争气,我在外面辛辛苦苦挣钱,他却在家赌博。当时,我连离婚的心都有了。但想想儿子还小,我不想让他幼小的心灵遭受这么大的打击。

可我又去哪儿找这一万块钱呢?我来西安这几个月的积蓄基本上都按时寄给家里了,加上曹伯那晚给我的1000元,我当时手里的积蓄总共还不到2000元。

曹伯看到我成天心神不安的样子,知道我家里出了事情,在他的盘问下,我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了他。曹伯听后,安慰我说:“妹子,别急,曹伯给你想想办法。”曹伯去银行取了8000块钱给我。我接过钱,说:“这8000块钱就算是我借的,今后我会慢慢还你的。”曹伯说:“你先去邮局寄钱吧,你丈夫正等着拿钱去救人呢,还钱的事情以后再说。”

事后,我对曹伯多了一份感激,要不是他出手相助,恐怕我家的房子早就没有了。

曹伯也许看出了我的心思,一天晚上,他又来到我房里赖着不走。他说:“妹子,那8000块钱你就不要还了,只要今后你对我好点就行。”我知道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谁叫咱穷呢,况且我都已经被他那样了,就认命吧。见我没拒绝,曹伯那晚就和我睡到了一起。

第二天,曹伯让我搬到了他的房间。

曹伯手里有点积蓄,平时还有700多元退休金,自从我和他住到一起后,曹伯每个月都要另外给我几百元钱让我买衣服和化妆品。虽然我感觉这样不大好,但每次他给我钱我都还是接受了。

曹伯已经是70多岁的人了,虽然偶尔还有那方面的生理需求,可已经力不从心了。绝大多数时候,我和他仅仅只是共处一床而已。但我毕竟才30出头,当他那双布满茧子的手在我浑圆的身体上摩挲时,我会感到一阵阵恶心。有时,我又会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反正我身体上又没付出多少,只要其他人不知道这件事情就不会影响我今后的生活。

可尽管我和曹伯做得很隐蔽,我们的这个秘密还是被人发现了。

6月8日那天清晨,我和曹伯还躺在床上,我突然被一阵开门声惊醒。很快,我听见曹伯的儿媳妇站在客厅里喊我的名字。糟了,我竟忘了老房子的钥匙还有一把放在曹伯的儿子家。我和曹伯都不敢吱声,我知道,只要我一应声,所有的事情都包不住了。然而,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曹伯的儿媳妇见没人答应,竟闯进屋来。

我和曹伯被抓了个现行,我羞愧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曹伯的儿媳也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很快,她对着我俩“哼”了一声,嘲讽道:“老了还这么不正经,找我们要那么多钱,原来是躲着和小情人风流快活哈!”说罢,她“砰”地将门关上,走了出去。

原来,曹伯的儿媳不慎将身份证弄丢了,那天早上她是来取她留在老房子的户口簿去给一个亲戚提供银行担保,没想到,却意外地将我们堵在了床上。

事情败露后,我感到无脸见人,生怕曹伯的儿媳将事情宣扬出去。每天出门,总觉得周围的邻居在背后指指戳戳议论我什么。那些日子,由于高度紧张,弄得我吃不香睡不着。

曹伯的儿媳妇虽然没把事情闹出去,但却不让他丈夫再给曹伯一分钱。这样,我和曹伯仅仅靠每月的那几百块退休工资,生活起来便有些捉襟见肘。

9月中旬的一天,曹伯的儿子觉得于心不忍,便躲着儿媳悄悄跑来送钱,没想到却被他妻子跟踪。真是“最毒女人心”,曹伯的儿媳得理不饶人,一进屋,就和她丈夫抓扯起来,嘴里还不停地骂道:“我看你护着这老东西,是不是心里还想着给他讨个小!”曹伯的儿子好不容易才将他妻子劝住,可临到要出门时,曹伯的儿媳妇还没忘转身指着我一阵痛骂:“你这个,为了那点臭钱,你连个糟老头子都看得上!的贱!”

吵骂声招来左邻右舍的人看热闹,人们站在门外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我转过身去,脸上火辣辣的,感受到今生从没有过的耻辱。

那女人走后,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教育过我的一句话:“做女人,有的错是一辈子都不能犯的。”只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为了金钱,我不知不觉间已在罪恶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9月24日,我下定决心要离开西安。最近接连发生的这两件事情,也将曹伯折磨得有些不堪,人看上去一下子显得苍老了许多。

临别西安的头天晚上,我将一张8000元的欠条递给曹伯。曹伯说什么也不收,十分内疚地对我说:“妹子,是我辱没了你!你要走,我可以同意。但这欠条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收,就算是为了安稳我的良心吧!如果我收了,那我还叫人吗?”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折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我没惊动曹伯,很早就起了床。提着行李告别那间我住了一年的房子时,我不由得缓缓地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曹伯的房间。曹伯的门紧紧地关着,我从包里拿出昨晚写好的那张欠条,慢慢地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用水杯仔细压好,然后我转身带上门,头也不回地向火车站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我下决心将那段不光彩的经历忘掉。没想到,我离开西安后不久刘芬去曹家找我,邻家的一个婆婆把我和曹伯的事情添油加醋地给她讲了。刘芬回头在电话里将这事传到老家人耳里。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被我丈夫知道了。丈夫本来就在追问我寄回来的那1万块钱是从哪儿来的,听到传言后,他更加坚信我在外面做了不光彩的事情,成天闹着和我离婚。

想当初,我在曹家忍辱负重,不就是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吗?没想到,我换来的却是丈夫的狼心狗肺和世人的冷嘲热讽。但这一切又能怪谁呢?我有再多的泪也只能往肚里咽啊!我惟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切身感受,奉劝天底下和我有同样经历的女子:做人,贫穷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没了尊严。一旦做了“同床保姆”,这一生的幸福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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