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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之恋》的造型语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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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意识流的诗样状态与现代审美与时尚观正中对接。蝶衣,不只是一件戏衣,是担当了现实人物心灵外化的使者,是情感的寄语,一诺千金的象征。

[关键词]歌仔戏 人物造型 虚实结合 诗化

当梁祝化蝶,一曲绝唱从此永驻。从民间传说到越剧,再到小提琴协奏曲,又到歌仔戏。这份动容,我们演了又演,唱了又唱,如诗萦绕。

时空转去,中青与秋霖,乱世中又一对梁祝在我们的故事中要重演。从梁祝中来,被现实无情扔回梁祝中去。历史如玩笑,让他们隔海相望,望洋兴叹,屈指一数三十八年,两岸解冻,终得团圆,梁祝的悲情结尾改写。爱情这个与人类共存的不朽主题,总会不断生出让人唏嘘的动人故事。

我们走进歌仔戏《蝴蝶之恋》,倾听“诗”的声音穿越。

开幕我们欣赏了一段传统歌仔戏《梁山伯与祝英台》。如画的经典片断,我们可以想象。“草桥结拜”、“十八相送”、“楼台会”、“抗婚”、“化蝶”,可谓“死了也要爱”。爱与被爱,百看不厌。这是戏中戏,虚虚实实,忽而进戏,忽而出戏,穿插在主人公中青与秋霖之间,像诗一样扣在我们的心间,宣泄着那份痛彻心霏的情感,恍若神离。是山伯?是秋霖?是英台?是中青?戏里戏外,戏上戏下,歌仔的缘,《梁祝》的缘,一生的缘。

戏中戏并不新鲜,以往也多半是因戏而设,去留皆无痛痒,而这个戏的戏中戏却不单是为戏而戏,围绕它,戏出现了三条线,一是戏中戏《梁祝》中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传说,二是袅无音讯的梁祝饰演者中青与秋霖的爱情命运,三是投射着生死恋情的灵魂蝴蝶。由《梁祝》的点睛之笔——化蝶衍生开来,最终与现代中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的爱情故事接轨,戏核便是由这样一个格局构建,像一根线把海峡爱情的泪珠一颗一颗串了起来。于是,这戏中戏就丢掉了无味的生癖,丢掉了套路形式,就具备了有机感与生命感,让人们感觉到这既是《梁祝》,又不是《梁祝》,时代终究不同了,历史终究翻过去了。人们应该生活在希望中,我想这是这个戏所要表达的美好的大中华的祝福。

服饰人物造型成功地沿着这样一个风格进行,没有把交待戏剧事件作为此时的唯一目标,而在复线的交汇中寻找融点,使戏剧的视像更具浪漫的、诗样的气质,简化并使人物具有完整的形象脉络,帮助观众在短时间迅速理解戏剧。台上梁祝的造型与台下秋霖中青的造型,通过演出的职业化与生活的区别解决,现实与灵魂的造型区别则运用实的物象与虚的意象来解决。采取虚实结合,紧贴演出样式走。一手抓住戏衣的典型符号特征不放,传统戏服饰的褶子、水袖、裙子一样不少,一手又将面料、纹样、色彩关系作一个全面改良,匠心掺入时尚概念,运用乔其纱面料的轻盈、朦胧、飘逸感,化实为虚,润物无声。蝴蝶翅膀采取两用设计,使舞台形象变得格外灵动;刚上场,演员将纱翼带在指间,上下蹁跹起舞,是蝴蝶仿生造型;随着唱做进行、剧情的发展,不知不觉中演员松手,纱翼便垂下去变成了前后四片飘逸的披风;此时,翅膀消失了,“蝴蝶”眨眼之间也就变成了“人”,就从中青秋霖的恋情里回到了《梁祝》的戏台上;首部造型界定在虚实两可之间,依唯美而做,以不变应万变,用带有时尚复古意味的手推波纹式发片的贴片代替传统的戏曲铜钱头贴片,使它始终在一个拟人的状态中,任凭想象,亦与服装形成一个完整的统一体。“蝴蝶”,于是成为这个戏的典型性造型语言,在各个舞台艺术门类的合力下被用到了极致,让我们在每一个小高潮都能看见它“应声出现”;穿插并游离不定,泛出一种天生的、柔和的、别样的、动态的美,如懒人的春风拂面,令人陶醉,令人心碎;一种意识流的诗样状态与现代审美、与时尚观正中对接。

虚若浮云,轻若蝉翼,若即若离,亦虚亦实,时隐时现,出入自由……寄语蝴蝶,一步三回首;情到深处,飞来又飞去。让爱,飞在人间。蝶衣,便不再只是一件戏衣,是担当了现实人物心灵外化的使者,是情感的寄语,一诺千金的象征。秋霖离不开“英台”,中青离不开“山伯”,两只蝴蝶的浪漫让情感与现实的复线成功并构。

我们在戏里戏外跳进跳出,如同该戏的阵容格局——厦门市歌仔戏剧团与唐美云歌仔戏团的合作,女主人公中青由厦门市歌仔戏剧团副团长庄海蓉担任,男主人公秋霖由台湾唐美云歌仔戏团歌仔戏表演艺术家唐美云担任,这除去梁祝、中(青)秋(霖)的第三重意义便在这起源于台湾的歌仔戏姻缘里,海峡两岸,一衣带水,你在这一头,我在那一头,血亲情谊尽在里头。团圆统一是蝴蝶为我们传递的共同心声。

蝴蝶的艺术语汇是这个戏的重要看点,造型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