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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和哈萨克语反义词对比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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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哈萨克语和汉语的都表现出各自鲜有的民族特点,这些特点充分反映了两个民族的生活方式,行为习惯和思维方式。语言是一个民族各方面的综合反映,是向外界表达信息的的重要渠道和途径。本文通过对两个民族语言进行对比分析,从而对两个民族的一些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有了一定的了解,期望能为更多的哈语和汉语学习者提供一定的理论参考和借鉴。

关键词:反义词;对比;民族心理;思维方

中图分类号: K825 文献标识码: A

引言

不同词性的词语,其构成反义词的能力并不相同。汉语和哈萨克语分属于不同的语系,两种语言的反义系统都有着自身发展的规律。在语音形式、构词方式、表达色彩、对立联想、语义关系等诸方面都表现出鲜明的民族特点。在汉族和哈萨克族相互学习语言时,通过对比两种语言的反义词,可以了解目的语的心理和文化背景,从而帮助学习者完成向目的语思维方式的转换,以更正确地用目的语表达思想。

一、汉哈语反义构词的共性

构词法是汉哈语中构词的重要途径,两者既有相同之处,但是同时也有差别。

具体差别如下:从附加类别来看,汉语有前加式、后加式两种,哈萨克语前加式极少,后加式是非常能产的一类;从构词的前身词根来看,汉语前加式构成新词的词根大多情况下是名词,也有数词、动词和形容词,后加式构成新词的词根有动词、名词、形容词三类;哈萨克语后加式构词法与汉语相似,前身词根也属名词、形容词和动词;从词缀的能产性来看,汉语附加式虽然有后加、前加两种,比哈萨克语多,但构词的数量太少,而哈萨克语仅仅靠后加式这一种,就能派生出数量相当可观的词语。

二、汉语和哈萨克语反义词的共同点

1.人们通常认为“意义相对相反的词”是反义词。如果我们进一步分析反义词之间的关系,就可以观察到所谓“意义相对相反”必须以同一意义范畴为前提。如“白不分”(Аударуға мүмкіндік болмады)中的黑(қара)是指“坏”、“错”;“白”(ақ)是指“好”、“正确”。它们在思想品质这一意义范畴上形成了反义关系,但在“颜色”这个意义范畴上“白”与“黑”就没有反义关系。不“白”,不一定就是“黑”。还可以是“黄”、“紫”等。

2.反义词不仅建立在同一意义范畴的基础上,还建立在同一词类范畴的基础上,即反义的两个词应属相同词类。如:好(ұнату)一坏(жаман)形容词;朋友(сүйгені)一敌人(дұспан)名词;增加(өсіру)一减少(кему)动词。不同词类,如名词“寒气”(суық)和形容词“热的”(Аударуға мүмкіндік болмады),则不能构成反义关系。

3.汉语和哈萨克语具有反义关系的两个语言单位都必须一致。即词和词反义、词组和词组反义。如“来龙去脉”(man jaye)。前者说一个人“外表和善而内心险恶”;后者说对人“先讲道理,以礼相待,而后采取强硬手段”,形成鲜明的对比。

三、汉语和哈萨克语反义词的不同点

汉语和哈萨克语的反义词虽然有上述诸多共同之处,但是由于词义所概括的现实现象的关系各有不同,各自的反义系统亦不相同,都有自身发展的独特规律。

(一)汉哈语言文化对比。语言反映文化的历史与现实,并对文化产生一定影响。同时语言也是文化的载体,各民族的语言无不深刻地烙下了本民族文化的印记,从而形成了不同语言的文化差异,而语言因其古朴的特性更为集中地反映了一个民族的文化。比如,

1.词义与语音本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汉语由于受对称和谐心理的影响,音韵匀整和谐,具有反义关系的一对词,音节数目常常呈现对称形式。如:快―慢(一个音节);迅速―缓慢(两个音节);快快地―慢慢地(三个音节)。

(1)在9-10世纪,哈萨克人法拉比就向哈萨克族传播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学说,这一学说成为哈萨克族早期的哲学思想。受其影响,哈萨克人习惯理性思维,强调严密的形式逻辑,认为主客体是对立分离的。这种主客体分离的思维方式在反义词语上亦有所反映,哈萨克语一词一形,词形与意义没有联系。在整体意义上属于一个群体的词,在形态上则为一个个的独立个体。因此具有反义关系的一对词在音节数目上并不呈现对称和谐形式。如:(快)―(慢);(迅速)―(缓慢)等。第一例的为一个音节,而qa二部为三个音节,第二例丁ap丁a习为两个音节,为四个音节。

(2)但是哈萨克语属粘着语,派生法是哈萨克语一种主要的构词法。由一个词根可派生出许多同根词,形成一个封闭的词族,构成一个小系统。构成带有否定意义的新词,并常与原来具有肯定意义的词形成反义关系,带有否定意义的词缀“”、“”(无 )粘着在词 干上,构成带有否定 意义 的新词,并常与原来具有肯定意义的词 形 成反 义 关 系,如:(仁慈的)-(残忍的,直译为“不仁慈”)、(谨小慎微)-(疏忽大意,真译为“不谨慎”)、maza(安静)-(不安静)等。

2.汉语和哈萨克语构词方式不同,才形成了不同的反义系统。(1)透过汉哈语言我们可以发现汉哈族文化心理存在一定的差异,以儒家思想为主导的中国文化强调的是道德规范的自觉能力,从而形成了中国人内倾的性格和心理特征,而哈国人则多是外倾的性格和心理特征,更注重直接展示内心感受及感官获得的体会。当然进行文化对比,应把握好一些基本原则,以免误入歧途。这些原则包括:“只比异同,不论褒贬;“对比的重点是差异和冲突”;“对比的应是每种语言民族的主导文化”;“对比的是交际规则,而不是社会现象”;“对比必须是共时对比,着眼于解决现实生活与当前跨文化交际中的现实问题”等。

(2)哈萨克语同素反义词的构成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通过加“”、“beJ”这类否定意义词缀构成的词,与未加否定意义词缀的词,构成反义关系的同素词。也就是说词根词素相同,意义相反的同素词;另一种是由一对反义词附加上相同的构词附加成分构成的反义同素词。但汉语的反义同素词在哈萨克语中不一定都为同素词。有时用相应的词或词组表达,如алға басу(进步)-артта қалу(退步)。

(二)汉族和哈萨克族都会产生反义联想,但由于各自的社会历史、社会意识不同,形成了不同的反义联想。

首先,判断词性的标准主要是词的语法功能,而不是意义,这样划分出来的词类和其表示的概念范畴可能并不一致;又因为汉语中词性与语法功能并不是一一对应的关系,少数的反义词尽管词性不同,但语法功能却有可能相同。如《新华》中“逼真、失真”这组反义词,其中“逼真”是形容词,“失真”是动词,但二者的句法功能却有相同的地方,即都可以做定语和谓语:逼真的插图,失真的证据,表演逼真 ,铭文摹绘失真。同样,哈萨克人听到“”(直译为“别用咀割麦子”,意为:“别说大话”)就会联想到“实事求是点儿”,而汉族人就不会有这种联想。反映了各民族思维习惯与表达方式的不同。

结束语

以上我们对汉语和哈萨克语的反义词在特点和语义关系的层面上作了一些微观的对比研究,并在联系民族心理和思维方式进行研究方面作了一些探索。认知功能和人文精神观照等新视角下的研究,能够使我们对反义词的标记理论有一个更为明确的认识。词汇语义层面的对比研究是微观对比研究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反义词的标记性与习惯上用某个应用范围和频率的广泛程度、表达的功能、人类对于积极意义的偏好有关。我们期待在这方面的研究会有重大的突破,并愿以此为自己今后努力的目标。

参考文献:

[1]成燕燕.汉语和哈萨克语反义词对比研究[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2000.

[2]成燕燕.从哈萨克族习得汉语反义词的偏误反观汉语反义词的特点[J].语言与翻译,2007.

[3]秦诗月.汉语与哈萨克语构词对比研究[D].苏州大学,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