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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影像计划邮件组(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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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北京别后快一月了,大家都还好吧。

从这封邮件开始,是新的村民影像计划集体邮件组的第一封。北京工作坊结束前和大家说过,如果参加这次村民自治影像计划的村民作者愿意继续拍摄片子的话,草场地工作站愿意继续支持。离开北京后,通过电话、邮件和手机短信主动表示愿意继续拍摄自己的作品、并希望与工作站保持联系的人有:贾之坦、农科、周层佳、邵玉珍、伊初建、张焕财、倪良辉。我们非常高兴,如果以后任何时候,还有其他作者表示愿望的话,我们随时欢迎。总之,工作站的门永远是敞开的。

老贾希望对片子中某些地方加上字幕说明,已经根据意见做了修改。周层佳来电话,希望将原来的片名“村长吴爱国”改成“民选村长”,我个人意见,觉得这个片子是“人物片”,原来的片名更加贴切,符合描述村长这个人物的,但新的名字有些含糊,有点误会是要选举村长的内容。所以片名还是保持原来的,不知老周是否同意?

一切都建立在大家的相互沟通和理解上。非常感激老贾之后写来的充满感情的邮件,还有周层佳,在回家的火车上继续写来的“手记”,表达了在工作坊期间的想法和心得。更高兴的是,也有人告诉我们,就“我们的村子”这个计划,已经开始在拍摄了,有关于人的,有关于事情的,其中有农科、张焕财。这个是最重要的,是我们今后保持联络的一个基本话题。

今天就写到这里,有任何想法和建议请随时联系,能够通过邮件最好,不行的话,可以写信或者手机短信,任何方式都行。

马上就要进入2006年,希望大家一切顺心顺利!明年我们能够继续做新的作品。

吴文光(12月30日)

好多天没上网了,可能大伙都在忙着过圣诞节、过元旦。把朋友们都撇在一边了。我也是一样,一到了年底,结婚人太多了,每天都是刻光盘、接电话、拍婚礼,感觉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吴老师交待回去补写拍摄日记的事,一直是块心病,到现在只写了几个字,感觉比做了亏心事还难过。生活中烦琐的事情太多了,没时间写,也没心情写,真是有愧于在吴老师面前的承诺。

(吴:知道你在忙,生活总是这样,一些事情不得不做。如果能做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是从生活中探出个头来呼吸点新鲜的空气。手记别着急,任何自己的心得随便写来最好。)

伊初建(12月29日)

这是我收到的第5封邮件,我有被收编了的欣喜,因为我没有因为项目结束被抛弃。我不会打字,才学上网,感谢有这个机会也能让我学会上网。最近读《现场》一书,启发很大。我想下来拍“我的村子”应该没问题。我会克服一切困难,拍好这部片子。

前天,我在西安搭车,我问司机,到不到草场地,司机瞪了我半天,然后问我,“是草场坡吧,”我反应了过来,我还以为我在北京呢。

张焕财(12月31日)

现在已经是2006年了。诸位都还好吧。

很高兴焕财在西安还在找草场地。老贾前两天又来电话了,电话里讲的是他有两个拍摄的计划,一个是“三农”政策给农村带来的新变化,一个是当地土家族的抬轿风俗,我和老贾电话里讨论,可以不要跟着宣传政策或者是电视台的方式走,应该完全按照自己身边的生活来拍摄,比如,自己的三兄弟、那个喜欢被拍照的侄孙子、麻将桌上打发时间的村民等等,这样的人物或事情在自己身边很多,真实的就是生动的、有意义的,“我的村子”应该是“我的”,而不是“中央的”或“国家的”,这样拍下来才是老贾记录的最有价值的地方。

吴文光(1月9日)

……村民DV作品在试映中受到各方面的好评,现在已经确定的放映有:3月下旬在美国纽约大学等大学的放映,4月初的北京国际研讨会放映,4月初的香港国际电影节,4月中旬的新加坡国际电影节和5月的柏林世界文化馆放映。以后应该还会有更多的国内国际放映。

另外,中国教育电视台也很有兴趣公开播映其中一些作品,和我讨论时提出,选择播映其中的5到7部作品,我的回答是,要播映就播映全部10部作品,他们目前基本答应可以。当然,现在还要等中国――欧盟项目的意见,如果他们认为内容没问题,就可以播出。

之后还有消息会告诉大家的。

有什么问题请随时联络。

祝好。

吴文光(2月7日)

纪录片沙龙特别公告

纪录片沙龙特别活动

将走进清华园

内容:村民自治影像DV作品展播

时间:2005年5月25日

星期四晚19∶00

地点:清华大学6教6A303教室

形式:传播学前沿讲座

主讲人:吴文光

先祝各位春节快乐!万事如意!我从北京回来后,直至昨晚才端上DV,很惭愧,但为生活也别无他法。我只想把我的《脚》完善好,作为“我们的村子”中的一小部分。关于“过年”我恐怕完成作业,多想得到老师们的指导。

周层佳(1月19日)

不管如何,我们的小片有人在看、在议论,我们的劳动得到尊重。感到非常欣慰。

周层佳(2月8日)

我正在家里过年,上网不方便,今天才看到邮件,请您原谅!

非常感激您为村民做的事情,也很高兴自己的作品能够有机会播出。谢谢您们付出的努力!

祝您和工作室的老师们新春快乐,扎西德勒!

卓玛(1月31日)

我回家过年去了,没带电脑回家,所以上不了网,没能及时回信,请原谅。从北京回来之后,很想写信给您的,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总觉得很不好意思,您们那么累、那么辛苦地为我们做事,我们却提了一大堆意见然后走人,实在有点难为情,所以就一直没有联系。回来之后一直在做各种事情,还好现在已经搞定了。

卓玛(2月9日)

《过年》已“过”完了,开始进入《我们的村子》。不知各位如何?是否透点风!

越拍越看出自己的肤浅无知,内心越内疚――不是这个项目、不是吴老师们的抬举,谁搭理你一农民?

(吴回复:高兴老周你拍了过年。一切都要慢慢来。别着急。)

周层佳(2月13日)

我刚到西安,打开邮箱,一共5封信,好消息不少,真的很激动。这个年过的很充实,我重点拍了社火,从正月初四开始拍,一直拍到正月十六,把整个过程都拍到了。包括烧哄,凑钱,酝酿,争吵,反复,大耍,意外,都拍到了。总共拍了5盘。本来没打算拍这么多,只是想给“我的村子”拍一点关于社火的镜头,没想到愈拍愈有意思,竟可以独立成片。关于社火的手记也写了一万多字。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兴趣?

张焕财(2月14日)

祝贺获奖的各位师傅,你们真棒!我却石沉海底,真害怕自己是在浪费资源,对不起方方面面有关的人和事,惭愧惭愧!“无颜见江东父老”。谢谢卓玛姑娘的夸奖,我可能没有这个方面的天赋,说句内心话,现时的心比我25年前,高考落榜时还要难受。

周层佳(2月20日)

首先请代我向工作室的工作人员及村民自治的10位农村伙伴拜个晚年,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 ,心想事成! 您2月7日发的邮件已收到,我也望能有机会再次合作而高兴。我于北京返家后真的很忙,一方面想办好女儿的婚事,另一方面是想按照您的吩咐拍好一些带子,这段时间真的很少坐在麻将桌上因而损失了不少这方面的收入! 到现在为止,我共拍了12盘带子,每盘中根据当时事件的发生而拍有不同的内容,我想把它初编归类后再寄给您审阅。

今天暂时就说到这里,如有什么新的指示请吩咐。

(吴回复:老贾:呵呵,你的信写得幽默,像你讲话一样。我都不相是你女儿代表。我猜是你亲手写的,真的这样吗?我真的佩服你了。最高兴的是你不仅继续拍,而且还拍了那么多,对我们和所有村民作者都是极大鼓励。盼望着看到你这些初编出来的图像。)

贾之坦(2月11日)

各位好!

首先祝贺大家!正像吴导说的一样,这个片子的评选草场地工作站和中欧项目办都只是组织者,所有评委都是外聘的专家或者在京务工的外地村民。你们的作品都非常的好,这让评委很难选择,然而奖项有限,又必须做出选择。所以,是否得奖只是反映评委在当时情况下所必须做出的选择,并不说明作品价值的高低。一个人一个口味,评委也不是神仙。你们的这些纪录片共同的一点――也是最打动人的一点是真诚,这是纪录片的价值所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你们每个人的作品都有很大的价值。

……看过各位作品的人没有说不喜欢的。我本人带这些片子去过海口,在海南两所大学放过,大学生们看了之后有很多感触,特别是农村长大的大学生发言更加积极。说实话,我最初和吴导开始推进这件事情的时候,虽然预感效果会比较好,但是这些作品受到这样的欢迎,的确超出了我们的期望。一方面,这和你们的努力工作分不开。另一方面,是我们大家都托了9亿中国农民的福,如果国内外没有这么多关心中国农村的人,没有这么多人希望听到中国农民的声音,咱们的片子再好,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关注。所以,今后咱们继续做片子的时候,一定要看清楚自己的方向。

中欧项目办今年5月底就彻底关门了。但是,草场地工作室的门永远是向各位敞开的。今后,吴导和我会找资金做新的计划,继续把记录农村的事情做下去,因为只有接着做,以前所做的才更有意义。而你们必然是计划延续的一部分,我们会在新的计划里继续支持你们记录自己的村子、自己的生活。希望你们能够和我们一起做下去。我们一直把各位看成一个整体,只有你们所有人甚至包括新的第二批村民都在做,9亿农民才会有更多声音。

祝你们顺利! 简艺(3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