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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列腺治疗出现争议,患者杀死老板娘后又血洗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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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底,在广东潮安县打工的黄水金回到了老家江西安远县天心镇,这是他四年来第一次回家过年。要是搁几年前,他铁定的还是不会回来的,因为他清楚,自身情况特殊:父母几年前就不在了,虽然有个姐姐和弟弟,但也都组织了各自的家庭,只有自己还是孤家寡人,32岁还没成家这在水头村也算是一奇,不回来也能少听些闲话,换个耳根清净。

但这次不一样,因为这次回家就是要办自己的终生大事。一想到要娶老婆,今后也能拖家带口,黄水金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苏艳萍是邻村人,比黄水金小四岁,外在条件比较好,就是几年前离了婚,带着3岁大的女儿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没想到自己一个农村大龄剩男还能讨到漂亮老婆,黄水金自愿当了上门女婿。那段时间,黄水金经常带着母女两上街,总是抢着背上小丫头,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幸福的一家子。

年后,黄水金带着苏艳萍到了潮安,继续在龙湖镇鹤巢村一家生产餐具配件的小工厂里打工。四十多岁的老板娘吴灵云性格比较温和,看着干了四年多的老工人黄水金有了家室也替他高兴,同意给苏艳萍在厂里安排一份工作,还特地给他们夫妻俩换了一个稍微大点的宿舍。

苏艳萍以前只知道黄水金在潮州混的不错,一个月能有三千多块钱的收入,但对他工作的环境却一无所知,这次她算是看清楚了。出了老板娘家的三层气派小洋楼,黄水金带着她走到了屋外几十米远的厂棚工厂,几百平米的厂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此起彼伏。

“以后咱两都在这上班。”平日里不多话的黄水金特地的强调了咱两两个字,苏艳萍没有搭腔只是浅浅的一笑。厂棚后面,是一排石棉瓦搭建的工人宿舍,宿舍被隔成了一个个单间,屋里光线暗,苏艳萍进屋时被地上的杂物给绊了一脚,险些摔倒,黄水金赶紧把她扶稳,然后才转身开了灯。他略带尴尬地说:“虽然挤了点,但够咱两住的,窗户小屋里有点黑,不过习惯了就好了。”他没有留意到苏艳萍脸上的表情,只听见她小声的嗯了一声。

为了方便带老婆出行,黄水金还找老板娘预支了工资,买了一辆摩托车。然而,正式上班一段时间后,黄水金就发现老婆有些不对劲,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劲,黄水金也说不上来。一天晚上,黄水金洗完澡后上床,发现苏艳萍又面朝里睡了。怕惊醒了老婆,光着膀子的黄水金只好轻轻地躺在了一旁。苏艳萍鼻子抽泣了一下,黄水金这才发现老婆是醒着的,不由得将手放到了她身上,但却被推了回来。“累了,睡吧,明天早班呢。”黄水金只好怏怏地平躺回来,想着自己女人也要跟自己一样一天上12小时班,确实不容易?

可十几分钟后,迷糊糊要睡着的黄水金却又听到了老婆叹息和抽泣声。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想丫头了?”苏艳萍没有回答。“你别担心,丫头在家好着呢,明年咱把她带再身边,让她在这边上学。”黄水金以为老婆是想念女儿,一个劲的安慰她。“好了,好了,知道你有心,睡吧。”苏艳萍打断了自己的话,这让黄水金有点不知所措。女人心海底针,他似乎有些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

黄水金被冷了一段时间,却不知道原因,这让他很难受。每天上班看着老婆若无其事地和身旁的工友有说有笑他就来气,但也只能生生闷气。这也导致他在工作上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操作机器时把高压锅的手柄螺丝钉都给安装反了,还遭了一顿说。

那天晚上,因为被老板叫去维修机器,黄水金回宿舍比往常要晚。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苏艳萍竟然特地在等他,脸上还带着娇媚的笑意。黄水金被电到了,顾不上身上的油污将苏艳萍搂到了怀里,两人都显得脸红燥热的。被熄灭的灯几分钟后又亮了,“咋还是这么不中用?”苏艳萍说完话就猛的扯着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后朝里睡了,留着黄水金臊的满脸通红。

那次经历后,家里更沉默了,沉默久了总会出点事。有一天,因为一件小事情夫妻两个人第一次出现了争执,黄水金冲着苏艳萍吼了一声后,苏艳萍一气之下就出走了,也没有辞职也没有请假,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收拾。黄水金打电话她也不接,把附近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人影。四天后,就在黄水金急着差点报警的时候,苏艳萍自己回来了,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黄水金也只好当什么都没发生,见到工友还是笑着打招呼。但一关上门,夫妻两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成不淡。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黄水金算到了,自己是管不了老婆出走的毛病了。因为后来的几个月里,苏艳萍又出走了两次,最长的一次走了十几天。黄水金慢慢习惯了苏艳萍的这个毛病,也学会了平淡应对。

专亚治疗不见效,异样眼光让他很受伤

对于苏艳萍的出走,黄水金还能自我安慰,算是让她出去散散心,但是自己的问题却不是自我安慰就能解决的了的。黄水金觉得身体越来越不适,更重要的是,在上他依然不能履行丈夫的职责。

黄水金开始偷偷关注自己的病症,他觉得自己的这些症状与广告上的前列腺症状很吻合。黄水金就找了个理由跟老板娘请了假,骑着车赶到了潮州市里的医院。在门口张望了一个多小时,确定没有熟人的情况下,黄水金才鼓足勇气前去咨询。坐到了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邵航兵医生的对面,医生简单问了症状后,初步确定黄水金就是患了前列腺炎。

“严重吗?能不能完全治好?”黄水金虽然看过广告宣传,但还是不能确信。

“还需要到医院做详细检查,这虽然不是什么小病,但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要你配合治疗,一定可以康复。”

得到肯定答案的黄水金就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回去后他把自己去求诊的事情告诉了苏艳萍,苏艳萍脸上也掠过一丝惊喜:“既然有得治,你也就不要多想了,花多少钱都无所谓,最重要是人健康。”黄水金几十天里头一次看见苏艳萍冲自己笑,顿时也觉得信心倍增。

2011年10月7日,黄水金再次踏进潮州男科医院。在二楼诊室,接待他的是一名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医生,站在一旁的邵航兵介绍说:“这是我们医院的唐里副院长,是我们医院最好的专家,也是你以后的主治医生,这下你可放心了?”黄水金笑着连连点头致意。主治医生叮嘱他第二天过来继续治疗,“病情不是很严重,只要坚持治疗,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康复。”

听说是医院的副院长给老公治疗,还说能康复,苏艳萍一下子安心了很多。连续一个星期,黄水金去了四趟医院,有时要做手术一去就是半天。经过五六次复诊,主治医生告诉他,他的情况有明显好转,但还需继续治疗几个疗程。花了将近两千块钱了,又听说情况有好转,黄水金忍不住想好好表现一次。当天晚上,趁着苏艳萍兴致高,两个人再次尝试。可情况并非想的那样,在苏艳萍还没有进入状态的情况下,黄水金就觉得下身一阵刺痛后便匆匆结束。“恐怕是刚刚治疗过,没恢复

元气,也许下次就好了。”黄水金只能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老婆也安慰自己。

但是接连几次的尝试都失败了,苏艳萍又陷入了沉默,也没心思上班,经常一个人坐着发呆。黄水金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病到底有没有得到有效治疗?

面对满脸笑意的医生,黄水金好几次都没有提出的疑问这次终于说出了口:“我已经来了有十二次了,我就想知道我的病情什么时候能真的好转。”“你不要急,我了解你的心情,你的病情虽然不重,但根治却是需要时间的,最多两个月就能治好。我们也是本着对你负责的态度来进展的,你自己也要有耐心。”

不满归不满,但在主治医生的劝导下黄水金又做了一次药物治疗。

当天晚上,黄水金回宿舍时已经8点多了,房间里黑漆漆的,苏艳萍躺在床上抹眼泪。“出,出啥事了?”看着老婆哭的眼泪涟涟,黄水金早就将自己满肚子的委屈抛到了脑后,想问却又不敢问,害怕问出来是因为自己的病引起的。

“啥事?你老婆我被训了,老板娘嫌我迟到早退,还说我老是无缘无故出走,让我不干就滚蛋。凭什么我们都是女人,就活该我被骂,再说我这都是为了谁?”

“好了好了,你消消气,知道你最近为了不少心,是我不好。”黄水金只得主动认错打断老婆的抱怨。后半夜里,两个人都没有睡着,但也都没讲话。

第二天,从工友的口中,黄水金得知老板娘吴灵云确实说过自己老婆,但是话没有那么难听,也就没有再计较下去了。但是苏艳萍那头还是没有消气,看着自己老公没有任何动静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洗衣服的时候,她顺手将盆里浸泡着的黄水金的衣物扔到了一边,一边嘟嘟囔囔说着:“知道自己病能感染还非要搀和在一起,有这样的男人也真憋屈到家了,老婆被骂被打都不会出一个屁,怎么什么都不中用……”

“你够了没有,一大早就骂骂咧咧的,也不嫌丢人。”黄水金终于按捺不住了。

听见平时老实巴交的老公也呵斥自己,苏艳萍将手中的衣服一摔:“我不嫌丢人?到底谁丢人了。”说完苏艳萍就哇哇大哭起来。“我的命咋这么不好,离过婚倒也罢了,现在还碰上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叫我下辈子怎么过?还不如趁早死了。”

黄水金也在气头上:“那就干脆不要过了。”

“不过就不过,谁还离不了谁?离婚!!”黄水金没想到苏艳萍真提出了离婚,自己连下台的机会都没有了。

吵骂声引来了周围的工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架,但显然都没什么用,苏艳萍到屋里收拾了些东西就往外走,黄水金想拦也拦不住了。

妻子要离婚,医药费追不回,他要杀人泄愤

苏艳萍真走了,黄水金打电话过去,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不接了,里面传来的总是关机声。黄水金心里明白,这次闹得太严重,苏艳萍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分手。

不知道从哪天起,“黄水金因为不能满足老婆需要,刚结婚一年老婆就要闹离婚”的传闻开始在工厂里流传开来,几十来人的工厂里已经是人尽皆知,黄水金总是觉得自己身后有人在指指点点。

“窝窝囊囊,窝囊废,没有用。”躲在宿舍里的黄水金脑海里总是不断出现这几个字。黄水金越想越觉得不公平,越想越往死胡同里钻,最终他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

第二天上午9点左右,一直没睡的黄水金走出了宿舍,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放在了身后。然后径直到了工厂,站在门口的黄水金四顾张望,没有发现老板和老板娘的身影。他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刀,朝着20米开外的老板家的小洋楼走去。

老板娘吴灵云刚刚从工厂回来,按照平日里的习惯她已经将工厂打扫了一遍,检查核对好了货物。黄水金赶到时,吴灵云手上捧着碗筷正在吃早饭。看见吴灵云后,黄水金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对着吴灵云的脖子就一阵狂砍。吴灵云反应过来时,脖子上已经被砍了一刀,鲜血汩汩往外流,吴灵云发出嚎叫后便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此刻已经丧失人性的黄水金对着伤口附近又砍了一刀,吴灵云抽搐着不再挣扎。黄水金将吴灵云拖拽到了卧室,鲜血流满了整个地板。

黄水金将吴灵云的尸首锁在了卧室里。随后又在楼房、工厂附近寻找老板的踪影,准备将老板也一并解决。庆幸的是老板当天早上就出去送货了,没有得逞的黄水金又寻到了另两把刀,一把长的钢刀和一把短刀。抑制不住内心的仇恨,黄水金杀气腾腾地骑上了摩托车,赶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潮州男科医院,他决定要医院给个说法做了断。

中午12点,黄水金藏着三把刀再次踏进了潮州男科医院的大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黄水金并不显眼,也没有人注意到他那一脸的杀气。进入大门后,黄水金直接拐到了二楼的前列腺诊室,邵航兵正在房内。

见到黄水金,邵航兵问他:“怎么今天才来?”原来复诊的日子已经过了好几天,黄水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今天来不是复诊的,我是来要回治疗费用的。”

邵航兵没有发现黄水金已经杀红了眼。“你给是不给?治疗完全没有效果,你们骗我白白花了钱,还在嘲笑我是吧?不要当我是傻子?快退钱!”黄水金的情绪很激动。

“治疗效果是慢慢呈现的,不能急于一时……”

“骗人,已经骗了我那么多次了,我已经不信你们了,赶快还钱。不然不会放过你们的!”黄水金粗暴地打断了邵航兵的话,拿出了最长的那把钢刀。

诊室里一阵尖叫,邵航兵倒吸一口凉气。“退不退?不退今天就解决了你们这帮祸害!”黄水金步步紧逼,邵航兵已经吓得脸色发自,正准备逃跑的时候,被黄水金一把拉了回来。黄水金将钢刀刺进了邵航兵的胸口,诊室里的人吓得四处逃避。邵航兵捂住胸口奋力将黄水金推到了一旁,然后径直朝门口跑去,被推倒在地的黄水金拾起钢刀继续追了上去,追跑过程中两次拿刀砍到了邵航兵的后背,邵航兵将过道中的推车甩了出去,趁机躲进了楼梯道,当被绊倒的黄水金爬起来时,邵航兵已经没有了身影。

而就在此时,闻讯而来的唐里等人刚好出现在楼梯口:“有什么话好好说嘛。”黄水金顺声看去,不禁眼睛一亮,找了半天没找到的主治医生竟然自己送上了门,黄水金举起钢刀就朝唐里跑去,朝着唐里的肚子就是一刀。唐里身旁的一名医院工作人员看见情况不妙,想要上去抱住黄水金,哪晓得黄水金完全不顾后果乱砍一气,那名工作人员双臂被砍伤后跌倒在一旁。黄水金追上了已经跑到一楼的唐里,唐里浑身是血,气喘吁吁大呼救命,肚子上的鲜血不停地往外流着,跑到医院门口时他再也跑不动了,倒在了地上。黄水金赶上后,举起钢刀对着唐里的脖子一阵狂砍,唐里的大动脉被砍断,顿时鲜血飞溅。黄水金被喷的满脸是血,他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大吐不止。看着躺在血泊里的唐里,黄水金也瘫坐在了地上。他将沾满鲜血的衬衣脱了下来,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几分钟后,接到报案的民警赶到了现场,将黄水金捆绑了起来,黄水金没有做任何反抗。唐里当场被宣布死亡,邵航兵和那名受伤员工被送到了潮州市人民医院进行抢救。邵航兵伤势严重,手术后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黄水金被抓后一直很安静,还主动对警方说出了自己在当天早上杀死老板娘的事实。黄水金则向警方透露自己确实是不满医院治疗效果,在索回医药费不成的情况下动了杀机。而潮州男科医院则坚称这不是医疗纠纷所引发的血案。

如今,事情过去了十天,凶杀现场的目击者仍然不敢相信那天所发生的事情。认识黄水金的人也不敢相信,他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文中除黄水金外均为化名。未经作者同意,本文拒绝任何形式的转载、摘录、上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