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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命运抗争超越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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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对《红与黑》中主人翁于连的评价,说他是一个卑鄙自私野心勃勃以爱情做幌子不断往上爬的伪君子。有失偏颇。我认为,于连这个人物形象,在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司汤达笔下,应该是一位敢于与自己命运抗争,不断超越自我,热烈追求上进,富于进取,且有特强个性(自尊、自重)的英俊潇洒的真正的男子汉典型形象。

众所周知,《红与黑》是十九世纪批判现实主义作家玛丽一亨利・贝尔即司汤达的代表力作。这位年仅二十八岁的司汤达先生,因自己的才能,被拿破仑任命为军事委员会的专员和皇家器物的总监。真可谓少年得志,政治前途不可估量,可惜好景不长。复辟的波旁王朝卷土重来之后。司汤达在政治仕途上就被驱逐出大门之外,社会地位一落千丈,且情形每况愈下。

在《红与黑》书中,我们还可以发现点什么。作为拿破仑的崇拜者司汤达,把自己钦佩和为之服务的拿破仑这位军事天才家写进小说中,并且作为主人翁于连的崇拜偶像。这难道是巧合吗?不,不可能。小说中的于连在社会政治环境是不容许提到拿破仑的,于连是冒着生命危险崇拜的。例如于连偷藏拿破仑肖像。司汤达当时的处境莫不如是吗?书中还展示出于连内心对政治理想的无比狂热,对个人才能的充分肯定,对军功荣誉无限向往。可现实中却处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黑色恐怖,宛如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雄狮,左冲右突却四处碰壁,找不到出路,小说中于连的性格及其社会政治环境与司汤达的性格及其当时(1929至1830年期间)的背景都是相吻合的。

由此,我们可以认为,于连这个人物形象完全是司汤达在1929年至1930年期间的思想与情绪的表达者和体现者,是作者按照自己的意愿、经验、实践去解释世界与现实的种种可能的意义的代言人。说于连是个与命运抗争,不断超越自我的上进的青年典型形象,并不是空穴来风,那种说于连是伪君子的说法,是与作者意图背道而驰的,是脱离作者写作背景而妄加评说的,我认为不妥。

从小说内容来看于连的性格特征。自尊、自重是于连性格特征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性格特征给了读者以深刻印象。他的社会地位低下,但他却从不自卑,对于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不亢不卑,甚至待之以冷漠表情,只要是有辱自尊(至少于连这样认为)行为或是真实的同情和怜悯,于连概不接受,以保持自己的高洁和神圣,颇有“宁愿饿死也不愿吃美国救济粮”,朱自清似的骨气。

于连的爱情婚姻看起来是像小说中的主体,但实际上,只是于连人生中奋斗的插曲罢了。从作者的写作背景我们可以知道,作者并不是为写爱情婚姻而创作,只不过是为丰富小说情节而作,再说,爱情婚姻也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东西,所以作者是没有理由不写于连的爱情婚姻的。

于连和市长夫人婚外的恋情,应该是他的真正的爱情,并不是利用爱情。这可分三个时期来看。萌芽、发展和高潮时期。在市长家任教和在神学院进修时的爱情为萌芽、发展时期,在监狱时的爱情为高潮时期。

我们来看于连萌芽时期的爱情,是不是打着爱情的幌子。从书中可知,从他们(于连和市长夫人)结合到形体分裂,没能找到于连利用市长夫人来谋自己的政治前途的事实根据,相反体现出于连的爱情,是朦胧的但又是纯洁的。

于连在神学院期间,应该是其爱情发展阶段,这期间,他对雷纳尔夫人的爱是牵肠挂肚的,他徐徐跑到教堂去看雷纳尔夫人祈祷,但是由于自己的身份和教堂气氛的深严,他只好在心里呼唤,爱,在心里滴血,不敢轻举妄动,而雷纳夫人也同样如此,她怕影响情人的前途,只好让爱血往心里流,天天虔诚地为心上人祈祷。他们在这期间虽然不互相拥抱,但在情丝上却升华发展起来,仅仅是由于周围的氛围影响,这种氛围,比有形的绳子还要坚实牢固,套住了他们各自的手脚,使他们生生分裂。

在神学院期间,由于于连的天才再加勤奋,他取得辉煌的成绩,赢得皮拉尔神父的好感,取得皮拉尔神父的信任和帮助。皮拉尔神父把于连推荐给自己的好友侯爵大人德・拉莫尔先生作贴身秘书,这位经常和国王打交道的大人物拉莫尔先生,后来又非常器重于连。于连得到推荐,得到器重都全是凭他自己的才华和能干得到的,并不是利用爱情得到的,那种进入上流社会是靠女人成功的说法,是没有根据的。

于连枪杀情人雷纳尔夫人以后的狱中生活,他和雷纳尔夫人的爱情发展到高潮。为什么这样说呢?是不是有些荒唐呢?不,一点也不!于连枪杀情人雷纳尔是因为他得悉断送自己前程的人,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情人雷纳尔,而爬上上流社会是他一生的追求,是自己成功梦想,也是获取幸福爱情的保证。一旦前途被葬送,什么也没有了,包括爱情也没了。试想:一个含辛茹苦地奋斗,在刚刚有了起色的情况下,竟被自己为之奋斗的人所葬送,这难道不寒心恼火吗?再说,血气方刚的于连能忍受这巨大的打击吗?于是他做了鲁莽和轻率的决定,杀死雷纳尔,自己跟她一起死(因为明知杀人是偿命的)。

如果于连是小人而不是君子,是爱情为而不是追求事业,追求真正幸福的爱情的话,那么,在他被处死之前,定将全力以赴使出浑身解数来保住自己的小命。可是于连在自己即将离开人世之前和两位情人的谈话,都偏离了营救自己的谈话内容。在和雷纳尔的谈话,他们完全沉浸在幸福的爱情里,根本不想自己的危险处境,因为他早已定下死的心愿。他从来不提及雷纳尔夫人请求市长托熟人解救自己。他此时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和雷纳尔多呆一会儿,安安静静地多呆一会儿。

通观全文,不管从作者的写作背景,写作意图,或者是小说内容来看,于连都不失一个有个性的好青年形象。他的一生是追求奋斗的一生,是不断与命运抗争的一生。他的爱情是纯洁的,不含任何政治目的。他力图超越自己,超越阶级,超越爱情,超越生命。但最终为世俗,为社会所淹没。他悲惨的一生是作者反映社会现实的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