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爱 享受爱 传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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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作家协会举办的儿童文学作家赵小敏作品研讨会，于2007年11月17日在广东东莞光明中学举行。赵小敏20多年来从事教育和儿童文学创作、编辑工作，现为广东省作家协会创作研究部副主任、《少男少女》杂志常务副社长，国家一级作家，著有儿童表演剧、小说、故事及报告文学作品逾三百万字。从幼儿园的孩子到高中生，赵小敏创造了几百个跨世纪的少年儿童文学形象。除著有19本专著外，多年来其作品还散见于《少男少女》《少年文艺》《少先队员》《黄金时代》《教育博览》等十多种青少年刊物。多种著作获全国少儿优秀图书奖、冰心图书奖及广东省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奖、广东鲁迅文学艺术奖。

参加研讨会的代表就赵小敏作品中“表达爱、享受爱、传播爱”的主题发表了各自不同的意见。会上发言的有87岁的儿童文学老前辈，也有刚满10岁的广州少年儿童图书馆的小读者。研讨会特别邀请了学校校长、专职教育工作者、来自澳大利亚的教育工作者、中小学生等儿童文学读者与会发言，300多名东莞市各中学的文学社团师生得到邀请，列席旁听了会议。研讨会气氛热烈，赵小敏的作品得到了大家的肯定和鼓励。

研讨会当天早上，东莞光明中学的运动场上隆重举行了有7000人参加的赵小敏新作《黑马》一书的首发式。这本由广东新世纪出版社出版的反映东莞中学生校园生活的纪实文学作品，首日发行逾万册。

感受得到的微笑与暖风

黄庆云

我来到香港十几年了，还经常看国内的儿童文学刊物和出版物，关心着国内儿童文学的各种变化。特别是《少男少女》，我一直都在看。虽然香港和广州很近，但文化背景和生活都大有不同。所以，我就会读很多文章，来增加对内地的了解。

我和小敏认识很多年了，20年前，她还在粤北做教师。《少男少女》创刊时，读到小敏写来的作品，我觉得她有个很特别的地方，就是她的文章会让人感动。她惟一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她用心去感受。她写人不是写一个表面，而是写内心，而且从她自己的角度去发现那个人内心美的地方。她没有写很了不起的人，她写的那种感情，是普通人都有的，是最美的。

我记得她第一篇作品是《我们相对微笑》，我觉得很好。因为少年人的早恋感情，很多人都写，不只是她。但其他人可能写得没这么深刻。很多人会写少年人的纯真、写一种爱的醒觉；但小敏写的不止这些，她写了很纯真的人性，写了友谊的伟大，有同学之间的友情、年轻老师的热情，所以题目为《我们相对微笑》。这个微笑令我们读者觉得很美丽，很值得欣赏，是一种高尚的感情。

20年过去了，现在我还经常会在《少男少女》上读到她的作品，我觉得是有变化的。不变的是她的作品仍是从生活中来，写很贴近生活的题材和故事。不同的是，我觉得小敏更加成熟了。例如她最近写的那篇《当暖风吹起》，写了一个不是很出色、很正面的人，而是一个普通的、又曾经在生活上受到挫折、犯了错误的学生。那个学生在生活艰难时，说“风，是否会吹起来？”希望有风吹动他的生活，让一切发生变化，语句很含蓄。结果多年后，这个学生又见到曾经采访过他的赵小敏，就说已经有暖风吹过来了，因为他的生命有了变化。读者看到这里，就好像心有灵犀似地明白了。我觉得写得很深刻，她把随着那个学生生活的变化、让人感受得到的温暖、温馨感表现出来了。小敏变得更加“入世”，写出的不止是生活，还写出了社会状态，所以我觉得她很有进步。

赵小敏的“护栏文学”

王俊康

多年前，我曾为赵小敏儿童文学集写过评论，我惊叹“感染之力来自何方？”最后我用三个字作答：“爱。爱也。”

回想起20年前，广东省作协创办《少男少女》杂志，当时在韶关一中教书的赵小敏，就为杂志撰写重头文章――《我们相对微笑》，刊登于创刊号上。没有一点责怪和埋怨，而是根据少年人的心理特点，用诗一般的笔触、富于哲理的文笔，以及清澈明亮的爱心，撰写“Z老师”的高明之处，她用形象的比喻把误进早恋港口的小舟，巧妙地引回到友谊的海湾。赵小敏非常欣赏文中的“Z老师”“青春护栏”一说。其实，赵小敏自己何曾不是一道“青春护栏”？一道靓丽而又温情的护栏。

20年过去了，世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赵小敏爱心依然，真情依然，仍然用她那颗赤诚的心，为少男少女筑起可靠的“青春护栏”。

赵小敏作品的类型，并非像小说那样属集中概括的那类典型；而是针对现实生活中值得关注的、有报道价值的社会热点问题。比如青春期朦胧的爱对青少年构成困惑的问题、外出务工人员子女教育问题或贫困失学急需援助的问题。作者以某个具体真实且又典型的少年为例，引发社会关注、争取人文关怀。

赵小敏作品中的文学性重点表现在“过去进行时”这类作品上，对过去作品回顾与浓缩，概括但不失文采，删节却保留精华，这要求作者有较强的文学功夫与文字功底。像20年前的《我们相对微笑》，“Z老师”对爱情的精辟论述保留了，这是拨动少男少女心灵的警世恒言。作者还善于在回顾中，不经意地带出新的“青春护栏”故事。漫长的时空，被作者用彩笔搭起连接的桥梁，新旧“护栏”珠联璧合，这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作者的构思与结构。

文学性也体现在文章结尾之处，常有神来之笔，让人思索和回味。看看解救自杀青少年的那篇收尾：“突然我发现，其实，天天都阳光灿烂。只是，当一些挫折和不幸出现的时候，我们该如何去面对：最珍贵的，是我们的生命。”这样的结尾富有善意、充满活力，对那位自杀青年来说，会感到分外温暖和亲切。在生死相交时，她会深思：再有挫折和不幸出现时，该如何去面对。

教育性、真实性、针对性以及文学性，构建起赵小敏富有特色的“护栏文学”的大厦，四性共融一体，有机结合，文短不觉单薄，言尽仍有回味。由此，我认为，“护栏文学”是圣洁的文学。而“护栏文学”的作者，是挽救灵魂的天使，是大写的人。

敏锐把握中学生的生活

李国伟

作为赵小敏的同事、同行，我一直关注她的作品，包括校园小说和报告文学。我发觉她有点文如其“名”，对校园题材的把握，往往很敏感，很敏锐。赵小敏往往能从一个读者电话、一封仅有片言只语的读者来信、一个生活细节抓住选题，而且是有卖点的选题，中学生喜欢看的选题。

作品能够抓住时代的脉络，抓住中学生的敏感点、写他们最关心、最关注、最困惑、最无奈无助最急于解决的问题，是赵小敏作品的一个最大的特点。所以，赵小敏的许多作品，都能够在中学生读者中引起共鸣。

1987年《少男少女》创刊号上发表了赵小敏的报告文学《我们相对微笑》，这是一篇反映中学生早恋的作品。作品发表后，引起了很大反响，仅在赵小敏当时任教的那所学校，赵小敏就收到23名学生“约谈自己的故事”的信件。20年过去，赵小敏创作了《给一点阳光还有水》《灰姑娘的理想号马车》《败将没有敌手》等一系列作品，不管是正面的、负面的，我们都能从赵小敏不同年代的作品中，看到那个时期留在中学校园的明显烙印。

20多年，不媚俗，不随大流，始终能够把握住时代的脉搏，关注校园，真实地反映校园里的现实生活，关键源自于赵小敏的社会责任感。这是赵小敏作品的第二个特点。

20多年来，赵小敏始终坚持深入生活，深入校园，从现实生活中汲取创作营养，这也是赵小敏创作的第三个特点。

赵小敏始终不间断地通过不同渠道坚持深入生活，讲课、现场采访、处理读者信件、和学生交朋友等等，零距离地、面对面地接触校园、接触师生。她到广东阳江市的乡村调查进城劳工留守孩子的情况，每次去都要坐五六个小时的汽车。都过50岁的人了，当领导了，还要下乡去，而且很多时候是坐公共汽车下去的。

这就是赵小敏在创作上硕果累累的秘诀吧！

阳光下的森林

徐德霞

赵小敏的作品是一片独特的故事森林。她呈现给读者的三本书，每一本都是由二三十个短篇故事组成的。如果把她由若干短篇故事构成的书比作森林的话，那她的每一篇故事可不一定都是一棵树，有的只是一片树叶，一朵小花，一根藤条――是一片物种丰富、多层植物共生、生态平衡的森林。

这种独特性尤其表现在她的系列故事集《HI，我们的森林中》。那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森林”啊，全班50个同学从各自不同的地方，转学到这个新建小区的五年级，每个同学都是插班生。如果把每个同学都写成一棵树的话，那做的就是大戏、正戏，赵小敏做的却是“小品”。比如“学校明星”中的陆小星，一个秀气腼腆的小女生。她很容易紧张，一紧张就把一句话重复说几遍。有一天，陆小星很荣幸地当选为学校的“每周一星”。按规定当选者要上台讲三句话，第一句介绍自己，第二句说自己的特长，第三句表明自己的志向。陆小星走上台，一紧张就忘了词。第一句说：我叫陆小星，是五年级（1）班的学生。过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句：我叫陆小星，是五年级（1）班的学生。此话一出，会场哑然。大家都紧张地等待着第三句，没想到还是：我叫陆小星，是五年级（1）班的学生。结果其他人大家都没记住，只记住了陆小星，陆小星歪打正着，成了“学校明星”。由此可见，赵小敏善于抓取每个人最鲜明的个性特征，以典型化的艺术手法，刻画了数十个形象鲜明的艺术形象。

这是一片明媚的阳光森林。

最喜欢赵小敏清新活泼的艺术风格。她笔下的生活，不管是反映繁华的大都市，还是偏僻的乡村，不管是描写校园生活，还是家庭生活，她的作品都带有一抹亮色。徜徉在一个个小故事之中，总能想到叮咚作响的风铃，感受到微风拂面的舒适，仿佛嗅到了香香的太阳的味道。

这并不是说赵小敏在一味地歌颂生活，回避矛盾，把生活轻飘化。相反，在她的近百篇作品中，恰有许多篇作品写到了少年儿童生活的苦难、思想的苦闷、情感的焦虑、做人的无奈――如《流浪者之歌》中的吴咏夫，15岁便辍学，四处流浪，以卖唱为生。在这样一个悲苦的流浪故事中，我们丝毫找不到一点悲苦的影子，看到的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著与坚韧。而在《林中二木》中，聪明的辛楠，永远的“总分第一”，却屡屡遭人奚落与冷落，在同学中的地位与威望，甚至还不如弱智的邹栝更招人待见。辛楠是苦恼的、无奈的、无所适从的。而这一切负面的情感，赵小敏却以一种幽默的方式表现出来，整篇作品没有一点沉郁之色。

赵小敏的写作，正印证了那句话：腹有诗书气自华。想必她是一个乐观开朗、充满自信的人。这是一片新时代的森林。

有一种成长是快乐的“残酷”

王星杰

儿童文学作家常常在不经意中，会写自己的孩子。可能孩子是他们最好的直接观察对象，让他们有最深的感受和体验的原因吧？儿童文学作家秦文君、郑春华、郑渊洁等等，都有写自己孩子的作品。

赵小敏也没有例外。

她只写了一本幼儿故事书，是《大班的秘密》。这个“大班”，是幼儿园的大班，书中写了那些小朋友在他们换牙时，各种各样有趣的故事。因为那个时候，她的儿子上幼儿园。后来，这本书荣获广东省第六届儿童文学优秀作品奖。

赵小敏只写过一本小学生故事书，是《HI，我们的森林》。这个“森林”，是一棵一棵树组成的，那些树，就是她儿子小学五年级时全班同学的缩影。后来，这本书荣获全国优秀图书奖、冰心图书奖，还有2006年广东鲁迅文学艺术奖。

赵小敏只写过一个小中篇小说，是《告别变声期》。写了一个14岁的男生，怎样在父母和老师的帮助下，挣脱沉迷网络游戏的过程。其中，也有她儿子的生活原型。后来，这个小说荣获2003年冰心新作奖。

可以说，她的儿子给她的作品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赵小敏写儿子的故事，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她不只是写自己的儿子，而是写儿子的那一群同龄人，甚至包括了那一群同龄人各式各样的家长以及不同年龄、性格的老师。这样，才使她的作品既带有一种妈妈的亲情和儿子成长中的可爱，也拥有更广泛的社会视角和时代特色。不过，作为这个儿童文学作家的儿子，就得付出一般人都想像不到的“牺牲”：因为好些“隐私”、“糗事”都让人津津乐道，成为小读者得到启迪的正面甚至负面的“形象”。

比如，《大班的秘密》中，那个被同学推倒在厕所里沾了一裤子尿的小星；在《HI，我们的森林》里有四个闹钟、早上还会迟到的王星星；以及《告别变声期》里，玩“石器时代”而在网络游戏中逞霸一时的儿子，都成为小读者读着都要咧嘴笑的人物。为什么我对此耿耿于怀？因为我就是赵小敏的儿子。

她的这三部作品写出了我在不同时期、不同主题中的表现，成了我一个成长的记录。我要在此说声：感谢妈妈！

一道闪光的地平线

陈星行

我们这些农村孩子家里大多很穷，虽然上学已被免除了学杂费，但我们所拥有的，也只是那几本干巴巴的教科书。当赵小敏阿姨连同她写的书一起出现在我们农村孩子的生活里时，像点亮了内心深处的那盏灯，让我们面前闪出一道亮光的地平线……

赵阿姨在我们这个小山村里，建立了“红薯地书屋”。去年她和我们阳西县宣传部、教育局一起举办一个农村留守儿童征文比赛，为我们农村留守生设立了一个可以畅所欲言、述说心事的平台，让我们的才能在这个舞台上与城市孩子一样得到了发挥。

我读到了赵阿姨写的留守儿童系列故事。她把满怀梦想的农村儿童的生活融到了文字里。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个陈美霞姐姐的故事。陈美霞姐姐的父亲为了给她借钱交学费，东家求西家跪地哀求了一整天，才勉强凑到200块钱。后来，陈美霞姐姐没有让她父亲失望，一直努力地学习，认真做人。赵阿姨用她那细腻的心灵、灵巧的笔触向我们叙述了一个个感人的故事。它启发我们：不管是贫穷还是富裕，都要有坚强、努力、勤奋的精神，都要好好学习，认真做人。

赵阿姨写的留守儿童的故事，让人们知道了我们这些农村儿童的生活历程，也让我们更加勇敢地去追寻我们的梦想。 （作者为阳西县方正中学七年级学生）

感受到心灵的震撼

叶义基

我常常为我们光明中学的黑马而感到自豪和骄傲。

然而，赵小敏却常常令我感到汗颜、无地自容！

韩国来的初中生曹银佑，从学习成绩倒数到获得全班第一、全年级第十；同样，我校首届高三年级一个来自韩国的女孩，也考上了同济大学。后来，我才进一步知道他们进步的动力――曹银佑是冲着中医来的，他要当一名中医师；女孩子是为了学好中文，在中国经商：因为中国商机无限！

何等明确的目标，何等坚定的志向！然而，这竟是赵小敏告诉我的。为此，我还在行政会议上大发了一番牢骚：本校的典型事例，为什么外人比我们更清楚？

赵小敏还告诉我很多很多。

作为校长，我不能不感到汗颜和无地自容！我私下想，她为什么不是我们管政教的领导成员？

她和她的助手，常常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深入师生之中，采访、交谈。为了采访一个最有名的捣蛋学生“金刚”，如何变成能考上本科大学的“黑马”，她甚至追踪到他读书的外地大学，以至我们来不及给他们奉上一杯清茶、一只苹果、一顿便饭。

我为她忘我的精神、执著的追求所深深折服。《黑马》就这样破厩而出。虽然书中所写的都是自己学校里的学生和老师，大多是自己熟悉的人和事，但由于报道的深入，点评的恰到好处，语言的清新、亮丽而脱俗，我仍然感受到心灵的震撼！

《黑马》的问世，对我们的学生、教育工作者，甚至家长们，我想，都会是很有益处的。因为这是一个作家，用她的热爱和真诚写出的作品，并期望读者能从中得到激励与启迪。（作者为广东东莞光明中学校长）

教育者的襟怀是指引与包容

朱子平

赵小敏的校园纪实文学作品有两个特别的视点。

一是教师的视点。这和赵小敏的工作经历是非常一致的：她有10年的中学教师生涯。这个教师的视点，让赵小敏常常容易捕捉到校园里最为热点的话题进行写作，并很聪明地让她的文章就此成为师生的共同关注点。比如，关注中学生感情问题的作品。从早期的《我们相对微笑》《换一种活法又如何》，到近年的新作《五十米手电光，“爱”在较量》，都写了校园里“爱”的主题，反映了不同时期、不同主题的校园生活。

赵小敏的这类写实作品，真实地反映了师生双方在学校生活、学习中的矛盾以及最后得到的化解。赵小敏的教师视点，就是力图在故事中引起教师对某个事件的处置方法、思想的认同，同时得到学生的理解。教育者和受教育者，其实都可以在一个平台上相互激励、同步前进。

第二个视点，是学生的视点。她的作品中，常常为学生的过失、错误、调皮捣蛋、失落等找到合理的借口，让人们明白：受教育者不可能是完美的。孩子的成长，就是一种穿越错误和失败的过程。《给一点阳光还有水》《我们相对微笑》《青春护栏》中，都在反复出现这个视角，由此让学生在阅读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作者的观点。从这点上说，赵小敏的作品表现了教育者的包容力和教育者的爱心。

在鼓励中成长

彭 彭

我打6岁半起就在广州市少年宫学习武术。

在一次大型武术表演之后，赵小敏阿姨采访了我，还拍了我许多练功的照片，我这第一本《功夫小子》专集，在《小艺术家》杂志发表了。从赵阿姨的文章中知道：我在做一件很快乐而又必须付出许多辛勤汗水的事。从此我结识了作家赵阿姨，这位大朋友在我的成长中给了我许多鼓励。

在赵阿姨的很多作品里，我看到不少有志气、有毅力的同龄人。比如《大将风度》里，就有一个叫廖恒的同学，他学习电脑很有天赋，获奖以后，无论是成功的喜悦，还是失败的挫折，他都能勇敢地面对。使我懂得：优秀的孩子也要努力，也要坚强，才能获得成功。还有《闪光的铃声》，写的是一个6年级小学生，为早起的盲人设计了一个能“按时起床”的闹钟的有趣过程。我发现，每一种小聪明加上努力都可以变成大聪明，关键就在于：所有的成功，都要付出努力，他们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我发现赵阿姨写的故事中，主人公就是我们身边的一些很平凡的同龄人。他们通过自己的努力，都成了有作为的聪明孩子。

我们在成长中需要鼓励：就像我练武术一样，为了得到金牌，往往会比别人付出更多的汗水，甚至还会伤筋动骨、流血受伤；但我从不屈服，因为我有武英级的武术教练言传身教，还有一个团结、坚强的武术团体。功夫小子们在学习中相互鼓励，这些成了我能一路拼打从不放弃，一天天武功见长，一步步健康成长的动力。

（作者为广州市中星小学学生）

爱心盎然的农村题材

冯 峥

生活在城市里的儿童文学作家，要写表现农村的儿童文学作品，很难。赵小敏却知难而进。她一次次下乡，到偏远的农村小学校、小学生家里采访，还在一个小学里设立了学生作文奖，每年一次，下去讲课、评奖、出资颁奖，已坚持做了四年。又得到当地教育、宣传部门的支持，联合创办了给农村孩子免费阅读的“红薯地书屋”，去年，还将自己得到的1万元文学奖奖金，奖给了留守儿童征文比赛的140名得奖留守学生。来来去去的几年间，她做了好些一个作家写作之外的事情。

一些关于留守儿童的纪实作品，也接二连三地发表了。如《小草也会成长》《梦一样的快乐》《心中最低的期望》等等，让城市的孩子了解农村留守儿童的思想和生活，也让农村留守儿童由此得到帮助和鼓励。

赵小敏从农村孩子的角度，去写留守儿童，同时充满了热情和向上的鼓励，给了读者一个立体地感受我们国家在这个特殊转型期，农村儿童生活不同的方面。她没有渲染和夸大农村留守儿童的亲情失缺、生活艰难之处，没有像一些人那样，把伤疤一层层揭出来，把眼泪和痛苦铺上去，以此来让读者产生强烈的同情，同时也产生哀怨，觉得郁闷；她只是用孩子们积极的、努力的实例，激励和鼓动他们学会保护自己，坚强地自立和自强。

这是一种美德，也是一种爱心的表现。可以从作品中看出，赵小敏喜欢从快乐和热爱的角度去理解人生。作品中最难得的，是作为一个儿童文学作家，赵小敏还写出了农村留守儿童同样有活泼和富于幻想的童真和美丽的童心，在细节中表现了让人喜爱的童趣。如在《爸爸说，有钱了》中的那个想到县城上学的孩子，《思念是一种快乐》中和妈妈去菜地里拍照片的女孩，都让人从心里对他们产生怜爱。

留守儿童的系列故事，纪实的和小说的，据说都还在赵小敏的笔下继续着。我们和农村留守孩子一起，期待能看到赵小敏更多出色的作品问世。

以文学情感启发作文意境

赵雁冰

儿童文学作品中的故事，是小读者在语文学习中最感兴趣的部分，也是在学作文中最容易产生潜移默化作用的地方。

这种以文学故事的有趣情节、作品中的动人情感引导学生进行作文写作，特别是进入相关意境写作的尝试，给人一种新鲜有趣的感受。赵小敏的著作简单地说来，从三个方面分别切入了教学示范。

一是分享学作文的感觉。如在《想像翅膀专卖店》中，赵小敏将自己的写作总结化成简单的提示，而且把老师的角色设置为一个能卖“各种各样翅膀”的飞飞哥哥，用作文示范、解答疑难的方式引读者进入故事。简短的对话，使读者不知不觉地因故事阅读而明白了作文的条理，并有跃跃欲试之感。全书有条理地设置的12个“翅膀”，恰好解答和引导读者在12个方面进行了关于想像作文的思考。

二是细节示范。作文教学不同于数学例题，但其教学示范却必须让学生能学会举一反三。赵小敏在她的作文书中，做了聪明的教学示范。从文学作品中让小读者自己选择，不说应该怎样写，而是说可以怎样写。在《流水账医院》中，不但出示了小学生写的原文，再有作者加以辅导指引后作了修改的范文，还有让小读者自己动手去改的例文。每一个修改都是细节，让孩子在写作、修改的过程中充满了参与创作的乐趣。

三是让写作充满了感情。无论是童趣，还是热爱，或是对美好生活的描述，都让人读出其中的快乐。这既是赵小敏儿童文学作品的特点，也是她在三本作文写作书中的特点。这更是她通过儿童文学作品进行小学生作文教学的特点。如《看漫画 写故事 学作文》中《穷人过年》的故事：鸭子被风刮到天上，又恰恰掉到穷人家的烟囱上的巧合，使好奇心重的小读者欲罢不能，很想一下子就知道结果；而赵小敏则留出了不同的空间，让小读者根据漫画的提示，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感情倾向，从而写出自己对故事不同猜想的结尾。这样的作文引导，使学习者在一个充满关爱的情景中，去学习用文字进行感情表达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