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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旅行本就是两码事,从一个人堆儿里逃出来转眼又扎进另一个人堆儿里至多算旅游。而把桀骜、烦躁、世故统统关禁闭,再去远行才能称为旅行。四月中我拔腿就走,是因远山的召唤
青藏线走了很多次,可每次都走到半截打道回府。而这次,借着路虎的“发现无止境 中国最美24小时”活动,我终于能走完剩下的那半青藏线了。而且这次一路上我的座驾是路虎第四现,比起之前我走青藏线的交通工具强太多了,这样近乎奢侈的旅行让我一度兴奋过度。回来后想把一路的所见所闻统统搬到纸上,只可惜版面有限,所以只好节选些和大家分享。
不由一怔
很庆幸在拉萨有个休整日。虽然出发前对高原反应的担心全部应验,但即便如此仍对这一天心怀感激。在这个城市里无论是人是物还是瞬息万变的天气都让我的心不由为之一怔,难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把这里当做他们的“梦想城”。
仰望白色的布达拉宫,体内那种城市青年人固有的躁动识趣地躲回安静的角落。街上常会被面容已晒得黝黑的藏家阿妈拦住,不由分说举着手依依呀呀地念上一段。甚是无奈,边感叹丐帮四海皆兄弟,边掏出一块钱想息事宁人,未曾想藏家老阿妈接过去后又翻出五毛钱递回我掌中。信仰者,非乞丐也……
再后来在布达拉宫内,看到带队的拉姆把带来的贡品酥油顶在头上,只要稍有空闲就双手合十默念经文,像个小丑风趣搞笑,但很快便只恼自己是个没有信仰的人。因为走进布达拉宫后才知道原来藏民是如此的幸福,殿外和暖的日光刺穿厚厚的云层,洒在每个朝圣者身上。而殿内闪烁的酥油灯又映在每一张虔诚的古铜色的脸上,他们的信仰与纯净的心又岂是我等俗人所能企及的。于我们而言,踱步于宫殿之内也只剩下感叹建筑之宏伟,历史之悠远的份了。
高处的行走
次日车队正式开拔,转出拉萨市区驶上国道。拿完限速条后十几辆D4不紧不慢地碾压着柏油路,对于路虎来说由着脾气跑定是要超速的,所以每辆车里不开车的那几位都是攥着手台举着相机在宽敞的车厢里聊得自在。云层厚重,日光羞涩,道旁的纳木错湖没显露出它本来的广阔壮丽,而我们的到来反而显得打扰到了湖水的宁静安详。此情此景倒是很符合莫里斯•维尔克斯这个“路虎之父”给路虎赋予的属性,让车驰骋在任何地形上。
翻过海拔5190米的念青唐古拉山口,我的高原反应进入了高潮,导致往后一段我的意识有些模糊,因为我只能抱着氧气瓶躲在工作车里。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直到晚上打了点滴后才逐渐好转,待一觉睡醒后,终于神清气爽了。所以我并没有错过在更高的唐古拉山口上在伙伴们的托举中痛快地飞一下,就在那块儿标着海拔5231米的巨石旁。
反认他乡是故乡
驶过万丈盐桥,冲散几个迷你龙卷风,终于驶抵经历汉风唐雨洗礼的敦煌。我们要在这等待伯明翰驶来的另一队路虎D4“远征军”。岂能虚度,转战沙洲夜市,从山那头儿驶下来,摆脱了高原反应,自然食欲大增,就着酸甜的杏皮水,我们从街南口一路吃到了街北口。饕餮之后,天还没有黑,一路散步回酒店,不禁慨叹:这样的生活,这样不大点的城市似乎更有故乡的感觉。
又是阴天,白白起了个大早,没能看见太阳爬上鸣沙山的美景。不过好在莫高窟与雅丹龙城并不会因为天公不作美而无从观赏,于是开着D4在大漠中好一通飞沙走石,一饱先人的精雕细琢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痛快地自由散漫了几天,却特别充实,慢节奏的生活和眼前的空旷让我几欲常驻不走,直到两个车队胜利会师。哎,山召云唤人痴醉,反认他乡是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