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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科学历史长河与3个上海弄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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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有报道称2005年1月1日开始,国内首个真正意义上的性电视节目“面罩”在包括北京在内的全国50 多个城市热播。从纸质媒介到无线电波的传播,“性”始终带着神秘的面纱,无法面对面地交流。这次以电视直播形式,谈论“性”话题,真可谓开历史之先河。

但性毕竟一向是我们这个传统社会的禁忌,面罩颠覆了国人“能做不能说”的传统性心理,成为中国人性心态的某种象征――“性”还是具有私密性的。

正当国人对这个电视史上“开天辟地”的性节目进行正反两方热烈的讨论时,国家广电总局正式下文,紧急叫停这档性访谈节目。

“面罩”叫停,但是性科学的普及不能停,而且回首往事,开口说“性”,中国已经走过了20 余年,足足有1/4 个世纪,在这样并不漫长却也不短的历史长河里,有这样几个“弄潮儿”,是他们让我们第一次在报章杂志上看到有关“性”知识的文章;第一次在电台听到有关“性”的节目;甚至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性”文化……尤其是在大都市――全民性启蒙就是在大都市揭开帷幕的。说到这些第一次,我们不得不提到三个上海男人。

姚德鸿:1979年“性”的文章一石激起千层浪

姚德鸿,上海第九人民医院泌尿外科主任医师。他至今还清楚地记得,他写的有关“性”知识的文章,第一次发表是刊登在《大众医学》1979年的第二期杂志上,整整两页,近4000字,篇名是《男子障碍》。

当时是结束没多久,有关“性”的内容刚刚被“解禁”,可以在学术范围内讨论。作为泌尿科的医生,姚德鸿很自然地对这方面的内容比较关注。从1963 年,他大学毕业当医生起,就很想帮助那些受疾病折磨,却又羞于启齿的病人。很多人得了病,生殖器官出现了异常,自己却还不知不觉,以至于病情恶化,这些都是无知造成的。所以他很想把所知道的科普知识传播给更多的人,却一直苦于没有途径。

1978年,姚德鸿见在学术范围内,对“性”这个敏感话题已经不再绝口不提,就给《大众医学》投了稿。可是编辑担心这样“大胆”的文章会招来非议,就一直压着稿子没有发。直到1979年,一些报纸上陆续出现了一二篇篇幅很小的有关“性”的文章,编辑也就大着胆子把他的这篇稿子发表了。让人意外的是,这篇稿子竟然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杂志出版后没多久,姚德鸿就收到了大量的读者来信,都是询问有关文中所提到的有关“男性障碍”的问题。这些信来自全国各地,很多人都把一些平时觉得难以启齿的问题向姚德鸿寻求帮助。前前后后,他收到的来信有一麻袋之多,直到杂志出版近一年时间,也有信件飞来。他当时真的被这“意外”震惊了,没想到有这方面问题的人会如此之多,而人们对“性”知识的渴求又是如此强烈。

有关“性”的知识,在当时普通大众是很难获取的。因为没有人敢像现在这样正大光明地谈论有关“性”的一切问题。如果想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只有翻阅专业书籍,那也得藏着掩着,生怕别人看见会不好意思。所以姚德鸿在大众化杂志上发表的文章,第一次揭开了“性”的神秘面纱。

从此之后,陆续有很多杂志、报纸向姚德鸿约稿。虽然那时的稿费非常少,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但当时写稿的热情却非常之高,他很高兴会有那么多人欣然接受并喜欢看他写的东西。更让姚德鸿欣慰的是,他的一篇文章,激起了千层浪,带动了很多人开始在杂志、报纸上写有关“性”知识的文章,让更多人正确了解了“性”,学会保护自己。姚德鸿的名字自然也越来越响,因为是他引风气之先,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在文章发表前,姚德鸿从来没想过他的名气会突然间变得那么响。有的人还以为他用的是笔名,来信询问。其实他一直用的是自己的真名,他没想过小小一篇文章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响,同时他也想以一个医生的身份,为更多人指点迷津。常常有隔壁邻居、朋友提到姚德鸿,还把自己的亲戚朋友介绍给他认识,希望得到帮助。

当1988 年第三期的《现代家庭》增设了“今晚悄悄话”栏目,性话题被注入更多温馨的元素,我们也曾向姚医生约稿,刊登了他的不少文章。《现代家庭》的“今晚悄悄话”栏目一直延用到今日。曾经我们还特别采访了姚德鸿医生,制作了一期特别专访。可见姚德鸿医生在这一领域的影响力。

经过这么些年,姚德鸿差不多发表了3000篇大大小小的文章,此类书籍就有25本。虽然现在能了解“性”知识的途径有很多,但他还是会一如既往地以他作为医生的专业知识给普通大众更多的帮助。

陈凯:以挽救失落的幸福为使命

姚德鸿揭开了“性”的面纱,但他本人毕竟还隐身于文字的背后,是一个不露相的真人,而继他之后的陈凯、刘达临在传播性科学时,却做到了有“声”有“色”。如果说,以姚德鸿为代表的第一代性学专家告诉了公众,性是科学的,性更是幸福的,继姚德鸿之后的另一位性学专家――陈凯所做的,就是帮助人们挽救失落的幸福。

1988年,陈凯和几个朋友成立了上海市第一家治疗男性障碍的机构,并直接冠以“男子康复治疗中心”的名称。这在当时需要多大的勇气!即使是时至今日,上海的很多大医院仍然羞羞答答,把男子障碍门诊放在泌尿科的下面。

在不到5年的时间里,陈凯的“康复中心”诊治了8万余人次的男子障碍患者。长期的临床实践中,陈凯发现不少患者与青少年时期缺乏性卫生知识、性器官异常未被及时发现和治疗有关。少男的性健康没有保障,并不仅仅是他们受伤害,而且还牵涉到未来许多家庭的幸福。正因为如此,陈凯组织了数次男性青少年性器官调查。

到广播电台做节目,对陈凯来说,更像是一个“副业”。但也正是因为陈凯在电台中“亮嗓”,越来越多的人懂得了该如何处理自己在“性”上遇到的问题。

1993年,受上海东方广播电台的“夜半私语”节目的邀请,陈凯以嘉宾的身份参加每周日的节目,专门谈论男性生殖健康。每个周日的深夜12点,在主持人的开场白之后,陈凯开始了他的“私语”,一做就是5 年。

成千上万的听众来信由电台转寄给了陈凯,最多的时候,一天就有十几封。这些信件中,有倾诉的,有求助的,更多是提出问题希望陈凯在下一次节目中能解答的。“搬家时,足足有两麻袋,装了好多个纸箱子一股脑全部都搬到了新家的书房里。”陈凯的妻子李涛回忆说。陈凯对每封读者来信都很重视,有时候太忙没有办法拆阅,就让妻子代劳,帮助他把来信作好分类和登记。“在他的眼里,这些都是宝贵的研究资料。”

之后,陈凯还参与了五洲宽频电视的节目制作,在“性观园”电视节目中担任主持人。这一次,他不仅出声音,而且连形象也完完全全暴露在观众的面前。节目中的陈凯,一脸的坦然和率真。

不幸的是,2004年9 月,年仅6 1岁的陈凯因心脏病突发,永远地离开了熟悉他的听众。

刘达临:性不仅仅是性,也不仅仅是幸

无论是陈凯还是姚德鸿,他们通过大众媒体传播了具体的性知识,对公众实施的是具体的性教育,而刘达临,则担负起保留、保护中国千百年性文化的重任――创建了中国第一个也是惟一的性文化博物馆。这个刚刚迎来了第11个春天的博物馆,给刘达临带来了太多的风风雨雨。

刘达临原本是在上海大学文学院研究社会学,重点研究婚姻家庭问题。但是他收到的读者来信中,近三分之一的读者都提到性生活不和谐造成夫妻关系破裂,这大大刺痛了刘达临,1985年他决定:开始重点研究性科学,做一个性学专家。

1989年,刘达临去苏州看望一个朋友。朋友知道刘达临是古董迷,便神秘兮兮地给刘达临看了一个东西:一件“压箱底”――外边看起来是一个小盒子,打开以后里边是男女在交合的姿势。这是明朝后期的东西,平时放在箱子底下压邪用。刘达临如获至宝,花200块钱买下来,这个“压箱底”成为他收藏的第一件性文物。“中国的性文化原本是跑到世界前头的,连西方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我们自己却往往忽略了。我要做的事,就是要传承中国的性文化。”

中国性文化博物馆现在共有藏品3400多件。每一件文物都是一个故事,都是有形的看得到的实物,它们是有“色”的,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国色的色,而不是,不是下流,从它们这里看得出来中国千百年来性文化的发展。

安全套发放机在徐家汇

徐家汇弘基休闲广场里,新设的一个智能卡型安全套免费发放机,在去年试运作11月28日的上午,竟然在短时间内被领取一空。短短一个上午,就往里加了两次安全套,可是到中午12点,发放机又空空如也。发放机每次可以放入60 盒安全套,市民每刷一次卡,可以免费领取一盒(10 只)。

据负责管理弘基休闲广场安全套发放机的工作人员介绍,免费发放机开始发放的第一个星期,几乎每天都有240盒安全套被领走。从11月28日到12月13日短短的时间内,仅这一个发放点就发放出近800盒安全套。虽然最初的热潮过去了,但现在每天仍有五六十盒的发放量。

而来领取这些免费安全套的又是哪些人呢?据工作人员观察,主要是周边建筑工地的工人和饭店的工作人员,大部分是外来人员。每天到了下班时间就成了安全套发放的高峰时间。偶尔也有一些恋人或是几个女孩子一起,很好奇地研究这个免费发放机。发放机上挂着一张卡,只要用这张卡在机器前照一下,一盒安全套就自动出来了,非常便捷。但是提醒你一下,当卡放上去后,你要有耐心稍等片刻,安全套才会掉下来,千万不要等等不见它出来就重复用卡照。曾有两个女孩子被突然掉下的4盒安全套吓了一大跳,40只那么多,真不知道拿好还是不拿好。

面对免费发放的安全套,如今的人们都能欣然领取,哪怕是校园里的莘莘学子也可以坦然地接受。从此不难看出人们的心理变化。或许大部分的中年人都还能记得,当年单位里免费发放安全套的日子。为了倡导计划生育,单位会定期让职工去领安全套,但是真正去领的似乎不多,原因是不太好意思或用着不习惯。

玫瑰何须怨羞涩

文/白兰度

静悄悄的玫瑰羞答答地开,可是必须羞答答地开的又何止是玫瑰?性科学的普及不是玫瑰却必须学着玫瑰,虽然真正的玫瑰早就习惯了闹哄哄地怒放。

从人用一块遮羞布遮住了自己性器官的那一天开始,性就不可能是单纯的科学,就不可能是单纯的享乐――安全套是一个套,手套也是一个套,甚至两者的意义都很相似,我们可以堂而皇之地欣赏手套,却不能众目睽睽地使用安全套。虽然比起20 多年前全民性迷茫,如今性科学的普及这一条涓涓细流终于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但是想要兴风作浪,就先想想那一块遮羞布怎么办吧。遮羞布不仅是你自己要遮羞,而且也是别人要求你遮羞,就像裸奔不被允许一样。

这就是承受与被承受的关系。安全套曾经是难以启齿的卫生工具,如今像自助餐一样摆在闹市中心,哄抢不可避免,就像当年第一次吃自助餐的人,不是打着饱嗝出门,便是急性肠胃炎发作,如今再也不会了,因为人在自助餐中也得到了修养的自助;安全套可以去做安全套,可以去做橡皮筋,可以去做小气球,所有的用场都用完之后,它仅仅只是一个安全套。用得上一句最俗最俗的话:将安全套发放到底。当你想到发安全套也是一场革命的时候,那正是将革命进行到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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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套,在大多数人眼里还是一个极其隐讳、极其私人化的词眼,但是,当安全套同预防艾滋病联系在一起,而且也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时候,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发生了。

北大封杀安全套有没有道理

北京市海淀区卫生人员到北京大学宣传艾滋病预防知识,同时免费发放安全套。但北大却将1500只应当免费发放的安全套强行“扣留”,理由是“担心鼓励大学生”。

然而高校的围墙再高,也挡不住性信息的传播和青春的躁动。既然大学生们可以比较坦然地面对“性”这一话题,高校也就没有必要“犹抱琵琶半遮面”,而应该大胆地面对。

印度防艾新招:酒和“捆绑销售”

印度南部某邦颁布了一项规定:所有的酒类销售点每销售一瓶酒,必须同时向顾客赠送一个。政府将向商家免费提供并监督其派况。

德国男人不会用套

一家德国安全套生产商公布了一个调查结果,对2500 名志愿男子进行调查后发现,只有18%的男子使用了尺码正确的安全套;有多达一半的人使用的是偏小的型号,还有34%则使用了过大的安全套,从而影响了使用效果。

热衷网上,日本安全套销量下降

日本的安全套销量正下降,原因是日本人热衷上网,令他们倾向以互联网作渠道,进行毋须戴安全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