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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主义传导出的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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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宝山沪剧团出品的沪剧《挑山女人》,引起了戏剧界的好评。近日,北京、上海的专家汇聚一堂,对该作品以及戏曲舞台如何反映现实进行了探讨。

龚和德;三条感情线很成功

该剧成功提炼出了三条感情线,而且把它们纠结在了一起。这三条感情线展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一条是婆媳之间感情,反复唱的那四句唱词其实是对主人公命运的一种咏叹,这种情绪让观众很好地感受到女主人公的情感;第二条线就是男主角的内心情感,那根扁担发挥很大作用,上面的一个“等”字为推动剧情埋下了伏笔;第三条就是母亲和儿女之间的情感,第七场,女儿要弥补以往的过错,把陈叔叔给带回来,就是在扁担上做了文章,而主角最后唱出“等字刻在我的心边”,对于主人公的内心情感很好地做了一次宣泄。我希望这个戏还要加强“要孩子读书”的分量,因为女主人公的所作所为,一个重要目的就是为了教育孩子;同时,她因挑山落下了很多的病,因此在演员形象变化上可以适当加强,更加突出她的精神美、心灵美。

吕育忠:展示大爱大义大忍

在看戏的过程中,它让人深切感到久违的感动,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一些场面。《挑山女人》展示出了为人之母的大爱、大义、大忍。主人公的精神是当下社会所急需的。文化建设也是一种民生建设,客观上就要求艺术创作必须以满足观众精神需求为着眼点和落脚点。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就是要以人为本,凸显人文关怀,以真情之心面对生活,真实地了解生活、反映生活,在平凡生活中挖掘出人生的意义,传递生活的热情和温情。

戴平:苦情戏中见功力

苦戏重唱。华雯在《挑山女人》中唱的是杨派,脍炙人口的“杨派”艺术是宝山沪剧团的一面旗帜,宝山沪剧团的前身是沪剧“杨派”创始人杨飞飞创办的勤艺沪剧团。但当代的《挑山女人》毕竟不同于《为奴隶的母亲》,在这出戏中,杨派唱腔在传承中得到发展。华雯是有名的“出新花旦”,她根据自己的嗓音条件,将哀怨缠绵、沙哑醇厚、委婉悲切的杨派唱腔,演化成为柔和中有高亢、迂回中显亮丽的杨派新腔,并融入了越剧袁派和吕派唱腔的某些韵味。最后一场戏,华雯以近百句的赋子板,以情带声,一气呵成,唱出了挑山女人的满腹辛酸,字字血句句泪,深深打动人心。一曲终了,余味无穷,台上台下均泪流满面。

郦国义:三个孩子的戏要加强

我感到不满足的就是三个小孩的戏,这应该是最关键的部分。大家被挑山女人所感动,是因为她挑出了儿女的成长,挑出了孩子上学的钱,因此应该反映出孩子在母亲培育下人格的变化。这个戏上演之后,有杂志发表文章,写到生活中当孩子在学校受了委屈向母亲诉说时,看到了母亲那双由于挑山而发臭了的脚,觉得自己的委屈算不得什么,就帮母亲洗脚。而这两个孩子暑假里通过打工挣钱,买了一个蛋糕为母亲过生日,当天母亲发现男孩的脚也因打工而发臭了。我觉得这些情节很好,可以加到戏中。

荣广润:选择题材具有眼光

在选择以及处理这类题材的时候,眼光、态度很重要。为什么说眼光呢?女主人公按戏剧性来讲,一个女人失去了丈夫、有一个失明的儿子,又有一对龙凤胎,公婆还离她而去,这非常有戏剧性。挑山对一个男人来讲已经非常艰难,而她却挑出了一对大学生。主创人员从她的日记中的一句话挖掘出了她的感情生活:她唯有一天没有挑山,因为那个人走了,她心里面非常难过。创作人员捕捉到了这些东西之后,创造出了许多感人的情节。这些体验值得我们总结,真实生活中,我们会遇到很多令人感动的例子,但是会不会用戏剧的方式去写?这需要创作人员认真研究。

胡晓军:治愈“精气神贫乏症”

如今,物质享受与幸福感难成正比、甚至成为反比,只能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精气神的赢弱到了何种程度。抵抗不幸、应对苦难的能力正在流失,而不幸和苦难则将随时随地显出可怕的面目。精气神的缺失,最显性地表现为自信心的低落、同情心的丧失。沪剧《挑山女人》的可贵之处,在于既发现了当代人的“精气神贫乏症”,又发现了艺术界的“精气神贫乏症”,并以良知和自觉,展现不畏磨难、吃苦耐劳,昭示知足常乐、感恩生活,呼唤做人的精气神。

马博敏:苦中见精神与大爱

由于创作者对生活原型人物内在精神及情感的了解和敬佩之情,因此,该剧在人物精神层面上的挖掘是非常充分的。原型人物汪美红命运坎坷,此类故事必会让人悲伤流泪。但创演者更注重塑造这个人物泪水背后自强不息的精神,把这种精神写出来、演出来,是主创们的最高追求。如今他们的追求在舞台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观众体会到了该剧苦中见精神、苦中见大爱的内涵。挑山女人,是我看过华雯演绎过的角色中最具有深度,也是最有底气的一个人物。她的表演具有进发力,她的唱腔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导演、舞美把挑山女人的生命轨迹,聚拢在一个山头的转换之中,使戏显得格外严谨而流畅。

马莉莉:三位一体创作组合

李莉、孙虹江、汝金山这三位编、导、作曲和宝山沪剧团合作了多部戏,形成了宝山沪剧团一个相对固定的创作班子,我认为这样的组合有利于剧目的创作,是符合戏曲创作规律的。“杨派”是宝山沪剧团的一张名片,这次在音乐唱腔设计方面,既传承了沪剧“杨派”的特点,又丰富了“杨派”的音乐旋律,还有沪剧传统唱腔和过门的运用,与女主人公特定的背景结合得相当融洽。华雯是杨飞飞老师的学生,在戏中她把杨派发挥得特别好,使观众听着感到非常亲切。

毛时安:原创 现实 市场 艺术

宝山沪剧团近几年创作有四个特点,一是原创,他们的原创新戏,给上海乃至全国戏曲舞台带来了一批新剧目,满足了观众的欣赏要求;二是现实,这些剧目取材现代的生活,紧扣时代脉搏,塑造大量光彩照人的正面典型,激发了观众内心的正能量;三是市场,宝山沪剧团依靠新剧目开拓市场,吸引大量观众,几乎每一出新戏都能得到良好的市场回报,收获良好的社会效益;四是艺术,宝山沪剧团有自己的文化积淀,善演由杨飞飞主演的苦戏,而这些年创排的都是正剧,在这些正剧中,宝山沪剧团以独有的艺术智慧,根据剧目的需要,在保留了“杨派”的唱腔和表演精华的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的艺术特色。这也是宝山沪剧团成功的重要原因。

余雍和:在苦难中加一点温馨

编剧李莉与宝山沪剧团的合作是珠联壁合的,整个作品很协调、很和谐,浑然一体。但这个戏总体感觉太苦,能不能加一点温馨,让社会的温暖、大山外面的爱心传递进来?否则显得很封闭,像是一个被爱心遗忘的角落。但总体还是要保持苦难中孕育英才这个基调,中国很多优秀的人才都是苦难中出来的。苦难出志向,苦难出能力。

周平:浓烈的“现代戏情结”

《挑山女人》让我感受到,宝山沪剧团在新戏中保留,运用传统唱腔做得比较好。老观众在这样的新戏中也能听到他们熟悉、喜爱、痴迷的流派唱腔。比如,戏中儿子在母亲面前埋怨奶奶不照顾他们的唱段,就是用了邵派唱腔,显得很亲切。华雯最后那段赋子板也可谓“不吐不快”。这几年连续看了宝山沪剧团三个新戏,逐渐感受到了他们浓烈的“现代戏情结”。西装旗袍戏是沪剧的特色,而华雯及宝山团似乎更钟情于现代戏的创作与演出,且一个比一个能抓得住观众,能树起人物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