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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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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二奶,应该再狠点!

前日跟一多年好友吃饭,中途风云突变,该女子正色告知:下月,我就辞职了。原因:二奶之患。

一时没缓过神来。你家里出二奶了?你要当二奶去了?答案都不对。原来该女单位老大有个二奶,金屋藏娇久了想换个玩法,就弄单位上去现眼。很好,二奶在办公室里除了横草不拈竖草不提外,还附带功能上嚼(舌头)下挑(是非)。身为中层管理,我的这个女友自然首当其冲得罪该二奶。后来的事就很简单了,调部门不从,那就换闲职,还不从?你自己看着办。

她郁闷了。几年辉煌的职场业绩,竟然,竟然就毁在个二奶手里。说出去都丢脸啊!

我们的社会舆论和道德制约,对二奶那真是越来越不管用。以前还有传统思想这道坎,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绝对鄙视成过街老鼠。现在呢,二奶不光破坏别人家庭,还破坏别人的工作和职业生涯,家庭影响有升级社会影响的趋势,都开始破坏生产力了。

看看江苏某艺术学院大门外的二奶招聘广告吧。要求:五官端正、样子甜美、肌肤嫩白、无不良嗜好、无性经验、无恋爱经历;待遇:试用期一个月,月薪5000元,转正后月薪15000元,满一年后奖金15万元,还可以得到相关医疗、养老保险等福利。

这二奶的职业级别都赶上一博士毕业出来的金领了。本来,这巨大的诱惑背后必然有着巨大的牺牲。但是,如今的二奶职业憧憬者,并不以为这是多大的牺牲。前阵子的刘德华演唱会记得吧,从网上论坛传来的消息,竟然有女大学生为了看刘德华与人,就为换来1000多元一张的中档票,她们都心甘情愿,何况月薪1.5万+15万年终奖,还附带医疗、养老保险金……

以前我们遇上这样的问题,总是第一时间拿住男人的丑恶来猛抽鞭子,实际上,效果真不乐观。为什么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何况猫偷起腥来那不顾死活的劲,想必每个家庭主妇心里都有数得很。管?疏导?感化?该洁身自好的你多操了心,该奋不顾身的你跳楼也拉不回来。

说到底,还是女人不够为难女人的份。经常有情爱专家情感学者对二奶报以同情,好像总觉得一个女人沦为二奶是一种悲剧。是,这种道德审美里的悲剧,能对不自知的者造成多大的现实刺激?比得上那个被掠夺的大奶悲惨的人生吗?显然,我们对二奶们的“道德量刑”还是太轻了,轻到她们只需把那张虚假的脸皮取下来揣兜里,看上去简直一副无敌爱神登场的样子。

为什么不能对二奶再狠点?对于女性尊严的人,还要姑息到什么时候?不要跟她们做朋友,不要跟她们做同事,骂到她们无地自容鄙视到她们上街都怕,甚至在法律上给她们一个更严格更难以脱身的罪名。把她们当做性工作从业者来对待,实际上,她们跟性工作者也没什么两样。既然她们背叛了女人之间的和谐,做了某些男人明知故犯的同谋,那么,狠点吧,不止是无辜的大奶们,所有女人都应该有这份责任。(白金毛)

宅男宅女学快女

“选秀之城”又开始热闹了。“成都快女”30强诞生后,街谈巷议中时不时听到几个“快女”的名字。当然,也有观众表示不满,有个妈妈发短信提醒女儿:不要再看了,快做作业!还有个家长愤怒地表示:“快女!我女儿高考怎么办?湖南卫视,求你了,晚几天办行吗?”

我本人就参加过好几次选秀活动,不过是当评委。我很理解这些选手的梦想,金融危机下,社会给年轻人提供的机会并不多。在这里,我有一个很重要的经验想告诉她们,那就是,比赛越往后,评委越不重要,只是充当花瓶,而粉丝需要什么、市场需要什么最重要。2005年,市场选择了李宇春,再也不可能有下一个李宇春了。就算有一位张宇春比春春更中性、更帅气、唱得更好也不顶用,因为,这一品种已经抢占了市场。

但是,今年成都赛区仍然有3万名“快女”勇敢地走向舞台,这一点让我惊讶。过去人们认为。少女应当是胆小受惊的小鹿,被人家看的时候,会脸色绯红、垂下美丽的睫毛。现在,90后的选秀少女完全颠覆了这一说法,这个时代的男人反而更加腼腆起来,我经常在别人家里看到,一位13岁的少女已经出落得十分自负并且面若冰霜,而她18岁的哥哥却结结巴巴地站在她身旁。

所以,这才是快乐女生最值得人们,尤其是“宅男宅女”们学习的地方,特别是那些被淘汰的选手,要学习她们大胆走上舞台的自信和追求爱情的勇气。 (文迪)

邓玉娇,你的父亲在哪里

几乎所有关注邓玉娇事件的人,都应当记得她撕心裂肺的哭喊:“爸爸,他们打我……”

父亲,这是一个在最无助的时候被女孩呼唤着、祈盼着的名字,而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个时候应当是一个父亲必须去拼命的时刻。

后来在众说纷纭的矛盾中,大致被大家理解的情况是这样的:邓玉娇的父亲跟母亲张树梅在她1岁多时协议离婚,两人没有感情问题,分手就是因为穷。离婚后,母亲张树梅外出打工,1岁多的邓玉娇就跟着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父母后来又各自成家,她便辗转在父、母和外婆家长大。初中时,她的亲生父亲在车祸中遇难,这对她的影响很大,导致她的成绩明显下滑,最后不得不辍学打工……

据邓的外公外婆说,邓的母亲为人刚强、干练,母女的性格很像,关系时常紧张。相反,邓玉娇跟老实、内向的继父关系很亲,继父说话委婉,也不吵她。

然而现在,有着两位父亲的邓玉娇连一个父亲也指望不上了,一切的奔波、努力和应对,全部成为那个与她并不亲睦的母亲的职责。从童年到青春期,父亲对她,似乎都是一个影子。

其实除了邓玉娇,今天还有非常多的孩子们,都有一个“影子”父亲。这些父亲们说他们需要谋生挣钱,身不由己;说他们有太多社会责任,不可推卸;说自己不喜欢这个家,内心痛苦:说他们必须去完成一些重要使命,无暇顾及其他……他们均有着强大而冠冕的理由,开脱各自不陪伴孩子成长的事实,所以孩子们更多地只能跟母亲生活在一起,有些人甚至连母亲也见不上。社会转型期需要牺牲很多人的利益,但整个孩子群体的利益看上去是最细小无声的,大人们以为只要有钞票垫窝,窝里的小鸟就一定会有幸福感。

所以我觉得邓玉娇在病床上求救渴望痛苦的呼喊,是为全部得不到大人成长陪伴的孩子们发出来的,那么无助,那么地撕心裂肺,那么地为时已晚。

在这样令人动容的呼唤声中,身为父亲的人们,是不是应当自责而有担当地从孩子渴望着的影子当中走出来呢?(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