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四定理发微”(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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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闭关著述期间，图林之中发生了有关程氏定理四“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的激烈争论，我偶尔作壁上观，而更多的是面壁不观。这是继《竹帛斋图书馆学论剑：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出版以后，引发的又一次争论，挑起争论的是图林圈外人“铁冰”，而迎战的主要是雨僧兄和柯湘等图林圈中友人。

虽然我欢迎任何争论、批评，并且也不介意谩骂或者其中夹杂过量的三聚氰胺。但是，我不得不说的是，这次争论的水平远远不及第一次“论剑”，因为挑战者“铁冰”的起点太低，从对图书馆和图书馆学的认知来说，“铁冰”连拿“外卡”参加“丁级”论战的资格都不够。因此，很多争论在理论和实践上都没有什么新意，更多的是圈中人对牛（“铁冰”）弹琴。当然，我还是对“铁冰”心存感激，因为他多少帮我们传播了程氏定理。在这次争论中，我最大的收获有二：一是看到圈中友人对程氏定理四有了进一步的清晰认识，二是程亮帮我做的竹帛斋主之墓。现在剽窃如下，立此存照，以资纪念。

“你可以跨过程焕文，却不能绕过程焕文”。

关于“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的第二次争论，除了感谢以外，我不想作更多的评论，我只想作几点基本说明：

1.图书馆圈中人不认同“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我觉得可以理解。但是，图书馆圈外人不认同“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我觉得不可理喻。

2.在实践中难以理解“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我觉得可以理解。但是，在观念上不能接受“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我觉得不可理喻。

3.迄今为止，我好像还没有发现哪一项理论是无懈可击的，在人文社会科学领域尤其如此。但是，这并不影响一项理论的实践意义和现实价值。例如：“发展是硬道理”，如果你要去找其中的理论和实践问题，同样可以找出很多。所以，小平不断地提醒大家“不要争论”，要去发展去实践。空谈误国，空谈误事，大概总是针对一帮自以为自己有学问的人来讲的。换句话说，一个观点，一种理论，如果无懈可击的话，这种理论一定是没有用的，就像“人一定会死的”一样。

4.要真正地认识、批评、发展、完善和实践“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如果不改变研究与实践的立场，任何学理上的争论和实践中的抵牾都是苍白的、徒劳的。这个立场既不是“图书馆员立场”，也不是“学者立场”，而是“用户立场”！我曾在《中国图书馆学报》上有一篇专门讲改变图书馆学研究立场的文章，大家可以去瞧一眼，我相信很多人意识不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就像我在北大演讲时，我一再申明我不回答有关“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的问题，只回答有关图书馆研究立场的问题，而不少大腕儿仍然反其道而行之一样（后来江湖上盛传斋主在擂台上被问倒了这种可笑的笑话）。中国的图书馆学研究之所以难有实在的起色，其问题的症结就在于我们的研究者所站的立场有问题。我们的图书馆事业之所以被民众诟病，就是因为图书馆事业的统治者和经营者没有站在用户的立场上。我想，如果把程氏定理四“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交给13亿中国人去公决的话，至少会有12.9亿人会投赞成票，剩下的一丁点儿反对票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这并非是多数人少数人意志的民主专制问题，而是因为那一丁点儿人的确是行为不为其意志所控制。因此，“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说到底，还是一个理想的现实问题，其关键是在实践中去认知、批评、发展和完善，而不是其他。

5.我认为我已经基本上把“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这个“定理”说清楚了。如果大家认为我的说辞不足以证明“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那么，就请各位朋友去证伪吧。如果你不能证明“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是错误的，那么，你就应该接受、传播并实践“用户永远都是正确的”。110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