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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野生火烈鸟,不仅要靠运气和毅力,更需要丰富的经验,娴熟的技巧和一流的设备。
5D Mark III给我带来了惊喜。换了5D Mark III拍火烈鸟之后,首先发现它在高感度上的表现很好,黄昏的时候拍摄都用到了1600,影象质量仍是可以接受的。第二是在色彩处理上也很强,感觉影像的品质提升了很多。”
2008年非洲旱季之时,肯尼亚-坦桑尼亚广袤的原野上点缀着零星的湖泊和林地。直升机里,来自中国成都的摄影师梁江川正挎着相机巡航在一望无际的东非大裂谷上空,准备前往坦桑尼亚赛伦盖蒂国家公园。
当直升机掠过纳纯湖(Natron)上方时,那一片如水墨渲染般诡异迷离的画面顿时引发了梁江川的兴趣。“这个地貌太神奇了!我和一同前往的朋友随后就对它进行了调查了解。” 谁也不曾想到,这一偶然的发现竟为梁江川开启了一段深入拍摄东非火烈鸟的漫长而艰辛的旅程。
形状狭长的纳纯湖位于东非大裂谷南缘,肯尼亚和坦桑尼亚的交界处。由于其周围分布较多的火山岩及其所含的高浓度矿物质,这里长期都是鲜有动植物生长的茫茫盐沼,只有当雨量充沛时才呈现出一片,而这种水质却正适合火烈鸟的主食——一种红色藻类的生长,纳纯湖也因此成为火烈鸟的天堂。
“坦桑尼亚、肯尼亚和津巴布韦这片区域的20多座湖泊都有火烈鸟,但97%以上的火烈鸟都到纳纯湖繁殖并哺育后代,因为这个地方非常荒凉,远离城市,周围只有马赛的几个村庄,湖的面积又非常大,长度超过40公里。”
了解到这些情况后,梁江川和好友立即决定前往勘察。从纳纯湖自然保护区的经理那里他们得知,一位名叫马修的英国摄影师恰好也在那里拍纪录片,于是他们找到了马修。“马修给我很多信息。他把还未剪辑的毛片放给我看。我看到那些画面后就无法入睡了,画面太震撼了!从那以后我和我那个朋友就经常去那边拍。”
深窥火烈鸟王国
连续4年前往纳纯湖拍摄火烈鸟,梁江川或许是那个湖畔上与火烈鸟相处时间最长的人类了,但他却并不是以他的本来面目靠近它们——拍摄火烈鸟这种极其敏感谨慎的涉禽,掩体是必须的。
“我们用木头支起的一个茅草顶,四周用迷彩布围起来,里面最多容纳两人。火烈鸟看到突然湖边立起这么一个怪物,也很怕,通常要让它们适应十天半个月才行。趁这段时间我们就去拍其他东西。等它们适应了,它们才会慢慢靠近掩体区域。然后我们必须趁晚上进入掩体,再出来也要等到晚上,以免它们发现。吃的喝的都要带到掩体里面去,在里面还不能发出任何声响。”顶着白天的烈日高温,十来个小时一声不吭地蹲守在狭小的掩体里,小心翼翼地操作着佳能“大炮”,仅仅想象一番这等艰辛和所需的毅力,就不得不佩服梁江川为这些婀娜艳丽的鸟儿所付出的坚毅。
但即便如此,想要拍到孵化小鸟的照片也是难而又难。“一个是因为繁殖区几乎无法进入,我们是采取非常特殊的方法才进去的。”说到这里梁江川面露神秘,似乎想保留深入纳纯湖的独家诀窍。
“第二是时机很难把握,小鸟孵化的成活率也很低。我们最近这几年去拍,几乎都是在不该下雨的时候下了暴雨,火烈鸟的鸟巢基本上都被淹了。今年也不例外,我们要离开那地方的前一天,暴雨就突然来了。今年连续在孵蛋和小鸟出壳那段时间下了一个星期的雨。所有以前在图片上显示的干的地方都变成了大海,所有的鸟巢都被淹,鸟蛋全被冲进水里,能成活的小鸟非常少,而且这种情况已经持续4年了。”
近年来全球性的气候反常似乎给火烈鸟也带来了不小的灾难,加之栖息地的减少导致火烈鸟数量已减少到濒危物种的地步,梁江川拍摄火烈鸟的愿望变得更加急迫。但是纳纯湖并不是一个乐意接待人类的地方,条件很艰苦,时机也不好掌握,小鸟刚出生,暴雨一来,很多小鸟都死了,人也没办法进去拍摄了,因为湖里的泥水腐蚀性相当强,沾到皮肤上,皮肤都会红肿。所幸的是,包括5D Mark III在内,他用过的佳能器材都经受住了如此严峻的考验。
美景依赖技术再现
的确,在这样严苛的条件下拍摄野生火烈鸟,不仅要靠运气和毅力,更需要丰富的经验,娴熟的技巧和一流的设备。
梁江川是国内最早全面接受国际专业影像品质控制培训的摄影师。早在80年代就读重庆师范学院摄影专业时,他已经从事摄影很多年,专业的学习为他打下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大学毕业后不久他又在柯达公司安排下去美国接受了比较系统的专业培训,开拓了眼界。特别是技术上,影像的质量上,控制上,都给他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从美国回来后,梁江川又进了一家合资公司工作,将他在美国学到的后期品质控制技术推广到国内。“了解后期对前期是非常有帮助的,很多人不注重这点,但这点很重要。”
作为从业20余年的老资格摄影师,梁江川对于时下数码设备的熟悉和热衷丝毫不亚于时髦年轻玩家。常年满世界跑的“在路上”的生活中,尤其是在纳纯湖畔,佳能的两款数码单反相机成了他的贴身伴侣。“在拍动物或运动上,佳能的数码相机是最好的,因为拍动物有时需要很大的场面,有时需要望远。近十年来,佳能大量的镜头群在单反相机里可以说是一直走在行业前端。另外佳能的相机也在不断更新,每更新一代我都跟进一代。今年我的相机也升级到佳能 EOS 5D Mark III,8-15毫米的鱼眼变焦到800毫米的长镜头我都在用,方便拍摄不同的题材。拍摄火烈鸟要求快,一个是拍摄后数码的储存要快,1DX和5D Ⅲ都比以前快了很多;一个是对焦的响应要快,这点佳能也让我很满意;第三就是连拍的速度要相当快,5D Ⅲ也可以达到每秒6张,所以在拍摄动物的动态上,这款相机给我提供了技术上的保障。”
很明显,佳能 5D Ⅲ现已成为梁江川的新宠,提到它时他的赞美之情溢于言表。“5D Mark III给我带来了惊喜。今年换了5D Ⅲ拍火烈鸟之后,首先发现它在高感度上好了很多。以前ISO200以上的感光度我不就太敢用了,现在400,640,800,甚至5000都用过。黄昏的时候拍摄野牛群我也用过1600度的感光度,影像质量仍是可以接受的。第二是在色彩处理上也强了很多,虽然像素上的提升不大,但感觉影像的品质提升了很多,这样后期就能制作更大的图片。手感上5D Mark III机身和重量跟以前没有明显区别。”
梁江川最近比较得意的火烈鸟照片几乎都出自佳能5D Mark III和1DX,镜头则用的是佳能的EF800,EF400毫米F2.8和70-300毫米的变焦镜头。“70-300毫米的变焦镜头很小,很好用,防抖效果也很好,我认为很值得推荐。”
“如果5D Mark III在防雨防水的性能上再提高一些就更好了,因为拍火烈鸟的地方是盐碱地,碱性水的腐蚀性、渗透性很强,虽然相机还是经受住了,但我仍然觉得很危险。另外像素如果能提到3000多万的话,我们就不用带更加笨重的徕卡 S2或数码后背这类大型装备了。当然,5D Ⅲ在一般的情况下已经很不错了,已经达到了很高的标准。”
说到摄影师的行头,三脚架是梁江川每次出门必带的附件之一,但除了在高速行驶的汽车或直升飞机上拍摄之外,5D Mark III优越的高感光度就已足够拍摄用了。至于滤镜,“我最常用的是减光用的灰镜,拍慢速度,强曝光的时候需要。偏振镜也常备,渐变镜则可带可不带。一般后期能够处理的,我都尽量不带。”
正因梁江川深谙后期处理对于前期拍摄的重要性,他通常只用数码相机的可靠设置,而不会用到它的个性化设置。“可靠设置基本上都是一些中性设置,这样拍下来的照片的对比度、色彩都是中性的。存储我都是采用RAW格式,这样后期就有比较大的调整空间。”
尽管梁江川通过航拍和蹲拍等方式已经完成200余张照片,但他仍不满足。“那些火烈鸟繁殖区的命运让我时常牵挂。前不久我的一名当地助手观察到了火烈鸟筑巢的动向,发邮件通知了我。”所以,他计划明年再赴那片奇异的盐沼,继续深入其中,耐心蹲守,直到获取常人难得见到的近距离火烈鸟画面。希望到那时,他即将出版的火烈鸟摄影图集在带给全世界观众震撼美感的同时,也能激发人们对于这个星球上愈加稀少的美丽红色大鸟的珍爱和保护。因为他的努力和艰辛,正是为了水面上那神奇的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