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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比翼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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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的名导演。

张毅,1951年在台北出生,19岁就成为备受瞩目的短篇小说作家。在世界新闻学院毕业后,开始了导演生涯。影片《我这样过了一生》获金马奖及亚太影展的最佳导演奖,执导的最后一部影片《我的爱》,则被美国纽约综艺杂志年鉴评选为台湾电影百年 (1895―1995)十大电影杰作之一。

1987年,创立了中国第一个琉璃艺术工作室。

她?昔日的两度金马奖影后。

杨惠珊,原籍湖南湘潭,1952年生于台湾。

1984年,杨惠珊出演台湾著名导演蔡明亮执导的《小逃犯》,获第二十一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奖。同年主演张毅执导的《玉卿嫂》,获第二亚太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奖。1985年,主演张毅的又一部影片《我这样过了一生》,成为第二十二届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得主。

1987年,创立了中国第一个琉璃艺术工作室。

他们,曾经负债近亿,醉心于中国琉璃烧制技法。如今,他们不仅获得了商业上的巨大成功,也实践了他们复兴中国琉璃的梦想。

爱他,就不要难为他

二十年前的杨惠珊和张毅,一个是如日中天的当红影星,一个是初出茅庐的新锐导演。他们相识于《玉卿嫂》的合作,并在此后两年间,又一口气合作了《我这样过了一生》和《我的爱》。三年三部戏,他们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功。《我这样过了一生》囊括了当年台湾金马奖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女主角、最佳改编剧本四项大奖,这也是杨惠珊继《玉卿嫂》后二度摘得影后桂冠。

伴随着突如其来的成功,两个人也在不知不觉中,萌生了爱情。尽管他们彼此深信,这一切都是美好纯洁的,可是面临抉择的时候,他们都徘徊了。一切只是因为,张毅有家庭、有妻子、有孩子。

一篇《写给前夫的一封信》,连续两天,骤然以整版篇幅刊登于报端。一段私密朦胧的感情在瞬间被曝光成一个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张毅和杨惠珊再次成为一出戏剧的主角,只不过这一次,一个是千夫所指的负心汉,一个是道德败坏的第三者。

而这封信的作者,一个同样被命运捉弄的女人在诉怨、泄愤的同时,不仅摧毁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也斩断了一个家庭重建的后路。

接下来的整整一年,张毅、杨惠珊没有一句抗辩。两人几乎同时作出了一个如同自残的决定,他们宣布退出,永远地退出他们曾经热爱的电影圈。曾有影评人这样评价:”完美的演员,可遇不可求,杨惠珊从1984年到1986年的成就,可能是大部分演员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此后十几年间,张毅始终肩负道义和责任,尽力照顾着妻子和女儿的生活。而杨惠珊却在没有名分的尴尬中,守了张毅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十几年的光阴啊!一个女人将其一生中最可宝贵的岁月,慨然豪赌!只为了那一句:“不想为难他。”

缘分的止,一如缘分的起

生命的佳境,是与最喜欢的人一起,做最喜欢的事。许久以前,张毅曾经用“一个是瘸子,一个是瞎子”来形容他和杨惠珊是“很不幸的组合”,因为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单独面对琉璃工房的运作。”我们都缺少了对方所有的一些东西,而且缺得很离谱。”但是这两个人的组合却威力无穷,张毅无疑是思想理念的源头,而杨惠珊则是坚定的实践者。就如同当年他导她演,他把意念描述给她听而她则揣摩、诠释、表现。如果琉璃工房没有杨惠珊,许多想法可能只是一本企划书,见不到一件成品;如果没有张毅,也许一切就像一匹奔马,全然不知方向。

张毅擅长文字和语言,而杨惠珊的身上却有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静谧。曾有记者抱怨,采访杨惠珊是一件最痛苦的事情,因为面对采访杨美人只有“是”、“不是”、“不知道”三种标准答案,同时,值得提的是,在采访过程中,她会始终保持一种神秘的标准表情――“笑”。

经营琉璃工房那么多年,杨珊更习惯了用作品说话。但是,常还是会碰到迫不得已必须“赶鸭子上架”单独面对媒体的场面。这样的应酬,每次都让她辛苦不已。有一次应邀演讲,杨惠珊在台上神贯注,侃侃而谈;张毅隐身观众席,却掩不住得意:“你看,她现在可以讲这么长的一段话。”神如同看着“吾家有女初长成”的父亲。

杨惠珊自我剖析:“有些人是天才型的,天生就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最适合做什么,我绝对不是那一种人,我很后知后觉。我应该是属于被动里的主动,也许一开始整体的组织规划能力没有张毅强,但之后因为对工作、环境的熟悉,会产生自己的想法。我最经常想到的一句广告语是:领导者是做对的事情,被领导者是把对的事情做好。我们夫妻的角色大概就是这样。”

然而,默契与同心,一样需要理智的驾驭。张毅与杨惠珊在创业之初的约法三章,也许真的可以成为一册现代爱情启示录。他们相约:一、不轻易喊停。谁都可以说不做,只有他们两个不能说不做。二、绝不彼此推脱卸责。三、我们是生命共同体。无论多大的挫折,只要在一起,什么困难都冲得过。

身为事业伙伴,两个人各有职司,相互尊重。人前人后,杨惠珊提到张毅总是称“张先生”,员工有问题请示,她会说:“我想可以这样处理,总经理怎么说?”相对的,张毅也一定先问:“我的想法是这样,你们问过董事长的意见没有?”

如果这一刻能够相拥,请务必珍惜

有段时间,朋友建议说,琉璃工房到现在已非创业时期,必须更有效地运用人力资源。董事长、总经理不应该天天同进同出,“好像两个人做一个人的事情”。朋友一番好意,姑且从善如流吧!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杨惠珊一个人在工作室,魂不守舍,“好像掉了什么东西似的!”张毅一个人在外面跑,也仿佛处于“漫步月球的失重状态”。没过几天,他们又恢复形影不离。

有人问,每天24小时工作生活在一起,会不会腻?公私怎么分得清?张毅脱口而出:“我们根本公私不分!”杨惠珊的回答比较实际:“不错,一般婚姻专家都建议夫妻要有独立空间,一般人也不愿意和另一半在同一个公司上班。但是我认为人生短短数十寒暑,能和心爱的人时刻相伴,是一种莫大的福分,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形容一下你们的日常生活?”

“我们配合得很好。常听说有人为了要看哪一部电影吵架,我们永远不可能的,都是他决定看什么就看什么,因为他选得都很好嘛!而且就算今天不看这部,下次还是可以看呀!”

他们的一位好朋友说:“他们之间非常默契,往往无需说话,靠着手指、语气和肢体细微的动作,便达到行动和谐。张毅宁愿隐藏自己的才华,一直站在杨惠珊的身边,像一棵挺拔的、可依靠的大树。”

“张毅最懂得我,如果我有任何成就,那也不过是他的光芒的反射。”杨惠珊深情又理智地徐徐表白。

“当初在演艺圈的时候,就为了常常头不沾枕而苦恼。离开以后,我们最大的希望就是生活、睡眠都能比较安稳正常。没想到好像天生没有睡觉的命,开始做琉璃之后,反而睡得更少。”十几年来,他们的日历上没有“星期日”,最大的奢侈只是多睡―两个小时。

张毅形容,十多年来,自己如同中国琉璃的传教士,“每隔一阵子,我们两个像布袋戏偶一样,被放在报纸上、电视上演来演去,虽然很累,但讲了一千次,无论开头是什么、结尾是什么,中间一定有一段是有关中国琉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