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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生焦虑障碍与认知倾向、D型人格及家庭环境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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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目的:探讨中学生焦虑障碍认知倾向、D型人格家庭环境因素的关系。方法:采取横断面调查,对77例中学生焦虑障碍患者和108名健康对照者采用认知倾向问卷(CAOT)、D型人格量表(DS)、家庭环境量表(FES)、焦虑自评量表(SAS)进行评定,并进行相关、回归和路经分析。结果:焦虑障碍组乐观因子分低于对照组(8.1±3.1/12.0±2.1,t=-10.5, P

【关键词】焦虑障碍;横断面调查;认知倾向;D型人格;家庭环境

中图分类号:R395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6729(2007)02-0090-04

二十一世纪,青少年的心身健康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青少年焦虑障碍是常见的心理问题。国外报告,焦虑障碍占青少年心理行为障碍的第二位,青少年早期发病率达412%[1]。中学阶段是青少年成长发育的关键时期,也是容易发生心理冲突,产生心理问题的时期。中学生焦虑障碍与消极归因方式、个等有关[2,3]。所谓认知倾向,是指个体在成长过程中对自我及外界事物的评价和态度,包括乐观和悲观的认知观念和态度[4]。而D型人格也称痛苦人格,表现情感的消极和社会化程度低,社交困难等,消极情感和社会抑制是D型人格的两个突出特征[5]。本研究采用认知倾向问卷,D型人格量表等问卷,对中学生焦虑障碍的认知倾向、D型人格和家庭环境等因素进行研究,拟探讨其相互关系,以提供科学的干预依据。

1对象与方法

1.1对象

焦虑障碍组来自河南某心理咨询中心2004年4月至2005年2月就诊的中学生,由一名主任医师和一名主治医师确定诊断,入组符合以下标准:诊断符合美国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第四版(DSMIV)焦虑障碍的诊断标准[6];焦虑自评量表粗分大于50分;排除器质性疾病致焦虑障碍、精神分裂症、情感性精神障碍等重性精神疾病;研究对象均为初高中汉族学生,年龄12~18岁;均为首次发病,未经系统治疗,知情同意。

符合条件者共77例,男性44例,女性33例,平均年龄16±2岁。焦虑障碍组包括强迫症43例,社交焦虑10例、广泛性焦虑16例、惊恐发作5例,单纯恐怖症3例。初中生35例(初一10例,初二9例,初三16例),高中生42例(高一12例,高二10例,高三20例)。

对照组来自新乡市三所中学(普通、重点、技工学校各一所)的健康中学生。采取整群随机抽样法,每个年级抽取一个班,每所学校不同年级共抽取六个班,三所不同类型的学校共抽取18个班796人,在所收集的样本中以性别、年龄、年级分布相近作为匹配条件,共纳入120名作为对照组,其中12名量表填写内容不全,剔除后实际入组108名,男性61名,女性47名,平均年龄16±2岁。对照组年级分布为初中生43名(初一13名,初二10名,初三20名),高中生65名(高一19名,高二17名,高三29名)。

两组的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及其他家庭人口学资料(家庭结构、父母文化、职业等),差异均无统计学显著性(P>0.05)。

1.2 工具

1.2.1 认知倾向问卷(Cognitive Appraisal Orientation Test,CAOT),共含10个条目,分悲观和乐观两个因子,采用0-4分5级评分法,得分越高表示认知倾向越积极,在国外使用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7]。本研究已获得原作者授权,同意使用该量表。由本课题组进行汉化和信效度检验,同质性信度068,一周后重测,重测信度063,达到量表品质要求,适合国内使用。

1.2.2 D型人格量表(Type D Personality Scale,DS)[8]共含14个条目,分消极情感和社会抑制两个因子,采用0-4分5级评分法,两因子都大于10分者为D型人格[8]。本量表经原作者授权使用,并进行汉化和信效度检验,同质性信度088,一周后重测,重测信度0.76[9]。

1.2.3 家庭环境量表(Family Environment Scale,FES)[10]由Moss等1981年编制,共设90条目分为10个分量表,包括家庭亲密度、情感表达、矛盾性、独立性、成功性、知识性、娱乐性、道德观、组织性和控制性等十个因子层面。

1.2.4 焦虑自评量表(SelfRating Anxiety Scale,SAS)[11]。

1.3 统计方法采用t检验、直线相关、回归分析以及路径分析。

2结 果

2.1 焦虑障碍组和对照组认知倾向、D型人格及家庭环境量表评分比较

表1显示认知倾向问卷中,焦虑障碍组乐观因子及总分低于对照组(P

2.2 焦虑症状严重程度与各因子得分的相关分析

焦虑与乐观因子呈显著负相关(r=-057,P

2.3 焦虑障碍影响因素的逐步回归分析

以焦虑为因变量,以认知、D型人格及家庭环境量表各因子为自变量进行逐步回归分析,结果消极情感、家庭亲密度因子进入回归方程,共解释信息总量的50%,见表2。

2.4 焦虑障碍的路径分析

为了进一步分析预测变量对焦虑障碍的直接或间接影响效果,依次以焦虑和各预测因子为因变量,进行复回归分析。首先将所有预测变量纳入焦虑障碍的结构方程模型,并依据焦虑障碍的相关理论建立路径模拟图,最终根据进入变量的标准化回归系数和显著水平(P

3讨 论

本研究发现,焦虑障碍中学生的乐观认知倾向显著低于对照组,且乐观程度与焦虑症状呈显著负相关。可能是焦虑障碍中学生对不确定的事物容易表现过度的担心、紧张和害怕,过高估计了危险和困难,低估了自己的应激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从而缺乏乐观自信的认知态度。一但面临学习的压力和人际交往的失败,容易自我否定和过度怀疑自己的能力,心理冲突引起的焦虑就更明显。这与国外Nathan等研究发现焦虑障碍患者存在不良的认知方式相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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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发现,焦虑障碍中学生多表现为D型人格,其D型人格特征量表总分及消极情感、社会抑制因子分均大于对照组。提示D型人格特质的焦虑障碍中学生可能易经历消极痛苦的情绪,经常感到紧张和担忧,同时由于担心遭到拒绝,不愿和别人主动交往,社会交往功能可能因此受到抑制。回归分析发现消极情感的人格特质是焦虑障碍的风险因素之一,表明D型人格对焦虑障碍的发生存在影响。这与Nathilcle等的观点相似[13]。

本研究揭示,焦虑障碍中学生有明显不良的家庭环境,如家庭成员间亲密程度低,缺乏承诺和责任,对立和矛盾冲突较多,渴求成功和获取知识的愿望不强,缺乏道德和文化价值取向,家庭规范和约束力不够。相关分析发现家庭亲密程度越低,矛盾冲突越多,家庭娱乐性和文化价值取向越低,焦虑症状也越严重。回归分析发现家庭亲密度可以预测焦虑障碍的发生,推测家庭亲密度可能与中学生焦虑障碍的关系比较密切。可能的原因是,中学生面临繁重的学业和环境的不适应,承受着来自家庭和学校的双重压力,父母一味地要求他们学习,忽略了与他们的交流和沟通。再者,中学生的逆反心理可能增加了与父母的对立冲突,也易对枯燥的学习产生厌倦,对成功的愿望和知识的渴求度不高。国内戴文献等研究支持本结果[14]。本研究未发现控制性因素对焦虑构成影响,国外有人认为控制性是引起焦虑的可能因素,父母对子女的控制性越强,子女焦虑程度越严重[15]。这可能与国外青少年独立性较强,崇尚自由,当受到父母的约束和控制时,内心的焦虑体验较明显,而中国传统上则要求子女对父母绝对服从,这种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可能是研究结果不同的原因。

本研究通过建立焦虑障碍模型和路经分析,进一步探讨D型人格及家庭环境等影响因素对焦虑的直接和间接作用。研究发现,消极情感对焦虑有直接影响作用,表明个性消极,紧张担忧的患者,面对外界应激易产生焦虑情绪。消极情感可能是作为易感素质,对焦虑产生直接影响作用。家庭亲密度对焦虑也有直接影响作用,同时亲密度对消极情感影响较明显,它也可通过消极情感间接影响焦虑的发生,说明不良家庭环境可能影响了个性塑造和发展,从而对焦虑产生影响。这与国外Susan J等研究相似[16]。尽管家庭环境因素对中学生焦虑障碍有影响作用,但影响程度较弱,可能是由于样本量小,混杂因素控制不力。同时也说明中学生焦虑障碍还存在其他影响因素,有待扩大样本量进一步深入研究。研究发现,乐观认知倾向并未进入焦虑的回归方程,可能是认知倾向作为一种中介,在外界应激与情绪间起调节作用,而不直接影响焦虑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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