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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AME OF THE BRAVE于咏琳的勇敢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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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贾川 化妆/Lisa(阳乾视觉) 服装编辑/毛健 服装助理/余昌龙 撰文/Alfred 场地鸣谢/北京励骏酒店

脱离偶像组合的日子已经离这个女孩儿远去,于咏琳的模样已经随着她的每一部作品在大众目光中独立、立体起来。在这个声色犬马的年头,你无法去质疑或阻止一个美丽的女孩用身体的线条表现自己最出彩的一面,并且她登上的平台总是星光闪耀,毫不媚俗:有人拍掌,她就敢把这场突破自己的勇敢游戏力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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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换种方式去生活是件挺过瘾的事,从小我是个特别胆小,总怕被人欺负的女孩子。当导演让我出演坏女人时,我第一反应是惊讶,第二反应是把她演好,演了一轮下来才发现,其实女人要‘坏’点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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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坏”点才可爱

于咏琳出身在一个家教严厉的军人家庭,从小跟很多当下小孩的写照一样,跟着家长的“复制教育”去学习各种技艺:比如钢琴、芭蕾舞等等。私下里的于咏琳跟她最近在荧幕上屡屡出现的“坏女人”形象大有不同,说话细声细气,只能让你想起她那一叠厚厚的,在文化水准上具有强烈说服力的学历。

或许是在严厉家教下压抑得太久,当她完全脱离礼教约束进入剧本角色时,才可以将一个个“坏女人”的角色表现得淋漓尽致,照她的原话说:“暂时换种方式去生活是件挺过瘾的事,从小我是个特别胆小,总怕被人欺负的女孩子。当导演让我出演坏女人时,我第一反应是惊讶,第二反应是把她演好,演了一轮下来才发现,其实女人要‘坏’点才可爱。”

拍摄中途换妆的时候我特别留意看了下,化妆师把她头发梳直的时候她显得宁静,一旦“电”起了卷,她的眼神立马变得凌厉了几分,就像一种难以言喻的化学反应,也许这就是于咏琳专属的特权。

《环球生活》: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坏”的潜质?

于咏琳:从小我算是一个被家庭教育压抑得有点儿喘不过气儿的人吧,现在想起来类似于钢琴考级一类的,对我确实没什么作用,不过我很感谢我的父母,至少他们的严厉给我树立了正确的价值观。发现自己也能“使坏”的时候,应该是从和陈小春、孙菲菲合作的《碧波仙子》开始,那个角色不仅坏,而且造型非常“酷”,这个反派女一号演下来,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环球生活》:参与了那么多时尚剧的演出,又频频出现在时尚杂志或是时尚活动上,什么样的勇气让你敢去挑战《国家命运》里的女科学家?

于咏琳:我是会对喜爱的事情穷追猛打类型的,当我决定做一个演员的时候,就立志一定是做最有资历的演员。当然,在这个圈子里混脸蛋很重要,但我希望除了外表之外,观众可以关注到我更深层次的东西。拍《国家命运》的时候同时也在拍《便衣支队》,我当时不断的在两个剧组之间奔波,一个是时尚的都市女郎,一个是素颜科学家,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演员这个职业的奇妙。

《环球生活》:你好像对自己的外表很自信?

于咏琳:应该是对整个人自信,这自然是包括外表的。我觉得一个女人是必须拥有美貌的,如果没有天生的漂亮,至少应该有气质。我不相信男人会完全因为某个女人的内心而深爱她,女人身上有种天职,那就是要“美丽”,就像男人的天职是必须担起大梁赚钱养家一样。

《环球生活》:对自己最自信的是什么地方?

于咏琳:真要选一个的话,那我选眼睛。卸妆之后我的眼睛依然很有神,而且圆,黑白分明。

冒险自己来设计

在正当的场合与平台里,身着性感胸衣,勇敢展现自己最美丽一面,是于咏琳从来不会抗拒的事情。她面对镜头,很懂得拿捏好表情和动作的分寸,诠释几分为美,几分为欲。整个拍摄流程下来,她更像在烹制一道属于自己的性感大菜,咸淡适中,让你回味,却将某些不好的字眼狠狠拒在门外。对于咏琳来说,尺度的问题,只在于一种确切的表达方式,方式得体,就是性感,而与无关。

从儿时学钢琴、芭蕾到加入“青春美少女”,到返回学校考表演,再到演戏途中去考研究生。这一切走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你清楚这个女孩内心所想,和心里经历的某些历程后,又会觉得理所当然。

小时候印象最深刻的是,每次去学钢琴课时,都会先回家洗澡换上干净的连衣裙,然后干干净净的敲老师的门。她享受在这种充满设计感的生活里寻找乐趣,现在也是:“也许你会觉得我有点‘矫情’,但我挺享受把每一件事做到精致的状态,比如小时候把自己幻想成小公主一样去弹钢琴,长大了成为演员,却觉得这样还不够精致,所以继续去读书。一个人要活得精彩,必须要懂得给自己设计生活,一味的跟着日历周期过日子,只会走向腐朽。”

《环球生活》:如你所说,喜爱为自己设计生活,你设计过令自己最享受的生活是什么?

于咏琳:成为演员之后去读书。我觉得这是一件很需要胆量去放弃再拿起的事,或许从进入表演学校那一刻起我注定会成为一名演员,然后不断的接戏、拍广告,但再读书的桥段却是只有自己可以把控的,我不希望跟所有同行的路都走得一样。

《环球生活》:最近在《纸婚》里饰演李东学的初恋女友,现实生活里,你会像剧中那个“白富美”一样倒追自己的初恋男友吗?

于咏琳:很难说,感情方面我要得很纯粹,如果是自己放弃的东西就不会再去争取,感情上我是比较被动的那型,习惯矜持一些。不过对于初恋来说,我觉得大多数人都把它当作一种经历吧,人在生活中会越来越明确自己要什么,可以要到什么,所以对象需要用更多的阅历去思考和选择。

《环球生活》:现在来说,什么样的男人能够让你动心?

于咏琳:体贴,细心,懂得尊重和照顾女孩子。这样的男孩子现在貌似很多,不过可以把体贴、细心一直坚持下去的人很少。当然,对于一个谈婚论嫁的对象来说,他的经济条件和办事能力也很重要。我可以接受一个在经济上需要奋斗的男人,但不能接受一个不需要奋斗,也不愿意奋斗的人。

《环球生活》:现在频频以性感形象出镜,担心定位吗?

于咏琳:每个演员在每个时期都会有不同的定位,可能目前来说我的定位是“性感”而已。不过我很享受当下,性感也是女人值得骄傲的一部分。接下来我会努力做一些改变,让大家看到我骨子里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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