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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光一样好琅勃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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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勃拉邦亦名“銮佛邦”,是老挝上寮重镇,位于湄公河畔群山环抱的谷地。第一次听到琅勃拉邦这名字,是从我所知道的第一部老挝电影——《早安,琅勃拉邦》里了解的。老挝的天空深邃蔚蓝,可能是少工业多树木的原因。从泰北坐船,经过两天的水路,我来到小镇琅勃拉邦休整几天。

琅勃拉邦在1995年被联合国列为世界自然文化遗产城市。这里,TukTuk车(当地一种三轮动力车)悠哉的穿梭于大街小巷。街两旁是最多2层高的法式房子,配上老挝式独有的深褐色瓦顶配法式纯白墙面,一间间可爱复古的房间里,是餐厅、咖啡店,也是书店、工艺品店、艺术店。店外廊上,几乎清一色是欧洲人的身影,最多的是法国人。这景象有如一幕幕电影场景,让人彷佛掉入时空隧道,回到上世纪40、50年代。

城市并不大,却是全东南亚保存得最完美的古城,其街道布局也保留了早期东南亚城市的雏形。在这小城里晃悠,沿着湄公河走到最东面的香通寺路上,岁月风尘已剥蚀了两旁矮矮的法式房子的华丽。其中一些,还是用木头搭的,深棕的色泽,吸纳了无数的阳光和雨水,那股高贵优雅的气息不彰自显,不用端出咄咄逼人的架势便自然而然地收服了人心。街边拍到的一些波斯皂荚、龙船花、太阳花……同样让人赏心悦目。还有泰北及老挝的特大棵虎刺梅,不仅是花朵的大,颜色比国内的也鲜艳很多,可能跟日晒时间有关系吧。

门窗上的斑驳已经洗去,刷上新漆换上新瓦,一切整装待发,这样的城市更懂得讨旅人们的欢心。主干道上都是酒店、餐馆、手工艺品店等,这好像是全世界旅游景点的趋势。

“銮佛邦”的早市和夜市

在琅勃拉邦,我很喜欢早起闲逛当地人的早市,这里的市场色彩斑斓得让人容易亢奋过度。夜市和早市一样闹轰轰的,各种商品五颜六色、形式各异的充斥你的眼球。有区别的是,早市是当地人购日常用品及食物的地方,而夜市是给游客一边溜达一边购物吃小食的好地方,小食有烧烤和熟食,例如烤鱼之类。

这个精致的古色古香的小山城里卖的大米,相对国内的颗粒要大很多,当地人都用手抓,我们也不免入乡随俗。相对于大米,老挝人更爱吃糯米,因为热量多、耐饿。当地人把糯米饭装在一种竹编的圆筒里,方便携带。光线透过树叶的斑驳直射到米饭上,发出一种温润的光泽,让再没胃口的人都忍不住会咬它几口。值得一提的是,在老挝点餐,若要吃我们一般吃的水稻,要告知对方:steamed rice(蒸的大米),而stick rice就是糯米了,是正宗的Lao Food(老挝式食品)。这里,几乎所有的蔬菜都是生着送入口里,整成西式的色拉或地道的凉拌,那早餐送饭的豆角,也是硬生生的,让你拌着虾酱吃。关于这个,我试了一口就没法再多吃,那加了辣椒搅拌的生吃法我也受不了。

想起我上岸后,琅勃拉邦给我的第一个画面:是夕阳印在这个城市里,透过椰子树,山头有金黄的折射光,那就是这城的至高点了。在西普山观日落像大家是约好的事情似的,这应该是一种习俗吧。结束了悠晃的一天,明天,当从床上醒来时,我仍会对这个喜爱的小城镇轻声的说句:早安,琅勃拉邦!

飘逸于尘世间的步伐

站在西普山上看琅勃拉邦,总叫人忘了时间的存在。这城仅有三条所谓的主干道,其它的,都是穿插其间的小巷。每个角落都存留一股悠哉清闲的琅勃拉邦味道。小巷们形式各异且少有人来往。这里似乎游人不少,却很少出现接踵摩肩的喧闹场面,似乎大家都隐于各个生活场景之中,都本地化了,一点也不扎眼。

在琅勃拉邦,除了去西普山看日出能聚点人气外,还有就是早上看街边的布施游客。不大的城里,同伴告诉我竟藏有两百多个和尚。这里几步一庙,不是信众,自也能感觉安详。寺庙的外墙贴满金箔浮雕,层层低飞的屋檐,如张开的翅膀,守护着一群生灵。我脱鞋入庙,看见出家人盘脚而坐,面对身形修长的金佛,似乎只要诚心就能进入另一个世界。这里的和尚一天只吃两餐,自己不做饭,每天在天未亮之前就开始出街化缘。每个寺庙都是由辈分高的和尚引领一队人马出现在小城的大街小巷中。长长的一队人马,声势浩大,场面壮观。而每户人家都有固定的习惯,也是天未亮就得准备一些饭菜供给每个路过身边的和尚,直至篮子里面的东西全发送完毕。

他们一代接一代地传承着这习俗。这是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身为游客有必要支持与保护。这里,寺庙的画及梁上墙壁的装饰都是由本寺庙的和尚集体绘制,每个都是民间艺术家 。

没有文化遗产传承的城市,就像浮萍飘过荒凉的沙漠,没有可扎根的土壤。而我们的城市里越来越多的高楼林立,每座城市的相似性越来越高,标志性建筑物都争建成全亚洲乃至全世界的最高点,此时做到了“最”又怎样?过一段时间又会有更高的建筑物来超越你这城市的高度。而有些高度,是一直被模仿而未被超越的,那就是这个城市本身的一些文化底蕴及非物质性的民俗传统。

小故事都收集在房子的皱纹里

城周边十几公里处,有许多著名的村落。其中,巴诺村被称作“纺织村”,家家会织布,个个是巧手;巴哈第昂村是专门打铁的村落;还有香雷村,又被称为“造纸村”;而占村则是个陶瓷器村,光西瀑布就在离这里30公里左右的地方。

在偶遇的同行伙伴的带领下,我们声势浩荡的自行车队开始向郊区的纺织村迈进。这村庄的纺织品并不比夜市地摊的便宜,但那的情景,让我仿佛回到童年时外婆家。一下子,童时记忆水银泻地般的浮现在脑海。

一家卖布料的店门口,草木丛生到连路都难找;草房店铺里面的摆设,错落有致,极具艺术感;出城的桥上,琅勃拉邦的和尚搭配都很酷,橙色的僧袍配一把净黑色的伞,穿插于大街小巷之间,抢眼又和谐。此刻感觉时间在这里也迷了路,仿佛一个定格的影片画面,不再有任何波动。

有许多人说,老挝首都万象,像极了60年代的曼谷。在泰北遇到一个德国人,他得知我将要去老挝,他用了“So Bad”来形容这个国家的公路。德国人是有资格评价公路的,为此,在琅勃拉邦到万荣的路上,路况是在让我们有所体会何为So Bad。望不尽的重重高山,一座连一座,何时,才能有尽头!?脑海不禁浮现“山路弯弯,路不平耶”这首山歌。到万荣、琅勃拉邦等地,有更多的玩乐选择,比如徒步村庄游及攀岩等,北部的山区原本鸟不生蛋,现在也在积极开发生态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