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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诗歌的思索与庄严
当代诗歌出现至今已近百年,在每个时代,它都一直孕育着心系忧患的诗人和穿越庸常的诗句。
所谓“中国现当代诗歌”,广义上讲,是上起,下至当下时段这百年来所出现的诗歌作品。
走过这沧桑的百年,穿越那参差不齐的诗行,我们不禁为那些幽深的情感和思虑所打动,它们脱去了格律的桎梏,却依然营造着诗意的氛围,展示着诗人们超越现实的情怀。在这一百年中,诗歌流派众多,早期的尝试派、人生派、创造社、湖畔诗派、新月派……近期的朦胧诗、第三代、荒诞派……都展现着不同时代的焦虑和躁动,不同时代的面对世界的情感与思索。
当我们用目光抚摸这些熟悉或陌生的名字:郭沫若、戴望舒、徐志摩、李金发、穆旦、北岛、顾城、海子……那些涌自于内心的诗句便一一浮现在他们的身后:郭沫若的狂放恣意―我飞奔,我狂叫,我燃烧;戴望舒的深挚柔情―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北岛面向世界的置疑―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海子对宁静的渴望―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这些句子,直达我们干涸久已的心灵,使我们再一次找到童年面对宇宙的新奇和庄严。人类,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思索与庄严,所以总会有一些我们珍视的东西,要把它们留驻在心灵深处。
诗歌,让我们与众生稍有不同。
黄金时代的浪漫忧伤
在诗歌的黄金年代,诗歌是人们的一种梦想形式,它一直陪伴在每个人身边,且在他们心中潜滋暗长。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上世纪80年代,当诗人顾城吟诵出这样的经典名句时,诗歌迎来了最好的时代。
当人们不再因为政治而湮没自己的艺术追求时,积聚在地下或民间的诗歌力量蓬勃而发,一大批青年诗人脱颖而出,成为了散发着芬芳、播撒着能量的梦想前行者。
那时一首诗可以使一个诗人名满天下。那时的我们,都曾为诗歌而活:黑暗与光明;白天的我和黑夜的我;善良的我与丑陋的我;热忱的我与冷淡的我。毫不夸张的说,那时的诗歌就在那时的人、那时的事和那时的岁月里。
海子,可以说是七八十年代涌现的这批名诗人中的一位天才,也是一位敏感的诗人。他在冥冥之中似乎预感到了随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诗歌的抒情会显得苍白无力;他似乎预感到属于诗人的,或者说体现于诗歌精神之中的想象与梦想将不见容于这个社会。
事实也是如此,当代诗歌到如今成为了一种相对尴尬的存在:它缺少了古典诗歌精致的格律美,不再被人们从蒙童时代便熟纳于心,随时引用,成就一种出口成章的悠然;诗的写作和阅读,越来越成为寂寞的少数人的行为;当代诗歌的自由体,使人怀疑诗歌到底是否还是诗歌,或者仅是一种占据着这个名词的新的物种。
追寻那渐远的身影,诗歌到底在哪里呢?
当代诗歌的无用之用
当今社会中,“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现代人充满智慧、聪明绝顶,但却有越来越多的人丧失了做梦的能力。
每个民族都有属于自己的诗人。人们常常念及那些发光的名字,吟诵着他们的那些不朽的诗篇。但也因为诗歌是一种梦想的形式,所以我们看到,诗歌在现代生活中遭遇着种种困窘,诗人也遭受到来自现实的挤压。
具体说来,应是如下几个方面的因素使得今日诗歌风光不再:社会转型和工业化进程所带来的对人的诗意情怀的侵吞与伤害;娱乐方式多元化造成的冲击;伴随诗的“载道”和意识形态功能的淡化而出现的诗与社会、大众关系的疏远;在社会变革背景下,实用主义和物质至上观念弥漫于当今社会,诗歌因其物质层面上的“无用”而遭到社会和公众的普遍忽视。
但无论如何,诗歌依然是高悬于我们头顶的日月星辰,它抚平我们的忧伤,慰藉我们的心灵,照耀着我们前行的道路。一方面,我们寄希望于更多好诗的出现,给我们以阅读的快乐和精神的提升;而另一方面,作为现实中的人,只要我们能够获得诗意的情怀,实现诗意的栖居,就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当然,在普遍庸俗、金钱至上的时代,那些继续寂寞地写作的人,一定是真正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