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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昆仑文化渊源揭开西王母神秘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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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大传》是中国国学学者、青海昆仑文化研究会常务副会长任玉贵先生精心策划,潜心研究,在阅读大量古籍经典的基础上又深入古地今地,田野作业,花费四年多时间完成的,与先期出版的《发现古昆仑》是研究昆仑西王母文化的姊妹篇,近由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其中多篇见解独到的文章先后在《柴达木开发研究》、《青海社会科学》、《群文天地》等期刊上陆续发表。在研究昆仑西王母文化方面崭露头角,显山露水,成果硕丰,应无大差,以示西王母研究逐渐走向理性成熟的历程。

昆仑神话的主题有二:一是来自远古的山岳崇拜;一是关于西王母崇拜。对西王母的崇拜又成为古老女神的崇拜。许多学者考证,西王母可能是生活在古代我国环青海湖地区正处于母系氏族社会阶段的一位著名的母系氏族首领。1983年在湟源大华中庄出土的“犬戏牛鸠杖首”(有专家认为是西王母权仗)、“黄帝四面铜人像”,就说明环青海湖和湟水流域,是古羌西王母的故里,不禁使人们勾起对西王母这一先人后神形象的种种退想。

《西王母大传》一书共分十五个部分,二十万字,即“神秘降生”、“繁衍生息”、“故里地望”、“形象演变”、“历史掠影”、“鸠首权杖”、“黄帝铜像”、“灿烂诗歌”、“羌人民谣”、“神奇神话”,“祭海大典”、“传奇人缘”、“遗风遗存”、“崇高尊称”、“翔实附录”。作者文如喷泉、笔走大风,构架宏大,全溯源于远古洪荒时代,从伏羲女娲到炎黄、尧舜禹、夏商周、汉武帝及道家、佛家、仙家、兵家、农家、医家等,浩如烟海,气势恢宏,内有反映西王母相关插图近一百五十余幅,其灿烂辉煌,彰显了她是中华民族最早的创世纪录。

昆仑西王母文化的研究向来是青海文化龙头,为不少研究者所主攻,包括国内外的著名史学家。翦伯赞在《先秦史》中指出:“在野蛮时代之初,分布于甘肃、青海一带的诸羌之族,亦开始新的迁徙。一部分沿南山北麓之天然走廊,西徙新疆,与原住塔里木盆地的诸氏族发生接触。中国传说中,许多神话人物皆与昆仑山有关,或与西王母有往来,正是暗示这一历史内容。”青海文化鼻祖李文实先生更是得出结论:羌人先民最早具有中华民族的血缘,接受了中华民族文化的熏陶,是青海历史文化研究鼻祖。“炎黄”的后裔并以此凝聚着整个民族的共同心理,为中华民族的形成作出了贡献。他说,传说中的中华民族的祖先――炎黄,与历史上先后出现的部落和部落联盟有关,而炎帝部落既是青藏高原古代先民羌人的祖先,又是华夏族的结合体。一批批古羌人走下昆仑山,来到东方,创造了中华民族的早期文明。戴传贤先生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从人类文化与生物演变“共生”规律的角度,探讨了青海远古文明的重要地位,指出:“青海是中国文明的策源地,滔滔河水,终于流成了泱泱大国。”他撰文称:“中华民族的古代文明,几乎都可以在青海溯源觅踪”,“青海是中国文化的鼻祖,中国百姓的老家”,“从青海的山脉、水源清楚知道,中国文化发祥地不在别处,就在青海高原”,“青海是中华民族生活的源泉地,是各民族真正交换文明、交换血统的一个和平美丽的舞台。”他还说:“如把中国与欧洲比,青海就是希腊;如果把中国比春秋,青海就是岐山。”

《西王母大传》确凿无误发现了深藏在环青海湖的古代奇书――中国正史以外的神话史或考古史。西王母时代至少在史前3500年到4000年。近几年史学界提出西王母“西来说”、“东来说”、“南来说”。不管什么说,《西王母大传》大胆地提出,西王母是古羌族的主根,是本土民族,羌族是古老而强大的民族,在商代属于这一带的土著民族,也是中华民族的族源之一。这与西王母是“西来说”、“东来说”、“南来说”格格不入。

西王母作为中华之母、东方美神、世界维纳斯,那种伟大、崇高、神秘的地位。在中国历史乃至世界历史是空前绝后的,其古希腊的万能宙斯、众神之母赫拉、智慧之神雅典娜等也无可伦比。近几十年来,西方许多著名学者从《山海经》里发现了中国远古时代的大量信息,甚至有人断言,完全弄懂了《山海经》,几乎可以改交整个地球文明史。因为美洲的玛雅文明,两河流域的苏美尔文明,甚至欧洲的古希腊文明,极有可能都与中国远古时代的伏羲、黄帝、共工、大禹、西王母所代表的文明散射有关。美国出版的《几近褪色的记录》一书的作者在研究印第安人文化时,发现其根底在中国,而神秘消失的“玛雅文明”也是由远古中国人带去的。这一研究发现真是石破天惊,让全世界震动。看来,《山海经》中西王母的研究破译,当是揭开中国乃至世界远古史的一把钥匙。

西王母俗称王母娘娘,又称西姥、金母、金母元君,全名为白玉龟台九灵太真金母元君,白玉龟台九灵太真西王母或太灵九光龟台金母元君。西王母之名最早见于远于殷商时期龟甲卜辞提到“燎祭西王母”、“时于西母”,“西母”即是西王母。《山海经》“西”指地理方位,“王母”即神名。据《昆仑神话与西王母》记载:西王母出生于公元前约3500年,大体相当于中原黄帝时代,没于丁丑日。从黄帝至尧,大约经历了800年,行远自迩。东晋大学士、训诂学家郭璞在《穆天子传注释》中说:“所谓西王母者不过西方一国君”,“西王母,盖荒裔之国也”。

西王母最早文献记载出自《山海经》。据统计,在《山海经》中有关西王母神话传说的记载一共出现了三次,其大致情形是这样的:“又西北三百五十里,日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西王母梯几而戴胜杖,其南有三青鸟,为西王母取食。在昆仑墟北”。“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日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日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以上出自《西山经》、《大荒西经》、《海内北经》,综合三篇所记,提出西王母的基本特征:西王母形状是半人半兽,人面虎身豹尾;西王母的住所是穴;西王母神性则是掌握瘟疫刑罚的凶神。除《山海经》以外,还有一些先秦古籍例如《荀子》等记述“西王母是国名,地名或君主名”等,可见最初神话中的西王母呈现着虚无缥缈的面貌。但是,西王母既是真实的历史存在,也是虚幻的神话载体。正是这种真实与虚构的结合,她腾空飞翔,穿越宇内,灵动数千年而光彩生辉。

西王母,首先是人,是民族,是人类;是远古母系社会一个民族生活的地域;是西王母部落的首领名;是神话偶像,先人类而后成神话;是道教女神,民俗事象;是最广大的民众把人类、神话、道教、文学中的西王母记忆以自己所知所记收集到一起,太多的人都叫她王母娘娘。这是《西王母大传》的主旨所在。

《西王母大传》的作者任玉贵先生,从“启教先河”到“史苑吐其”,笔耕不辍,研究不止。从历史上记载的甲骨文、金石文,《山海经》、《诗经》、《尔雅》、《尚书》、《春秋》、《史记》、《淮南子》、《汉书》、《后汉书》等引经据典有太多太多的丰富翔实资料将西王母推向华夏早期文明的前台,博大精神,贯通古今;从考古方面看,以独具特色的昆仑山文化、柴旦人文化、马家窑文化、柳湾文化、齐家文化、卡约文化、辛店文化、诺木洪文化等等,使西王母文化链条完备,文化脉络完整,文化辐射广泛。这种对西王母全景式的展现,斑斓夺目,沧肌夷髓。《西王母大传》还涉及羌戎文化、炎黄文化、尧舜禹文化、夏商文化、西周文化、两汉文化,也联系到仙家文化、道家文化、佛家文化等许多方面。因此,《西王母大传》就像20世纪的显学――敦煌学一样,追本穷源。高屋建瓴,综合运用历史学、神话学、民俗学、民族学、道教玄学、考古学等学科,对以西王母为中心的文化进行系统研究,还开宗明义与神话、史记、考古、民族、宗教、民俗、典章制度、氐羌部落、母系氏族、歌舞音乐、诗歌民谣、服装服饰、巫术图腾、岩画石文、穴处石室、婚姻制度等几十个主面,不绝如缕,是一本寓历史性、文学性、文化性、学术性、神话性融为一体的很强的综合性学科专著。

西王母的信仰在中国由来已久。据《列仙全传》所载:西王母是西华至妙之气化生而成,与东王公分掌天下三界十方之男女仙籍,配位西方,其神格仅次于三清,十分崇高。西王母掌管西方,举凡天上或地上所有成仙之女子皆由她来治理,并与东王公共同统辖东西两股元气,化育天地,陶冶万物。而王母娘娘自称为天帝的女儿,天帝是皇天上帝的泛称,据《礼典礼集》解说,青帝、赤帝、黄帝、白称天帝。《列仙全传》记载:“西王母即龟台金母也,系西华至妙洞阴之极尊,育化诞生于神州伊川,俗姓侯或杨,讳回。字婉妗,一字太虚。”《道藏道迹经》记载:“王母上殿东西坐,著黄金褡辱,文采鲜明,光仪淑穆,带灵飞大绶,腰佩分景之剑,头上太华,戴太真晨缨之冠,履玄凤文之,观之,年方三十许,修短得中,天姿掩霭,灵颜绝世,真灵人也。”《道藏三洞经》记载:“西王母者,太阴之元气也,姓自然,字君思,下治昆仑,上治北斗。”列西王母为第四神仙,仅次于东王父。《云笈七签》记载:“上圣白玉龟台九灵太真西王母。”

西王母作为环青海湖文化的标志,象征着中华文明从这里走来,反映了西王母这个特殊的历史人物,对自己民族、中国乃至人类做出的特殊贡献,联系到中华民族心目中家喻户晓的“蟠桃盛会”、“夸父追日”、“嫦娥奔月”、“大禹治水”、“八仙过海”、“牛郎织女”、“穆王相会”、“汉武故事”、“西游记”、“盗仙草”以及中华圣山(昆仑山)、中华圣湖(青海湖)、中华圣地(临羌县),无不与“中华圣母”(西王母)有无穷的能量。从这个意义上推波助澜,《西王母大传》具有很强的文化力、凝聚力、向心力。从历史记载看,还很少有某一个神话、某一个传说、某一个历史事件,先后有这么多的人关注,有这么多的人研究,毫不夸张地说是一种气势,一种特征,一种灵气,一种占有亦是一座“无尽历史油田”、“文化金矿”,其能量一旦能真正释放出来将会使中国文化史、中华神话史、中华文明进程中的伟大事件腾播人口,亦能创造伟大的文明奇迹,恩泽于中华子孙,造福于和谐世界、和谐社会。

《西王母大传》是昆仑文化绽放的一朵奇葩。作者任玉贵先生呕心沥血,悉罗胸中,广征博引,直追前史,在抢救、挖掘、整理、研究西王母文化方面,运用新视角、新理念、新发现,在浩如烟海的史料文献中去伪存真,去粗存精,详加考订,略者详之,缺者补之,讹者正之,应续者续之。又亲临古地今地深入调研、田野作业,把罕见的、不易了解的材料整理出版,把前人研究的成果作为自己的基石,而后建造其崭新的大厦,详细备美,不袭不蹈,别开生面,自创新意,自铸伟词,入乎其内,自立其说,可以肯定具有一定的前瞻意义。有位哲人说过“世界不仅缺少美,而且缺少发现”,任玉贵先生正是一位善于发现和升华美的学者,他“事不避难,义不逃责”,救基图存,如数家珍,独自倾心写《大传》。

今天,人们把纷纭庞杂的西王母宝库来一个分类,把西王母民族史、西王母神话史、西王母道教史、西王母民俗史、西王母文学(艺术)史剥离开来.就一个学科说一个问题,西王母这位中华民族的始祖,就能魅力无穷地走向世界。

“如果你以这种风度去对待西王母,任何人都是西王母学家,在你接触的任何一篇、一部、一套西王母史迹时,在随意间碰到的任何一节、片言只语的西王母历史文化信息时,你都会下意识地分拣中哪些是西王母民族或者神话、道教、民俗、文学(艺术)元素,西王母学科一点也不神秘,一点也不复杂的本来面目,莫愁其深,莫愁其广,将时时处处向你全方位开放,向你深情地示意,向你发出友好而美妙的文化邀请。”(引自张怀群《西王母五论》)。挥之不去,思之不断。

历史在不断前进,社会也在不断发展。我们期待着更高更好层次上解读昆仑西王母文化。挖掘昆仑文化的渊源揭开西王母神秘面纱,也正是我乐意向广大读者推荐和介绍《西王母大传》这本书的区区之心。

(作者系《柴达木开发研究》主编)