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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营奇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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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岸的绿眼睛 竹子

一行四人,已经在神农架的无人山林中钻了三天了,从地图和GPS的显示看,这里离最近的人类集居地起码还有10公里以上的距离,走到太阳偏西,看看表,将近五点。山里天一开始黑,很快就使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在一片相对平整的坡上扎了营。四个人上下忙活着,等篝火,帐篷都就位时,天已经迅速的黑了下来。

吃过晚饭,我开始安排夜间值班,G和C值前半夜,到两点钟换我和T。安排完毕,我正脱下靴子准备钻帐篷的时候,无意中瞟到在溪流对岸的林子里,有两点绿光飘着,待仔细看,却又没了。我对自己说,看差了肯定,多半是流水的反光。

夜里两点,和G换班时间到了。叫醒了T,两人一起出了帐篷,C在进帐篷前忽然悄悄的对我说,自己总感觉对面有目光盯着自己,我下意识的向对面看看,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我找块突起的石头在火塘边上坐着,烧了锅开水,给自己和T冲了两杯果珍。我眼睛的余光又看到了对面那两点飘忽的绿光!那绝对不是什么流水的反光,两点之间的距离与我第一次看到时完全一样,那是一双眼睛!T也看到了,转回头她用眼神询问着我,我把旁边堆着的柴火往火塘里续了几根,像自言自语,又向给T解释一样说着,野生动物对火有天生恐惧感,火旺些,它们就不敢靠近。

那双眼睛好像也明白了什么,竟然不再消失了,就固定在一个地方,冷冷地发着惨绿的光,我和T则坚持不懈地向火塘里加着劈柴,让火尽量的旺一些。

有的忙活,时间过得就快得多,在存下的劈柴就要用光的时候,东边上顶上出现了一线的亮光,很快周围就都亮了起来,我赶忙抄起了望远镜,向对面的林子里看去,看到它了!―个周身金黄色皮毛的家伙!象家猫那样蹲坐在一块石头上,只是个头比猫大了不少,但比豹子要小些,金猫!神农架特产的野生动物之一!一时间,忐忑,紧张都为惊喜所代替,我把望远镜塞给T,看!看!金猫!神农架的金猫!就是他跟咱们一起值的班。

“闹鬼”的坟地 沧海一笑

记得那是秋天的一个周末,我和伙伴从北京北站坐了几个小时大慢车,才在一个小站下了车,背着帆布的军用双肩包,进了一个荒僻山沟开始徒步穿越,眼看着太阳偏西,我开始找适合扎营的地方,转到阳坡面一片坟地里,坟地排除了每个坟头下面埋着的死人影响外,通常都是最好的营地,一般会向阳,而且比较背风,最重要的,坟地的选址,肯定不会在洪水经常通过的线上。

我们俩人用的是一顶红色尼龙绸的单层休闲帐篷。在坟地上把帐篷扎好,等到吃饱喝足,灭了篝火,我们钻帐篷呼呼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林子中有树枝摩擦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我一把握住了身边放的工兵锹,同时摇醒了同伴,同伴迷迷糊糊地就去打开了挂在帐篷顶上的手电,这时听到那树枝摩擦的声音一下变得紧促起来,向远处消失了。我俩打了手电向声音的方向找了一段,也没发现什么便回帐篷继续睡去了。

转天一早,继续顺着山谷前行,根据我们行前的功略,在这里能搭到去火车站的班车。一个村民过来搭话:“你们从哪来的?怎么没在村里见过你们?”我们告诉他,我们是徒步从山谷那头走过来的,村民根本不信:“从那头走过来得一整天,哪会这么快?” 同伴告诉他,我们是昨天就开始走了,夜里住在了谷里。不想那村民一听,大惊,“那里有片坟地,闹鬼!”

正说着,一个羊倌赶着群羊走了过来。那村民忙把羊倌把招呼过来,“我说那片坟地闹鬼,他们还不信!”羊倌脸色一下变了,“真的!我昨天还看到呢!我昨天晚上在沟里快走到那片坟地的时候,忽然看到有一座血红血红坟头,我还没等看明白,那坟就又不见了,我吓得扭头就跑……。”

被羊倌惊恐的眼神感染,我也感觉后背一阵阵的发凉,血红的坟头……天啊……我们怎么没看到?

后来在火车上,同伴大约是折腾饿了,打开背包,伸手在里面找吃的,不经意间,那顶卷起来的红帐篷露了出来,我忽然明白了,拉住同伴大笑起来,“你看!这就是那座血红的坟头嘛!。”

秦时明月汉时关 紫竹侠隐

有一年春天,我和同自驾伴去官厅水库露营烧烤。临近沙城的时候,风却是越来越大。俩人看着车窗外飞扬的沙尘,颇有些进退维谷的意思。犹豫间,车已经从一片落了果的海棠林穿过去,到了预定的地点――水边上的一片古城遗址。

根据记载,这一带应该是一片汉代古边城,当然不从高高低低的土坎间去寻觅想象,是早已看不出城池的模样了。

我走到一个土坎边,却感觉脚下一松,“通”地掉了下去。还好这个“陷阱”倒不算深,半个人陷下去,脚就又重新有了支撑,不远处的同伴看到我忽然消失了半截,赶忙一手捂着帽子跑过来伸手拉我。

好不容易从那个凭空冒出来的陷阱里爬上来,回头看被我踩塌的地方,惊异的发现,“陷阱”的侧面,竟然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口子。我上下打量了下残垣的走势,一拍大腿,激起一阵土烟,“屯兵洞!”说着,抄起工兵锹就开始向下挖。同伴对这一带的情况也多有了解,深知从汉到明,这里无数次建立起成边的城池,又无数次为战火风沙所埋没,有个屯兵洞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两人忙活了一阵,将刚刚把我陷下去的那个坑已经扩大了许多,屯兵洞的人口也逐渐清晰的显露了出来。我自告奋勇戴上头灯钻了进去。

被我们挖开的,实际是屯兵洞口的上缘那段拱桥形的位置,由于常年的风沙堆积,下面已经堆成了一个坡面,在我借着头灯的白光打量这个空间的时候,我甚至希望一具白森森的骷髅手中扶着一杆长枪出现在我面前。可惜啥都没有,这里就是一处大约有10几平米的空间,一侧还有一个洞口,但已经坍塌,估计是没机会弄清楚通往何处了。这老天赐下的营地,不用简直太造孽了!检查过各处的坚固程度和是否可能有动物巢穴迹象后,我欣喜地冲上面的同伴招呼,“下来!下来!咱们今就住这了!

那一夜,两人围在洞口处的烤架边,就着偶尔卷进来的沙尘,津津有味地吃着烤牛排时,已经不禁幻想着自己手边的工兵锹已经化作了长戈,那风中仿佛也听到了遥远的战马嘶鸣,与刀剑碰撞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